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武者01 經脈覺醒 - 03. 我們的是不是很沒有特色？

「守正啊，你的走路姿勢是不是有點外扒？發生什麼事了？」

拜今天一個凌晨的馬步所似，我走路樣子完全走樣，在學校看到我這樣的朋友都問我，我也只能回應「有嗎？」、「真假？」之類的話，如果我如實回答：「其實我蹲了一個半夜的馬步。」的話，我覺得被貼上「神經病」或者是「低能兒」之類的標籤。

先不說什麼，劉守正他現在大腿內側想到的酸，走路其實已經是個煎熬了，不過其實並無礙，感覺好好休息一天就會好。而許詩于不愧是訓練已久，到她決定結束時還像沒事一樣正常走路，相比之下我還差得遠。

今天的課劉守正依然睡死，不過今天的那幾節課老師其實並不怎麼愛管，所以劉守正也就很乾淨的把課睡掉了。

在怎麼說這也不太好，回家得好好的停止這項半夜訓練的活動，原本劉守正是這麼打算的，結果他還沒找到機會時，還是被許詩于先發制人強制訓練，讓他錯失抗議機會。

不過劉守正隨著蹲馬步的天數越多，抱怨或抗拒的心也就越小，甚至已經覺得每天蹲馬步已經是個習慣，到了最後一次，也就是星期四，近乎可以邊蹲邊睡了，而這幾天許詩于也會在我面前和我一起蹲。

說老實話，如果在一般時間看這種場景，可能會覺得這兩個人在這方面是有上進心的，但是如果是在半夜，打開房門看到一男一女在面對面蹲著馬步，可能比半夜撞鬼還來的恐怖。

而在星期五，也就是假日前最後一個平日的晚上睡覺前，劉守正在許詩于還未來到他的房間時就自動自發的蹲起馬步，現在他的姿勢已經相當完美無可挑剔，心中也不再自問這動作到底有何意義，就這樣蹲著。

就這樣房門打開，許詩于走了進來，看到此情況，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喔，真是自主啊，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你了。」許詩于故作感慨的說。

「妳在說什麼瘋話，妳根本什麼都還沒有教好嗎。」劉守正依然保持馬步姿勢吐槽。

「開玩笑的啦，差不多在幾天我就覺得可以進入下一個階段......啊對了，你今天可以不用蹲了。」

「為什麼？」劉守正聽了站起來問。

「你看起來好像依依不捨欸，你是蹲上癮嗎？你這個馬步狂魔。」

「去妳的！」劉守正有些無奈的說：「所以發生什麼事情？」

「明天假日，我覺得可以給你做『正氣』的運用訓練。」許詩于說。

「誒？說好的武術呢？不是要先練？」

「不是一直都在練。」許詩于做出馬步的姿勢示意道。

「這怎麼能算啊！」劉守正說。

「我不是有說過，馬步是所有武術基本中的基本......算了，先不說這，如果能夠練正氣，當然就要先練習啊。」

「可是......明天媽她應該還會在家吧？要怎麼練？」

劉守正從今天聽許山和段婷說話中推測，現在大部分都是許山一人出去，段婷留在家中。

「就練啊，阿不然勒？」

「不是，我們要在哪裡練習，如果在家裡練會被發現，跟媽說我們要出去她也應該會懷疑啊。」

「甭急，馬步狂魔。」許詩于手指著自己，說：「老娘有辦法。」

「媽，剛剛役天邀我去他家，我可以去嗎？」

早上八點，一向晚起的劉守正起床。

「役天嗎？可以啊，對了，既然你要去拜訪別人家，要不要帶幾包餅乾去？」段婷說。

「嗯......好。」

我從櫃子抓幾把餅乾裝進袋子裡，留下一句「我在晚餐前會回來」後，就出門去了。

劉守正是騙人的，他的目的地並不是去張役天他家玩，說實話他也根本不知道張役天家在哪裡。他的目的地是距離家裡半小時的後山涼亭空地。

他回來這裡緣由昨天睡覺前，和許詩于的討論結果。

「你知道『輕言涼亭』嗎？明天早上你找個理由出門去那裡等我。」

「『輕言涼亭』？」

「在後山那裡，小時候爸有帶我們去爬過，那裡有一處休息區空地，而那裡有一座上面寫著『輕言』二字的涼亭。」

「喔......還記得。」

劉守正記得他們以前曾經一家人一起去許詩于所說的地方爬山，也記得那裡有一處涼亭空地，但卻對涼亭上是否有字完全沒有記憶。

「那就好，你就先去那裡等我，嗯......這樣好了，大概八點去。」

八點啊......大概比平常假日起床時間還早兩個小時，劉守正想了一下之後，便點點頭，之後又問：「你說要找理由，我要找什麼理由？」

「我哪知道？你這方面不是比我內行。」許詩于說。

「這點妳似乎沒有自知之明。」劉守正吐槽道：「啊要我去等，差不多要等多久？那裡會不會有妖怪？」

「不確定，但你放心，很快的。而且那兒是正氣集散地，而且你又是在早上去的，妖怪通常不喜歡接近那裡。」

雖然許詩于有說很快就來，但劉守正也以為她會在他到這裡之後的一兩個小時，結果卻在中午的時候，才來到這裡。

從家裡帶去的餅乾已經吃完了，而帶去自己私藏的小說也差不多快翻上兩邊，在越來越覺得無聊的時候，許詩于才騎著腳踏車來到劉守正這裡，還帶著午餐家裡附近的滷肉飯。劉守正看到立刻抱怨：「妳也太晚了吧？幹嘛還叫我那麼早出來？」

「我們兩個人出門的時間如果間隔太短，當然會被懷疑的，連這都想不到，笨蛋。」

「那你至少也跟我說一聲妳什麼時候出來啊。」

劉守正他不反駁許詩于罵她笨蛋，該說這件事情，如果他知道她會在這時候來，劉守正早就先在漫畫店待兩個小時然後再來這鬼地方。

「如果我出來時間確定，我也早就告訴你了好不好，但我要確認媽她把我綁的多緊才知道啊！」許詩于說著說著，把裝有滷肉飯的塑膠袋遞過來說：「總之屁話少說，快把午飯吃一吃，補充一下等下要練習的體力。」

除了滷肉飯以外，裡頭還有兩塊附近攤販的雞排，許詩于非常喜歡吃炸物這種垃圾食物，而且也沒有去刻意截止，但身材依然沒有任何走樣。

花了二十分鐘吃完後，我們也準備開始訓練。

「既然要練習，那就來考考你......『人之氣』正氣特點是什麼？」

「不是色彩鮮豔......像氣體一樣？」

「那是特徵，特點呢？」許詩于問。

「好像是......強化，力量......還有威力？」

「火力！蠢蛋！上課有沒有認真聽啦！」

「威力和火力這兩個其實差不多好嗎，而且你應該也聽說熬夜讀書效果是會不好的，而且一般熬夜讀書至少有一段時間不算熬夜，我可是從已經算是熬夜的時間再聽妳......」

「好啦好啦，煩死了。」許詩于不留情打斷劉守正的抱怨，說：「雖然『人之氣』、『地之氣』、『天之氣』從外觀到特質都不同，但還是有一處相同的，就是保護。」

「保護？」

「好比如......在做化學實驗的時候，需要接觸到鹽酸、硝酸等危險藥劑時，以防萬一會戴上手套保護，而行武者和妖怪的戰鬥也是一樣，一般妖怪它們身體本來就有陰氣護體，如果不帶點任何正氣就直接徒手去攻擊......」

「就會被陰氣浸體。」稍有領悟的劉守正接著說。

「沒錯，就連武器也是一樣，不帶正氣的武器直接攻擊的話，不但沒法傷及對方，還很容易自毀。」

「這樣的話，三種氣的性質特徵不同，雖然同有保護功能，難道連效果程度都相同嗎？」劉守正問。

「不對......嗯，和不對也有些不同。」許詩于站起來，說：「『人之氣』我們就可以少提了，那種氣只要單方面催動圍繞全身，不止陰氣，就連攻擊也可以防禦，而『地之氣』如果單方面圍繞著身體的話，恐怕連陰氣都很難防禦，但是他可以運用鍛造能力為自己做一套鎧甲或一面盾牌，防禦的能力或許還會高過『人之氣』，而『天之氣』的話有更加不一樣了，與其說它是防禦，不如說他們能夠不讓攻擊擊中。」

「控制能力？」

「嗯，『天之氣』可以直接用能力去干涉對方攻擊方向。」

「靠！這不是最噁心的能力了嗎？」劉守正說。

「雖說噁心我同意，但只要量不夠，你還是什麼都控制不了。」

「可是這樣聽起來，我們『人之氣』好像是最沒有特色的正氣。」劉守正想一想後說。

「你在說什麼話啊！」許詩于聽到這兒激動了起來：「雖然我們看起來只是一味爆氣猛炸敵人，但是我們的特點是輸出！輸出啊！」

「幹嘛這麼激動？」

「而且『人之氣』也有出不少名人，像是『炎成仙人』劉賢大師，還有『TTT』的會長雷克斯．傑諾。」

「『炎』？『人之氣』可以做到放火？」

「『炎』只是對他以他的正氣樣貌做出的稱呼而已，他的正氣彷彿就像火焰一般通紅，甚至還有人形容『並火焰還要火焰』，他的正氣量異常之濃，有人推斷這是練成仙的人才有辦法達到的，而練仙的方法沒有人知道就是了。」

「總感覺他是個窩藏厲害功夫的自私之人。」劉守正嘟囔道。

「你別亂說。」許詩于說。

「那『TTT』呢？又是什麼？感覺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是管理世界相關行武者大小事物的組織，要比喻的話，就類似行武者版的聯合國。雷克斯．傑諾是這個組織的領導者。」

「那個歪國人有什麼特別的？」劉守正問。

「他是全『內修練』的人之氣行武者。」

「什麼是『內修練』？」劉守正問。

「那是人之氣行武者的修練方式之一。人之氣的修練方式只有『外修練』和『內修練』兩種。『外修練』能夠增長發氣的量，『內修練』則是能夠強化體能。一般人練法會將自己全身所有的正氣中比例分開在『外』和『內』同時修練，像我就是七外三內，而像雷克斯會長的全『內修練』練法能夠讓自己的體能上升到超人等級般的實力，爸爸看過他戰鬥，他跟我形容那不是人能夠達到的動作。」

「這樣不是很好嗎？聽起來就很強，為什麼大家都不這麼練？」劉守正說。

結果劉守正的言論引來許詩于的鄙夷，她說：「剛才都白講了，我們行武者之所以需要用正氣和妖怪戰鬥，是為了什麼？」

「保護作用……诶？」

「查覺到了吧，蠢驢，如果全部『內修練』的話，就沒有外氣了啊！這樣去毆打妖怪時，還不是一樣會被反噬。」許詩于說。

「那這樣……他要怎麼。」

「他的主要工作是管理行武者，他這樣的練法對付行武者也有方便之處，需要除妖的時候也可以派屬下去就行了。」

「所以他都不完全參與除妖工作？」

「他也有參加除妖工作。」

「怎麼做？」

「我也有問爸爸這問題，爸推測他應該是帶著能夠自放正氣的『寶器』。」

「原來是一位灌點玩家啊。」劉守正酸酸地說。

「別這麼說，雷克斯會長在處理事情這方面可是相當優秀的，大家都很認同他並且跟隨他。我長大也想加入『TTT』。」

「喔，那你加油。」

「怎麼？你不來嗎？」許詩于問。

「我去幹嘛？有什麼好處嗎？」

「薪水多……」

「我會慎重的考慮看看。」

劉守這態度轉變換來了許詩于的白眼，然後許詩于問：「所以你要怎麼練？幾分外幾分內？」

「就和你一樣的練法練就好了。」劉守正不多想隨意地說。

「不行，你給我在想，不要抄襲別人！」

如果這樣的話，妳得告多少人抄襲啊？劉守正探口氣想後，又說：「那麼相反過來，三外七內。」

「你真的有認真想嗎？」許詩于皺眉問。

「有好不好，我會這麼決定，是因為我覺得體術還是比較重要，但是我再發氣得方面也不想要荒廢太多，才這樣分的。而且這樣以後和你一起戰鬥時，兩人加起來都是十十，互補啦！」

「去你的，不過就這樣吧。好，那我們就開始練吧，來，蹲馬步。」許詩于接受的說。

「又要蹲？」

「別廢話，快蹲！」

劉守正蹲起了馬步。

「好，現在先按造著我的話去做」

「好。」劉守正點點頭說。

「首先，請將正氣先聚集在胃部，大概在這裡。」許詩于用手指搓搓我肚子胃部的地方。

「怎麼聚集？」劉守正問。

「想就可以了。」許詩于說：「你先想像你的身體四周充滿了金色氣流......」

「為什麼是金色？」

「你的正氣顏色是金色的。」許詩于露出「給我閉嘴」的表情緩緩的解釋之後，然後繼續說：「然後把它們全部集中在胃部。」

劉守正照許詩于的話去做一遍，本以為身體會有什麼反應，但結果卻沒有任何感覺。

「然後把集中在胃部的正氣分成七三兩份，然後把三的那份排出胃部。」

劉守正再次照做。

「讓排出胃部的正氣從頭到腳不停運轉，而聚集在胃部的正氣在把他分成七十份，然後一份一份送去心臟......大概在這裡，讓它們隨著血管流動，每分間隔大約五秒。」

像是吃東西的消化一樣嗎？不過這是個大工程啊，劉守正花了一段時間完成步驟之後，許詩于又繼續說：「然後深吸一口氣，然後慢慢吐出，這時在把殘留在體內的正氣，按照剛才步驟做一次，不過這次你送入心臟的次數可以分五次就可以了。」

「我要怎麼知道正氣有沒有留在體內？」

「想就可以了。」許詩于說：「對於行武者來說，正氣就是他們新的四肢，只要活用在體內的正氣都能夠隨心所欲的操控。然後現在就一直拚命重複吸氣轉氣的動作就可以了。」

「那......還要蹲馬步嗎？」劉守正問。

「你好像很討厭蹲馬步。」許詩于嘆口氣說：「蹲馬步不只是武術中的基本，在修煉正氣時在這個姿勢也是效率最高的，反正你現在蹲個五、六小時不喊累已經沒問題了吧？」

「是啦，不過......就這樣？」

「什麼怎麼樣？」

「練正氣的方法啊，沒有想像中那樣的苦行。」

「呵呵，試試。」許詩于笑著攤手說。

於是劉守正便開始蹲著馬步，做著吸氣分氣轉氣的動作，不斷重複，而許詩于在一旁觀看。不料才十分鐘，劉守正便感到疲累，半小時後已經滿頭大汗，結果他在快滿一個小時時，講最後一份正氣送入心臟之時，終於受不了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氣說：「不行......我不行了，為什麼......會怎麼......怎麼累？」

許詩于看的可是笑開懷，說：「每個人剛開始沒有辦法一次練習長時間，來，把這喝了。」

許詩于遞給劉守正一罐保礦力，劉守正結果之後就猴急的灌下，結果喝太快嗆到，拚命咳嗽。

「喝慢一點，白癡。」許詩于說：「剛開始身體還未適應，會累也是正常的。不過你也挺厲害的，，我要開始有差不多練到半小時就虛脫，而你第一次卻能夠練到快要一個小時，真不愧是整天精蟲衝腦的男生。」

「妳是迄笑？說這什麼話？」劉守正半為自己尊嚴辯護的吐槽道。

「這種練習練越久時間可以拉得越長。好，沒想到你能夠一次練習一個小時，那等一下就先不練，先來發氣看看。」許詩于說。

「發氣？怎麼發？」

「加速正氣的運轉速度。」許詩于用自己的身體稍微比劃一下，說：「就這樣吧，將正氣集中到手的位置，在手的位置不停快速運轉，而且要由內而外運轉，這樣就可以了。啊，可以不用蹲馬步了。」

看到劉守正正要蹲下來時，許詩于趕緊制止。

最近太常蹲，已經養成做每一件事情都要先蹲馬步的習慣。不過不用蹲最好。

劉守正握緊拳頭，正要實施步驟時，看到許詩于的表情，便問：「妳那什麼表情？那麼專注？」

「這你別管，快發！」許詩于催促道。

看許詩于不多解釋，劉守正也不多問了，於是就照著步驟做一遍。在加速運轉的手有熱熱的感覺，像是有火焰要從手內冒出，但也就只是這樣而已，而有什麼其他的改變。

這就是發氣？我以為會有金色氣流冒出來，結果看到許詩于緊皺眉頭的表情，劉守正就已經確定自己做錯了。

「我已經照你的話去做了喔，為什麼會這樣我也不清楚，是不是我的量還不夠？」劉守正停下運轉搶先說。

「繼續......」許詩于閉上眼睛，說：「繼續轉。」

劉守正不明事理，但還是繼續照許詩于的話去做。

「嗯......好像還真的很弱。」許詩于說出結論。

「果然。」劉守正嘆一口氣後停止運轉說。

「不過......應該是錯覺，怎麼感覺有點像是......被壓抑住了。」

「什麼意思？」劉守正問。

「我也不知，其實這方面我不太靈光。」

「那真正的發氣是什麼樣子？展示一下。」

許詩于聽了點點頭，就走到涼亭柱子旁，說：「這樣。」，然後握起拳頭，瞬間就有藍色氣流竄出，許詩于用帶著藍色氣流的拳頭捶向柱子，柱子承受不住這一下而裂開斷裂，涼亭屋頂也因為失去一邊支撐而傾斜。

許詩于看見此涼亭慘狀，微露得意表情，說：「就是這樣。」

「這樣打歪涼亭沒問題嗎？」劉守正擔心的問。

「在意這個幹嘛？反正會有人來修啦。」

就是因為有妳這樣的人才會害某些人那麼辛苦。

「所以我這樣就不算是發氣？」劉守正問。

「如果你真的有照我的話去做，除非量不夠，照理來講應該是可以成功的。算了，沒辦法看到就算了，繼續練習吧你。」

「喔。」

結果最後劉守正又開始練起正氣，果然正如許詩于所說，練氣次數越多次，時間拉的越長，從現在的一點到四點半，中間只有休息一次，而四點半一到，許詩于就喊停了。

「怎麼了？」劉守正汗流浹背，脫到只剩下吊嘎的問。

「今天就先練到這兒，下山吧。」

劉守正點點頭之後，不管他身上全是汗，硬是把衣服穿上，就隨著許詩于下山了。

這一定是今年沒有點光明燈的關係，他們離開山沒多久，又遇到妖怪了。

「這是上次遇到的......蛇頭男！」

「他正確的名稱叫做『蛇郎君』，蛇頭男是什麼鬼名字？」

不管它叫做什麼，劉守正這次不像前幾次那麼毫無招架之力，他運起正氣開始發氣，結果......

「為什麼！靠！為什麼還是沒有？」劉守正對著毫無反應的右手罵道。

而許詩于正朝著蛇郎君衝過去，而那隻蛇郎君卻不理正對它產生威脅的許詩于做出處理，而是擺擺蛇頭，張開大嘴拉長脖子向我襲來，而在蛇頭快咬到劉守正時，一道綠色箭矢貫穿蛇頭，蛇頭便擺到一旁被箭矢固定在地上，許詩于對著蛇郎君的身體心臟部位就是ㄧ拳，蛇郎君這才倒地化為灰燼。

「哎呦，不賴嘛，丫頭。」

有一位穿著腳踏車騎士服裝，頭戴腳踏車頭盔，手裡卻拿著一把弓的阿伯朝我們這裡走過來。

這時我才意識到，要不是這位阿伯，我早就被咬死了。

「感謝即時幫助。」許詩于禮貌的道謝，而我在一旁點點頭。

「小兄弟你還沒學會正氣嗎？」阿伯問。

劉守正點點頭，這種發不出氣的情況應該還算未學會。

「那我真的建議要趕快學起，現在不知為何那麼不太平，妖怪越來越多，就算陰氣本身有驅趕一般人的效果，不過這樣下去的話，還是會被一般人察覺到妖怪的存在。」

原來是妖怪變多啊，難怪每次出來每次遇到，以後還沒練好之前，先宅在家裡好了。

阿伯手一抖，弓就折疊起來並且把它放進口袋中。

那個弓有點方便，劉守正看的想。

「啊，如果兩位沒事，我就先離開了。」阿伯走到他的越野車旁，說。

「真的很感謝你的即時救命。」畢竟人家剛剛出手確實救了他一命，劉守正道謝。

「不客氣啦，那我先走了，兩位保重。」

雙方互相道別後，就各自走各自的路了。

「剛才那個是......？」劉守正問。

「天之氣的正氣。」許詩于解釋道：「他的弓只是武器，直接用鍛造能力將箭矢照出來在發射。好就這裏。」

「你要做什麼？」劉守正見許詩于突然停下便問。

「你先回家吧。」

又要去哪裡獵妖了嗎？劉守正心想。

「嗯，那我先走了哦。」

「就這樣，啊，千萬記住，在家裡絕對不能練正氣喔，擁有地之氣的媽媽對於正氣察覺這方面相當靈敏，而且我們家就在媽媽的『環境』能力之內，做什麼事情基本上都會被發現的。」

「知道了。」劉守正說。

「好，那我先走嘍，掰。」

「掰。」

許詩于說完就騎著就騎著腳踏車離開了，而劉守正待在原地一會兒，想到如果繼續待在外面有遇到妖怪肯定葛屁，於是便已最快速度朝家裡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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