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過也_APH同人 - 雁過也-03

王耀啞口。「可是…你並不愛灣。」

「說什麼愛呢…這麼天真的話。現在成親哪個不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就嫁了。很多人連未來的夫婿長啥樣都沒見過。因為愛而結合的寥寥可數。」菊像覺得可笑般搖搖頭。「何況灣愛我，我會讓灣很幸福的。我雖然對灣不是情人間的那種愛，但我把她當妹妹的疼寵，絕不會讓她難過的。你不覺得我是最好的選擇嗎？」

王耀沉默，心裡泛著酸楚。說不要他的愛的人是他，是他…把菊變成這個樣子的嗎？不再相信愛。王耀很想摸摸他的臉，抹去他眼底的哀傷，他的心在哭叫，他知道，可是他不能這麼做。

「…你只是一時犯糊塗罷了，婚姻不是兒戲，再想想好嗎？你總會找到的，那個你愛的姑娘。」到最後王耀只能這麼開口，用著誘導般的語氣，勸他就這麼算了吧…再找個能讓他懂愛，會讓他知道幸福是什麼的姑娘。

「我只愛你」菊的雙眼堅定的看著王耀，那其中灼人渴望的火焰幾乎要把王耀吞噬，看得王耀無比狼狽，匆匆撇過頭丟下一句”再想一想”就逃開了。

初秋的晚風吹過已全然漆黑院子，帶來了一絲寒意，竹葉沙沙聲，凋落凌亂的風中，一種無名的淒愴感在風中蔓延開，只剩微弱的月光注視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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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今晚在他們家住了下來，是小香負責招待，王耀則一句話都不和本田菊說，把他當空氣般忽略。搞得飯桌上的氣氛極為僵硬，因此也就匆匆結束了晚餐。

今夜，依舊是月兒明亮的夜晚，王耀與灣坐在窗邊抬頭看著夜空中的明月，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灣兒很多話，嘰嘰喳喳的像隻快樂的小鳥，王耀聽著，不時點點頭附和。直到這隻小小鳥稍為安靜下來。

王耀沉吟了一會問道「灣妳喜歡菊嗎?」

「嗯! 菊哥哥對我很好喔~」灣灣掛著大大的笑容回答。

「哥哥你就答應讓我跟菊哥哥結婚好不好嘛! 」灣賴在王耀的身旁抓著王耀的一隻手臂輕輕的搖晃著，撒嬌的樣子非常嬌憨可愛。

「灣婚姻不是兒戲，…要是以後菊喜歡上別人不再喜歡妳了呢？」王耀試探的問。

「菊哥哥絕不會那樣的」陷入戀愛盲目的女孩，絕不會懷疑自己樣樣都好的戀人。

王耀遲疑了，想要再對灣說些什麼卻說不出口…。要是對灣說出真相，灣一定會哭的吧! 這麼愛菊的灣，說不定會恨起我這個佔了菊的愛的哥哥。一想到現在如此笑的幸福明朗的灣，那個總是黏著他，哥哥、哥哥叫的灣，對他露出恨意的表情，王耀的心就揪疼了起來。一點兒也不想看見那樣的情況成為現實，王耀決定把這個實情隱瞞。

隔日一大清早，天色微暗，王耀把菊叫了出來，還沒受到太陽照料的空氣還是冰冷的，不知道是凍的還是緊張，王耀微微的顫抖。菊的為人他是知道的，也明白大多數的婚姻都是門當戶對就成了，哪管到底是否真心相愛。灣要是真嫁給他不會受委屈那是一定的。目前來說似乎也沒有更好的選擇，這個決定參雜了王耀的私心。而究竟是對是錯只能讓時間來證明，至少現在的王耀…相信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你衣服穿太少了。」看見王耀瑟瑟發抖的模樣，菊情不自禁的伸手想把王耀擁入懷中。

「別碰我!」王耀下意識的拍掉了菊的手往後退了幾步。

菊的眼神暗了暗，吃疼的手縮了回來。

又看見菊那樣的表情，王耀悔的要死，又不肯道歉，脹紅了臉結結巴巴的道「是菊…你不好…」

看見這樣可愛的王耀，菊是怎麼也生氣不起來的，整了整臉上的表情裝作一派平靜「王耀，你一大清早把我叫出來，就是要說都是我不好嗎?」

「才不是呢!」喊完這句後王耀吞吞吐吐道「我、我只是…為了灣…所、所以…..你們…..我…」王耀脹紅了臉越說越小聲，小得離王耀有段距離的菊聽不清。

「你說什麼?」菊疑惑的往前跨了一步，想聽清楚王耀說了什麼。

「我說!!」王耀像是豁出去般倏然抬高了音量「我同意你跟灣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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