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沖繩回來後,沒休息幾天就被鼬帶來這裡,鳴人暗自心想小櫻根本就是和鼬串通好,不過基於對方對他的關心,鳴人也不好意思說出不合時宜的話,選擇默默的接受,就當作是在考驗自己的耐心,看自己可以忍耐多久。
「真沒想到你會願意來。」鼬喝完茶後,用著彷彿看到稀有動物的眼神看著鳴人。
「因為小櫻的夜襲讓我不得不接受。」撇過頭,故意鬧彆扭。
「恭喜你,看來很快就可以用到那一盒神秘的東西......」
鼬還沒說完,就悠悠哉哉的閃過鳴人滿臉通紅的一撲,撲了個狗吃屎的鳴人立刻爬起來站在窄廊:
「你不要每次都一副輕鬆的樣子開黃腔好不好!!」指著鼬的手指看似還有些顫抖,「就算要用!對象也不可能是她!!還有!別再打掃我的房間了啦!你是哪來的老媽子啊啊啊───!!」
「鳴人君還是像以前一樣有精神啊。」秋道丁座身穿休閒卻不失禮節的夏日和服從窄廊的一端走過來,「聲音還是像以前一樣宏亮。」
「舍弟真是失態了。」鼬稍微的向前傾身表示歉意,反而讓還站著的鳴人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趕緊坐至鼬的身邊,同樣的表示歉意,畢竟這裡是很莊嚴的神社,太過吵雜反而顯的有失禮節。
「不會不會,男孩子就是要有精神。」秋道丁座的笑聲也很中氣十足,還囔著鼬和鳴人不需要這麼嚴肅的坐著,盤腿坐就好。儘管這裡是很嚴肅的場所不過算是在居家的部分,與前面真正需要莊重的地方不同,這裡的庭院和和室比較像是私人拜訪,所以無須太多的禮節。
寒喧過後,終於要進入主題,丁座表示小櫻前些日子的來電讓自己有些擔心,因為小櫻的口氣聽起來很緊張也很害怕,他是第一次聽到平日外表堅強的女孩也有這般脆弱的一面,看來真的是嚇到了,不然也不會有那麼慌張的口氣。
「所以已經發生很久了?」
「從小學開始。」鳴人搔搔頭,有點不自在,「不過我真的不認為它是壞人......它只是讓我......有時會嚇到......」
看著鳴人有著微妙的表情變化,丁座的態度也不像方才那般的輕鬆,所以他向鼬問了些問題,鼬如實稟報,不過他也說了前幾個月剛回日本時碰到的奇怪事情,不過,這些比起鳴人這22年來所發生的大大小小詭異事件來說,算是小巫見大巫,而且根本就沒有證據說那位小朋友和鳴人發生的事情有任何的關係。
啪噠啪噠的大雨聲打在庭院的地上、樹上,庭院裡的池塘水面上被大雨打亂,談的熱絡的三人,此時才驚覺已經下起了雷陣雨,因為突然的雷聲大作打斷了彼此的對話。
「我們先休息一下吧。」丁座請一位巫女小姐替大家在端來茶水和甜食,「至少我們很清楚有位朋友一直都跟在鳴人身邊,默默的。」
「不過這也太沉默了吧!暗著來有時也是會讓人害怕!」盤著腿的鳴人有些不爽。
「如果他能明著來我們今天也不需要這麼困擾了。」鼬望向窄廊,似乎是期待著巫女小姐會帶什麼甜點來。
閒聊了一會兒,巫女小姐果然送來的茶水和甜點,綠茶的芳香與甘醇讓大家已經討論的有些沙啞的喉嚨獲得滋潤,而甜美的和果子在視覺上、味覺上得到了滿足,原本還想繼續討論,可是丁座伸手表示停止,他從方才巫女小姐隨著茶點一起送來的筆和一張紙上,寫上了一個電話號碼,一個地址,一個名字。
「我覺得,你們去找他可能會獲得幫助。」丁座將紙遞給鳴人,鳴人接下,但是有些摸不著頭緒,「那方才的談話是?」鳴人不願明講,既然丁座伯父沒有辦法應付,那麼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不就好了?為何要浪費這麼多時間?
「我認為對方比較有那個環境可以解決你的煩惱,我會把我今天對你的所知所聞傳達給對方,因為我一把你的朋友〝請〞出來的話,你的朋友的下場可能會很慘......」丁座的語氣突然變的很虛無飄渺,可是卻不失莊嚴和嚴肅,面對這個突然的情況,鳴人有點震驚。
「鳴人君?」丁座的聲音突然變回正常,讓鳴人不禁的嚇了一跳,看到丁座還將紙遞在自己的眼前,鳴人覺得方才有如作夢,讓人無法相信的是,方才已經收下的紙,為什麼還在丁座先生的手上?
「你在發什麼呆呀?」鼬捧著鳴人沒有動作的和果子,他完全不能理解方才的鳴人是傻傻的瞪著丁座發呆,完全都沒有反應。
鳴人收下那張紙,看著電話與地址,以及寫在電話和地址最下方的陌生名字......
───自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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つづ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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