The Red 紅皇后－Unexpected 危機處理 - Ｃｈａｐｔｅｒ　０２－１　蓋爾．艾妮賽斯　庇護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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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恩絕對不是個好老闆。」

「他是，他肯定是。」

「他應該先把我們從那台破車裡拖出來。」

「孩子，別與社會作對。」

鬍渣大叔放下威士忌，將略為轉白的金色長髮撥向一側。

「你這裡有汽水之類的嗎？」

鐘恩儒翹起的右腳：「有的話我自己拿，沒關係。」

十幾分鐘的車程，進了棟臨崖別墅，透過挑高的大落地窗向外望去，遙遠的海平面染成了晚霞的顏色。

「不喝？」

「酒量不好。」

大叔從沙發旁的小冰櫃拿出一瓶汽水，遞給鐘恩儒。

見鐘恩儒沒有伸手，索性將罐子放在茶几上。

「你叫什麼…查理？」

大叔揚起嘴角，拍了拍手。

「就結果而言，人員的折損率不到五分之一。」

「而我是你計畫裡，該被犧牲的人。」

「不不不。」

查理抿了口烈酒：「潘渡什麼的不在你說的什麼計劃內。」

「那計劃是什麼？」

大叔咂了下嘴，回味著：「照常做物流，賺錢，開派對，發工資。」

鐘恩儒將汽水倒入玻璃杯，又抓起查理方才開的酒瓶。

金黃透亮的精華碰撞碳酸，泡沫霎時衝上杯緣，男人急忙縮起脖子吸了幾口

「你知道嗎？」

鐘恩儒舔了舔手指：「我不幹了，隨便你怎麼說。」

「我們殺了你的小女友，你是這樣想的。」

沒理會鐘恩儒那愈發僵硬的笑容，繼續說道：「你不可能辭職。」

查理掏出幾張照片，擺在鐘恩儒面前。

「我不在乎特警死了多少人，損失多少，這反而令我感到欣慰。」查理晃著威士忌，笑道。

「照顧蓋爾是你荒誕的後半生中，唯一的樂趣嗎？」

「你說什麼？」

「我不認為蓋爾在外表上會輸給小女友。」

「…」

鐘恩儒長舒了一口氣，拿起照片端詳。

照片上的白髮少女與自己都被做上記號。

「小女友可說是喪盡天良，企業犯、戰爭犯、走私者。」

「那又怎樣？」

「另一位則是殺人不眨眼的傭兵，不枉城市湊合這段感情。

鐘恩儒抓了抓臉頰，惱人的黏滑感依然沒有褪去。

「我們沒有殺人。」

照片裡，身著連克制服的人拿著手槍，艾琳倒在一旁。

「那時小隊早就因工廠的火勢撤出了，再說…」

查理笑道：「我聽說他自殺了。」

那人最後吞槍了。

「怎麼會有照片的？」

「買的，凡事都有個價碼。」

鐘恩儒拿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你如果要提離職，親自送過來，我馬上簽，毫不猶豫。」

查理攤開雙手：「這次事情會如你所願，我保證。」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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