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妄 - 五 | Penana

　　隔日，吳邪拿了照片去找一位老朋友，這位老朋友是他的大學同學，曾經是地質學家，改行賣起了皮革，自誇自己有生意頭腦，不經商太可惜。

　　「吳邪大忙人，抽甚麼風把你吹來？」吳邪一進店內，對方馬上看到他。

　　「噯，咱就看看你胖了幾斤？」

　　「你丫的才胖，來，坐。」男子搬了一張板凳給吳邪坐。

　　「我就不拐歪抹腳了，你幫我看看照片上的皮是哪個畜牲的皮？」

　　男子接過照片，仔細看著，然後抬起頭來疑惑地望著吳邪。

　　「怎了？」

　　「這你上次也拿來問我，你老人症？」

　　「……我出了點事，總之我有一部份記憶喪失了。」吳邪說到這裡對方不由得嘴角上揚，吳邪接著說：「瞧你得瑟著，我可沒忘你欠我多少錢。」

　　「吳奸商行行好，大學就屬你什麼錢都斤斤計較，我不就跟你借個錢跑去茶館跟妹子喝茶唄，何必計較呢？」

　　「得了你。」

　　男子又看了一下照片，然後將照片替給吳邪，「我看這應該是鹿皮吧？退了毛就這色，質地軟且強韌，不易撕斷，這深色區塊是血跡嗎？這血跡好像是個手印，是有人用沾血的手拿著這塊皮，這皮底下肯定包著甚麼，果然還是要看到實品才能判斷啊。」

　　「謝了，有空請我吃飯。」吳邪接過了照片，收進了自己的包內。

　　「奸商，對了，上次跟你來的男子呢？」

　　「誰啊？胖子？小花？」吳邪疑惑的看著男子。

　　「不，胖子太胖了，解雨臣也不是。」男子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那個男子瘦瘦的，很沉默……」

　　「沒印象。」吳邪抬起手打斷了男子說到一半的話，這時響亮的手機聲響起，吳邪接起了電話。

　　「喂？」

　　「天真，解當家要咱倆去他那兒，說要包養我們，說給我們包吃包住。」胖子的口水聲從電話的另一頭傳來。

　　「小花？怎會要咱倆去？」

　　「找我們去看戲啊，好想吃北京烤鴨啊……」

　　「是嗎？我先回趟西冷印社，掛了。」吳邪掛斷了電話，告別了他的朋友後，電光石火的回到了西冷印社，把事情交代給王盟後，就打包了輕易的行李，搭了往北京的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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