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弗雷特里西?」
發癢的想縮回腳尖,伯恩哈德想,他明明可以用力踢一腳,就能正擊那靠在他腳底和腳尖輕舔、輕吻的肇事者,但他卻沒有這麼做。
連詢問『你想做什麼』都是多餘的。
嘿嘿了一下,嘴唇的主人露出了陽光一樣的笑容,就像他做的事情再正經也不過了。「伯恩,我偶爾覺得你的腿真的很美。」
「……我想我的腿,跟你的腿是一樣的。」而且伯恩哈德覺得,他不會對他的半身這麼做。
「不一樣,這是你的。」
他說了一句話在伯恩哈德的耳邊,這句話讓原本就不知該如何是好的伯恩哈德臉頰燥紅了起來。
『我不可能看著自己的腿發情。』
這傢伙,這時候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舌尖在他的指尖打轉,在他被扯下褲子來的小腿上打轉,他閉上眼睛時柔軟溼熱的東西已經吻上了他的大腿,越來越上頭。
該怎麼說呢?他一開始不阻止就已經成為背德的溫床,每個吻都是詛咒,又是他離開現實的救贖。
是他的放任。
吻滑過大腿內側時他往下望,沉默成了允許。
然後他聽到弗雷特里西的輕笑聲。
然後……
(沒有然後了,自由想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