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孽效應 - 這個世界就是需要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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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利嗎？初體驗。」

　　「沒什麼挑戰性，加油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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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納庫。

　　駿樺在過去一年都在這個空間裡『修行』。

　　這一年來他辭了工作專注在修行上頭，吃喝拉撒全由 votus 提供，就像換了老闆一樣在過生活，而居然還得到比他認真工作還要更好的生活品質，讓他的心情極度複雜。

　　而在這一年間，駿樺只練了兩件事。

　　一個是體能。

　　一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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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說，你真的是『瞬勃術』的練武奇才。」votus 放下正在看的平板，看著駿樺感悟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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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勃術』是什麼呢？

　　那是 votus 在十多年來從不間斷，從各大網站，野史記載，歷史手札，鄉民討論裡一一萃取，如何能有效率『瞬』間『勃』起的技『術』。

　　千萬別小看這個實際上也確實很可笑的研究。

　　為了開發瞬勃術，votus 自行攻讀催眠性質的專業領域，整個專案完全以真實催眠學為基底開發，十成十的科學工程。

　　參考資料全是殘篇斷頁，但蒐集範圍可是堂堂全世界，votus 為了這個，也順便去學了至少十一個國家的語言。

　　為了開發瞬勃術而累積的所有知識，只要 votus 願意，他是可以再拿下一個心理學博士的學位和一卡車語言檢定的，不過他是懶得去申請，也沒必要。

　　最終成品，『瞬勃術』堂堂完成，全本共十三章，只要修煉完成瞬勃術，在全軟狀態下要硬起來，理論值只需要0.0314秒，十足驚人。

　　而實際展開修煉後，votus 看著訓練進度認定，駿樺是修煉這個的練武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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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也合理。

　　要知道，不論是『器大活好』還是『MyGGOver30cm』，這兩個座落在西斯版的帳號，都是出自沒有任何性經驗的駿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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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

　　駿樺是個只單憑幻想和尻槍，就可以腦補出極其精彩的劇情，進而造就數千追蹤的男人。

　　他是個同時符合很色以及很孬，長期處在性幻想狀態下自主培育頂級意淫想像力，卻就是不敢去搭訕，神乎其技的幻想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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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閉嘴，不准跟人說這些。」而如今練過瞬勃術的駿樺，已經從天賦異稟的幻想宅，變成刻意練過的幻想宅了。

　　「而且持久力也一點都不正常，你真是太厲害了。」晃了晃手上的平板，votus 深深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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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tus 在各種情境下，測試過駿樺的勃起時間。

　　而駿樺的老二生猛如斯，居然可以在裝甲的環境，以及自己連綿不絕的性幻想加持下，硬是硬上八小時又十一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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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

　　駿樺私底下一直以來的人生，肯定是每天花很多時間在打手槍上，單純的尻槍早已滿足不了他對於打手槍的要求，手槍的質量已經突破了性高潮這點基本體驗，達到了能快能慢能硬能軟的武學臻境，出神入化的手槍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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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閉嘴，也不准跟人說這些。」而如今完成訓練的駿樺，也正式從與生俱來手槍宅，昇華成千錘百鍊的手槍宅了。

　　「放心啦，我又沒有朋友，沒得說是肯定的。」轉了轉平板，votus 自信滿滿。

　　「我覺得當事人不應該驕傲這個，是說你在看什麼？」駿樺嘆了口氣，隨即他注意到 votus 的平板上頭似乎開著瀏覽器。

　　「我在看你發表的文章啊，《月落摩鐵一挑三》？《野戰成功之嶺》？《宿舍圖書館》？但你明明就是個處吧？在我看起來這樣實在很可憐。」votus 看著駿樺，表情難以言喻。

　　「……閉嘴，大家看得開心就好了。」駿樺移開視線。

　　「嗯……《我射破了衛生紙直達天花板，清理好辛苦人生好難》？《多槍流(1/8)》？《雙手只是輔助》？哇你連尻槍都可以扯洨成這樣啊你媽知道嗎？」votus 隨意唸出另一個論壇上頭的文章名。

　　「閉嘴，我才沒有扯洨。」駿樺看向 votus。

　　「是是是。」votus 露出淺笑。

　　「……對了，我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麼你會知道那個地方正在演勒索？」駿樺放棄繼續和 votus 溝通他那其實也很恥於見人的文章，提了個他覺得很神奇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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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 votus 跟他說要邁入實際測試階段，所以讓駿樺離開格納庫旁的訓練室，到街上扮演一個美國漫畫似的城市英雄。

　　而，一，步，也，沒，有，離，開過格納庫的 votus，是直接告訴他那間 7-11 此時此刻是案發現場，讓駿樺就這樣飛過去。

　　所以他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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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我有認識前職業駭客，頂尖高手，在地下世界 ID 叫做『邪眼』，她已經洗手不做了。」votus 關掉平板放下。

　　「呃，既然都不做了，那為什麼會出來幫你？」駿樺不解。

　　「因為她大小姐覺得有趣啊？」votus 理所當然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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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瞬間。

　　駿樺聽出了兩個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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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生？」駿樺瞇上眼。

　　「女生。」votus 點點頭。

　　「多大？」駿樺閉上眼，深深地抽一口氣。

　　「比你年輕三歲吧？」votus 作為一個天才，一個瞬間就完成了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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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

　　還是他媽的沉默。

　　votus 揮了揮手，示意管家機器人搬來一張桌子。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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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在幹嘛她都直接看直播！」駿樺暴吼，怒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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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在地下駭客的世界！他的懶叫會打雷這件事搞不好是討論板熱門頭條！

　　而且不管是不是頭條！一定有一個比自己年紀小的妹，第一線看著自己神經兮兮地玩一根能通電的懶叫！三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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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含現在喔，你可以隨便找個攝像頭揮揮手。」votus 指著指頭上的攝像頭。

　　「你不是說不會跟別人說的嗎！」駿樺老早就覺得奇怪，為什麼這種根本也不能報警的地方要架監視器，原來那根本就是直播機！

　　「那是她自己過來看的嘛。」votus 無辜。

　　「我幹你娘！」駿樺抱著腦袋蹲了下來，他想起來自己練習瞬勃術的房間也有三個鏡頭。

　　「順帶一提，邪眼要看什麼你最好乖乖給她看，除非你搬到一個不需要用電的地方，不然得罪邪眼的話，你每分每秒都可能被攻擊喔。」votus 補充。

　　「這是流氓！」駿樺抗議。

　　「錯，這是強者，實現任性的最小單位就是強。」votus 義正嚴詞。

　　「強你媽！」駿樺再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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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裝甲體驗怎麼樣？」votus 拉回正題。

　　「……推進器正常，飛行器正常，防禦效果和後衝穿透力正常，協調性也正常，搭載的武器沒有機會嘗試。」駿樺咬緊牙，卻也只能乖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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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套裝甲所搭載的，有新一代的電場推進器，可以讓駿樺進行超人一般的活動速度，並且透過預演模擬演算法，協助駿樺適應並控制那加速得太快的動作。

　　並且它也搭載了四個噴射升空引擎，四對升空加速引擎，最後和上特殊的冷卻系統，讓他可以加速到 SR-71 偵察機的速度，並維持十五分鐘。

　　兵器的部分，則是在全身七十六處設有電漿或光學以及脈衝武器，再加上十四枚微型飛彈和兩顆手雷，最後還有一柄突破兩大物理屏障做出來的光劍。

　　簡單來說，如果單純用新台幣衡量這套裝甲，那肯定可以賣到破兆，估計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有辦法真的去精確估價。

　　那是極不寫實的預算，這套裝甲要實際出現在世界上，有兩個大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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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個是裝甲大部分的費用，都是人力的技術開發，這一點 votus 一個人包下來了。

　　所以前提一就是：一個絕對可以寫進歷史的大天才，放著正經事不做在這邊胡搞瞎搞。

　　第二個是，必須有一個可以源源不絕提供能量的駕駛者的存在，這一點駿樺也剛好符合。

　　所以前提二就是：一個老二會放電的老處男，剛好又是個荷爾蒙超級多，偏偏好色又不敢去搭訕，資歷深厚的雷電種幻想系手槍宅 (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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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一直覺得這組合很可悲。」駿樺點評。

　　「那只是世俗的觀點，你這樣想就是不夠進步的證明。」votus 搖搖頭。

　　「我認為應該不是。」生性優柔寡斷的駿樺語氣充滿篤定。

　　「既然知道你不夠進步，你的認為就是不值得參考，過來看看這個吧。」votus 敲了敲平板，上頭浮出一張算式的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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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tus 的研究裡，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示意圖。

　　就是『勃起』之於『槍孽效應』，以及解決槍孽效應的決定性根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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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槍孽效應是一個循環現象。

　　也就是說，只要這個循環出現 Bug，哪怕只有一瞬間，這個效應也會自行瓦解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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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裡上萬張示意圖，則是 votus 蒐集三十年的心血，樣本數只有他一個人，三十年來從不間斷每天至少採樣一次。

　　每張圖都是一個呈現『∩』狀的二維圖，由左朝右上正下負，Y軸是帶電瓦數，X軸則是時間。

　　既然圖形『全部』都呈現『∩』，這意思是指當老二在極度帶電後，就會開始衰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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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圖形還有其它三個共同點。

　　第一個是代表放電結束的 ∩ 左側斷點，會少於表示開始的右側斷點，而且差值是固定的。

　　第二個是 ∩ 的中央頂點越高，隨後的右側終點就會越低。

　　第三個則是 ∩ 的左側起點會越來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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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說。

　　假設 ∩1 圖形的最高點是 α，左側起點是 β，右側終點是 β-γ (皆為正值)。

　　那麼如果有一張圖是 ∩1'，最高點如果是 α'>α，左側起點就會是 β' 和 β 沒有關連，但右側終點必定會是 γ'<γ，反之成立。

　　而假設 ∩1 的下一張圖為 ∩2，∩2 的起點就會是 α2=(β-γ＋δ) (皆為正值)，而且 δ 為一個固定增長的定值 ε。

　　所以整個『槍孽效應』，其起點位置公式就會是：

　　β1 - γ(不定值) + δ

　　　　⇒ β2 - γ(不定值) + (δ + 1ε)

　　　　⇒ β3 - γ(不定值) + (δ + 2ε)

　　　　…… ⇒ βn - γ(不定值) + [δ + (n - 1)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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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槍孽效應就是用這個邏輯作為起始循環，生生不息地創造出這簡直就是詛咒一般的超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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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有沒有解呢？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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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控變數是 γ。

　　控制 γ 的是 ∩ 的頂端，也就是最大電量。

　　控制最大電量的，就是勃起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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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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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屌夠硬，瞬間炸出的最高電能大於某個值(key_number)，讓下一個開始值中的 γ 大於β(n) + [δ + (n - 1)ε]，那麼下一週期的 α，就會直接低於零啊！

　　走到這一步的話！這個循環就會立刻被打破！屌就不會再復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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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喔，好喔，撇開這個不談，我這樣子做事真的沒問題嗎？」駿樺忽略那串他根本搞不清楚的式子，反正複雜的事情就通通交給 votus。

　　「什麼問題？」votus 敗興地嘖了一聲。

　　「就是我墜落到地面，打穿人家的便利商店，又那樣胡搞瞎搞的事情啊，你打算怎麼收尾？」駿樺倒是比較在乎這個。

　　「收尾？」votus 反問。

　　「……不會吧？」駿樺一怔。

　　「你不會以為做了這些事，你還可能全身而退吧？」votus 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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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

　　依然是他娘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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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為你會想辦法的！」駿樺再次拍桌。

　　「那就不能怪我了，世界上沒有那麼多你以為的，年輕人。」votus 拿起他放在桌子上的平板，省得掉下去。

　　「那我該怎麼辦！」駿樺朝著 votus 大吼。

　　「完全聽不懂，你老師沒教過你描述東西需要主詞跟受詞嗎？」votus 老神在在。

　　「我可是海扁了一個家裡很有錢的二百五！拆了一家店！還公然展示自己有核子武器啊！我的人生不就徹底完蛋了嗎！」駿樺用力拍著桌子。

　　「哇，你總算是承認了自己長著一根很不得了的懶叫。」votus 語帶嘉勉。

　　「……你他娘，先給我閉上嘴。」駿樺按著桌子，試著讓自己不要發作。

　　「來啦乖，總之先坐下，喝口茶，要不要來點花生？」votus 一彈指，一個機器人這就端來兩杯熱騰騰的綠茶，還有一盤花生。

　　「你信不信我現在辦得到對著你硬？」駿樺寒著臉。

　　「那個我也可以啊，總之你先聽我說。」一隻手拿著平板的 votus 端起一杯綠茶。

　　「說。」駿樺稍微平靜地坐下，也拿起一杯綠茶。

　　「什麼是法律？」votus 提出了很深奧的問題。

　　「呃……」駿樺一時半刻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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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律是基於國家武力當成後盾的條則，所以只要你可以跟一個國家開某個程度的戰，那就無異於放屁，對吧？」votus 提出了非常偏激的解讀。

　　「你要這樣說我也……」因為規模實在太大了，駿樺忽然沒有能力去思考。

　　「什麼是很有錢有勢？」votus 再提出了一個很接近哲學的問題。

　　「這個……」駿樺大腦再次空白，這是他這輩子想也沒想過的問題。

　　「這樣不行，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先討論事情的本質，你這樣子就只是為了考試而唸書的傻子，三十歲了還這樣實在是很可恥。」votus 看見這反應，濃郁地嘆了口氣。

　　「是……」駿樺覺得沒由來地慚愧，不過話說回來該發脾氣的應該是自己才對吧？

　　「所謂的錢勢就是可以驅動他人的能力，講更仔細一點，就是他可以用錢請很多打手，所以只要確保他就算請了十萬個打手也打不贏你，一切一樣形同放屁。」votus 又再次提了個很躁進的解釋。

　　「votus，你是不是其實很暴力？」駿樺眨眨眼。

　　「沒有啦，這是科學的基本，從定義出發，世界的定義其實意外的都很單純呢。」votus 喝了口茶。

　　「一秒打一拳那我也要勃起十萬秒……」駿樺從數據上開始反駁這套流氓哲學的執行力。

　　「不，我覺得你一秒可以打三十一拳，所以實際上你只要勃起七十五分鐘，你在實驗室裡面辦到好幾次了。」但是 votus 又怎麼會漏掉區區數據假設？

　　「請繼續……」駿樺懶得在這裡囉嗦。

　　「最後，什麼是擁有核子武器？啊它就是與生俱來的懶叫啊？自己的懶叫不爭氣沒辦法放電就別在那裡靠腰。」votus 理很直氣也非常強壯。

　　「……」駿樺看著 votus。

　　「好啦，閒話說到這裡為止，我們來看看具體的對策吧。」votus 讓機器人把花生收起來。

　　「娘的你果然有想好下一步嘛！」駿樺大拍桌子。

　　「你老是這麼激動會影響身體機能，多點幽默感嘛夥計。」votus 實在不敢苟同。

　　「呵呵！」駿樺冷笑。

　　「這是好的開始，首先我請邪眼幫兩個忙，第一個就是這個。」votus 將平板遞給駿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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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遞了手機給駿樺。

　　影／刑大破獲製槍工廠報廢槍枝二次加工流入市場

　　新北市刑大今天宣布偵破「洪嘉」製槍工廠，警方查出蘇姓工廠老闆等涉嫌自行販售槍枝，在龜山區製造「金牛座」等改造手槍。市刑大偵二隊接獲情資蒐證後前往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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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直覺覺得他爸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查了一下，真是太不得了了對吧？」votus 看著目瞪口呆的駿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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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巧了。

　　自己昨天才剛把一個二百五揍進了醫院，今天他的老家就這樣被條子給抄了，這件事怎麼看都絕對不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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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說這是哪來的……」駿樺抬起頭，把平板還給 votus。

　　「記得對邪眼大人放尊重點。」votus 接過平板。

　　「……」駿樺複雜地看著 votus 身後的監視器。

　　「然後這是第二步。」votus 再次遞平板給駿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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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的畫面是 Youtube。

　　影片是駿樺當時候進入那家 7-11 的畫面。

　　一個全身穿著裝甲的人胯下閃爍著青光，極度不寫實地打破鐵門，在一個打了馬賽克跪坐在地的女人面前，把五個臉上打馬賽克的男人揍個半死。

　　有好幾個帳號都在分享這一段影片，連字母都有好幾個語言，轉發及討論熱度非常地高，觀看數與推送數節節高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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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問一下您在沖三小嗎？」駿樺寒著臉，將平板遞給 votus。

　　「喔喔你真是問得好，這個就是我做的了，用演算法人工填單幫你做自動分享還有推文，讓這件事在短期間內達到最大宣傳效果，成效看起來很不錯吧？」votus 得意地為自己鼓鼓掌。

　　「錯你媽！」駿樺怒吼，還是拍了桌子。

　　「好的好的，接下來我們就會有第三步。」votus 緊接著把平板遞給駿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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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ogle Search 新聞：鋼鐵人》

　　【中天新聞：恐怖便利商店糾紛，不明的裝甲男子正義出師／14 小時前】

　　【日豐講政：民主社會的治安極限？城市英雄還是恐怖分子？／6 小時前】

　　【Discover：台灣領空不明飛行物體 5x004，疑似人形／20 小時前】

　　【鼎墨說書：鐵偶靈？AI應用？／1小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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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高的討論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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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吧？」駿樺對著平板目瞪口呆，長期經營網站的他當然知道要造成這樣的轟動是多麼不容易。

　　「會啊，恐怖分子鋼鐵人，不明物體 5x004，鐵偶靈，哈囉。」votus 笑了笑。

　　「……」駿樺一頁一頁地點進去了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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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縱然有很多聲音，合乎性，真實身份，動機，是否需要公權力介入排除，是否被允許存在。

　　但是……

　　這些評論…全部…全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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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部都是師出正義，還不錯吧？結果會說明真相，這個世界就是需要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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