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熟悉的辦公室,看著熟悉的人兒,我心中不由得感傷了起來。
「綱手,我回來了。」我輕聲說道。
可是,她再也聽不見我的聲音了。(哀傷)
「自來也,你為什麼要丟下我一人呢?」綱手喝著酒,哭著問道。
沒錯,我死了,被自己的徒弟殺死了。(感嘆)
「綱手,對不起...」即使她不聽到,我依然還是向她道歉。
「本來...等你回來,我就會答應你的...」綱手啜泣著。
答應嗎?我本來只是開玩笑呢!可惜了......。(苦笑)
「自來也,你這個笨蛋!」綱手大罵道。
笨蛋嗎...?呵呵...或許是吧!但是綱手...我這個笨蛋,依然放心不下妳啊......。(無奈)
溫柔地看著綱手,我忍不住伸出透明的右手,輕輕撫上她的髮絲。
「自來也,是你嗎?」似乎感受到我舉動,綱手抬起頭,看著神麼都沒有前方問道。
沒想到妳這麼敏感啊...難怪我以前偷窺妳的時候,總是會被妳發現......。(笑)
「自來也,你這魂淡!快點給我出來,不要玩了!」綱手大吼著。
此時,靜音走了進來。
「綱手大人,妳沒事吧?」靜音有些心疼地看著自家大人。
「我感覺到了...自來也他回來了!」綱手篤定地道。
「怎麼可能,自來也大人已經...」靜音認為綱手是承不住悲傷才會這樣的。
「一定是他在騙人...」說著說著...綱手的眼淚再度滑落。
不管她怎麼相信,這都是不變的事實。
「綱手,我在這邊啊...」我在她耳邊呢喃著。
「自來也...」綱手彷彿沒聽到一般,只是哭著呼喚我的名字。
「綱手,別哭了,我會心疼的...」繼續撫摸著她那頭金髮,我心疼地說道。
綱手依然無法聽到我的呼喚。
綱手,我多想抱抱妳啊!可是,已經沒辦法了,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是極限了,我...碰不到妳啊!(哀傷)
「自來也,你還記得你說的傻話嗎?男人被甩之後就會變得堅強,就是說如果沒有拿這種事情作為笑談的勇氣,是做不了真正的男人的!而且幸福這種東西不是男人所追求的...」綱手自言自語著。
「幸福真不是你們男人所追求的嗎?如果是,你為什麼要拋我下一個人?你告訴我為什麼啊!」
真正的男人要視失戀為無物啊!(笑)
「綱手大人...」靜音頓了一下,然後才退出辦公室。
就這樣,我和綱手兩人單獨待在這辦公室內,雖然...我只是一絲靈體。
靜靜地看著綱手,我回想起我出發前,和她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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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麼,該出發了。」
綱手:「要活著回來哦...」
我:「......」
綱手:「連你也死了的話...我...」
我:「會為我哭嗎?真高興啊!但是不會像斷去世時哭的那麼傷心吧?哇哈哈...」
綱手:「笨蛋!」
我:「那麼,就用妳最擅長的賭博,賭我會死吧!因為妳逢賭必輸啊!相反的,我活著回來的時候...」
綱手:「什......」(臉紅)
我:「啊哈哈...開玩笑的、開玩笑的!謝謝妳了...」
綱手:「...?」(依然臉紅,喝醉了)
我:「男人因失戀而變得更強。總而言之,能把失戀當作笑話一笑而過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要視失戀為無物才行啊!」
綱手:「堅強是男人的義務嗎?」
我:「大概吧!而且幸福並不是男人追求的東西...」(笑)
綱手:「......」
綱手:「哼...耍什麼帥!如果連交往的女人都沒有,又談何失戀呢?」
我:「哈哈...的確如此。」
這...是我和綱手最後一次的談話,以後都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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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結束,我才發現綱手已經睡著了。
「真是的...會著涼的哦...」我輕笑著。
「自來也...」看來綱手是在說夢話。
就這次吧!就讓我...在碰到一次吧!(祈求)
顫抖著雙手,我嘗試去拿起綱手的外套。
碰到了!(高興)
我:「綱手,這是我第一次...替妳蓋上外套吧?」
不過,也是最後一次了......。
將外套蓋在綱手身上,以確保她不會著涼。
綱手,對不起...沒能實現和妳的約定...平安地回來......。
俯身,我親吻她的額頭。
「綱手,我愛妳...直到永遠...」說完,我完全消失。
這次,我是真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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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來也!」綱手驚醒。
可是,辦公室依然只有她自己一人。
「夢嗎?」剛剛,綱手似乎聽到自來也的話。
綱手:「綱手,我愛妳...直到永遠...這是你說的嗎?」
突然,綱手發現她肩上披著外套。
「剛剛明明沒有...」綱手記得很清楚,她在睡著之前,並沒有披著外套。
「靜音!」綱手朝外面叫了一聲。
「綱手大人,什麼事?」靜音走進來問道。
「外套是妳替我披上的嗎?」綱手問。
「不是啊!剛剛都沒人進來過。綱手大人,怎麼了嗎?」靜音疑惑。
"不是靜音,難道...真的是他?"綱手心中猜測著。
「啊...沒事,我睡昏了,妳出去吧!」綱手擺了擺手。
雖然不明所以,但靜音還是退了出去。
「自來也,真的是你嗎?」綱手愣愣地看著外套。
這時,她發現辦公桌上有幾滴淚水,以及一絲的查克拉。
「這是...自來也!?」是的,她從查克拉判斷出這是屬於自來也的眼淚。
「你...果然有回來...」綱手頹然地道。
知道自來也有回來過,但綱手卻沒見到,她知道...是自己看不見她,因為兩人已經身處兩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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