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天翔也站了起来,回头面对着这个人。
他并不会害怕与任何人起冲突,更可况现在自己的实力也已经足以让自己有得罪人的底气。
“请问有什么事吗?”韦天翔看了看周围,发现到周围的风元素气息极其的浓郁,而且就连空间的规则貌似都产生了一些改变。
“风系和混沌系的造诣倒是不错啊,只是我和你的目的也是一样的,我被警卫队队长请来保护这位侦探的,至于你的话应该就是净世联盟的人吧。”韦天翔察觉到了周围的气息后说道。
只是韦天翔并没有注意到,在自己转过身时,眼前的人员眼中闪过了一丝情绪波动。
“是吗,这样的话,那就合作愉快了。”说完,该男子解除了周遭风元素气息与自己的混沌系能力。
“你的能力还挺像我的一个朋友呢。”韦天翔笑着说道。
“那可能是你想多了吧。”男子的敌意很快散去,随后缓缓的离开,留下韦天翔看着其的背影。
……
结束了与另一位保护马侦探的男子的邂逅,韦天翔紧接着继续跟在马侦探的车后,一直到下一家受害者亲属所在。
马侦探得到的结果始终是与最初的一摸一样,就好像是凶手特别让这些人都变成了这样,就只为了避免让他们获得相关情报。
一天下来,也就得出了一开始的结论,然后就什么都再没有得到过,马侦探在调查了一天后直接一头倒在了警卫队为他专门设置的隐秘出租屋的床上,脑袋里思索着一件事。
如果遇到的受害者亲属都是这样的状况的话,那么为什么这场失踪案又为什么会闹得越来越大呢?
按照资料上来看这些受害者都是一些刚出社会或者没有任何职业与及就读的人。
那么按照这种情况来推理的话,那么很有可能是受害者的其余直系亲属发现的。
想到这里,为了应征猜想,马侦探立刻进入到了推理模式。
他的精神系方面之所以能够那么厉害的原因在于他本身就是个推理师,他的精神承受能力本身也比一般的异能者还要强,外加上脑袋灵光,在觉醒了推理师的异能后,他完全足以做到将一件事推力出一个真相来。
只需要给自己一个明确的方向,那么自己的能力就会顺理成章的带着自己找到真相。
只是,很可惜的是马侦探的猜想并不正确。
虽然心里有些惋惜,但马侦探也没有指望仅凭一次的推理就能够把整件事的真相抬出来。
他接着仔细的回想起了自己到的受害者亲属的屋子内,每个受害者的亲属的记忆里都有着那一道封印阵。
封印阵上的气息虽然隐藏的很好,但却因为一开始的那对夫妇的强行要说出真相的举动让那封印术险些触发了自爆,也因此让自己获得了点这东西的气息。
而封印术的持续是需要将施术者的精神力抽出一部分注入到封印术内的,想到这里,马侦探有立马进行了一次的推理。
画面中,一名身穿着灰白色外套和一套长牛仔裤的青年男子缓缓进入到受害者亲属的屋子中并坐下来与受害者的亲属聊天。
马侦探仔细的看着这名男子,似要把他的形象都记下来,完全称得上英俊的脸,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浩荡之气与及左手袖子内,他的臂膀有一道非常明显的金色印记!
记住了这些后,马侦探还想要接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脑袋却传来了一阵疼痛,让他的推理画面终止了。
虽然没有看到完整的画面,但也让马侦探很好的记下了这位青年的长相了。
……
窗户外,韦天翔见天色逐渐变暗便打算去休息一会隔天再回来。
自己与陈冉的约定中,陈然也有说过若是他感到疲累的话可以在确保马侦探的安全受到保障的情况下离开,但也必须要在马侦探周围没有任何保障后回去。
而眼下有警卫队队员在不远处蹲着,同时也还有那个与风系造诣极高的男子在,韦天翔完全可以心安理得的走人。
只是刚一打算离开,那名风系造诣极高的青年却来到了自己的身前。
他道:“你打算去哪呢?”
“分配给我这个任务的人也许诺过我若是对方再有保障的情况下我可以直接离开,并在他没有保障的时候回来。”韦天翔说道。
“你果然还是那么的不讲道理呢。”那名男子笑了一声后说道。
“怎么,很意外吗,你不都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吗,对于我的性格你又怎么会不了解呢?”韦天翔也很直接,当下直接戳破了眼前男子的伪装道。
男子也笑了一声,显然他也清楚韦天翔再看到他的第一眼便认出了他,男子也索性不演了,直接摘下带在脸上的面罩露出了自己的真容。
不出意外,眼前的男子依旧是自己熟悉那个脸庞,一年过去丁鹏的身高倒是长高了,浑身散发的气息也已经没了一年前的弱小。
“看来这一年来,你过的不错嘛。”韦天翔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容易的话倒是称不上,我当初因为你的事情而选择加入到净世联盟中,现在在净世联盟中应该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人了,只是这一年来净世联盟对我的训练也真不是盖的。”
每天必定做深蹲,仰卧起坐与及长跑两公里各一百次和十圈。
昨晚过后还要联系对元素的把握,最后还到了混沌系方面的严格训练。
一直重复着这样的日子足足半年自己才可以去出任务。
而仅仅又是几个月自己便以两系上位的实力与及灵活的脑回路,一下子便成了净世联盟中的红人。
韦天翔听了丁鹏对这一年经历的概述之后,心里也感叹了一声:“这一年来大家都过得不容易啊。”
“在灵魂没有被净化之前,我无时无刻都不能够放松紧绷的神经与精神,就连休息喝睡觉的时候都要保持这样的状态,否则邪煞之力随时都可能再次夺走我的意识。”
“而且有时候我还必须忍住内心的冲动,不能够让自己太过嗜血,否则一样会被夺舍,更何况平日里邪煞之力还是会劝我放弃,并不断利用充斥着邪煞之力的身躯来折磨着我。”韦天翔也缓缓将他这一年来的经历说了出来。
那无数个夜晚,每天都需要担心被夺舍,甚至日常生活里自己可能做错了一件事情都有机会被夺舍,外加上邪煞之力的折磨,丁鹏一时间觉得自己这一年来经理的都不算是什么了。
“是啊,大家都不容易,但你没事就已经是对我莫大的安慰了。”丁鹏也难得的笑了出来。
可又有谁知道,他的这笑容与上一次真正发自内心的笑已经隔了整整一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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