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Red 紅皇后－Unexpected 危機處理 - Ｃｈａｐｔｅｒ　０２－１０　蓋爾．艾妮賽斯　量產情感

「哎呀。」

鐘恩儒睜開了眼。

低下頭，蓋爾正枕著自己的腿，與自己四目相對。

「這樣真的舒服嗎？」他問。

「怎麼說...」

蓋爾側過身子：「很有彈性？」

時針指向九，窗外一片漆黑，玻璃映著壁爐的搖曳火光與兩人。

「我什麼時候回來的？」

「幾個小時前，你們一起回來了喔。」

她不解地望著男人。

「變得喜歡睡覺，不像你啊。」蓋爾握起鐘恩儒的手，不禁笑道。

「畢竟是當了一天的手機行。」

「抱歉喔。」

嬌柔白嫩的臉頰，透徹的藍眼珠。

「怎麼啦？」

「你想知道為什麼我不離開特警隊嗎？」

鐘恩儒伸手，理了理她散亂在腿上的長髮，瞧見髮根冒出幾縷銀白。

「我被女人信任、稱讚，被眾人使喚、唾棄。」

「那算是愛嗎？」蓋爾問。

「不知道。」鐘恩儒抓了抓臉頰：「她是這個嫌惡世界的例外，會對我笑，害我有點不好意思。」

甜膩、腐臭的回憶。

蓋爾舉起雙手，捧著鐘恩儒的臉。

「我愛你。」

「為什麼？」男人平靜地問。

「因為我也對過去的自己滿懷愧疚與失望。」

她緩緩說道：「上次我沒好好地愛一個人，現在他離開了，但你還在這。」

白頭髮、藍眼珠。

少女好似一件藝術品般，唯美，令人憐愛。

她離開了，但她還在這。

「這還算是愛嗎？」

「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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