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和設定等等請看資料夾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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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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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艾蓮歸來已經兩個禮拜,除了第一天、後續的六天裡也發生四起凶殺案,但是根據民眾敘述:這幾件命案跟以往手法不同,過去死者都是成年男女,而這次遇害的只有男性,四件兇殺案裡,其中一個還是落單的巡守隊員,無疑不重重打擊巡守隊的信心,
約翰是最喜歡一人巡守,原本因為這件事被迫一定要帶兩到三個隊員,後來發現這四個案發時間,都不是約翰在執勤的日子,最後也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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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回家總是和艾蓮說巡守隊裡如何如何,畢竟裏頭的人盡是一頭熱去加入,真正有心的沒幾個,大多數也是經濟壓力勉強多接一份工,不然誰會想做隨時送死的事,而且那名巡守員被殺後,內部變得更加紛亂,哪天宣佈解散也不感到意外,
「在訓練兵的時候,不是也遇到同樣的事情?」艾蓮像是取笑約翰的過往:「因為社會上的期望而不得不加入軍團,之後為了過好日子拼命想進入王都里,當然也是有人想推翻憲兵團的作為啦!」
「……我後來也加入調查兵團了好嗎。」約翰白眼回去,
「這我當然知道,但是,沒有實際經歷過『死亡』,誰都不會改變。」
艾蓮仔細的挑選藥草,嘴裡說著是軍團裡的風風雨雨,約翰聽得入神,似乎也回到腦中的回憶裡,那份痛苦的感覺從腳底麻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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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告訴艾蓮他總是夢到艾倫,約翰自己搞不清楚為什麼只有他和艾倫在夢境裡,回憶剛湧上來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在場,就在艾蓮回來的那日,夢境像是被過濾般只剩下艾倫,他認為冥冥之中這現象非比尋常,可是他無法解釋原因,
艾蓮抽走約翰手上的植株,嫌他心不在焉、手腳太慢,挑好葉片後搬走鐵鍋到井口旁清洗,水井在出入口右側,約翰順著她的身影移動視野,不知怎麼著兩個截然不同的體格突然重疊起來,彷彿看到艾倫在清洗葉片,他用力打醒自己,告訴自己現在是現在、不是過去,
「做不到啊!艾倫。」約翰小聲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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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得去鎮上巡邏,臨走之前冷不防被艾蓮用指腹抹上一條,瞬間一股冰涼從鼻孔直衝腦門,惹得他眼睛頻頻掉淚,約翰猛捏她臉頰大罵,艾蓮一副得逞的驕傲模樣,說:「我可是幫你別打瞌睡。」
打走捏自己臉的手,從圍裙口袋裡拿出小罐藥膏,說是用薄荷製成,可以提起精神也能安定情緒,當鼻頭的刺涼感逐漸退去後,果真不會這麼想睡覺,他拿走對方手中藥膏,然後用瓶身輕敲艾蓮的額頭,
「別多做那有的沒的。」不加道謝的離開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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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蓮站在門口,眼看約翰背影逐漸消失,手指上的涼快卻沒散去,她自言自語的說著:「其實我們倆都是一樣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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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巡守人員增加許多,但是大夥交談仍然放低音量,不然到時候又被居民控訴他們太吵,據說某次有人巡邏,結果跟對方聊天聊得太過盡興,被居民從二樓丟拖鞋砸到那個人的腦袋,事後是不追究,但也因為這樣,大家的自制許多,
約翰嚼著餐包,坐在中央水池旁看著大家走來走去,原本安靜的夜晚儼然消失,縱使他大搖大擺的偷懶,仍然感到不自在,吃下最後一口麵包,同時右手邊也多一個人,那人拿著步槍,似乎和他一樣看著這來來回回的人們,
他仔細觀察這個陌生人,訝異了一會,因為曾在一開始的巡守員徵招會看過,那時他最驚訝的是這個人跟馬可很像,那副長相、那頭髮型、那張笑容,只是少了雀斑,難道長大後雀斑會消失嗎?記憶中的馬可沒有長大,所以也無從比較,約翰盯著他看,也引起對方注意,
「請問,怎麼了嗎?」連聲音都一樣,真不知該如何應付,
「沒事,你只是長的跟我老朋友很像。」只是那個老朋友只活在記憶裡,
那人聽了笑了笑:「是嗎?不過我這人是大眾臉,每個人看到我都說似曾相似。」
「是嗎?」約翰悶笑著:「我那老朋友死了很久很久,你突然坐在我旁邊我還以為他回來了呢!」
結果對方拼命的向自己道歉,約翰面對這突如其來,也感到不好意思,這也僅僅是油然升起,況且那還是前世的回憶,說了也沒人相信,大概也只有仍然保有記憶的艾蓮才能體認吧!
兩人談了一陣子,約翰知道對方的情報:上有兩個哥哥的老么、家中有年邁的老母親、平常在砍柴、還有現在僅僅16歲,跟馬可死去的年紀一樣,最大的不同,對方名叫威廉斯,
這樣的反差,讓約翰相信眼前的男孩不是馬可,他聽著對方說著家裡有多麼混亂,心裡頭卻是緬懷著遙遠的老朋友,待對方說完後,他不小心脫口而出:「我那朋友叫馬可呢!」
「馬可…?」他想了想,說:「我祖父也是叫馬可呢!我聽我媽媽說長得跟我很像,只是雀斑很多!」
「……啊啊、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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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威廉斯離開後,心裡頭的憂愁層層疊疊的浮上,視線轉向一旁,月亮西斜的差不多,約翰索性離開城鎮,他不像以往悠閒地漫步在羊腸小徑,他一路奔跑,步伐跨大,用最大的動作去掩飾自己心中的悲傷,直到抵達屋子,約翰輕輕打開門,艾蓮剛好起床,裹著被單窩在沙發上賴著,她看著約翰站在門口一動也不動,不禁開口:「回來了?把門關上啦!很冷耶!」
「……艾蓮,借我一下。」
「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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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蓮還來不及反應,就被約翰抱進懷裡,她想掙脫卻擺脫不了,過沒多久聽到約翰哭泣的聲音,她放棄掙扎,試問到底發生什麼事,約翰含糊帶過,而艾蓮也略知一二,畢竟她也看過那男孩,
「好了,這沒什麼好哭的,這張馬臉已經夠醜,再哭下去只會更噁心。」
馬可和約翰是多麼要好的朋友,那一場的奪還戰是犧牲多少性命終才成功,約翰越想就越是難過,淚水似乎止不住而拼命流,連艾蓮肩上的被單也被沾濕,艾蓮捧著他的臉,用手指溫柔的把臉上的眼淚抹去,或許這不經意的安慰讓他意亂情迷,忍不住對艾蓮親上一吻,
她沒有太驚訝的反應,好像認為約翰有這樣的反應很正常,張著大眼盯著自己,透過對方瞳孔似乎能看到自己哭相多難看,視角再回到艾蓮身上,卻反而看到艾倫在自己懷裡,沒有說多餘話,靜等約翰下一個動作,所有事物彷彿靜止在這個時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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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倫,我不想失去你……!」
約翰深吻著眼前的艾蓮,腦袋所想、眼睛所見的全是前世的艾倫,艾蓮順從約翰的舉動,撫摸、調情,直到她已經褪去身上的衣物,成熟女性的胴體讓約翰猶豫了一陣子,她把約翰的手放在左胸上,心臟的跳動微微的傳進手掌,
艾蓮問:「你覺得現在的我是艾蓮?還是艾倫?」
他思考許久,左手觸碰艾蓮的臉龐,女性的柔軟、獨特的氣息,但是對上這張臉,腦中的印象揮之不去,右手感受到的跳動越來越強烈,他闔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吐出的是無奈、也是感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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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倫。」
兩人纏綿一個半夜,約翰很清楚身下的女人是誰,可是他還是把她當作艾倫,因為一股腦的思緒混亂到不可理喻,乾脆就認錯到底吧!對方的蜜黃色雙眸亮的無法直視,卻能讓他沉迷其中,約翰腦裡有了一種想法,就是想永遠活在自己的夢境,那裏有認識自己的大家、快樂的同儕生活,縱使每天活在生死之際,總比現在行屍走肉的好太多,
艾蓮看約翰始終叫著艾倫,生理上的快感掩飾不了惆悵,最後一股衝刺結束,約翰向自己道歉,可她不認為約翰的道歉是對於這件事,而是遙遠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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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告訴約翰自己的想法,可是開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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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這裡是bibiku,
關於進擊這系列其實我有考慮放這,現在是已經確定下來,
新系列就請大家多指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