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格理塔領地裡舉辦了騎士的馬上長槍比武大會,有著盛大的宣傳,領地裡你遇到的每個人都在談論此事,你如何參與這個活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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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徵召參加了比武大會,將大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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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朋友一同在平民區觀賞比武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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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邀和達官顯貴一同在貴賓席觀賞賽事,得到獨家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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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准在比武大會上兜售商品,大賺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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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主密函委託協助籌備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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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其他事錯過了比武大會。
你格裡塔領地舉行長槍比武大會之前,為了迎接領地內外人們,貴族們紛紛在城外挖掘了大量糞坑,劃清各種族的臨時帳篷位置,以及開闢更多飲用水井。此外,繁雜的取水時間跟記錄工作,也得調動更多士兵跟文官。食物部分引起許多貴族更多討論,另外治安也是一大問題,許多低階士兵跟傭兵參加不少非法賭場,藉著地下競技賭場,賺取不少外快。
一大早,法院的門口吸引大量的民眾跟書官,搶下最新紀錄帶回去讓主人得知消息。雅雷法官趁著短暫休息時間,喘口氣喝點咖啡,從落地窗外看著熱鬧人群。撇開最難處理的女巫官司之後,聚集眾多人才時期,總有一大堆民事糾紛,讓他們從早忙到晚。對於城鎮內的商家來講,女巫市集引進大量各地原料,也賣出不少商品。魔法師學院也不甘示弱紛紛販售不少高檔魔法商品給予貴族,另外也商談大量公共衛生之類的大量堡壘更新案子。聚集許多人才,也引來難以控制的幽靈與狼人,前者難以捉摸引起不少懸疑奇聞,後者引起大量暴力事件,此外,吸血鬼引發的婚外情與情色事件依然是酒館內吸引人們關注的八卦話題。
雅雷粗略地估計,吸血鬼引起婚外情案件最多,狼人則是暴力搶劫馬車意外事故,幽靈引起不少民事糾紛令人苦惱,商家買賣糾紛最多的女巫也引起稅務官傷腦筋。讓吸血鬼貴族經常攻擊的大型案件,莫過於魔法師們聯合標案,有些貴族堡壘大型工程常常拖延耽誤,製造不少金庫的財政負擔。
「比武大會的城市外面糞坑,倒是準時完工,今年的瘧疾病例比往年來得更少。」西坡旅塔很快速翻閱情冊,將蓋好圖章的文件交付給魔法師琴,當然,對方眼神冷漠。
「親愛的子爵,真不想跟你談這些,每年讓魔法師學院做毫無成就感的工作。」魔法師琴歎氣,用著女巫騎士製作的凝神精油抹一抹眉心,「你知道嗎?我打死都不願意跟老朋友談自己跟你做了些什麼。」說到後面,不耐煩地推開文件,連魔法都不願意使用,拋給了後面的女巫騎士處理。
「親愛的,還記得我們收到尼格裡塔領主大人的公文嗎?還記得冬天結束尾聲前,琴已經叮嚀過我今年任務有哪些。」西坡旅塔心情煩悶,找到機會跟琴拌嘴,平靜態度說著令人煩悶的工作閒談,「當時的壓力好大,而且有一半以上的問題來自琴給予的超高標準,可以的話,我也希望你對自己如此刻薄。」一邊說著,使用鵝毛筆在幾處寫下紅字報告,像是餘款過多,工作提前結束的原因是幽靈種族不需要使用糞坑。
「西坡旅塔的工作,只有糞坑嗎?」歐西皺眉,忍不住低喃著:「同樣的話題進行好久了。」拿起幾份蓋著秘密兩個字的文件,一件件分類扔進去箱子內,實木椅子沈重微微往後移動,伸直了右手把箱子推到更遠之處,簡單舉動讓右手腕整條繃,滲出一些血絲。
「好痛。」歐西抽出手,看了一眼手臂傷口。
「沒有問題嗎?」西坡旅塔一邊蓋章一邊詢問對方狀況,想到一件事情,立刻抬頭,「對了,最近出入的吸血鬼很多,很容易被血氣吸引,歐西就不要跟我到外面去,住在家裡休息一陣子。」
「不行。」魔法師琴起身。
「不可以的。」歐西急著起立,「我會跟隨你的。」
「你們?著急什麼?」西坡旅塔皺眉,「這次的比武大會,很多貴族都派遣他們的貴族跟低階貴族,也是騎士們出場。吸血鬼不會在現場侵犯人的。」一邊說著,將幾本書收進去抽屜內。
魔法師琴跟女巫騎士安分下來,心中放下一個重擔。
「早說嘛。」魔法師琴搖頭,「我晚一點叫伽嘉陪妳。」
「我可以的,我可以出場。」歐西臉色一陣慘白,遲疑一秒鐘,「什麼時候要出場,我根本不知道騎士要參加比賽。」說到後面,尖聲慘叫。
西坡旅塔抬頭,嚴肅地說著:「那是因為,參加比賽的人是我。」
「什麼!。」魔法師琴翻桌。
「不。」歐西慘叫。
「西坡旅塔也在名單內。」布蘭登吃驚說著,拿著非常長的清冊,注意到熟悉的名字。喔,不對,他對每一個貴族名稱都很熟悉,只是這個名字令他特別在意。
「是啊,當年她的父親可是親自出馬,拿到了花冠,獻給了觀眾席的貴族美女,現場直接求婚。」雅雷法官起身,推開一整疊的歷年來大會情報書。
「她可以嗎?上去比賽只是丟人現眼。」布蘭登語氣變調,輕慢無理扔掉報廢的鵝毛筆,拿出抽屜的銀製面具放在臉上,「一直以來,我所認為的西坡旅塔只是膚淺的貴族女性,她在學校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是嗎?從什麼時候開始認為的?」雅雷跟著布蘭登離開房間,一邊走路一邊閒談著,見著對方沒有回應,解釋著:「我知道吸血鬼信徒的迷信,不過,那個吸血鬼培育的人類下屬,比較特別一點。」
「喔?」布蘭登眨了眨眼。
「偏好於狩獵與被狩獵。」雅雷揚起一抹笑容,「人類貴族很喜歡愚蠢的人類當做奴隸,不過,對於活很久的吸血鬼來講,太蠢太無能的人類,一點價值也沒有。蛻變為吸血鬼也只是低等的下僕,倒不如一開始養殖一些有價值的人類。」
「好日子,我不打想聽這些故事。」布蘭登拿起帽子,跟四周的人們打招呼,確定門口寫著熟悉的名字。
「請進。」西坡旅塔說著,將絲巾打結,確定盔甲不會摩擦到脖子,回頭一看,來了兩位男人。
「吸血鬼獵人跟女巫獵人?」西坡旅塔詫異地看著他們,「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打擾了,我們只是來檢查結界。」雅雷恭維地推後一步,脫下帽子行禮,「西坡旅塔子爵你知道的。」後面的布蘭登退後到門邊。
「我知道。」西坡旅塔解釋著,「有太多族群在這大會之中出現,有些地方確實有聖水跟結界,防止一些吸血鬼入侵。像是幾處貴族觀眾席座位特別有銀製品,或者是採用聖水洗滌出入口。」
「現在,我很擔心的是,有人在比武大會上對子爵動手動腳。」雅雷跪下來,拿出了戒指,交付給以前的西坡旅塔子爵,「馬鞭草,百花香,月桂冠,以及晨霧聖水。這是女巫針對邪惡事物的祕方。」
「謝謝,女巫獵人對於女巫的秘密很清楚呢。」西坡旅塔笑著說。
「是的。」雅雷點頭,四周張望一下,「女巫呢?還有吸血鬼跟狼人去哪裡呢?」
「時機很敏感,已經派遣其他工作給予他們。」西坡旅塔和善地回應著。現在想起來,這一點引起魔法師琴的不悅,伽嘉忙著一堆雜物事,費倫先生不知道去哪談生意,至於被自己甩掉的女巫騎士肯定困在貴族的觀眾席。
「我知道了,祝福妳幸運降臨。」雅雷說著,比了勝利手勢,「再見了。」
「謝謝。」西坡旅塔禮貌回應。
西坡旅塔心底並不害怕,而是期待,很久沒有在正式的場合用長槍,再怎麼說,自己偏好使用劍跟弓。後者常常更換好的配件,因此,對於哪一種材質有彈性,相當有心得。
「該死。」伽嘉沮喪地看著比武大會,跟著總管夫人一起在廚房洗碗。幾個僕人關切地看著他努力工作,此時,總管拿出一整把花束給予伽嘉。
「花?花朵?」伽嘉皺眉,忍不住打噴嚏。
「這是某位不知名的貴族,要贈與西坡旅塔子爵,麻煩您拿到休息室。」總管夫人掩唇,期待對方有特別反應。
「噢。」伽嘉放下碗筷,抓起花束,「那我就先離開,你們先忙吧。」
「你不會吃醋嗎?我們家的西坡旅塔子爵,可是有人追求的。」總管夫人問著。
「不會,如果有一天西坡旅塔嫁出去,她過得很好很幸福,一切都能結束了。我會到不知名地方默默死去。」伽嘉聞著花朵,偷看一眼名片上的名字,皺眉,「這是什麼?」
「就是愛慕者給予?」總管夫人解釋更加清楚的時候,卻被打斷了,停下來看著對方。
「比武大會是兩個人一組嗎?」伽嘉問著,「為什麼上面寫著西坡旅塔,伽嘉?」說到後面,對後面兩個字非常地遲疑。
「喔,不,是一對一比賽。」總管夫人才講到一半,伽嘉很快地抽走名片,抓一把外套,急著跑出門。
西坡旅塔揮汗雨如,對於自己上場比賽的事情,非常高興。眾人歡呼之中,彷彿大家忘記了自己家族的緋聞,吸血鬼的信徒。第一場比賽是某個吸血鬼貴族派出來的騎士,引起眾人驚呼,對方一開始抱著想把子爵弄傷趁機欺負人的心態。很遺憾地,西坡旅塔並不是第一次跟吸血鬼戰鬥,很驚險地勝過對方。
離開了會場之後,西坡旅塔拿掉了盔甲,拍拍小母馬的脖子,讓僕人們牽走牠,順手把累贅的頭盔跟幾件盔甲交給了下人。
「這是?」西坡旅塔看著桌上的花朵,驚喜地說,「好美麗,是誰送得。」很快注意到名片,頭銜是歐西這位女巫騎士,真是不可思議,前幾個小時才在反對的女巫,竟然會送給自己花束。說不定是女巫的預言能力,讓他改變心意送上祝福。
「那位公子有交待,他在東邊的走廊那裏等子爵。」僕人傳話。
「謝謝你。」西坡旅塔很高興地離開。一想到對方已經等候多時,當然要快點去找對方,離開會場休息室,走過幾個長廊,也經過熱鬧的中庭,以及休息室,走過更多隧道,很快地來到東邊中庭。
「歐西?」西坡旅塔走入陰暗的綠林,狐疑地看四周,綠林很久沒有整修,也沒有人照料情況下,許多地磚破碎,砂土也特別多。
「有人在嗎?」西坡旅塔問著,發現四周沒有什麼人,正打算離開時候,地磚裂開來,大量土石跟植物都掉落到坑內。身上穿的盔甲太過於沈重,西坡旅塔也跟著滑下去。
「你有看到西坡旅塔嗎?」伽嘉抓了魔法師琴的肩膀,對方用詫異的眼神看著自己,只好再次解釋,「拜託,你看清楚這個名片。」對方狐疑地拿起名片。
「伽嘉?」魔法師琴皺眉,立刻用火燒掉名片,「哪來的晦氣名片,帶著去死的人信息。」
「有看到西坡旅塔嗎?」伽嘉用力抓了他的肩膀搖晃兩次。
「夠了,我用水晶球看看她在哪裡,好不好?」琴推開對方,從口袋拿出單邊眼鏡,慢條斯理地說:「我才看到她贏過一場比賽,她肯定還在休息室。你的保護欲太強了。」掛在自己的右眼上面,虧看著,很快地皺眉頭。
「她到哪裡去了?」伽嘉問著。
「真是不幸,我們去找她吧。」琴很快起身,拿起紳士杖,暗示對方跟著自己離開現場。
「伽嘉,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人知道你殺了某位少女嗎?」琴慢條斯理地說著,冷漠地看著對方,「別再說是我那位主人殺得,不管怎麼講,當時你也有份。而且,你也不要反駁我的理論。」
「我不知道,也不打算再說了。」伽嘉神情凝重地回應。
西坡旅塔很快醒來,眼眸眨了眨,看著黑暗四周,一堆廢土跟石磚以外,也有不少的米袋跟陶瓷,大概猜得出來,這可能是古老的競技場。怎麼搞得,把自己扔在這種鬼地方。身體微微地挪動,腦子一陣暈眩,此外骨頭幾乎快要散開一樣,劇烈疼痛讓自己醒過來。
「好痛。」西坡旅塔很快察覺自己腿部骨折,身體後仰,讓自己維持舒適姿勢。
抬頭往上看,注意到如此高度沒有摔死,自己得要慶幸了。為什麼有人陷害自己?西坡旅塔不打算再去猜測。現在腦子內更多疑惑是?很久以前也曾經在幽暗地方抬頭看著天空。
「誰來救我?」西坡旅塔看著上方。
一切都模模糊糊地,這一種失去平衡感的放空,讓人感受到被人支配的舒適感,不需要再煩惱太多事情。眼眸看著唯一有天色的光暈,彷彿像個月亮,更像是某個少女,她像個泡在水中漂流,頭髮與裙擺飄逸著,伸出右手急著要抓住自己。
「伽嘉?」西坡旅塔不自主說著,奇怪?為什麼開始流眼淚?
「伽嘉?」西坡旅塔勉強舉起手,嘗試抓到對方。
她發抖著手,努力去抓住對方,美麗的女性幽靈,焦慮地想要把西坡旅塔抓到手。但是,盔甲太沈重,手舉不高也沒有力氣,最後鬆開手,無力地垂下肩膀。
「西坡旅塔?」一個男性聲音問著。
最後,西坡旅塔失去意識。
陽光刺痛眼睛,西坡旅塔忍不住呻吟兩聲,右手抓了枕頭,芬芳花香跟柔軟床鋪,告訴自己躺在舒服的床鋪上。
「我?」西坡旅塔翻身,睜開眼睛。
「太好了,你醒過來了。」雅拉尼克說著,將西坡旅塔扶起來,拿起桌上的藥水,鼓勵地說:「西坡旅塔,快點喝藥,你身體很虛弱得要多休息吃藥。」
「怎麼回事?」西坡旅塔很快醒來,環顧四周。
「子爵你?」雅拉尼克說著,「我跟大家看到一抹女性幽靈,漂浮在老競技場的廢墟坑洞前面,然後她跳進去洞穴內。我走過去看到妳摔入洞中。」
「怎麼回事?」西坡旅塔多看一眼其他人,「意思是,你們都知道某個幽靈陷害我嗎?」金綠色眼睛看這眾人。
「不,不是陷害。」琴的臉色越來越紅,焦慮地說:「她,那個幽靈只是想要妳的身體,做些事情。」不安分地看了看其他人。
「做什麼?那個幽靈?」西坡旅塔又問著,心底有著奇異感受,好像能理解她想要做的事情,尷尬地說:「該不會?該不會是我的血親,所以要使用我的身體?」肚子一陣胃痛,完全搞不清楚是藥水太難喝,或者是壓力太大開始胃痛。
「就是告白,她找到空隙,所以控制妳的身體,跟喜歡的戀人告白。」雅雷平淡地解釋著,說完之後,翻開書本好好享受閱讀的樂趣。
「告白?」西坡旅塔吃驚,焦慮地說:「她有說要跟誰告白嗎?那個人知道不是我,而是那個女性幽靈嗎?我不要莫名其妙地多一個戀人。」說著,緊張地抓住歐西的手臂。
「不,不會的。」琴說道,「我不會允許奇怪的男人纏上子爵。」說完之後,推著眼鏡。這句話引起許多人發寒,明明天氣很好,大家都忍不住發抖。
「對了,伽嘉呢?」西坡旅塔問著,意外地,大家給予的回應異常冷漠。
「伽嘉牠?因為吸血鬼獵人跟女巫獵人在屋子前後設置結界,不方便進來。我想,最近連吸血鬼費倫也進不來了。」女巫騎士嘆口氣。
「到底怎麼回事?」西坡旅塔詫異。
「等我們淨化了那位女性幽靈,就會放那群黑暗生物進來的。」雅雷將書本關上,禮貌地回應,「他們進不來,同樣的,屋內的幽靈也出不去。」
「誒?」西坡旅塔揉一揉眼睛,不知怎麼搞得,雅雷似乎針在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