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光】系列之二-《真狼傳說(下)左傳之獵與鍊之約書》 - 第一話追蹤 4.0 靈鬼傳說

第一話追蹤 4.0

靈鬼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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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鼠大哥，辛苦你了。」

小豺把最後一份豹糧餵給了岩鼠，拍一拍他雄厚的肉背，命他自行離開。並與阿臣雙雙步行，追上狩獵團負傷墜後的一組團眾，

「原來靈力平原是這樣的。」小豺驚嘆地四處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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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是一片廣闊的大平原，奇異如大花瓶的巨大樹木疏落地散佈在遼闊的曠野，目測約十多公里外，清晰可見四座大高山並列於遠方，山脈間透出不同顏色的力能光帶，光線映射到高山上方的高空，構成了一幅由綠、橙、淡紫及金銅色互相輝映的彩圖，乃地上世界的天空絕對不會出現的斑彩奇景，瑰麗奪目，叫人驚訝深藏地底之下竟然有這麼一片異域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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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臣道: 「按目前有限勘探的情報所知，綠色是代表植靈的力能，簡單來說就是植物的生命力能，地面世界的樹靈便是與這一道靈力相貫通的，亦是目前唯一能在地面世界探索得到的靈力。」

「啊，完來是這樣。」小豺展示出一個恍然大悟的神情。

「橙色的力能是屬於靈物的。上狩城稱獸族以外地下山脈的所有走獸為靈物，他們也是具有靈智的上等生物，一般身上是會透出橙色的力能，你有否留意到岩鼠的眼瞳是橙色的呢? 相信我們要狩獵的獨角玀也會是一樣。」

「明白，今天又上一課了，那麼淡紫色的呢?」

「淡紫色的是屬於一種遠古的族類，目前我們仍沒有弄清楚是什麼。」

小豺心想: 「遠古族類? 不知是否守臣族的力能呢?」餘下的當然不能不問: 「那麼最漂亮耀目的金銅色呢?」

阿臣道: 「那當然是龍族的顏色了，不過不是每一支龍族都是金色的，如曼上校所修練的鳳凰族力能，便是呈現純金色的力能。」

「怪不得……鳳羽劍發出的光芒是金色的，話說回來，鳳凰是龍族的一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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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臣斜目想了一會，道:「從豹族的古藉記載所，獸族大戰之後，九大獸族各安本份在不同的屬區生活及繁衍，過了若干世紀，一些優秀的獸族開始接觸靈力並進行修練，久而久之，力量變得愈來愈強大起來，身體更出現了變化，漸漸進化成超大的族類，便是龍族的來源。」

小豺聽得入神，猜估道: 「那麼鳳凰族就是由原先的鳥族所演進出來吧。」

阿臣沒有反對，道:「或許是吧。」

阿臣反起外袍帽子，催促道: 「快走吧，他們要入殿了。我們沿著黃色的力能山脈上山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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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抬頭住上方看去，濃濃的一層雲霧遮蔽了本是地殼底部的「天空」，前方深入雲端的高山，正是眼前數不盡的石階梯沒入盡頭的地方。

小豺盯著四十五度直角的階梯，有點卻步道:「阿臣，真的要爬上去嗎?」

阿臣回頭道: 「對啊，要說去湊熱鬧的是你不是我，要麼你自己上去吧，我在這裡等你也可以。」

小豺認輸道: 「不，我們當然要一起走。」

阿臣不再理會他，默默踏上登山階梯。

小豺看著阿臣的背影，不知是喜是憂地想: 「現在與敵同行，也不知她會否為了領功而在背後桶本少爺一刀，唉…希望阿臣不會那麼不顧同學的情誼吧。」說著暗中運起力能，為了應付漫長的登山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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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峰在望，階梯把小豺帶來到一片巖台上。

「哎……呀……三千二百五十一……噓……終於到了。」小豺彎身喘著大氣，不斷搖頭道:「早知……早知……就不跟來。」

阿臣也累得兩頰現出霏霏紅雲，項背香汗淋漓，哂道:「嗄…..都是你這死色狼害的。」

小豺指一指狩物團眾道: 「為何他們受了傷還比我們走得輕鬆呢?」內心確是有點不服氣道。

阿臣調順了呼吸後道:「因為他們都是鍊力者，最不濟的都是'下巖'等級，而扎申就是已經具有二十年鍊歷的'中巖'級數了，所以怎會把這些山路放在心上。」

小豺問道: 「鍊力者中，最厲害的是'上巖'嗎?」上巖一詞是他較早時從兔耳少年那裡聽回來的。

阿臣道: 「能達到'上巖'已經算是修鍊大成了，不過按我所知，一些鍊力者可以達到更上層的境界，他們有一個稱呼，叫做'力法師'。」

「'力法師'? 名號倒也貼切。」小豺伸展一下腰骨，腦海中浮現了不得少師的模樣，心中倒是有些掛念：「少師當天為了救我讓出了肉身令老祖宗提早轉世，他為了我而放棄了生命，算得上是我的救命大恩人。不知他的靈魂是否仍待在極輪之間的通道呢? 最近好像沒有了靈覺感應，不知他的近況如何呢?不過反正他本來就是通道使者，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小豺收拾心神，鬆一鬆筋骨，道: 「走吧，看看殿中有沒有吃的東西，肚皮空空是本少爺最大的敵人，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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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沿開鑿出來的山道前行，終於看見了靈尊殿的真身。

「這………不就是達達?」小豺仰首呆目，驟見五尊巨大的石像作舉手狀，頂著一座如金字塔的大形建築，大石像高餘二十多米，加上高達一倍的巨大金字塔，整座聖殿足有六十多米高，建在山峰上倒有擘天之磅礡氣勢。

「達達?」小豺脫口叫了出來。

阿臣瞇起眼線橫了他一眼，像怪他亂叫一通。

五尊石象各有不同服飾及造形，卻都是守臣族獨有的大眼大嘴巴的長相，小豺問道: 「阿臣，妳見過靈尊殿的主人嗎?」

「沒有。」

「他們長得像石像的模樣嗎?」

「怎知道? 剛才你說的達達是什麼人?」

小豺醒起了阿臣仍是屬叛軍一方，還是先隱瞞著的好，故道: 「沒有，是有些面熟的獸族，不過看清楚又不像，走吧，他們進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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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尊石像如五根大柱支撐著上方的雄偉金字塔，三十多名狩物團眾在卡密農的帶領下，來到了建築物底部的正下方，並按地上畫了一個圓環圍成了圈子。小豺與阿臣混在其中，仰起頭首望向高餘二十多米的大石塔底部，心中是同一個疑問: 「又沒有門洞及梯級，怎樣上去呢?」

還沒開始動腦筋猜想下，腳下石台傳來震動。

處身圈子中央的卡密農蹲身把手按在地上，輸出了一股白光力能，中央呈圓形圖案的大石臺漸漸拔地而起，如一部大形的升降台，三十多人圍成的圈子朝建築物的底部升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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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密農修鍊的力能是屬於罕有的銀巖一系。」阿臣低聲道。

「妳是怎樣分辦出來的?」小豺竊竊細語問道。

「你看一看她的手，化出了薄薄的一層白銀包裹著肌膚。」

「啊…是啊!」

「地下山脈蘊藏著豐富的礦物，當中銀礦的成份卻很少，卡密農算是非常罕有以白銀為力核的修鍊者。」

二人說著，地台驟停，與上方的大石頂距約兩層樓的高度。

一眾狩物團，「絲絲索索」席地坐了下來，除了卡密農及一名粗獷的大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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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獷漢子長相與人類男子無異，長滿鬍鬚，但毛髮比人類的柔軟及濃密得多，皮膚黝黑，腰間纏結著一條毛茸茸的間白長尾巴。

「阿臣，這漢子定必是扎申，妳能看出他是什麼獸族的嗎?」

「一看便知是古狸族，即是現代狸貓的遠祖，是地下山脈的原生族之一。」

二人的耳語對話，逃不出扎申的洞察。

扎申把目光掃向二人，一雙敗興而回的無神目光略過一絲驚奇的眼神，一閃即逝後便不再理會二人，與卡密農站直身子，像在等待什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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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頭頂石塊的接縫處，滲出淡淡綠色的力能光線。

「阿臣快看，大石裂開……不，是打開，不……是浮起……不，是下降……」

小豺隨眼前變化一直在說著，靜心細看下，終於明白所以然來。

「原來是一度機關石門，是按有序的轉動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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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

十六塊重逾兩噸的大石，整齊地由一個四方的門洞下浮，再由四面角往外四十五度展開，並疊成了梯級，剛好每角四塊大石形成了梯級，最下方一塊剛好支著小豺等眾人處身的地台。

卡密農恭敬道: 「上狩城卡密農及狩物團，參見靈尊殿主。」

一個高大個子由四方門洞拾級而下，外穿素衣白袍，簡樸無華，面容隨拾級露出盧山真面目，正如小豺心中所想，是達達的同類，守臣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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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達達不是綠色，又不是鎮守冰湖的白色，而是灰色的達達。」小豺心中回想起與曼可兒在冰海之下探秘，最終在白色達達的見證下找到了銀狼聖塚，降伏了一眾狼族石像群後，成功召喚出被埋封的狼字零號。

靈尊殿主身形比達達更高大，一雙灰色的大眼晴如石灰晶石般通透，下頦長出白鬚，灰色的面容呈現出一種莊嚴潔淨的光華。

「這灰色達達的皺紋比達達的多，相信年紀該比達達年長很多。」小豺的目光離不開那一名殿主，不一會，靈覺泛起了漣漪。

小豺馬上收歛眼神，卻曉得可能已經被灰色達達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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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尊殿主示意扎申及卡密農坐在大石塊上，自己則坐在另一角的大石，感覺隨和親切，三人坐好後，開腔道: 「本殿主有一種不詳之預感。」皺起了眉頭，一面不安之色。

卡密農心想山脈空無一物當然是不祥，故道：「這次狩物團是近數百年有記錄以來，首次空手而回。」

靈尊殿主閉目一會，長嘆一聲道: 「看來厄運終於降臨地下山脈了。」

卡密農一怔後道：「山脈的靈物都躲藏起來了，扎申，你說一說狩獵的情況吧。」心中卻另有疑惑：「為何殿主會說成厄運那麼嚴重呢？」

扎申詳細道出了七天七夜裡狩獵的經過，如何施盡法寶仍是一無所獲，最後，說到被襲擊的情況。

「我們嘗試住山脈深處再走遠一點，差不多臨近'力能之海'的禁區，已經是我們狩物團能到達的極限，就在第七天休息的時間，營地被三部戰座襲擊。靈尊殿主，扎申看得很清楚，那三部白色的骨骸戰座絕對不是近世紀的產物，亦即是………」扎申面上難掩惶恐的神情，可見被襲擊的挫敗陰影仍揮之不去，直教他不忍說下去。

卡密農唯有代說道:「扎申猜想那三台是傳說中的靈鬼戰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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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尊殿主並沒有露出絲毫驚奇的表徵，淡淡的「唔」了一聲，道: 「靈物是地下山脈的原著，如若他們也感受到被威脅而躲藏起來，那麼，那一股力量定然是極其可怕的力量。」

扎申道: 「它們大有可能都逃到'力能之海'去了。」

卡密農顯然比剛才憂累道：「如若真的有那麼一股可怕的力量令靈物也迫不得已逃往'力能之海'，那麼真的除了是靈鬼戰座的主人之外，便想不到還有什麼能令他們如此害怕。

靈尊殿主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道: 「卡物農，未來會有一段時間不能出城外去了，妳向群眾宣佈狩物團暫時解散，非不得已不要往山脈去，糧食便由山上儲起來的平均分配給群眾吧，在節約的控制下，該可滿足三個月時間。」

扎申道: 「那麼三個月後呢?」

卡密農語帶責備道:「扎申不可無禮，殿主自有辦法的。」

靈尊殿主道: 「傷者可待在山上養傷，卡密農，靈藥舍內的藥物都給予他們治療用吧，妳回城後趕快組織防禦部隊，把城中能用的戰座編組起來，我們或許要守上一段時間。」

卡密農一怔，道: 「這算是封城嗎? 我們活了那麼久從沒試過……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靈尊殿主道: 「本殿主已經派了三名力法師外出調查，一天還沒有結果，我們還是有備無患的好。」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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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人商量了一些安排細節後，正當卡密農要運起力能降下地台，靈尊殿主朝人堆外圍的小豺看去，溫言道: 「你們兩位隨我來吧。」

卡密農一時間聽不明白，以為靈尊殿主是在招喚自己，道: 「待我送他們下去後……」

靈尊殿主道: 「不是妳，是他們兩個，請留下吧。」

這時卡密農才發現隨行的小豺及阿臣。

扎申更是忍不住，沉聲不友善地道: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跟著我們？」

三十多名狩物團員，把目光盯在小豺二人身上，頓令二人陷入被孤立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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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尊殿主揮手止住扎申，道: 「放心讓他們留下吧，日後你們定然會明白。」

扎申與卡密農你瞧我，我瞧你的猶豫了一會子，只好道: 「如殿主所願。」

小豺揭開了帽子，露出面貌，聳肩攤手，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阿臣則仍是蓋上帽子，半遮半掩的與小豺一起走近靈尊殿主。

靈尊殿主似曾相識的微笑，令小豺內極輪產生了靈應，倍添一種難以言喻的親切感，「對了，是那次初到始誕城的感覺，看來我的身份還是被看穿了。」

「你們隨我來吧。」

靈尊殿主站起身子，個子比小豺高出一大截，步上回頂方底部洞口的石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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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與阿臣對望一眼，舉步踏上石塊。

在卡密農疑惑的視線目送下，地台開始下降。

石磚隨小豺的踏足往上升起，摺疊，最後把四方的入口封閉，小豺與阿臣依然進入了金字塔的底部。

柔和的力能光線，無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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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仰目環顧四周，是一個極大的方體石室，除了一塊一塊按幾何形狀整齊疊砌的磚塊牆外，空無一物。上方平滑的頂部與金字塔的外形不附，相信是分開間了樓層。

神高神大的靈尊殿主，在小豺前方數步外，驀然單膝下跪。

「主人，你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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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臣面上盡是不能置信的神色，退後了兩步：「怎麼…..你們是認識的嗎？」

小豺瞟向阿臣，心中冒起一種「本少爺料事如神」的神氣目光，淡淡道：「我們算是認識，卻是首次見面。」並伸手扶起下跪的「灰色達達」。

小豺主動道：「我到過始誕城了。」

「灰色達達」道：「很好，主人已經與伯加長老見過面了。我叫古圖。」以一雙強壯的臂彎抓緊小豺的前臂，抑壓著激動道：「能見著主人，古圖便安心了。」

小豺心中奇怪想道：「安心？本少爺看你好好的有什麼不安心呢？」

古圖轉向阿臣說道：「豹族的戰士，歡迎來到靈尊殿。」

阿臣心中實是接受不了在班中是包尾大班的小豺是什麼主人兒，嘀咕中淡淡道：「我叫伊廸臣，叫阿臣好了。」

「原來是阿臣小姐。」打量了兩人一會，道：「時間無多，隨古圖來主殿吧。」

小豺與阿臣對望一眼，心想：「他怎知道我們趕時間拿回弩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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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圖帶領二人步上石級，登上的他口中的主殿。

金字塔的中心處。

比底部細一倍的方形大廳，中央處是一個下陷了尺許的大圓坑，直徑約五米，上方懸浮著一個灰色巨大的晶石球，正在緩慢地轉動。

小豺內極輪的軌跡瞬間被牽動，力能轉動起來。

「怎會這樣的？」小豺望向古圖。

「什麼怎樣？」阿臣道。

「妳沒有反應嗎？」

「什麼反應？」

古圖笑道：「她當然沒有反應，主人，這是狼骸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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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古圖步前輕撫滑溜溜的晶石球，道：「主人，來，把手放上去吧，一切答案都在骨骸的記憶中。」

「骨骸記憶？」

「地球所有生命的遺跡，及在生時的記憶，哈，人類說是數據吧，都會經第八光隨力能入土，記錄在泥土中。這一顆狼骸晶石，可追溯至十億年前有關我們守臣族及狼族間的記憶。」

小豺心中一動，道：「古老的傳說慢慢再去了解，此刻我心中最想知道的，是那一台什麼鬼戰座的由來。」

小豺向阿臣伸出左手，道：「我們一起來聽吧。」

阿臣心中半信半疑：「這小子攪什麼鬼？」眨了兩眨豹目，慢慢把右手遞過去。

當被小豺拿在手裡時，視線觀能瞬間被截斷，晉入了一個無盡藍天白地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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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與阿臣手拖著手，道：「阿臣放鬆一點，我會展開靈覺軌跡，好令古圖讓我們進人了晶石的記憶中。」

古圖的聲音在虛空中傳來，道：「主人，腦海中想著靈鬼戰座吧。」

小豺閉目張開靈覺，說了一遍「靈鬼戰座」。

阿臣在耳旁叫了起來：「出現了畫面，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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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來到靈祖記憶。後人，你想知道有關「靈鬼戰座」的事嗎？】

【是？】小豺展開了靈覺與靈祖記憶對話，雖然早有與老祖宗狼爵的經驗，仍感到新奇古怪。

【五億年前的獸族大戰，止於狼爵大人統一九族，與靈族合力把原世靈尊的力能封禁於五輪之外，始令眾生輪回歸原點，九大族群得以存活繁衍至今。惟元世靈尊雖然煙滅，核元卻仍在。這五億年間，一批靈尊的老部及信徒一直在尋找讓原世靈尊復元的方法，首先便是要找到原世核元所在。這批對原世靈尊忠心耿耿的信從，一直以來秘密控制著一支闇力部眾來尋找核元，靈鬼戰座便是屬於他們的軍事戰座。】

【闇力部眾？那麼古蟒靈王算是一員嗎？】

【後人，這是第二條問題，沒錯，古蟒族確是有人為了得到闇力而加入了部眾，卻不是核心的成員。因為核心成員必定是屬於靈族的人，亦只有靈族人才可以控制靈鬼戰座。】

【明白了，那麼出現在這片平原的靈鬼戰座，是屬於什麼人的呢？】

【他們，是屬於一批背叛了狼爵的守臣族人，他們不再稱自己為守臣族人，而是稱自己為「原世王族」，就是借「原世靈尊」之名來招攬信徒加入他們的闇力部眾。「原世王族」以靈、獸和人分為三支，而在靈脈平原出現的戰座是屬於負責支配地面人類那一支的部眾，亦即是‘狂王’的部眾。】

【‘狂王’？】小豺訝異間，同時感受到阿臣的波動。

【後人，你好自為知吧，「原世王族」是不會放過任何狼爵的後人，銀狼族是他們要滅絕的首要目標。】

【這一點我明白。】

【後人，靈祖記憶到此為止，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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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覺消退，小豺與阿臣的觀感回到了大廳中。

大石晶球仍然在眼前轉動。

古圖一面平和，意味深長，向阿臣道：「阿臣小姐，是時候輪到妳說一說妳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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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預告：第一話追蹤 5.0 化敵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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