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武者01 經脈覺醒 - 05. 你們行武者都有套別人武功的習慣嗎？

「哈哈哈，守正，你的表情很蠢诶。」

劉守正見這次就自己的，竟然是自己在學校唯二之一的好友王彥程，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而王彥程則是反之的哈哈大笑。

「彥程……你怎麼？」

「我們先離開這裡吧，守正。」王彥程走過來拉住劉守正的手臂，說：「這裡陰氣主帶原消失，陰氣就會散去大半，一般人就能夠進來，看到我們在一堆屍首旁邊，就不好解釋了。」

「喔……喔。」

劉守正聽了，原本要跟著王彥程走出去，結果腿一軟跌坐在地上，劉守正因為已經脫離險境，全身在一放鬆之下，一時站不住腳。

「唉，你看看你，剛才不是還很冷靜嗎？來。」王彥程笑著說並且伸出手。

「啊......謝謝。」

在劉守正站起來時，周圍的霧也散去，能夠清楚看到散落一地的慘劇，剛才那些喪屍像是失去支撐的骨架一樣，散在地上，惡臭還不斷傳出。

「這......這是。」

「走吧，有問題離開在問。」王彥程說。

劉守正被王彥程拉出來巷子，才放開他，劉守正馬上問：「剛才那是怎麼一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就是我在你被喪屍吃掉之前救你出來，記得請我飲料。」王彥程說。

「不......不對，我是說......」劉守正問：「你也是行武者？」

「我才想要問勒，你怎麼突然成為了行武者了啊？」

「嗯......在一個意外之中。不過你看的出來我是最近才成為行武者的嗎？」

「阿不然勒？你要怎麼灌籃？而且還從罰球線距離......，你這種文弱要命的男生怎麼可能辦到。」

「話說的真直......。」劉守正無奈的低語。

「而且......你剛才在被圍住時，怎麼沒有嘗試反抗一下？沒有人教你發氣嗎？」王彥程問。

「不是，是沒有辦法發出來。」

「沒有辦法？為什麼？」王彥程問。

「我也非常想要知道好嗎？明明在灌籃的時候可以發出來，但現在卻不行，還是無預警和正常發出的感覺不一樣？」

「你在說什麼啊？守正。」王彥程歪頭問：「你在灌籃的時候沒有發出喔。」

「誒？」

「你至少應該也知道吧，發氣的時候特徵相當明顯，先不說上人之氣和天之氣，地之氣雖然是透明無色，但至少能夠看出波動。」王彥程說：「而你在灌籃的時候，就像正常跳起一樣，完全是靠自己力量達成的。」

「可是我聽......我聽別人說，剛經脈覺醒的人要純粹依靠強化過的體力，是不太可能做到這種事情的。」

「廢話，我當時看到也是很吃驚的好不好，沒想到麥克喬丹曾經創造出來的傳奇，沒想到在我眼前顯現了！」王彥程說。

「創造麥可喬丹傳奇我寧可不要，至少給我基本一點行武者的才能啦，我非常容易撞妖，連正氣都發不出來，總有一天一定會死在半路上。」

「好啦好啦，俗話說勤能補拙，不過那也是以後的事情，現在你先......」王彥程停在一家便利商店前，用手指指門口，說：「把人情還一還。」

「喔。」

兩個人走進去，來到放飲料的地方前。

「我先說，我最多只能請你二十五......。」

「我要那罐玻璃瓶裝咖啡。」

「塊......那罐要九十九欸！你也太狠了吧。」

「我把救你一命之恩壓縮到只要九十九塊就能夠歸還，你還說我狠？」王彥程說。

「好......但是。」劉守正翻一下錢包，說：「我現在沒辦法請你那麼貴的。」

「你裡面紅紅的怎麼不能請？」王彥程眼尖的看到並說。

「那是我所剩無幾的重要財產啊。」劉守正用疼痛的口氣說。

「你覺得你在那群喪屍的肚子裡消化好，還是現在你抽出一張紅色紙張好？」

「嗚！」

「反正你拿這個付出去的錢和找回來的錢，上面印的人物是同一個人，也沒有什麼差別吧？」

雖然最後一句跟現在談論的事情沒有差別，但是以現在情況劉守正沒有反駁的餘地，於是只能像是從心臟中掏血一樣，從錢包中拿出一張紅色的一百塊。

「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他們走出了便利商店之後，劉守正說：「那你剛才的是做了什麼，那群喪屍才被秒殺。」

「那是獨門絕技，不外傳。」

「藏私鬼！」

「你這一句話罵的可多人呢。其實每個習正氣之人多多少少都會有幾招獨門，只是大家都不知道而已。」王彥程說。

「真的嗎？」

「真的喔，你爸媽的爺爺奶奶姑姑婆婆叔叔伯伯們也是。」

「許家和段家？」劉守正說。

「許家的我是沒有很清楚，段家有一套可賤的狠，可以直接支配別人的行為動作。」

「怎麼做到的？」

「就說是他們的獨門，連招式名稱我都不知道，怎麼告訴你怎麼做的？笨蛋！」王彥程說。

劉守正默默承受這挨罵。

「或許你可以回去幫她捶捶肩膀然後順便套一下話，或許你媽就會告訴你。」

我媽其實很抗拒和我談到這種話題啊，劉守正想著想著，便說：「問了也沒有用吧，我又不能學。」

「說的是呢，連正氣都發不了。」

「我是說我和我媽正氣種類不同！」

劉守正知道王彥程雖然說的是事實，但也不想被說成這樣。

「話說剛才的那群喪屍啊。」

「怎麼？」王彥程喝一口咖啡後說。

「我在之前就有看過別的行武者和妖怪戰鬥，可是一般妖怪被擊敗之後是化成煙，而你剛剛除掉的喪屍卻還留著屍體欸。」

「哈......怎麼感覺這咖啡其實也還好。」王彥程感嘆道。

「喂......」

「你在看那些生化危機電影，殭屍都是直接生成的嗎？」

「嗯......一般都是藉由病毒感染。」

「沒錯，那些喪屍的身體也只是一般軀體而已，實際本體是在體內。」

「那......好像挺難對付的。」劉守正說。

「其實也還好，只要軀體受到點破壞裡面就待不住了，那種寄生妖沒了完整軀體就活不下去，而且那種意識相當弱，沒辦法搶奪活著的生物體。」

「喔......所以說你瞬間秒殺它們其實也沒有說奇怪。」

「說的你能做到一樣。」

說著說著他們兩個就走到劉守正家巷子前。

「總之今天謝了，被你救了。」劉守正道謝。

「我看你乾脆不要出門算了，在還沒有練成之前。」

「我也想啊......。」劉守正正要走進去時，又轉身對王彥程說：「我身邊的兩個朋友之一的你是行武者，該不會連役天都是吧？」

「不可能，要是他真的是的話，周圍的人一定全部都知道。」

「說的也是。」

在做個簡單別過之後，劉守正就回到了家中，而在半夜許詩于又來劉守正房間時，劉守正將今天放學後的事情跟許詩于說。

「我看你今年是沒有安太歲或者是沒點光明燈。」結果聽完許詩于的第一句話是這個。

「有好不好！而且還是你跟我一起去的欸！」劉守正說：「先不說我的撞鬼機率為何比別人高，我是想要問，關於我同學的那個招數——你有沒有頭緒？」

「有落下就秒殺一群喪屍，特徵是會產生煙霧......」許詩于坐在椅子上搖來搖去，說：「他是什麼氣種？」

「啊......沒問。」

「唉，真是笨蛋啊，不過......躺在地上的屍體有什麼變化嗎？」

「散在地上。」劉守正回答。

「肉的部分呢？」

「那樣子噁心的要命，怎麼會去多看？」

「如果你以後要去多接觸這類的事情，一定會看見更噁心的。」

「蛤∼。」

「反正你也不用擔心，那些東西看久了就會習慣......好了先不說這個，照你看到你同學的招式來老實說真的推不出來他是什麼氣種，就算把每個氣種的各種能力做演變、參雜或者混和，也是沒有辦法明白是怎麼做到的。」許詩于思考片刻，馬上指著劉守正說：「你跟他是好朋友對不對，去套一下話看能不能問出什麼吧。」

「你們行武者是不是很喜歡套別人的話？」劉守正聽了嘆一口氣後，又說：「其實我問過了，但是他……沒有告訴我。」

「唉……真沒用。」許詩宇說。

「去你的。啊對了，我記得他有說媽媽……段家好像有一招，能夠控制別人的行動，是真的嗎？」

「喔，那是『神經奪取』，好像是出自於什麼『人偶大法』。」

「『人偶大法』？」劉守正稍微想像一下這似乎是某本書得名詞。

「好像是將針扎在對方身上做到控制對方活動的能力……聽說相當難，實際上我也沒有去做太多了解。」

「那許家的獨門是什麼？妳應該有學到一點吧。」

「恩……『蹬空跳』還有『多重波動』，我只會這兩招。」

「那是什麼？好像很厲害。」劉守正好奇的問。

「你現在知道了也沒用啦，重點是你那問同學，有問他是出自於哪一門派的嗎？」

「他應該不會和我說，我覺得。」劉守正預估。

「你們真的是朋友嗎？」

「又不是朋友就會把所有事情跟別人說，總是有一兩個秘密會藏在自己心裡不被別人發現。」劉守正解釋。

「是嗎？」

「當然，我來做個簡單的舉例，我們兩個是生活再一起十六年的兄妹，你也不是藏了一堆秘密，例如妳其實是行武者什麼的、外面其實有妖怪什麼的。」

「還有知道你昨天晚上在房間裡自X什麼的，我也沒有告訴你。」

「那是別人的秘密！而且妳昨天在我房間我麼可能做啊！」

「還有我們之間明明是兄妹還藏不少秘密，是因為我們以前關係本來說很好。」

「……說的對。」

劉守正回想以前和許詩宇的互動……，基本上沒有互動，有的也只是些抱怨之類的，例如吵到別人睡覺會開始互罵起來，不知為何劉守正和許詩宇的起床氣很大，這或許就是他們倆人緣不好的原因。

「先不管我們兩個以前關係差，還是現在關係更差，也改變不了現在應該做的事情。」許詩宇指指房間空曠處，說：「來，練拳。」

「好啦。」

劉守正又開始一如往常的蹲馬步揮拳，但是這次揮了半小時，就忍不住，把這幾個禮拜一直想問的問題問出來：「我要一直揮拳揮到什麼時候？」

他打算成為行武者之後已經過了差不多一個月，除了蹲馬步，不然就是練拳，而且說要劉守正練習所有武術來練習我的對戰技巧，結果也只有在練通臂拳，而且也還是在旋轉手臂而已。劉守正的耐心也沒有說過於常人，更可以說連常人都不如，所以才問這個問題。

「真沒有耐心……」

「我知道自己沒有說很有耐性，但我已經練了蠻久的了，應該可以進下一個步驟了吧？」

「已經練了蠻久的？哼！」許詩宇不以為然地站起來，說：「你當厲害的武術家都是隨手一練就能成師的嗎？你當葉問那麼厲害真的是因為他是主角嗎？你要知道，外面練劍術的一開始拜入師門時，有至少半年都在練習基本的前進後退和揮劍。」

「我們練的是武術不是劍術吧……。」

「都一樣啦！揮拳夠穩才能練出夠穩的拳法！」

「我總要知道自己應該練到什麼樣的程度了吧？這樣近乎無目的的揮拳，老實說真的很難繼續前進。」劉守正說。

「既然這樣，來吧。」許詩宇做出手心向上「請」的手勢說：「對一場。」

「這會不會太……」

「放心，這裡和爸媽的房間隔了一個我的房間，而且隔音效果還不錯，不用擔心會被吵醒。」

劉守正盯著許詩宇一會兒後，說：「好吧。」

劉守正確實正如他所說，他想要看看他成長了多少，他雖然相信許詩于所說的話，但他可不容忍原地踏步，一個樂隊那些武術大師來說確實是短，但也應該少說成長了些，他是想看看他有沒有成長。

許詩宇擺出拳法套路，對於武術只有接觸＜葉問＞這部電影的劉守正，他只能知道許詩宇擺的拳法不是詠春拳。

劉守正他其實在私底下也有去上網看通臂拳的教學，畢竟他對此還是有一點興趣，自然會想要主動去學。

他回想著影片上的動作，並且有樣學樣的做出來。劉守正他左腳一蹬，右手握拳呈斧狀朝許詩于橫劈去。許詩于接著動作很快但還是能夠看清，她沉下身子手撫著劉守正劈去的右手抬起，並用肩膀朝劉守正腹部撞去。

「嗚！」劉守正悶痛呻吟的退了幾步。

「攻擊手段可不只是拳擊和腳踢，傻帽！」許詩于說。

劉守正喘口氣後，又再度朝許詩于突進。

攻擊方式單調，這是剛才劉守正得出的結論。他剛才的攻擊方式是完全模仿網路上的示範動作，示範動作當然是最沒有變化性攻擊很容易被看穿。

既然剛才許詩于伏低身子防禦，那我也重心放低攻擊，我將右手握拳出力，由下往上摔向許詩于。

而許詩于卻直接抓住我的手往她身後一拉，並且伸腳一絆，劉守正整個人重心不穩跌在許詩于身後的床上。

「在還沒到別人前面就將底牌翻開，看不出來才怪。」

劉守正手一撐從床上起來，舉起腳朝許詩于掃過。

「外行的掃腿踢根本就是破綻百出。」許詩于後仰躲過掃腿並隨著腿的外側轉身貼近劉守正，並用手肘架住劉守正喉嚨，說：「還有我那麼長的貼近時間，你至少也要應對一下。」

在許詩于說完放下手肘時，劉守正也趁機用手肘攻擊，許詩于俐落的擋下來，而劉守正也順勢用收起來的拳頭順著方向朝許詩于揮去。結果揮出去的手再度被許詩于抓住拉過去，她用腋下扣住劉守正的後頸向下壓，手則被她向上拉，呈被制服狀態。

「你攻擊遲疑了，要是揮拳沒有猶豫，我可能至少還要防到第三拳才能夠把你制服。」

我攻擊遲疑了？劉守正心想。確實，畢竟劉守正從小時候不要說揍過人了，連打過人都沒有，在攻擊時也會不自主的遲疑。

而劉守正發現，許詩于再做出任何應對的時候好像都沒有做出任何思考，每個動作都像自動的一樣，對著每一種攻擊做出精準防禦。

「還有。」許詩于放開劉守正之後，說：「還沒徹底學過就不要亂用，模仿也只是在模仿外表而已，根本沒辦法徹底發揮，要用就用你現在有的。再來。」

許詩于持續的示意劉守正打過來。

用現在實際所學到的？我現在不就只會揮正拳而已嗎？

所以就用正拳？劉守正想。

反正我學網路影片上那些花招也是會被擋下來，倒不如就直直的……直直地揮出去。

劉守正一蹬步向前，完全按照他每天晚上練的，朝著許詩于眉心方向揮出拳頭，而許詩于並沒有做出什麼順勢反擊，直接雙手交叉擋下來。

劉守正他們倆個就這樣定格在拳頭年在手臂上的動作一會兒，許詩于才笑說：「你看，這不是很好嗎？」

「總覺得這樣還是沒有什麼差別。」劉守正收手退開說。

「是嗎？那麼……」許詩于握拳說：「你先好好防禦。」

這次換許詩于向前突進，一樣朝著劉守正的眉心揮出直直正拳。

「嗚啊！」劉守正忍不住驚呼。

然而拳頭並沒有打到劉守正，只是在打到前停了下來，但光是這樣，就讓劉守正很落魄的跌坐在地。

「真沒有用。」許詩宇朝我伸出手，說：「知道差距了吧？」

劉守正抓著許詩宇的手站起來。

她剛才做出和我一樣的動作，簡簡單單的直拳，就有如此的壓迫感。

「好了，你就不要在那邊囉嗦了，繼續練習，馬步蹲好，揮拳。」許詩于催促道。

「這樣持續練……就有效果了？」劉守正問。

「不知道。」許詩宇說：「但至少你現在有成長。」

劉守正聽了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做出什麼表情，只是站起來蹲馬步，繼續練習。

* * *

隔天早上，在學校，第二節下課鐘響，老師拿著教科書走出教室時。

「果然那個不是你妹妹對不對。」

一般來說，下課時都是劉守正其他兩位好又自動來到她的座位旁找他聊天，而王彥程和張役天一靠近，張役天就馬上說。

這個話題從開學時不小心讓他們撞見劉守正和許詩宇之後，他們倆個就一直在和劉守正聊這話題，一直再問「诶，什麼時候要把你妹帶過來給我們看看？」，劉守正當然都會回說「門都沒有！」、「想都別想！」或者「我覺得你們去吃屎比較好！」之類的話。

而過了那麼久，好像終於忍不住了。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她要是是你妹的話怎麼不讓我們看看？」張役天說。

「就是因為是我妹妹才不讓你們見面好不好！」

理由當然很簡單，會照成許詩宇麻煩、會照成許詩宇麻煩還有會帶給許詩宇很大的麻煩。

「和我們見面有什麼不好？」王彥程笑說：「你想想看，你是我們的朋友，所以我們會特別照顧你的妹妹也是理所當然的啊對不對？」

這傢伙……劉守正用無言的表情看向王彥程。

「對啊，像是對介紹這個學校環境啦，高中課業啦，或者應對教官的好辦法啦。」張役天說。

「媽蛋，都過了幾個月了還不知道學校環境，還有人家功課如果需要你教還考的進來嗎？而且只要乖乖遵守規矩就是應對教官的最好辦法。」劉守正說。

「你妹妹功課很好？」王彥程問。

「其實和我差不多。」

「那至少比役天好，難怪不需要他教。」

「喂，說的真過分。」張役天抱怨。

「那我教就可以了吧，既然和守正一樣，功課程度在守正之上的我就有資格摟。」王彥程指著自己說。

「那麼王老師……不對，王教授，您是否能夠收我為助教？」張役天鞠躬說。

「好！」

「好你媽！」劉守正指著他們兩個，說：「聽著，我死都不會讓我妹妹出現在你們這群不懷好意的變態面前……」

「劉守正外找！」在這時班上某位女同學對劉守正說。

「誰啊，我正忙著呢……啊。」

劉守正站起來看向教室門口，看到站在門外的正是他妹妹許詩宇，他探頭找到我的身影。

「哥。」許詩宇呼喚道。

劉守正沒有回應，只是默默的站起來朝門口走去，但走到一半卻停了下來，轉向身後，說：「滾回去，二變態。」

「你在說什麼啊，劉守正同學，用變態稱呼我們不覺得太失禮嗎？」

「對啊，劉守正同學，好歹我們也是有著明正遠大理想的高中青年，讓我們跟你去絕對會帶給予你妹妹優良正向的成長。」

不知為何口氣變得格外正經的王彥程和張役天，劉守正卻只有感覺到這包裝在內的不軌意圖，不過劉守正並沒有繼續和他們吵，只是嘆了一口氣，妥協似的說：「好啦，到時候你們不要在那邊亂說話，我是沒有什麼意見。」

「怎麼可能亂說什麼？我可是擁有光明正當偉大理想的有志青年诶。」

「我會帶給你妹妹優善良好的榜樣表現，你就放下一億顆心交給我吧，哥哥大人。」

劉守正強制忍下差點脫口而出的反駁，慢慢地從椅子上站起，往教室門口許詩宇那裏走去，王彥程和張役天理所當然地跟在身後。

當然，劉守正沒有大算讓他們見到許詩宇。

許詩宇見劉守正已經走出教室，馬上說：「哥，我……」

而劉守正卻一把抓住許詩宇的手說：「別問原因，跟我跑。」然後開始跑了起來。

「妹妹跑了！」

「給你大爺站住！」

王彥程和張役天見了在後面開始叫囂並且追了過來。

「喂！幹嘛！你在幹什麼！」

「就說了別問了齁！」

劉守正拉著始終搞不清楚狀況的許詩宇一下下樓一下上樓的跑，一會兒後成功甩掉他們兩位，來到一處較沒有人的地帶。

即使這間學校非常大，但劉守正還是對這裡地理環境極為了解，這件事是劉守正自己覺得能夠拿出來炫耀的事情。對於一名朋友少的人，在大家把注意力用在自己的朋友身上時，劉守正確實會在這時去瀏覽校園，所以沒有學生會比劉守正瞭解校園，就算是老師也不一定比她了解。

「幹嘛一直跑？後面追的是你同學嗎？喂，到底是發生什麼事？」許詩宇問。

「還不是因為你！」

「我……我怎麼了？」許詩宇有些委屈地問。

「不……其實沒什麼事。」劉守正稍微冷靜下來想一想，發覺整件事情好像不太關許詩宇的事，所以趕緊改口後，又問：「妳來我的教室找我幹嘛？」

「喔……我想妳昨天……今天凌晨說的那位同學。」

「王彥程？」

他剛剛就追在我們後面，劉守正心想。

「我哪知道他的名字，總之我想要找他。」

「幹嘛找他，又要套話？」劉守正說。

「如果可以的話當要會做……不過主要目的不是這個，我想要解決你身上的問題。」

「什麼問題？」

「正氣發不出來的問題啊？笨！」

「不要隨口就罵別人，真沒教養。」劉守正斥責道。

許詩宇不理會劉守正，繼續說：「你發不出正氣的問題單單靠我想可能沒有辦法解決，你同學或許會有解決辦法。」

「你沒聽我說過嗎？嬤說我的正氣讓任何人知道會很危險。」

「那就請你那位同學保密，你們是好基友吧？」

「是好朋友……」劉守正糾正單字後，說：「那妳在放學的時候再來找他，不要在這時候……應該說妳以後不要在上學期間接近我的教室。」

「我從剛才就一直超想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到底做了什麼？」許詩宇問。

「恩……正確來說，是一件關於你的事情，但整件事情也不是你的責任，是我的同學……啊，我應該也包含在其中，我在這件事情中有間接性的影響，主因還是來自我同學……其實我站的也算大的責任……不，我覺得還是你的錯嗚啊！」

在劉守正好不容易說出總結之時，許詩宇一拳打過來，瞪著眼說：「所以妳到底在說些什麼？蛤？什麼我的責任？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老實說讓王彥程和張役天煎一下許詩宇其實無傷大雅，但是劉守正卻不想要這樣，問為什麼劉守正也沒有辦法說明白。

在這時候，上課的鐘聲響起，劉守正對許詩宇說：「我會和他說一下，放學我們見個面。」

「好……」許詩宇說完便轉身準備回教室，走沒幾步又轉過來，說：「妳還是不告訴我剛才發生什麼事情嗎？」

「都說了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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