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魂-土銀短篇 - 【銀魂土銀】呼吸困難不全是臉紅心跳造成的

♥坂田銀時10/10生日賀♥

　　骨頭喀吱喀吱作響，肌肉生疼。

　　各種顏色的鮮血像是差勁的水墨潑了滿地，混合在一起乾涸後成了深深的黑塊，像是杯底的茶垢般摳也摳不掉。

　　那些抹在衣服上、臉上的溫燙液體最後也成了難看的髒汙，下一次又塗了層上去，掩埋舊的遺骸添上新的死亡。

　　層層疊疊，疊疊層層。

　　心臟噗通噗通跳動，呼吸停止。

　　　　　　　　百鬼之零五六‧

禁斷症

　　　　　　　　　　　　　　　　 ——相愛相殺

　　「那是什麼？」懶散地躺在被太陽曬的暖烘烘的木頭長廊上，坂田銀時打了個又臭又長的哈欠，抓了抓捲曲的銀白頭髮後在長廊上翻了個身，木板隨即發出了十分輕微的嘎吱聲。

　　一旁端坐著的黑髮男子斜眼瞪了眼那正以極不雅的姿勢躺在長廊上的人，嘆了口氣一邊按熄手裡的菸屁股，並俐落地又重新點燃一根香菸，「什麼是什麼？」

　　「那個啊那個，那、個。」用腳點了點放在真選組副長身邊的長刀，似乎想起了什麼，銀時瞇起眼咧開嘴譏笑著，「怎麼，終於成長為能獨當一面的OTAKU、離開老是照顧你的大人身邊了嗎？」

　　「不要把妖刀說得好像我老媽一樣！還有誰要變成獨當一面的OTAKU啊？！」土方十四郎咬牙切齒地瞪著那欣賞著自己的反應似乎下一秒就要大笑出聲的銀髮男人，深呼吸了幾次，在又因此快速燒掉一隻菸後才緩緩開口，「……村麻紗在裡面。」

　　轉過頭，在昏暗的房中的確可以看到一把黑漆漆的刀正安靜地靠在牆邊。

　　「這是上面新買的一批刀，說要給我們先試用，不合用就在試用期裡退回去。」想起昨天半夜睡到一半突然一把刀從天花板上掉下來，要不是自己反應過來急時閃開就要被釘死在床鋪上，土方忍不住怒火中燒。

　　沖田似乎對於刺殺他這檔事永遠都不會厭倦，搞不好還成了平時生活娛樂，重點是身邊的傢伙們也見怪不怪，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

　　叫他們全部切腹算了。

　　「話說回來，你為什麼會在我們屯所啊！」嘆口氣，土方決定轉移注意才不會越想越冒火。

　　「嗄？把走失到志村家的大猩猩帶回給失主也勉強算是我們萬事屋的工作啊，費用請匯入指定帳戶內。」彈掉黏在指尖的鼻屎，銀時又看了眼那把刀，漆黑的刀鞘在陽光下折出一道銳利的細長銀光，像是狠狠砍出的刀痕般緊咬在上面，「你們這些稅金小偷老是拿我們這些可憐納稅人的錢到處浪費，簡直就跟整天守在電視前買一堆沒用的減肥產品的大嬸一樣可悲啊，買了肥的也不會變瘦的，用了廢柴也不會變天才、頂多變火柴啦……」擺了擺手，銀時以悲憫的眼神望著臉色已經發黑的真選組副長，嘲笑地哼了哼。

　　「那我就先把你這根超級大火柴給砍了吧，還有就算是跟蹤狂大猩猩也還是我們局長！放尊重一點！」露出陰森的黑笑，土方咬牙切齒地半跪起身，伸手要去抓原本放在一邊的刀，沒想到卻撲了個空，「什——」

　　「嘿——你們都在用這麼好的刀啊，拿在小鬼手上真是浪費。」

　　「不要隨便拿走！」

　　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長廊上站起的銀髮男子手中正拿著漆黑刀鞘，並稍微抽出了點、雙眼盯著露出的刀刃看。

　　土方看著那平常總是死氣沉沉的焰紅雙眼在凝視著那折著太陽光的銀刀時突然迸出了點火花，又像那亮得刺眼的刀刃造成的錯覺。

　　這時土方才想起，對方是在當年參加過攘夷戰爭的男人。

　　在那充滿各種異形天人的戰場上，面對許多死亡與毀滅，從砲彈煙硝中破出一條血路、至今仍為許多人所知道的男人。

　　握著銀亮的真刀，火紅雙眼中帶著比血還要濃稠的情緒。

　　坂田銀時此時的模樣彷彿身處戰場，渾身沾滿鮮血的夜叉。

　　　　＊

　　我知道的、你不是對戰爭厭煩。

　　——而是想念。

　　　　＊

　　他清楚記得武士刀握在手中的重量。

　　直砍與橫劈的角度，在人體不同部位穿刺的力道，手臂揮舞拉開的幅度，雙腳跨開的步數。

　　從各種傷口流出的血跡，剛噴出的血液溫度，沾在衣服上的血漬乾掉後的顏色，屍體腐爛的味道。

　　那是一個由死亡與屍骨建構成的脆弱世界。

　　柄卷的絲線紋理摩擦著手心與指腹，刀鐔上的雲形刻紋中細膩地隱藏著鬼面雕刻，在陽光下閃爍著刺眼光芒，讓銀時忍不住瞇起血紅雙眼，但依然像是被這疼痛給吸引般地凝視著那扎人的反光上。

　　擺開手俐落地抽出長刀，切開庭院裡摻著花香與菸草苦味的空氣，圓弧掠過的銀光在土褐與草綠間刷過點點殘光。

　　唰的一聲像是切開肉體的聲音，劃成兩半的視線裡像是穿越了兩個時代，屬於白夜叉的、屬於萬事屋的。

　　銀色的髮隨著風輕輕捲起，看起來十分柔軟，沒有任何色素髮絲要是沾染上鮮血，在煙硝瀰漫灰暗的戰場上就像是燃燒起的烽火那樣顯眼明亮。

　　土方坐在長廊上，愣愣地看著那專注地凝視著武士刀的男子。

　　右手豎起長刀，左手掌輕輕地貼上刀刃，動作輕巧地像是貓咪落地，亮晃晃的刀面將坂田銀時端正的臉龐切割成兩半，火色雙眼沾著化不開的紅，有如隨時都要溢出鮮血，往下滴落開出朵朵血花。

　　蒼白的指尖碰著冰冷的利刃，延著那在陽光下閃出的反光連成一線，往上滑過俐落地拉成一條銳利銀線，彷彿可以輕易斬斷任何東西。

　　調整吐息，呼吸逐漸變淺，胸膛的起伏幾乎趨於停止。

　　土方十四郎看著那全身淡得幾乎像是沒有色素的男子就像要在陽光下消失的鬼魂一樣融化在那銳利的銀亮反光中。

　　等他回過神時已經抬腳跨下長廊，踩上帶了些冷意的泥地。

　　伸長了手後用力收緊，聽到對方因為自己死命的抓握倒抽了口氣，他只是更加收緊力道。

　　彷彿坂田銀時就要像過去的鬼魂一樣消失在他手中。

　　　　＊

　　對於平時那安穩悠閒的日子銀時並沒有什麼埋怨，基於工時平等原則，他覺得已經把青春燃燒在攘夷戰爭中得自己是絕對有資格過個舒舒服服的退休人生。

　　早上起床打打柏青哥看看JUMP晚上睡覺。

　　但當他揮起木刀捲起氣流斬裂空氣時，焦躁的感覺瞬間從心底湧了上來。

　　隨著一刀一刀的斬擊，他的呼吸越來越淺、速度變快，像是有把火在胸膛燃燒一樣亢奮，嗡嗡耳鳴逐漸加劇，最後變成一聲高亢的超高音像是要用刀子把他整個人像砧板上的肉塊一樣無情切開。

　　重量，溫度，觸感。

　　僅僅是懷念罷了。

　　面對那用力到好像要把他腕骨捏碎的力道，坂田銀時直覺地曲腳壓低身子，俐落反身用刀柄狠狠往對方腹部敲去。

　　土方沒想到銀時會有這反應，雖然常年訓練的身體反射地有防衛反應，但他隨即放棄反擊，依舊緊握那抓住對方的手，硬生生接下腹部的重擊。

　　意外的是那力道重到讓他全身肌肉骨骼發痛，讓他感覺前些日子與巡警組鬥爭時一些還沒完全癒合的傷口又裂了開來，發出抽麻的疼。

　　像是螞蟻用力啃咬肌膚一樣密密麻麻地咬在傷口處，接著迅速如潮水般往四周擴散開，陣陣顫動徐徐傳到指尖，一陣沒力讓他差點讓那蒼白的手腕滑出掌中。

　　「呃……！」

　　不知為何，銀時沒有刻意甩開被自己緊握的手，但土方也來不及思考便又強迫接下一記肘擊。

　　接二連三不給他人思考、似乎連呼吸時間都不被允許的攻勢讓土方反射地繃緊神經，因為距離太近無法完全避開、被手肘撞到的肋骨隱隱發疼，也讓土方因為突如其來的連續攻擊亂了手腳的思緒清晰了些，下一秒立刻伸手抵住刀頭，將要朝自己斬來的刀往下一按戳進草地中。

　　沒想到他的手還沒從刀頭上抽回來就被坂田銀時一腳踩住並藉此為支點有如貓咪般輕巧地跳起，曲腳讓膝蓋往土方的太陽穴上撞去。

　　千鈞一髮之際往後一仰，攻擊擦過了髮稍，土方也鬆開了原本一直緊握的手，架開銀時掃過來的腿再反手勾住。

　　原本想說這樣就可以制住對方的動作，銀時竟然就就著一隻腳被抓住的姿勢俐落扭腰踮起，另一隻腳往上一抬，腳尖就順勢用力掃過土方的下顎。

　　「噗！」

　　沒想到在這極限的姿勢與非常有限的活動範圍下還會被反擊，土方當場被踢個正著。

　　使勁的斬擊，極限的廝殺，連呼吸都是浪費時間。

　　把有效的攻擊動作壓到最小幅度，縮短每次出手的間奏，增加攻擊次數。

　　沒時間抹去噴上自己的鮮血，把斬開的肉塊踩在腳下，將腐爛的軀體拋諸後方。

　　向前進，向前、向前再向前。

　　因為向後倒而仰望天際的瞬間，那幾乎要融進太陽中的零亂銀髮下、血紅雙眼充滿了宛如乾涸血跡的黯淡。

　　「銀、」

　　伸手隨一往身前一抓，不管哪裡都好，只要能抓住……

　　鏘——！

　　冷銀刀刃削過頰邊，拉出一道紅痕。

　　血液緩緩從刺痛的傷口裡溢出，往下滑落沒入泥土中。

　　黑色的眼瞪著那抹摻雜著各種情緒卻又混亂到有如死水的紅眸。

　　即使因為被揪住領子額頭幾乎要與自己撞在一起，在剛剛那一瞬間右手依然反射地提起被插在草地上的武士刀朝自己刺來。

　　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銀髮男子微微喘著氣，低下頭讓人看不清表情，土方凝視他被自己抓出手印的右手，看起來像是烙印。

　　緊緊抓住對方的烙印。

　　血紅雙眼幾乎就要貼上自己的墨色雙瞳。

　　他可以感覺到坂田銀時濕冷的吐息噴在自己臉上，引起一陣雞皮疙瘩的顫慄。

　　下一秒他感覺到自己被該死的巡警組傷到的部位被冷不及防地狠狠按了下去，嘶的一聲用力倒抽口氣，土方聞到對方身上若有似無的甜味，像是融化的糖漿那樣黏膩的鮮血、甜膩的腥味。

　　「有本事就來吧，鬼之副長。」

　　將全身的重量壓在對方腹部上，銀時的右手握著刀，左手按在對方還沒完全癒合的傷口上，看著那貼在長刀旁的臉頰流下一絲鮮血。

　　「想死的話、我可以成全你唷。」

　　　　＊

　　「你在怕什麼。」

　　雖然是疑問，但土方的口氣卻十分肯定。

　　本想站起身離去的銀時猛地被抓住手腕，剛剛被用力握住的手腕發出了骨頭像是要裂開的疼痛，讓他稍稍蹙起雙眉。

　　雖然表情變化十分細微，但土方仍是注意到了。

　　他坐起身，再度把人往下拉，銀時來不及穩住腳步就被迫跪倒在地上。

　　「痛嗎？」

　　「多串君你不知道大叔的骨頭都是很脆弱的嗎？」

　　「看不出來，剛剛想用膝蓋撞我的不知道是誰。」

　　「嘖，想起來就氣，幹嘛閃開呢，撞一撞搞不好多串君的腦袋會正常點不會想再吃那些狗糧。」

　　「呿！你那甜到會死人的東西又好到哪裡去了！」低斥著，土方伸手抹去自己臉頰上的血跡，看見銀時因為他這舉動瞳孔微微擴散了下。

　　稍稍鬆開手，土方把銀時的右手放在自己手中，看著上面被自己抓出的手印，像是手銬留下的痕跡繞著那稱不上是纖細的男人手腕，低下頭親吻了下。

　　「多串、你幹嘛？腦袋真的壞了嗎——」被土方的舉動下了一跳，銀時想要甩開那被握住的手卻被那輕吻驚得動也沒辦法動。

　　墨黑色的雙眼上眺著被這親暱舉動弄得滿臉通紅的銀時，唇邊勾起一抹輕笑，看在銀時眼裡簡直就像挑釁的笑容。

　　「你……！」

　　「不用擔心，我沒那麼容易死的。」

　　那雙黑色的眼裡清楚印著自己的赤紅，像是鮮血一樣的顏色。

　　銀時想起了土方穿著白色的巡警組制服，渾身沾滿髒污灰塵與血跡倒下的模樣，似乎跟以前的他重疊在一起。

　　不對，以前的他、白夜叉是不會倒下的。

　　被攻擊就要加倍反擊，被刺穿手臂就要砍斷對方雙腳，被打傷腹部就要咬斷對方頸子。

　　攻擊攻擊攻擊，不停歇的攻擊。

　　「說的倒好聽……那時候在大家面前丟臉倒下的是誰啊！」猛然一陣爆怒，銀時忍不住伸出左手往對方頭上敲了一拳。

　　「混蛋那只是體力透支而已又不是有生命危險！」抓住了又要往自己頭上敲下來的左手，土方跟銀時兩個人像是比力氣一樣幼稚地互相推拒著。

　　「小鬼啊你竟然因為那一點攻擊就體力透支……！」

　　兩個人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頭碰頭撞在一起，兩手一前一後地互推著，用力到青筋迸現。

　　「你這大叔不也說自己骨頭脆弱嘛——！」土方咬牙往後仰頭，拼著一口氣死命往前朝銀時的額頭用力撞下去。

　　結果就是兩個人同時痛的在地上像被掉上岸的魚一樣翻來覆去，只是土方還是抓著對方的右手沒有放開，導致整個景像看起來十分詭異。

　　最後銀時也沒力氣甩開土方的手了，兩個人氣喘吁吁地躺在庭院上，看著天上的白雲在風的吹動下飄移著。

　　「喂。」

　　「幹嘛，多串君，那條金魚要生了嗎？」

　　「所以說到底誰是多串啊！」撐起上半身土方爆怒地大吼，換來銀時涼涼地挖著鼻孔的無視，「嘖！」

　　煩躁地抓了抓頭髮，土方不悅地看著那明顯又想轉移話題的銀髮男子，煩躁抓住對方的臉頰，用力掐了下去，讓銀時噘著嘴喊痛了聲。

　　「看著我！」瞪進那因為吃驚而微睜的紅眸，土方咬牙，看著那在紅瞳裡狼狽不堪的自己，「你說過吧！叫我有本事就取你的人頭。」

　　因為平時總是吊兒啷噹的樣子，但其實，這男人比誰都強。

　　土方很清楚知道這點，所以即使輸了也不會沮喪。

　　重要的是斬開擋在自己路上的障礙，背負起那些沾滿鮮血的沉重怨念，即使自己的手沾滿血汙也要緊握住珍惜的東西。

　　雪白色的頭髮看起來很柔軟，雙眼中的赤色像是火焰燃燒著不同深淺的紅。

　　即使站在黑暗中被罪孽淹沒，也能一眼望到比雪還要純粹的純白與比太陽還要耀眼的火光。

　　所以。

　　「在能確實砍了你之前，我不會死的。」

　　睜大了雙眼，銀時呆愣地看著那說得一臉肯定的男人，一股莫名的情緒從胸口湧了上來。

　　焦燥、騷動、混亂，剛剛握著刀現在被對方緊握在手裡的右手感到一股難以啟齒的痠麻，從那被握到隱隱發疼的手腕傳來。

　　「好、好好好好冷！多串君你還真能正經著一張臉說出這麼冷的話啊！」

　　「這種時候應該好好叫我的名字吧！混蛋！啊啊，還是因為是大叔了所以記不起來啊？」

　　「什麼話！阿銀我就算是大叔了內在還是個少年啊！」

　　輕搓著銀時因為長期持刀而粗糙長繭的指腹，雖然雙眉間依然有深刻的溝壑，土方平時緊抿的嘴角依舊是微微放鬆地勾起。

　　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讓坂田銀時很想抽他幾掌。

　　「喂，承認吧。」

　　哼了幾聲，低沉的聲線帶著毫不隱瞞的笑意顫動著，因為長期抽菸而有點沙啞的嗓子聽在耳裡意外的十分撩人，讓銀時猛然一陣臉紅。

　　「承認自己因為擔心我所以在生氣吧、真可愛。」

　　湊近眼前的臉龐帥到沒天理，黑色的直髮絲更是柔順到讓人想徒手拔光，墨藍色的雙眼眨了眨，兩人交換的吐息間，淡淡的菸草味與甜甜的味道錯綜交織。

　　「苦死了……土方。」

　　　　＊

　　「副長？你坐在庭院裡坐什麼？臉頰怎麼了……嘴角怎麼也受傷了？」

　　「閉嘴，山崎。」盤著腳，土方從懷裡拿出香菸與打火機，看著還在一旁擠眉弄眼胡亂大叫的監察冷哼了聲，「再吵就給我去切腹！」

　　望著杉崎哇哇跑走，土方這才心情好了些，呼的一聲將麻痺感官的白菸吐出。

　　看著靠在自己身上的長刀，土方想起幾分鐘前銀時從地上站起，撿回在剛剛的打鬥中被甩到一旁的刀鞘將長刀收回。

　　把刀放回到地上的時候，似乎發出了解脫般的輕嘆。

　　揉著被按疼的舊傷，土方看著味道刺激的輕煙從自己指尖向上瀰漫蜿蜒，幾乎要與天上白雲連成一線。

　　回憶著對方離去前將一開始隨手把因為覺得妨礙睡覺姿勢而放在長廊上東西掛回腰際，終年處在盛怒狀態下的真選組鬼之副長、土方十四郎難得愉悅地輕笑了幾聲。

　　「果然還是，木刀適合啊。」

。後記。

1，柄卷：纏繞於刀柄上的絲繩，其作用在固定面的「中心」並使刀柄益於手握不易脫落。

2，刀鐔：或稱鍔，即現代所通稱的護手或劍格。作用與護手同，除保護手掌外也是拔刀時必用的部位，同時也是刀裝飾最講究的配件，與目貫同樣是收藏家心目中別有一番天地的收藏重點。（就是每次劍心用大拇指把刀從鞘裡推出來時推的那一片啦（不知道劍心是誰我就要流下時代的眼淚了

明明就是生日賀文卻一點也歡樂不起來！

~~其實根本就只是剛好在10號發的所以就自稱生日賀文了吧！（新八機吐槽模式~~

百題題目出自diary.blog.yam.com/sirlus/article/6133140

說百題是百鬼只是覺得比較是合銀魂而已

還有相愛相殺萌死了（淦

禁斷症，就是禁斷現象

主要說的是藥物成癮（或是濫用、以及產生依賴性時）之後、要戒斷（停藥）的時候所產生的一些生理（或心理）上的反應,如:哭鬧、易怒、震顫、猛吸拳頭、反射亢奮、呼吸速率增加、打哈欠、打噴嚏、嘔吐、發燒、感覺障礙、心情不定等反應（節錄自知識加

實例請看土方被迫戒菸的那一訓wwww

廣泛說不只是藥物啦，只要成癮的東西突然停止往往就會有類似反映

咖啡因啦尼古丁啦，一天不碰噗浪就覺得世界要毀滅了啦之類的（淦

我在文內是將禁斷現象套在戰爭上

有些長期上戰場的軍人返鄉後都會有類似問題

看似受戰爭的陰影煩惱，坐立難安、每天晚上都被戰爭的夢境困擾，想找人打架

常常會有人說戰爭結束了但那個人現在還在打仗，有人說是戰爭後遺症，但有時候那個人只是想念戰爭

算是一種病態與心理層面發生問題的上癮症

BBC福爾摩斯裡的華生也是這樣，邁可羅夫的話讓我很印像深刻

“You’re not hunted by the war, Dr. Watson.”

“You miss it.”

不管怎樣！銀時生日快樂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wwwwww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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