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城鎮的冬霰節慶典有著盛大表演,聽說尼格理塔領主將出現在慶典中觀賞,
聽到這個消息的你是怎麼想的?(※結果僅供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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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個人一點興趣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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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說不定能偶遇領主的心情觀賞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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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奇領主的長相 / 主動搜索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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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別著黑鳥徽章的貴族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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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群中迷路 / 意外錯過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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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上台表演的人之一
很久很久以前,黑暗的城堡內,有著恐怖的黑暗主人,在地底下支配著某個區域。當時,有個很可愛的琥珀色眼睛女孩,以及,一位俊俏的男孩,正在箭靶場上較量較量。
「嘿,嘿。」希波呂忒很滿意自己的弓箭技術,更勝過自己的伴童。
對方也回以溫柔的笑容,兩個人握著彼此的手,此時,伴童的手套內,有一節小花邊露出。
「為什麼?騎士家的幼子,會帶上侍女們的手套呢?」希波呂忒眨了眨眼睛,好奇地看著對方。
頓時間,伴童的臉色刷白,而四周的獵人們與騎士們臉上也是一陣黑一陣白。隔天,希波呂忒看到那名伴童的臉色有個黑青,從那一天起,自己再也不敢隨便問一些別人的隱私。
黑暗消逝,黎明未到。
希波呂忒望著慶典上,身邊幾同行者也觀望著四周。
「希波呂忒子爵,接下來,即將開始有一場盛大表演。」一旁的同行者提醒著。
「是的,主持人也先準備許多眼花繚亂的節目作為暖場。」還有一位美麗的少女讚嘆著。
「唱出各地故事與神話的吟遊詩人,這部分得要記得。」魔法師琴直接叮嚀著自己的子爵,低語著:「總是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希波呂忒緊張地聽著,「按照往年的經驗,免不了有幾個戲劇,也有精彩的武藝決鬥。」一邊忙碌地拍手,一邊期待接下來活動。
「希波呂忒子爵,妳喜歡今天的節目嗎?」一旁有幾位貴族,禮貌上會問候女士們。
「喔,我喜歡,尤其是騎士們的每一場比賽。」希波呂忒趁機說出喜好,望著對方吃驚眼神,也許很詫異女性貴族的喜好,是如此熱愛血與劍。
希波呂忒笑得很調皮,自信地說著:「還記得學校的活動嗎?總有幾場騎馬活動,以及劍術練習。」面對不認識的貴族子弟,常常談起了學校事情,是很容易喚起彼此的共鳴。
事情很不順利,希波呂忒看膩了幾場表演,而身邊的男子們談吐也令人乏味。
此時,人海有些變動,許多人紛紛讓出道路,騎士,馬匹與士兵的隊伍,還有許多家族的旗幟,都吸引人們的注意力。
希波呂忒也被英勇威武的騎士團給吸引了,既興奮又期待,希望今年能看到更有話題性的騎士。目光掃過了幾位熟悉的面孔,也有一些比較陌生面孔。
此時,希波呂忒敏銳地看到熟悉的旗幟,全身顫抖著,雙手交握,連自己的呼吸都忘記了。
「夠了,別看他們。」伽嘉說得很簡單,男子聲音的溫度,讓希波呂忒感受到強烈的安全感。不假思索地,雙手抱著自己的子爵,對於一百九十幾公分的男人摟著一百七十幾公分的女孩子,在人群之中特別顯眼。
「不,別這樣。」希波呂忒臉色幾分蒼白推開他,倉皇地說:「我很好,沒事情的。」琥珀色眼睛看著幾位同行的大家,僵硬地扯著笑容。
「哎啊,這位僕人真是失禮。」一名男子揶揄說著。
伽嘉跟希波呂忒同時間看著對方,一股淡雅的花香從俊雅的騎士身上飄出,在汙穢的鐵甲之下,顯得有些違和感。
「妳是?」對方的眼神有些詫異。
「沒事情的,他是我家的人。」希波呂忒禮貌性地替伽嘉解除危機。
「是嗎?那是我多此一舉。」對方皺眉,很快速轉身進入騎士的隊伍之內。
希波呂忒心底有些遲疑,似乎在哪裡見過對方,悶悶地說:「我不大確定,自己認識一位有花香味道的騎士。」心底幾分懷疑,是不是漏掉什麼訊息。
「希波呂忒子爵,你有沒有注意到那個人身上味道。」伽嘉警戒地告訴自己的子爵,「他不是騎士,是巫,是女巫。」說到後面,皮膚散發許些熱氣。
伽嘉正在緊張?又或者是產生攻擊對方的衝動?希波呂忒皺了眉頭,心頭一緊。
「我去看看對方是什麼人。」希波呂忒堅定地說著,轉身警告,「別跟我鬧別扭,或是有奇怪的佔有慾,死伽嘉。」說到後面,撥開對方的手臂,琥珀色眼睛直視著狼人大哥哥。
而對方神情多幾分愁苦與委屈。
「很好。」希波呂忒相當滿意伽嘉的回應,從那張大臉的表情來看,至少他會乖乖地放自己離開。
熱鬧的節慶表演開始了,希波呂忒移動到接近騎士團觀賞表演的區域,不管怎麼找,都沒有找到那個騎士身影。
「我好累,希波呂忒子爵。」一名僕人很委屈地說著。
「別鬧了,得要問個清楚。」希波呂忒漫不經心地說著。
「等等,希波呂忒?」僕人的聲音很虛弱。
一聲禮砲,轉移眾人的注意力,沒有一會,眾人們驚呼聲音,蓋過所有溝通聲音。
「該死?」希波呂忒轉頭看著四周,人海茫茫,什麼也看不到。
太多聲音震耳欲聾,太多的人群,太多顏色,眼花繚亂的氛圍。
希波呂忒很快忘記要呼吸,更多的暈眩感,讓身體非常地不舒服。
「希波呂忒?」一名騎士單手扶助了子爵,淡雅的花香也一併包圍了這名貴族青少女。
「哎?好久不見。」希波呂忒腦子暈了一半,很自然地說些傻話。
「好久不見。」騎士笑著笑著,伸出自己的右手,故意讓希波呂忒看見手甲底下的秘密,是套著白花雷絲手套。
「這是?」希波呂忒詫異看著,遠久的回憶,熟悉的場景。
「我是歐西里斯。」騎士笑著說,扶著希波呂忒,渴望地說著,「你真不適合在熱鬧場合,我比較希望你在戰場上呢。」
「是嗎?」希波呂忒問著,「我哪一點讓歐西里斯騎士,如此認為?」
「還記得嗎?很久以前希波呂忒貴族小女孩,有個很可愛的伴童,陪著妳練習劍與弓。」歐西裡斯強調著,拍了自己的額頭,「哎啊,我想起來了,跟你打招呼的目的。」
「什麼樣子的目的呢?」希波呂忒眨了眨琥珀色眼睛,好奇地問著,當然,自己也順從對方的意思,走到哪,就跟到哪。
「我說,好久不見。」歐西里斯喜悅地說。他笑起來酒窩很可愛,彷彿有幾分純真,花香騎士讓女性感受到明亮,力與美的結合。
「歐西裡斯,我以前的伴童。」希波呂忒輕嘆著,心底湧上許多內疚,後悔地說,「我一直很後悔當時的天真愚蠢,直接說出手套秘密。」右手輕輕地握住歐西裡斯的手掌,當然,鎧甲的硬度,讓自己感受不到對方手掌的溫暖。
「我也很後悔,許多事情。」歐西裡斯輕嘆著,帶著許些激動,「當時父親的騎士團在那個,喔,那個吸血鬼的壓力之下,只好離開城堡。我應當堅持繼續留下來,作為妳的伴童。」青年騎士的手,溫柔地握著希波呂忒的柔夷。
希波呂忒心底湧上一絲甜蜜,還有彼此心意共鳴的感動,很窩心,很溫暖,還有訴說著共同秘密與遺憾。
深深地打動自己的少女心。
「很不幸地,你們是黑暗吸血鬼主人,胸口上的針與劍,你們得要離開。」希波呂忒愁苦地說著,搖頭,「你當時得要離開的,是正確的,被留下來的老騎士們,下場總是令人悲傷。」說到後面,強顏歡笑地說,「今天是節慶,我們還是快樂地慶祝一下才對。」
「是啊,我很高興能再跟妳見面。」歐西裡斯捧起希波呂忒子爵的手,真誠地說著,「我一直想告訴妳,那一天的秘密。」
這樣突如其來的告白,還有紳士的作風,希波呂忒的心狂喜著,還有更多緊張與不知所云。幾乎讓自己忘記呼吸。
「謝謝。」希波呂忒緊張地說著,笑得很燦爛,但是,琥珀色眼睛望著對方時候,有幾分理性,問著,「是指當年的蕾絲手套,以及巫女身份的秘密是嗎?」希波呂忒將少女的唇,放在騎士的紅潤耳朵上。
很奇妙的女巫騎士,這個身份一直困擾著歐西裡斯,而且,被希波呂忒一口氣點破,讓騎士本人的心跳更加快速。
「是,是的。」歐西裡斯笑著說,「讓希波呂忒點破的感覺真好,一種雨天過後,天氣晴朗的的爽朗感受。」說到後面,忍不住跟希波呂忒搭訕。
「什麼時候你知道自己是女巫的?」希波呂忒搖頭,疑惑地說,「我記得你們這一群騎士團,並沒有女巫才對。」想起來,當時在城堡內的騎士們並沒有巫女傳說。
「喔,你也知道,騎士團總會收留些孤兒,或者是哪個騎士跟某個女人一夜情,最後得抱著小孩子入隊是吧?」歐西裡斯說著,「我的母親也是身份不明,也許是哪個女巫吧?總之,父親也沒有特別發現,直到希波呂忒第一個注意到。」
「我?」希波呂忒眨了眨眼,怎麼想都想不明白,強調著,「當時僅僅看到你偷偷戴著有雷絲邊裏手套而已。」
「是的。」歐西裡斯點頭,溫和地說,「希波呂忒子爵,你應該不知道,騎士生活環境不可能拿到編織雷絲的材料跟工具。」
「真的?」希波呂忒詫異地問著,更多好奇心與勇氣,想要知道為什麼?喔,歐西裡斯怎麼做到的?
「當時我的劍術不好,應該說,小孩子總是無法握好一把劍,而你希波呂忒卻有模有樣的,所以內心一直很自卑。」歐西裡斯很誠實地說出當時的痛苦,吸口氣,緊張地說,「我一直很希望有個幸運物,跟年長騎士一樣,有徽章,有榮譽,有自信,有領主的雀鳥飾品。等我發覺的時候,是用風與蜘蛛的幫助之下,完成的。」
希波呂忒看著對方美麗笑容,令人舒服的香氣,期待地問著,「是說,你身上的味道令人安心。」
「是的,今天有一種預感,有生命的新轉淚點。」歐西裡斯快樂地笑著,「本來想要換上快樂的香料,就臨時改為安神用的香水。」說到後面,又緊張又期待地說著,「喔,對了,我記得希波呂忒的呼吸中止症很難痊癒,不知道有沒有幫上希波呂忒的忙。」
「喔,當然有。」希波呂忒笑得很開心,臉上一陣燥熱,「跟在歐西裡斯身邊,是痊癒不少,不過,好像也不大有用。」一想到自己讓香氣甜美的女巫騎士保護,心跳速度比原本還要快上許多。
這句話讓歐西裡斯開始焦慮,一時間,讓騎士不知所云。
「真的嗎?我有弄失敗嗎?真的沒用?」歐西裡斯苦惱著,不停地強調著,「喔,我的劍跟魔法是一樣好的,真的。沒有問題嗎?希波呂忒呼吸啊,妳會不會又暈過去了。」純真眼神閃動著困惑,還有幾分關心。
希波呂忒笑得很開心,當然,完全不想告訴歐西裡斯,自己到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