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eam World

 

上部曲－World Heritage

 

◎人物崩壞是一定有的，請不要太過期待

◎只發布在鮮網、螞蟻、巴哈

 

章五

 

 

　　這天是雨天，天氣變得寒冷。

 

　　那天的生日宴會，沒有人玩的不盡興。散會的時候，女孩覺得可惜。時間太過美好，成形的記憶變得珍貴。

 

　　該是上學的時刻，待在宿舍沒有出去。大雨磅礡，不想多動幾步。

 

　　手機鈴聲響起，女孩接起電話，熟悉的女性，那是美雪：「茉菲絲姐姐，可以麻煩妳嗎？」

 

　　在聽完事件，就算是大雨，她還是撐著傘跑出去。

 

　　地點是在醫院，她在門口見到美雪，擔心的臉孔擺在臉上，跑至面前第一句：「現在呢？」

 

　　「媽媽……」哽咽的無法拼湊一句。

 

　　「千歲的視力不行了嗎？」第二句，那是惶恐的顫抖。

 

　　「哥哥、的視力，可、以矯正。什麼時候、會看不見，醫生不、敢斷定。」斷續的回應，抽泣的鼻音，女孩翻閱自己的背包，拿著面紙遞與：「美雪，沒事的，不要擔心。」

 

　　看著想哭，卻又沒有辦法制止淚水的美雪，女孩只是將手掌放在美雪的頭上：「美雪，沒事的。」那句話像咒語，淚水無法止息。

 

 

　　安撫情緒，一同來到病房前方，裡頭是美雪的母親。

 

　　開啟門扉，她看見插管的女性。戰地悲鳴，這是戰爭才會發生的事情。

 

　　女孩陪同美雪走進，關上門的聲音，在這間只有獨自一人的病房裡，顯得孤寂。

 

　　沒有醒來的女性，躺在病床上，像是入眠的畫面，女孩扯了美雪的衣裳，陪她上前。

 

　　「媽媽，美雪來看妳了。」美雪連拉起自己母親的手都不行，上頭插著管子，美雪只能站在一旁，對母親多說幾句。

 

　　「哥哥和我會支撐家裡，所以，媽媽要快點好起來喔。」聲音在最後，淚水不自覺得掉落，女孩拍著美雪的背，陪她一起出去。

 

　　才開啟門扉，謙也站在門扉前，正打算進去。

 

　　「謙也君？」有些訝異的看著來人，他點頭沒有多加回應。除了謙也之外，還有穿著白袍的醫生跟著進入病房裡。

 

　　心情無法穩定，女孩決定陪著美雪，順便整頓事情。

 

 

　　安撫美雪睡著，躺著的身軀，女孩哼著搖籃曲。

 

　　病房終於開啟，隔了快一個小時，熟悉的人踏出，沒有理搭女孩，只有討論病情。

 

　　女孩看著謙也跟隨著移動的身影，望著膝上的人，她覺得自己太過軟弱，無法獨立。

 

　　時間過去，外頭的大雨逐漸減弱，窗戶上頭的霧氣，看不清外頭的街景。甦醒的美雪，一醒來就是道歉：「對不起。」

 

　　女孩笑著拍著她的頭，要美雪安心。

 

　　「茉菲絲姐姐本來要去上課吧。」

 

　　「本來是想請假休息。」女孩笑著，美雪低著頭，沒有多說。

 

　　「要去看看千歲嗎？還是美雪要陪著母親？」關懷的言論，美雪答應：「我留下來陪著母親。」

 

　　女孩拍著她的頭，本來要陪伴的決定，卻被下一句話給趕走：「哥哥就拜託茉菲絲姐姐了。」

 

　　聽見這句話，有點可怕。看著美雪認真的委託，女孩點頭答應。

 

 

　　接近的時候，沒有想太多。聽見討論內容，並不是故意。

 

　　千歲的病房傳來聲音，還沒有開啟，辨認出的結果，讓她僵在門外，手把沒有轉動。

 

　　「千歲，還是考慮換成義眼吧？」謙也的聲音。

 

　　「呀勒呀勒……」敷衍的對應。

 

　　「千歲，謙也說的沒錯，還是換成義眼，以免傷口感染。」這聲音耳熟，女孩頓時想不起來。

 

　　「學長想要瞎一輩子也行，不是我們不救你。」補刀的學弟。

 

　　「小光……」苦笑的千歲。

 

　　「咳，小光。」「知道了。」純粹回應。

 

　　遲遲開不了門，幾番猶豫，才敲門進入。

 

　　裡頭的人開啟病房，女孩只看到幾抹人影。青梅竹馬的隊長、學弟、謙也，還有千歲而已。

 

　　「打擾了。」女孩帶些尷尬的回應。

 

　　「茉菲絲沒有上課嗎？」千歲第一句便是詢問。

 

　　注意到牆上的時針，正指到一。

 

　　「不重要，沒什麼關係。」千歲點頭。至於一旁的人，看到來人之後，有各自離去的打算。

 

　　對於那幾人的應對，有些無力。她看著在病床上的千歲，手臂還吊著點滴：「千歲還好嗎？」

 

　　「呀勒呀勒……」無奈的聲音，沒有直接答題。

 

　　女孩皺眉，看向學弟：「學姐看我也沒用，我又不是千歲學長。」那是不開心。

 

　　「呀勒呀勒……小光別這樣。」了解學弟脾氣的學長，趕緊安撫。

 

　　女孩默默看向謙也的方向。千歲和學弟的對應一時之間不會停，女孩說是有事先離去。

 

　　「茉菲絲。」呼喚的聲音，是千歲。她轉過頭，疑問的表情。

 

　　「美雪麻煩了。」認真的委託，搔著臉蛋，帶著歉意。

 

　　「不會。」她踏出病房裡。

 

　　謙也不到十分鐘踏出，女孩知道他們了解自己的問題。

 

　　「茉菲絲，千歲的事情，問千歲比較好喔。」那是隨後踏出病房，隊長的回應。

 

　　「我知道，不過，現在他是什麼都不會說吧。」帶著歉意的行禮，苦笑的說下去：「至少給我一個原因。」

 

　　兩人面面相覷，開口的依舊是隊長：「我們對於實情並不清楚，畢竟我們都還只是高中生。」

 

　　「發生的原因？」認真的表情，那兩人互看，搖頭沒有答案。

 

　　「Orchid City很安全吧？」疑惑的問題，帶著不解。

 

　　「……是Violet City。」謙也回應。

 

　　呆愣幾秒，開口是笨蛋的反應：「這裡是Orchid City吧。」語落的同時，她瞪大眼睛。

 

　　「這件事情發生在Violet City。至於為什麼，千歲沒有對我們說明。」隊長依舊冷靜。

 

　　呆愣後的女孩回神便是行禮：「對不起，造成你們困擾。」

 

　　他們沒有開口。在女孩的眼裡，她的成長，渺小而微弱。

 

 

　　釐不清的事件，女孩帶著壓力，走至千歲母親的病房之前，看見熟悉的影。

 

　　一名女性，千歲的隊友認識的女性。

 

　　想打招呼，卻在轉角看見人跑離。思索是否去尋，最終還是跟上去。

 

　　轉角的聲音，她沒有接近，那是千歲隊友與女性的聲音。

 

　　打擾的女孩，硬生的遠離。她唯一記得的，是他們提到的那句－－要活下去。

 

　　走回預定路線，敲的病房門，是美雪的母親。

 

　　開啟，女孩看見情緒低落的美雪，坐在窗邊鬱悶著。

 

　　「美雪？」一聲呼喚，抬頭的女孩，硬是微笑支撐：「茉菲絲姐姐，哥哥呢？」詢問話題。

 

　　「千歲很好，美雪不用擔心。」她走上前，輕拍美雪的頭，就像是千歲一樣的反應。

 

　　「是不是要戰爭結束，才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分明難過卻還緊咬著牙關的美雪，女孩心疼：「戰爭很快就會結束，不要擔心。」說服美雪也說服自己。

 

　　「哥哥也是，和爸爸媽媽不知道去了哪裡……」那是孩子最難過的心。她抱著女孩，悶悶的哭泣。

 

　　「不要緊，美雪，一切都會不要緊。」她只是回應。

 

　　一陣敲門聲，她看著美雪抹去的淚水，她遞與面紙，上前開門。

 

　　甫開啟，便是不認識的男性，皺著眉頭想多說什麼，被打斷聲音：「妳是千歲的妹妹？」警備心響起：「對不起，請問你是？」

 

　　「哦，我是他們先前的監督，來看他的眼睛。」輕鬆的應對，戒備的味道更加濃厚，是美雪走近：「老師，哥哥在其他病房。」女孩看著美雪行禮，這才鬆下戒心。

 

　　「這樣啊……母親不要緊嗎？」關心的話題。

 

　　「醫生說暫時沒有危險性。」照實的回應，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是來人的聲音，女孩才算是完整放下戒心：「阿修？」帶著驚訝成分的言語。

 

　　「哦？隊長真是好久不見。」或許是年齡的差距，在放下戒心之後，覺得眼前的老師令人安心。

 

　　「阿修現在來醫院做什麼？」上前招呼的隊長，女孩開啟門扉，讓他們進入。

 

　　走進病房的老師，看見插管的模樣，他摸著美雪的頭，詢問午膳吃過了沒？分明話題跳很遠，從這人口中卻沒有違和的感覺。

 

　　「啊？老師不是要去看哥哥嗎？」女孩站在一旁，寧靜的看著畫面。

 

　　「順便幫千歲買吃的。要不要一起去？千歲的同學也一起吧。」他的言語讓人安心。

 

　　「不用沒關係，美雪就去吃吧。」女孩婉拒，想起時間，她接近整日沒有進食。

 

　　「茉菲絲姐姐有吃嗎？」踏出病房之前，美雪停住腳步，合理懷疑。

 

　　「剛才吃過才來的。快去吧。」笑著回應的女性，看著背影離去。這個病房裡頭，剩下她與隊長，還有千歲的母親。

 

　　女孩望著男孩，詢問：「隊長怎麼突然出現？」

 

　　「啊？叫我藏之介就好，不然就阿藏。」先是矯正的第一句。

 

　　「阿藏剛才不是還在忙？」相同模式的第二句。

 

　　「這個嘛……」聽見糾結同樣話題的男孩，他微笑的臉蛋，偏頭看向千歲母親。

 

　　女孩隨著視線看去，點頭示意。眼前的男孩拿起紙筆，填寫話題。

 

　　『最近Orchid City有點亂，妳自己要小心。』瞪大眼的看著紙條，女孩接過筆：『為什麼阿藏知道這種事？』

 

　　眼前的男孩只是笑著帶過，寫下的筆跡：『保重自己。』然後，燒毀字跡。

 

　　女孩的眼神繞過許多不明白，惶恐、不安。那人輕拍肩膀，沒有多說話，開門離去。

 

　　女孩有太多事情無法理解，轉不了的腦袋，一團亂的資訊。

 

　　沒有追上，是在男孩踏出那時，他看見他的堅定。

 

　　在座位上沒有動靜，女孩在美雪開啟病房門的時候才想起現在的情形。本來想多問的美雪，女孩插嘴：「美雪，妳今天要在這裡照顧母親？」

 

　　「哥哥要我回家。」失落的表情。

 

　　想起事情，女孩笑著：「美雪，我陪妳好嗎？」

 

　　疑惑的模樣，女孩看見美雪搖頭，不肯答應：「茉菲絲姐姐就回家吧。」

 

　　女孩笑著，她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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