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 - 現在還不是時候 (排球/牛及)

現在還不是時候 CP：排球/牛及

※另一種關係的結局 HE版本〈之後會有BE版本〉

自從上次見面早已過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再次見面時，及川才發覺，有種好久不見的感覺。同時也有點驚慌失措，不知該如何面對他。

陷在自己思考模式中的及川沒有收回掛在日向肩膀的手，這點讓一直在注視他的牛島微皺眉，卻也不發一語。

現在的氣氛有些凝滯，詭異的氛圍籠罩他們，直覺單純的日向感到非常站立難安，大概猜出他們關係的岩泉則沒有貿然插話。

「日向，去趟廁所去這麼久是被綁架了是不是？」

打破僵局的是影山飛雄，由於比賽快要開始，而稍早前說要去趟廁所的日向遲遲沒有回來，隊長就請他去看一下，以免發生危險。(因為戰力太高怕被其他學校的人做掉)

「啊，影山……快點救救我。」彷彿看到救世主降臨般，日向以快要淚崩的表情指著勾住他的那隻手，表情僵硬地求救。

「學長？你們也在這裡啊。」神經大條的影山完全沒有接收到他的伙伴、日向翔陽的SOS，倒是注意到他以前的學長、及川徹。

「啊？嗯……好久不見，飛雄。」

「是啊，自從上次合宿結束後就沒有見面了呢。啊，對了學長，這次我們可不會再輸給你們了喔，這次跟白鳥澤比賽的人絕對會是我們！」

「那我拭目以待喔，飛雄。讓我見識看看，你到底進步多少。」

沉默注視著及川的牛島在影山正要接話時打斷了對話。

「及川，我有話想要跟你說一下。」拋下這句話，牛島率先離開。

沒有回頭，如同篤定及川一定會跟來似的。

「飛雄，不好意思我先走一步。」才踏出腳步又想到什麼，又轉過頭來，「阿岩，你先回去吧，比賽前我一定會回來的。」

目送竹馬的奔跑，岩泉只是淡淡說了聲，「加油啊，笨蛋及川。」

留下日向和影山，岩泉頭也不回地離去。

※

「喂，牛島，」總算拉住他的手，及川氣喘吁吁地詢問。「走那麼快是想幹嘛，存心讓我追不上你的是不是！」

努力地順了順氣，及川發覺牛島的表情平常更加僵硬，「幹嘛？一句話也不說的，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喂，再不說話我可要回去了，我得要加緊時間練習呢……」

語畢，放開扯住牛島衣袖的手，及川轉身就想離開。

「等等，及川。」從身後抱住及川，牛島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不要走……」及川掙扎的力道使牛島將自己抱人的力道加大，並且越縮越緊。

「很痛，你小力一點好不好！」發覺越掙扎只會讓自己更痛而已，及川索性放棄，隨牛島高興了。

沉默的氣息在兩人間傳開，誰也沒有先說話，誰也沒有先逃開。

就這樣，靜靜待著。

「喂……你到底怎麼了？」手掌覆上牛島的手臂，「這可不像平常的你，牛島。」溫熱的氣息在耳邊不斷傳來，屬於對方的味道，卻沒有讓及川心慌意亂。

──因為牛島的不對勁。

「吃醋。」蹭了下對方，牛島吐出了這句話。

「蛤？」

「我吃醋了。」再次重複一遍。

「……」對不起是他有聽錯嗎為什麼好像有聽到牛島若利說他吃醋了這底是怎麼回事這不是真的吧啊啊啊──！

及川徹，交戰過許多女孩子〈雖然上次被甩了〉，從來沒有一次這麼驚恐過。

這還是他的第一次。

※

然後那時說完那句話後，他就若無其事地離開，拋下莫名其妙的及川一個人。

──我有話，在決賽時想對你說。

──所以，一定要進入冠軍賽。及川。

「及川，你還好吧，臉色有點差耶。」將打濕的毛巾交到及川手上，隊友稍作關心。

「嗯，還好。」接過濕潤的毛巾，胡亂地抹了下充滿汗水的臉龐，突然地覺得生氣。

──然後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被傳染了吧？他心想。

接著他們青葉城西以三分之差打敗烏野高中，望向對面的排球網，瞅著對方止不住悔恨、奔騰而出的淚水，及川不語。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這是不變的定理。

休息兩個小時左右，冠軍賽即將展開。

晚間七點整，現場LIVE直播，高校排球冠軍賽。

白鳥澤對上青葉城西，王牌‧牛島若利V.S.及川徹。

名聲響亮的兩人，再次槓上，簡直讓人各個熱血沸騰，想知到底誰會贏得這次的勝利。

「白鳥澤不是勝券在握，整個氣勢散發出來就是王者風範啊。」

「青葉城西可是北川第一的大本營(？)絕對是他們會獲勝的好不好。」

「那可不一定，兩方實力堅強，冠軍寶座被哪方奪去都不意外的。」

「這倒也是。」

閉目養神的及川對外界的聲音不以為然，畢竟勝利這種事情，真的很難說。他和牛島都不是那種勝利必在自己身上的人，運氣也沒有好到逆天，他們的獲勝都是──

實力。

然而這次，他並不在乎到底是誰獲勝，滿腦子只想著牛島的那些話，他想知道，到底牛島想跟他說什麼話，非得一定要保留到準決賽。

『等不及快點見到你了，牛島。』

※

「。」

「是嗎？」

結束比賽，他親口聽到牛島若利的那些話，突然發覺原來他們的距離是這麼的遠，遠到他都要掌握不住，也無力去承擔。

忍住內心那些擁上的話語，他只是，這麼回答。

「一路順風。」

之後，再也沒有連絡，更別提見面。

「據說他回來了，日本。」這裡是清幽的校園，他和岩泉就讀的大學。畢業後，他們兩個一同填上同所大學，除了就讀的科系不一樣外，平時大都看到他們在一起。

『簡直是孽緣嘛，我們兩個。』

『幹嘛這樣啊，阿岩。』

「誰要回來了？」心裡其實很清楚岩泉在說誰，但那道疤就是不想被再次刨開，不想讓時間療癒的傷痕再次流出大量的血，汩汩流出。

其實在昨晚，他就有收到那個已被他埋藏在最下面的號碼，寄件人正是當初的那個他。

──牛島若利。

「……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但及川，這些年來你變得很沉默，你知道嗎？」拍了拍他的肩，岩泉繼續說著，「我希望，你能把話說清楚。對他，對你都好。」語畢，岩泉背對及川離開校園。

然後。

「躲避我要到什麼時候，及川。」熟悉的聲線比記憶中的還要低一些，剛毅的臉龐更加冷冽，但眼中的溫柔卻沒有改變。

「你還要回來幹嘛？待在你的英國不就好了？」

當初是他自己說接受家人的計畫，準備畢業後留學英國，放他一個人在日本的，結果現在又突然跑回來。

真是不爽。

到底把他當做什麼？

無視及川的冷諷，牛島走上前，摟住及川。而及川，像那時獨處時一樣，不斷掙扎，最終，卻仍舊妥協。

「為了回來見你，畢竟當初我的話還沒有講完。」在他耳邊輕輕低語，說出那時未說出的話。

「和我交往吧，及川。」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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