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師,請我們講講道吧!一群年幼的娃兒促膝而談,圍坐在一處方圓當中,棄望著他們神色慈藹的笑著,手捻了一下山羊鬍說:「好吧!我就來說一段耶穌跟小孩子們之間的故事。」
『有人抱著自己的嬰孩,來見耶穌,要祂摸他們。門徒見了就責備那些人。耶穌卻叫他們來,說:「讓小孩子到我這裡來,不要禁止他們,因為在上帝國的,正是這樣的人。我實在告訴你們──凡要承受上帝國的,若不像小孩子,斷不能進去。」
傳統上做母親的,會在孩子滿周歲的時候,抱他們到知名的拉比那裡,好接受他們的祝福。這就是這些母親盼望耶穌做的。我們不要誤以為耶穌的門徒硬心和殘忍。他們所做的乃是出於善意。要記得耶穌所要前去的地方。祂乃是上耶路撒冷,要死在十字架上。門徒從祂的面孔可以體察到祂內心的爭戰;而他們不願耶穌受打擾。在家裡頭我們慣於對小孩子說:「不要煩你的爸爸;他今夜很累很憂心。」而這正是門徒所體會的心情。
在福音書中,這是最惹人喜愛的故事之一;耶穌雖然是在前去耶路撒冷赴死的途中,祂仍然撥出時間與小孩親近。
耶穌說在上帝國的,就是像小孩子的人,祂是甚麼意思呢?而祂心目中孩子的品質又是甚麼呢?
- 小孩子並未失去好奇心。丁尼生提到有一天清早,他來到小孫兒的房間探視他,他看見這孩子正在『敬拜照在床欄上的陽光。』當我們年齒漸長,我們的世界逐漸地變成灰暗和使人倦怠。而孩子生活在光輝的世界,在其中與上帝非常接近。
- 小孩子整個生命是建基在信賴。當我們年紀小時,從來沒有想過下一頓飯會從那裡來,又或是擔心在那裡才可以找到衣服。我們上學,確信回家時家就在那裡,而一切東西都會為我們安排妥當。當旅行之際,也從來不用為旅費擔心,因為我們信賴父母曉得旅途怎樣走,並且會安全到達。孩子對父母的信賴是絕對的,而我們對我們的父──上帝──的信賴也該如此。
- 小孩子是天生順從的。不錯他常常違背父母的意思,以及對父母的禁制口出怨言,但他的本能卻是要服從父母。他知道很清楚他是應該順服的,並且在自己不服從時,也著實不高興。在他心底裡頭,父母的話便是他的律法。我們與上帝的關係亦當如是。
- 小孩子有令人驚訝的容人之量。差不多所有的父母對待自己的子女都欠缺一點公平。我們對他們的要求,有一套特定的標準,既要他們服從,又要他們有禮貌、言辭優雅,並且還要勤勞,但這些我們自己也很少能做得到。周而復始的我們責備他們做錯事,其實這些事也正好是我們所常做的。坦白來說,如果有人以對待孩子的態度來對待我們,相信我們對他難以寬恕。但孩子們不但寬恕別人而且容易不咎既往,甚至乎在幼小的時候全不覺察。假若我們有小孩子饒恕人的心胸,那麼這個世界便會可愛得多了。
對事物保持新鮮感,生活於絕對的信任,本能地去服從,寬恕與不咎既往──這就是孩子們的精神,而這亦是到上帝國的護照。』
孩童們紛紛纏繞著棄,奶聲奶氣地爭先恐後說:「牧師,那我耶穌不就是很歡迎我們嗎?」
「是呀!耶穌很歡迎你們。」
「我要跟耶穌一起玩。」
「我也要。」
……………
棄和藹地望著正在不停叫喊的孩童們,心中揚起一陣純淨的漣漪,望著孩童們,他的赤子之心也患發了。
日子過得逍遙又自在,此刻的他每日的大清早都是仙靈世界中講道,到了夜晚則是回到教會中講道,日子可說是十分愜意。
如今小黑已經長得人高馬大了,一臉俊秀的臉蛋不知要迷死多少女子,但是少女的心總是受傷的,因為他早就心有所屬了,下個月就是他與小葉的婚禮,而伴娘則是請小紅擔任,伴郎則是李大虎。
那是與他同窗的好友,他們的感情可不一般,而李大虎一直以來都心儀著小紅,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他的心總是得不著回報,他父母在半年前逼著他娶城北的小美,對於小紅的心意也只能深深地藏在心中,如今小葉的婚禮請他當伴郎可是使得樂得三天睡不著覺。
如今小黑十八歲,小紅與小葉十七歲,如今他們除了是牧師和醫生外也是鳳翔學院的講師,每個星期六早上他們都得到鳳翔學院授課,小黑與小業一同傳授著醫術,而小紅則是對著一些基督徒的學員們傳講福音,那兩堂並非只有學員可以參加,醫術的課班也非是只有學員可以參加。
這麼說吧!鳳翔學院的星期六課程是開放給大眾的,但凡去聽講的百姓都得付上一筆金額,面對不多的金額卻能學得許多事,百姓們紛紛樂意上學聽課,而且前來聽課的百姓不侷限於鳳翔城中的居民,頓時每到星期五就有大批群眾入住鳳翔城,也因著如此而帶動起鳳翔城的觀光事業,因為他們每次到來不僅僅是聽課而已,還到處地遛達鳳翔城的觀光景地,而教會也成了觀光勝地,更有些外來者是專程參加教會的星期六、日的禮拜聚會。
因著外來的觀光客和入城學習的民眾而帶起了鳳翔城的商業機構和旅遊事業以及飯店經營,可樂壞的城主黃天興。
而小黑與小紅的結婚日子逐漸地接近了,紫芸望著棄說:「走吧!我陪你一同參加小黑他們的婚禮,棄臉露驚訝地說:「真是天降紅雨了,你不是一直都不願意出仙靈世界嗎?」
「那是因為那時修為遇上了瓶頸,如今瓶頸已破,我還是多多出去玩耍吧!」
「你這樣的容顏出去必當會禍國殃民,你還是易容一下好了。」棄語帶調侃地說,卻見她怒目一望,旋即一張平淡的長相出現在棄的眼前,她清唇緊咬,破口而出說:「這樣總行了吧!」
「不了,還是你原先的容顏吧!這樣去還得向小黑三人解釋呢!」棄的神情中充滿著玩味的目光,紫芸頓時怒目一瞪:「好你個棄啊!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了嗎?」
「怎敢!怎敢!話說劍兒和冰兒要去嗎?若是他們也去的話,小黑與小葉定會更加開心。」棄的眼中充滿著期盼,紫芸望著一雙一撇先前混濁的目光而轉為清澈的棄,心中的氣憤銳減,如黃鶯出谷般的美妙之音環繞而出:「好,就帶上他們兩個吧!」
「不如就讓小黑與小葉也在仙靈世界中辦上一場婚禮吧!」棄突發奇想地說著,紫芸旋即大聲讚好。
婚禮的日子很快就來臨了,教會的會友們成了張羅婚禮的相關人員,一個個辛勤的布置著,一個個熱情接待著,一個個辛勞的燒煮著,一個個歡快地擺盤著。
而教堂裡則是坐滿了貴客,此時教會會友無一人座在席位,入座的是來自非教會之人的親朋好友,絕大部分是棄與小黑的病患,還有一些是鳳翔學院的學員和教授以及負責的弟子,而城主與夫人坐在首席的第一排上,第一排還坐著鳳翔學院的校長、副校長等要職之尊,而第二排則是坐著鳳翔學院的教授和弟子們,以及城主府內的要職大官,而後面幾排則無地位之分,早到了就早入座,一時間客滿了,有著不少的人站立在教堂外面。
棄與紫芸的出現剎那間閃瞎了許多人的眼目,人人紛紛驚奇地嘆道:「牧師,你身邊的美女是你妻子嗎?」
「原來有這麼美麗的妻子,難怪你不願意去相親。」
「嘿嘿!瞧不出來喔!牧師扮豬吃老虎,這樣的美人怎麼以前沒有見過呢?牧師你是從那裡拐來的。」
「不知道美女有沒有妹妹,牧師你也替我們介紹一下吧!」
「呵呵!美麗的妹妹,你也是來參加小黑的婚禮嗎?妳是牧師的朋友嗎?」
「不,要我說妳一定是牧師的情人。」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說得紫芸羞紅了臉垂得低低的,棄像是看見了驚奇之事一般訝異地張大了嘴,這時不知道是誰先發話:「小妹妹、小弟弟,你們也是來參加小黑與小葉的婚禮嗎?」
「呵呵!好俊秀的小女孩和小男孩,小黑三人在你們這個年紀時也沒有這般俊俏啊!」
「你們兩個是牧師的兒女嗎?」不知是誰發問了這麼一個晴天霹靂的話,頓時棄啞口無言,而紫芸更是羞赧地垂首嬌羞。
「是啊!我是跟著父親和母親來參加小黑哥哥和小葉姊姊的婚禮。」冰兒奶聲奶氣地說著,而一旁的凌劍則說:「我是跟著師父前來參加小黑哥哥和小葉姊姊的婚禮。」
「果然是棄和漂亮小姐的女兒,牧師呀!真當看不出來,你還真有本事呢!娶得如此俊秀的美嬌娘。」眾人你一句我一語地說著,那是不容棄反駁的談論,棄無奈地舉白旗投降,而一旁的紫芸則是嬌澀地玩弄著手指來。
「呵呵!乖巧的小弟弟、小妹妹要不要當花童呢?」一名中年婦女望著兩個可愛的小孩說著,因為原先花店弄錯了多送了一組花童持拿的鮮花,中年婦女本欲將這多出來的一組拿掉,但此刻看見俊秀冰兒與凌劍,心中琢磨了一會,便請兩童也當任花童。
只見冰兒與凌劍異口同聲地說:「我願意。」
「好,乖孩子,隨我來吧!」冰兒兩人望向棄和紫芸,只見棄用著鼓舞的眼神望向自己,而一旁嬌羞的紫芸則是垂首不語,望著早已呆傻的紫芸和一臉鼓舞的棄,兩童歡快地隨著中年婦女進入教堂的後方準備起來。
一場熱烈的婚禮就此展開,這是一個星期六的早晨,今天是學院的暑假期間,學院中的學生們來了許多人,教師也來了一大票,就連負責的弟子也來了不少,城主府幾乎傾巢而出,而外來的人士也有不少,婚禮頓時火熱地展開。
台上的主持人是教會的一位長老,而證婚的人則是一名佝僂的老者,他是小黑的叔公,高堂上座的小黑與小紅的父親,一旁的樂隊是教會的專屬,一場婚禮就此盛大展開,而小黑與小葉在祝福中度過了他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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