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啦啦，吧啦啦 - 【瓶邪】夕霧花

偶爾也是想報社的，所以這篇實打實的是BE，不適者請勿點入

另最近很多心塞事，一停就是一個月都沒寫文，所以好像變的都不會寫文了，還請讓俺慢慢復健回來....

然後想寫虐，卻發現只寫崩了Q VQ，因為文力神馬的完全不給力，回頭多看幾次好像也不是那麼BE_(：3........

此篇梗是參考三叔的訪談，梗放在最下方：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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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呼吸一次，那些透過細管連接到吳邪身上的儀器又響了幾聲，張起靈回頭看著儀板上跳動的數字，微弱偏低，那是臨終前的正常數值。

「你覺得數字什麼時候後歸0?」

張起靈循聲望去，躺在病床上的吳邪正睜眼等答案。臉上帶笑的。

「我不是醫生。」

「我知道，但你應該有個底了。」

對吳邪這番話，張起靈沒作任何回應。他輕輕拽好對方有些下滑的被子，臉色凝重的坐到一旁折疊椅上，這樣的身體狀況，活不過今晚。

「我沒想過能這麼安逸的死在病床上，我一直認為，荒郊野外的機率大點。」吳邪側頭看向他，用著有些顫抖的手緩緩指向已淡了傷痕的脖子，「我有過無數次接近死亡的機會，但這一刀，是最讓我不甘的。」

張起靈靜靜聽著吳邪描述那次的經歷，偶在對方停下時，就拿起沾水的棉花棒潤了潤那乾燥的嘴唇，然後，隨著吳邪輕勾起的嘴角，精彩的過往便續道下去。

其實這些故事張起靈不是第一次聽到，黑眼鏡跟胖子曾拌著他說了不少，從05年進去青銅門後開始，十年間的人世、周遭的境遇，打了多少場敵暗我明的對峙，又遭逢了多少殘酷生死的變故，不否認，這樣的發展是可預料到的，然實際得知時心底還是異常沉重。

散場前，胖子說這幾年吳邪扛了多少別人承受不來的壓力，這些個破事沒一件是好東西的，雖然被特別交代不准向你說，但怎麼著，兄弟一場，我覺得你也有權知道，之後攤牌事就你倆自個去僑，胖爺我不插手。

於是他點著頭沒說什麼，直到現在、這樣的臨終前，張起靈才從吳邪口中聽到這些事，他沒有表現多大的情緒波動，只是在吳邪提到激動處時，會輕握著那有些乾瘦的手，試圖讓對方感受到現在不再是一個人的事實，或許這般舉動，也是提醒自己眼前這將逝去生命的人曾為他付出多少。

「對了小哥，你閉上眼睛，我給你個驚喜成嗎?」

不知道是怎麼避過耳目的，吳邪手裡正握著一把槍。

張起靈淡看著那把正對準自己腦門的黑槍，槍枝在對方手裡有些微晃著，不是害怕，只是人老了沒多少力氣緊握住槍柄。

張起靈沒說話，緩緩傾身過去把握著槍枝的手調整位置，好讓開槍時的後座力別那麼大，這樣的身體，承受不了任何巨大衝擊。

再三確認好便收回了手，看著吳邪滿臉的笑意，他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坐回到椅上閉起眼。眼前一下陷入黑暗，張起靈試著壓抑那股遇到危機時自動躲避的本能，說不清自己這樣舉動的含意，只是在知道吳邪的意圖後，心底意外的沒多少反抗。

但不論如何克制閃避的念頭，張家訓練出的反應到底略勝一籌，扣下扳機的剎那，物體劃破空氣的勁風都還未達皮膚表層，張起靈的身體先行側向一旁，睜眼的瞬間，手下意識的握住直往腦門衝來的黑影。

不得不說，手裡的東西饒是經歷過無數場面的張起靈來看，也是有些愣的。

那是一束花，塑料製的，掌心裡的花葉被自己的握力揉的有些爛，但質料關係並無太大損壞，紫紅色的花仍舊盛開著。

「真嚇著了?」吳邪輕笑了幾聲，「不枉我托黎簇那小子搞槍枝改造，要是假槍肯定一下被你識破。」

張起靈握著那束花，就這麼眉頭死緊的皺著看向床上那人，吳邪收了收惡作劇成功的表情，淡咳一聲，說：「臨走前能看到你其他表情也算值了。」

「吳.......」

「小哥，最後能拜託你個事嗎?」

緊簒手裡那束花，塑料製的葉片扎的掌心有些生疼。

生老病死，張起靈看的太多了，那些天人永隔的場面早已麻痺所有情緒，對著逝去的人，他鄭重閉起眼在心裡告別，默唸著些平安歸天的經詞送上他們最後一程。

但唯獨這次，怎麼也無法平心靜氣的做著那些舉動，看著眼前正逐漸流失生命的人，他甚至連輕閉上眼都做不到。

「手上那品種的花.......能不能每回來看我時都帶上幾束?」

「........嗯。」

手上開著紫紅色的塑料花，是夕霧花，張起靈看了一眼就明白含意，只可惜他們彼此都沒了時間，一段更長、互相陪伴的時間。

一旁儀器響起的次數已經越來越少了，吳邪的呼吸越來越淺，在這樣的最後一刻，對方卻仍舊笑著看他，蒼老的臉上沒有遺憾，張起靈緊扣著吳邪那沒力氣回握的手，眼神直盯著那人不放，好像這麼做，對方就能多活幾分鐘。

----------------“謝謝最後一刻你還在我身旁。”----------------

宣告生命中止的機械音發出時，張起靈那握著漸漸失溫的手收的更緊，一股難以抵禦的苦楚最終還是湧了上來，眼眶溢出的液體不間斷的滑落到沒了溫度的臉龐，他輕抵著對方的前額，說，

「等我。」

---夕霧花，結梗科，熱烈想念、一往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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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訪談：

Q：三叔，吴邪能解决小哥长生不老的宿命吗，他俩可以一起看着对方慢慢变老吗 ?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2JgGo31af
A：吴邪临终的时候拿把手枪。“小哥，你闭上眼睛，我给你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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