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到主要城鎮,看見一個富商對女人動手動腳,並且用難聽的字眼形容她!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你認為應該要做些什麼。
☐立刻制止並毆打富商。
✓決定站在一旁觀察動靜,直到富商發現你。
☐直接帶著女人逃走。
☐禮貌地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都還沒做,女人對富商反擊,並波及到你。
☐富商看見你便試圖解釋。
「我以為能見到她的。」膚色蒼白,有禮貌的男子,詫異地問著。
「很抱歉,費倫先生,我家的西坡尼塔子爵,不大喜歡吸血鬼。」一名棕色頭髮高級僕人,很有禮貌拒絕。
「我真為你家子爵失望,穿得一身好衣服,卻有著狗騷味的伽嘉。」被稱為費倫的吸血鬼男子,挑釁地說著。
「費倫先生向來不談生意,喜歡泡女僕做愛。這一點總是讓子爵反感。」伽嘉緊握著拳頭,單手握住牆壁上的門板。
「你有沒有想過,我才跟一兩個女人做愛而已,替人生苦悶,生世悲哀的少女們,青春年華的歲月之中,留下一絲彩虹般青春回憶。你們可以賺到幾個季節的廉價衣服,可是讓許多忍受冬天苦難的孩子們,熬過數個寒冷季節。」費倫的美麗眼眸閃動幾絲淚光,自己是個清白的大善人,「沒有,你這隻狼人,只會想到你自己。」
「你有沒有想過,蹧蹋多少少女的貞操跟愛,讓他們一生留下許多汙點。」伽嘉憤怒地咬牙切齒,「沒有,你們這些吸血鬼從來沒有想到少女的感受。」
這一天早晨,幾個女僕們看到驚人的場面,一名高貴美麗又危險的富商,打算進入豪宅參加本次的會議與晚宴。此時,正在與家裡的僕人吵架,這名僕人叫做伽嘉,是個高大體格健美,一頭棕色頭髮的男人。
女僕們對此場面,可說是又驚又喜,很難能可貴地,見到兩種極端屬性,跨過階級權威,能平等地相識互罵,而話題不外乎為了少女的真愛與貞操,爭執不休。
「我愛上費倫先生,我決定要休克了。」一名女僕腿一軟,倚靠在朋友肩膀上。
「不不,你不認為做愛比較性感的是伽嘉嗎?」期待語氣說著青春的妄想。
「妳要選擇費倫先生,還是伽嘉僕人?」一旁的少女癡癡傻笑。
「太難了,你們說是不是?」
「很難選的,當老公的料跟當情夫的料子,是不能比較的。」一旁資深的總管,推著眼鏡,嚴肅地說著。
「總管夫人。」所有的女僕們慌張地行禮。
「好了,快點去打理屋子吧。」總管夫人鼻息一噴,用著高傲的下巴示意著門外。
頂著包覆頭髮的帽子,穿著嚴肅黑色的工作衣服,形象老氣的總管夫人,總是讓這群吵鬧如麻雀的少女們反感,當然,也在反感與叛逆的氣氛之下,年輕的女僕們無法注意到總管夫人一絲落魄與失望的神情。
午後的陽光,灑落在辦公桌上,刺眼豔陽讓文件的字跡模糊。希波呂忒很快地放棄閱讀文件,起身離開。
希波呂忒問著:「我想吃點東西,晚一點再來處理。」定眼看著一旁的總管夫人。
但是,沒有立刻得到消息。
希波呂忒又問著:「總管夫人?」
「啊,對不起,子爵。」總管立刻轉身回應,「您的午膳早就準備好了,今天晚上的晚會一如以往準備完成。」
「我記得有訪客不是嗎?可以準備到好?」希波呂忒沒有打算追究反應遲鈍的總管,她從來不介意自己的子民素養如何。
「可以的,多一個他,不需要準備太多事宜。」總管談吐之間,很習慣應付這名男人。
「太突然了,我並不知道是多出哪一種人。」希波呂忒皺眉頭,歎氣,「一想到自己可能在很重要又很多人面前,說錯話,搞錯對象的名字跟來歷,我好害怕。」
「孩子,不需要太多擔心。」總管夫人放下了身段與身份,靠近這位年輕的子爵,「他是個吸血鬼,並不需要準備什麼食物。另外,費倫先生很久以前常常來到此地,嗯,從不談生意,只是來找血色甜美的少女。」說到後面,一絲苦澀讓總管夫人無法再說更多了。
「我懂了。」希波呂忒點頭,「就是傳說中的主人,她的喜好所以吸引了許多黑暗朋友。」說到後面,心底起了一陣寒意。
夜晚的舞會,讓大家期待又害怕,尤其是今晚多出了一位吸血鬼,而且是出手闊氣的富有商人。
費倫穿了性感又貴氣的正式禮服出場,金繡綠底絲綢做領結,那稀薄金髮往後梳理,更顯得幾分精明幹練,多一絲精英氣息。
「威特,麻煩給我一杯紅酒。」費倫很隨性地,指點門邊的服務員,替自己拿點酒來。
「哼,嗯。」對方給了費倫先生,很沒有禮貌地悶哼。
「哎啊,這不是狼人先生嗎?」費倫揚起一絲殘虐的笑容。
「我是來監督費倫先生,少喝兩杯的。可不是你的服務員。」伽嘉眯眼,直接說明目的。
「好吧,這表示今天晚上,我連一杯酒都沒有了。」費倫露出無辜的神情。
「如果不介意,可以喝我的。」伽嘉傲慢地側頭,拉開領帶,「一樣是溫血動物,不確定試試看嗎?」
「不用了,狼人身上的血臭味道,全部都從體毛跑出來,沾染到外面的塵埃泥垢。髒死了。」費倫馬上拒絕。
「真搞不懂,既然知道時代不一樣了,費倫先生,幹嘛回來自討沒趣。」伽嘉跟在費倫身邊,忍不住低估兩聲。
費倫先生並沒有回答狼人的問題,他比自己更不了解為什麼,要從哪裡說起呢?活了幾十年的吸血鬼來講,迷迷糊糊地度過漫長歲月,一時間也找不到答案。
希波呂忒走了過來,她很年輕又可愛,一身保守貞潔衣服,讓她的年紀多了幾歲。
「你好,費倫先生,我是希波呂忒子爵。」希波呂忒扯了簡單笑容,不安眼神多看一眼費倫先生,接下來,又看一眼伽嘉。當然,後者那雙棕色眼睛,瞪著自己。
「你好,美麗的少女,想不想跟我玩一玩。」費倫先生趁著禮儀形式上得要親吻希波呂忒的手,貼近對方的側耳,偷偷說了幾句。
「噢,費倫先生。」希波呂忒臉上多一抹少女羞澀。
「希波呂忒!」伽嘉的低聲怒吼著。
「別害怕,我得先跟費倫先生談一談,畢竟,那時代過去之後,很多吸血鬼都畏懼著獵人,從來沒有想再踏上此處的土地。」希波呂忒揮手示意伽嘉別在一旁耍白癡。
伽嘉彷彿吃到辣椒一樣,整個人像個爐子一樣發熱,彷彿用最後的理智讓他失去了智商一樣,只能讓他離開此處。他斥怒地甩門離開。
「這棟豪宅內的氣氛已經改變了,沒有以前黑暗而熟悉氣氛,更沒有瘋狂令人窒息的危險遊戲,也沒有了一群群放蕩赤裸的血奴玩弄。」費倫先生用著優雅而緩慢語氣,說著以前的經歷,最後忍不嘆息著,「回想起來,當時年輕的自己很偏好甜美血氣,但是,更多時候,我比其他吸血鬼更為變態,要說哪裡奇怪呢?」
「怎麼個奇怪方式?」希波呂忒側頭疑惑問著。
「就是去玩弄少女的戀愛靈魂。」費倫先生說出這句話,像個毒藥一般地誘惑女人上鉤,「甜美的血氣,簡直跟毒品一樣,我彷彿回到年輕時候的自己,吃了毒品一樣沒有方向,沒有目標,像個活死人一樣漫無目的地渾渾噩噩地過日子。」
費倫先生沒有跟希波呂忒說出最重要的事情,他上過許多女人,每一個女人都愛著自己,他知道女人們總是會說愛費倫先生,但是在自己離開他們之後,這群女人很快地改嫁他人,應該說,她們口中的『我愛你』是狡猾的人類在欺騙他人,奪人心靈的咒語。
他很有自信拿下這些狡猾又愚蠢女人的愛情,一次又一次,不過,也有失手的時候,總有一個甜美血氣,從頭到尾,沒有哼過什麼承諾,但是放蕩身體又告訴費倫吸血鬼,心靈又有多渴望著愛情。
「我想是人生有什麼遺憾,所以費倫先生才會回來吧。」希波呂忒好奇問著,「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有的。」費倫先生痛苦又絕望地說著。
「什麼呢?」希波呂忒無辜又沒有提防地問著。
「我很懷念這股青春味道。」費倫先生低下身子,吸血鬼冰冷鼻息,輕輕地吹在希波呂忒少女身上,俊美的臉龐貼服著少女的身前,輕嘆著,「真是令人懷念。」
希波呂忒僵直身子,完全無法動彈,連呼吸都停止,那雙黃色瞳孔閃爍著恐懼。
「妳喜歡我嗎?愛人。」費倫先生聲音性感,充滿著魅誘的魔性,但是,隱隱約約地透露出更多痛苦。
「費倫先生。」希波呂忒抖著聲音說。
「叫我銻。」費倫先生嘆息著,彷彿他承受許多遺憾,「跟我玩一玩,快樂一點麻。」
「嗯,恐怕不行。」希波呂忒皺眉,臉紅著說,「費倫先生很性感,又高貴,真的讓女孩們愛到不行。」顫抖的雙手,嘗試推開那修長美麗男子。
吸血鬼的眼神頓時間露出飢渴,那雙眼神透露出強烈寂寞與孤獨。
修長的手,將希波呂忒提起,直接啃下去時候,吸血鬼的耳朵聽到嗖風聲音,以迅捷速度從希波呂忒身邊離開。
希波呂忒逐漸回過神來,這才發現眼前有兩個男人對持著,正好是憤怒的伽嘉以及危險的費倫先生。
「給我滾,別再踏上這塊土地。」伽嘉憤怒吼著,僅僅一剎那,狼人的特徵完全曝露出來。
「你說滾,我就得要離開嗎?」費倫先生不慌不忙地起身,完全沒有把對方放在眼中,「可別忘記了,好好一場生意,是不能意氣用事的搞砸。」氣定神閒地回應著。
狼人咬牙切齒,緊繃的腿,有著銳利指甲的十個指甲,用力地在土地上抓出一條條橫溝。
「夠了。」希波呂忒起身,「費倫先生,麻煩你先到城鎮上的旅館住一段時間。」雙手叉腰地說,「至於生意往來部分,我們也在城鎮上的商會好好談一談。時代已經改變了,我們沒有什麼財力跟空間,私底下招待您。」
這句話讓兩個人緊繃氣氛有了答案。
希波呂忒又補上一句話,「伽嘉你又變身了,又把我家的衣服弄壞,得要扣錢。」這句話換來了費倫先生悶笑聲,以及伽嘉垂下耳朵的無辜模樣。
「補償我們的損失,麻煩你,送費倫先生到旅館去一趟,確定吸血鬼的他,沒有侵犯哪個年輕婦女。」希波呂忒說完之後,轉身離開。留下這一對死對頭。
清早,許多女僕們失去了許多生氣,死氣沉沉地工作。總管推了一下眼鏡,輕聲嘆息,一想到自己要想辦法使喚這群人,有活力的工作,簡直登天還難。
希波呂忒換上了出門用的衣服,「總管,我得要去城鎮上談一下生意,要跟我。」心底暗自叮嚀著,千萬不要用問句講話,她差點就用問句。
「好的,希波呂忒。」總管有太多心事,短時間無法把這孩子當作主人來看待。
希波呂忒垂下肩膀,有點沮喪,但是又馬上提起精神。每天努力一點,總有一天能成為完美稱職的子爵。
「請問,今天出門的任務是什麼?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總管問著。
「啊,我們得要去旅館把伽嘉贖回來,另外,得要去商會跟費倫先生談生意。」希波呂忒很快地談起工作事情。
「銻?」總管詫異說著。
希波呂忒用著疑惑眼神看著對方,總管發現自己失禮,迅速地離開。
現在想一想,總管她年紀是比一般女僕大上很多,與其說總管是老處女,大家也稱呼她為總管夫人。
倒不如說是,上一個世代的黑暗歷史失去太多的僕人,為了補足損失的人力,引進太多年輕人,跟其他貴族相比,確實基層人力太過於年輕。
早上半天,希波呂忒都在城鎮忙碌,伽嘉跟費倫先生並沒有在旅館,這讓希波呂忒擔任子爵的身份,多了幾份挫折。據說,伽嘉重新化為了男人狀態時候,正好被軍官發現,所以送到牢獄了。費倫先生也沒有按照規矩去住旅館,似乎是冬天關係,旅館不願意更替設備,因此設備不大乾淨,所以他拒絕住在人類的城鎮。
前往商會的路途也不順利,希波呂忒注意到費倫先生並沒有跟商會預定會議室,只好由自己現場做一個預約動作。這一點嚇死了許多基層辦理人員,甚至是會長出面。
「可以的話,我也不想如此出風頭。」希波呂忒後悔地離開商會。
聽到街上有著吵鬧聲音。
「發生什麼事情?」希波呂忒抬頭看一眼伽嘉。
伽嘉眯眼,神情許些憤怒與不滿。
「好吧,我找到費倫先生了。」希波呂忒決定前往那糾紛的中心點。
「希波呂忒,你一定把自己往吸血鬼身邊跳嗎?」伽嘉很不高興地跟著子爵。
「伽嘉真是奇怪,跟費倫先生往來是正常往來才對。」希波呂忒露出疑惑與不解。
「問題是,對方是吸血鬼,還是鬧出那種事情的那一團吸血鬼。」伽嘉仗著自己強壯身體,將希波呂忒圍住,在希波呂忒的耳邊,低聲說著。
「好啦。」希波呂忒撥開伽嘉的臉,「你的臉很大。」她不大喜歡狼人大哥哥貼自己太近。
一名富商當街大眾之下,拉扯著一名女人。
「蕩婦,憑什麼說走就走。」他憤怒地說著,「你是要我逼你多少次,才會講明白。」女人極力地想要掙脫對方。
「我就說過了,死也不會說,死也不會再跟你講什麼,你根本就不了解。」女人很痛苦地吼著,「這是不可能的,我才不可能離開這裡,我還有希波呂忒,還有大家。」
希波呂忒聽到自己的名字,停下腳步,看著他們,眼前的費倫先生依然俊美,白天的吸血鬼此時,竟然比夜晚的吸血鬼更為危險而恐怖。當事者的總管夫人,明明比對方更加脆弱,那雙堅定眼神卻毫無畏懼地面對吸血鬼。
「費倫先生正在與總管夫人吵架。」伽嘉感到不可置信。
「嗯,聽起來認識很久了。」希波呂忒很難介入。
「你可以回來,每一次談生意再回來看我就好。」總管夫人沮喪地求饒,但是,又脆弱地說,「請別說要帶我走,不可能的。」
「為什麼?就因為你底下有一大票的下屬供你使喚?我也可以給你,我有一整票奴隸跟員工。」費倫先生猙獰地說著,「憑什麼希波呂忒能給你的?我就不能給你。」
「銻,你不能這樣,希波呂忒是我的主人,也是我的親人。」總管夫人堅定地說著,「你不能跟希波呂忒比較,你們不同。」
「當然不同。」費倫先生狼狽一笑,「希波呂忒是子爵,是跟你同一個血氣的家族。而我只是個賤商,一個吸血鬼。」搖頭,「這不合理,妳是我的獵物,我是你的獵人。」
「夠了。我什麼也不能講。」總管夫人痛苦地說。
「我要你講什麼?你懂嗎?我從你身上要什麼,你懂嗎?」費倫先生怒吼著,「一直都是如此狡猾,卑鄙,每一天每天充滿著謊言。講實話說愛我,有登天一樣困難嗎?」
總管夫人虛弱地閉上眼睛,什麼話也不說,即使被費倫先生像著紙娃娃一樣搖晃,也不願意多做解釋。
「我不能,我太了解你了。」總管夫人輕嘆地說出無奈。
「為什麼不誠實地說,還是說一開始也是把我當情人一樣玩玩的女人?」費倫先生苦笑著,俊美而優雅男子,如今失魂落魄模樣,散發著危險與殺氣,令人畏懼。
希波呂忒緊張地左顧右看,金黃色眼睛看著伽嘉。
伽嘉彷彿傻了一半,張嘴。
「伽嘉。」希波呂忒用手軸頂了狼人大哥哥。
「喔。抱歉,我沒有想到。」伽嘉一時之間,沒有想到一個吸血鬼也有吃憋狀況,比自己還糟糕。
希波呂忒還沒有辦法想到該如何解圍,反倒是聰明的費倫先生聽到他們對話。
富商的費倫先生眼神正好與子爵對望,那雙眼神充滿著寂寞與痛苦。
「我這個不速之客,恐怕該走了。」費倫先生後退一步,打算放過總管夫人。
那俊美蒼白的臉,很明顯地透露出悲哀訊息,也許下一次他們無法見面,也許這次過後是永遠告別。誰也不知道,對永恆生命的吸血鬼而言,時代遷移與環境巨變,他們失去多少的歡樂與愛。
「銻?」總管夫人的神情幾分絕望。
人群也因為費倫先生離去,大家也跟著散開,個就個的崗位,只剩下總管夫人獨留著。
「總管夫人,該走了。」希波呂忒走過來,說些平凡的話語。
「希波呂忒?喔,是的。」總管夫人轉身,已經恢復原本的模樣,彷彿剛剛泄露出情感的自己,只是街上某個陌生人,完全與自己無關。
伽嘉的眼神充滿著同情,此時,希波呂忒用手捏一下狼人大哥哥的大腿。 伽嘉太笨了,太不明白總管夫人,她生性端莊而嚴肅,不曾透露出自己太多隱私與情感。對總管夫人來講,太放蕩,太不知節制,是不正確的。
「那?費倫先生的事情?」伽嘉還是個笨蛋一樣,繼續追問著。
希波呂忒翻了白眼,而總管夫人的臉色也慘白不少。
「他是個商人,我已經在商會訂好了會議時間跟議題,改天會處理的。」希波呂忒謹慎地談起工作,「至於住宿部分,我想下次見面談一談,他住自己的產業住宅?或者是我們招待他。就這樣。」
說到後面,希波呂忒偷偷看一眼總管夫人。
她似乎聽見還有相遇的希望,神情平靜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