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沒想到出乎意料的冷,但心情甚好。
真不知道是因為殺了五個人了,還是因為天氣很好。
起了下身,到了客廳吃早餐,啊,我的親弟弟從末思市回來了,看來這小子應該精進不少。
真想殺了他。
到了客廳,馬上看到那可愛親切的乖弟弟-陳凌亦。他正在吃著早餐,今年的他已將國二了,聽聞有女人追求他,不過到最後都無法追求。
吶,我好像殺了她們。
「姐,你下來怎麼都不說話阿?真可怕。」他邊咬著土司,邊回頭對我說道。
「我怕說話會破壞我親愛的弟弟悠閒的早點時光呀~」我溫柔的彈了下他的頭,對他說道。
他吐了下舌頭,繼續看著新聞。
電視上出現一位長的很像小學學校的校長,也就是禿頭,然後有著稀疏的髮絲那種。
新聞的頭條標題,大大在那禿頭主播的右邊─『凌姓女子慘死家中,家人哀泣大哭』,還有下面的跑馬燈的小標題─『公園驚見男屍,頭顱莫名消失』。
禿頭主播開始播報新聞。
「昨日早上約八點十分,林姓婦人想喚家女下來吃早餐,沒想到怎麼喚也喚不應,上樓查看,驚見家女慘樣,嘴唇完全縫死,雙臂呈駭人角度,讓我們看警方怎麼說。」
禿頭主播的臉不見,瞬間跳到一戶人家,鏡頭慢慢進入家中,轉到房間。裡頭並未血跡斑斑,反而是乾乾淨淨的,似乎有經處理過。
裡頭還有著三四名警員,以及驗屍官,還有一位正在嚎啕大哭的婦人。
「小羽!為什麼要拋棄我!!為什麼、為什麼‧‧‧嗚‧‧‧你為什麼被殺了!?嗚‧‧‧‧‧‧。」婦人哭喊著。
「這場兇案不單純,且殺人手法熟練,已不是第一次犯案。」一名警員說道,畫面又跳回了那名禿頭主播。
「是的,希望大家外出要小心一些可疑的人,讓我們看下一則報導。」他繼續報導下一則新聞。
我聽了差點沒昏倒,她是在家裡死掉,小心外頭可疑人物有何用。
我吃著起司吐司,喝著牛奶,愜意的品嘗著悠閒的早點。
「好恐怖唷,還好我沒惹到誰。」弟弟鬆了口氣的說,彷彿他不會被殺一樣,是啊,彷彿。
你姐姐我就是兇手,真是個可愛的無知小孩吶。
新聞開始播起剛才下面的跑馬燈小標題。
「是的,這是剛接獲的消息,在今天早晨約五點多時,有一名老翁正在莫想公園慢跑,沒想到樹下一名死屍,讓老翁嚇到急忙報警,家屬也接獲通知,這名男子從昨晚十點就沒回家,且經過衣服的證實,已確認為凌姓男子,駭人之處為,頭顱是消失不見的,讓我們聽警方怎麼說。」禿頭主播說完,畫面跳到莫想公園。
公園裡,一座絢爛的櫻花樹下,躺著一具無頭男屍用白布蓋著,現場也沒有血跡,只有幾名員警。
「我們認為,兇手是砍了九刀,以及刺了一刀在肚子,才致命。」一名員警簡單訴說,然後就多了很多人開始圍觀。
有人說什麼昨天晚上就聽見尖叫聲,也有人說親眼目睹,各式各樣的說法都有,總而言之,在我看來都是愚蠢之徒。
我喝了下牛奶,背了下背包。「我要出門囉,親愛的弟弟,慢慢吃,不要急。」
弟弟乖巧點頭。「姐姐,我等你放學。」
我微笑點頭,便出門去莫想中學上課,一打開門就發現小罌在門口等我,不過話說回來,她的哥哥不都會跟著她嗎?怎麼這次沒跟?
我撇開疑惑,便跟她一起出發上學,沿途田園風光、好山好水、雜草蟲聲、好不愜意。
到了學校,去到了教室,教室一如往的很吵鬧,即使死了兩個人。
我做到位子上,拿出我的手機,開始仔細端量那兩個被我殺的人的新聞,老覺得凌煜的死因寫的很奇怪,原來,它寫了九刀,實際上是十刀,到底是哪個蠢法醫驗的。
一打開臉書,馬上看到凌羽漓的版面塞滿一大堆什麼一路好走、身體健康、萬事如意,當然身體健康萬事如意沒有。
吸引我目光的一篇貼文,是凌羽漓生前最好的朋友-薄荷草,發的文,當然,薄荷草是化名。
" 你們有發現嗎?被殺的都是姓凌的耶!這很有可能是連續殺人案,姓凌的要小心喔QAQ "
我不禁翻了下白眼,到底是誰亂散播著不時謠言,他們只是剛好都姓凌好嗎!?後面還加了一個自以為很可愛的表情符號。
愚蠢至極,我皺了下眉,但這樣的心情沒維持太久,我眼微瞇,靈光一閃,目標已訂,第六殺-薄荷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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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我馬上跑回房間,決定好了殺人手法、時間、地點,然後,睡覺。是的,休息是為了走更長遠的路。
時間很快到了半夜十一點,鬧鐘響起,我起身,換了下男性服裝。
今晚,殺人遊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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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靠北公關茶館
時間:半夜十一點半
我來到了這間有著奇怪名字的茶館,聽聞這裡是討論喜愛、討厭的公關的地方,名字怪的要命,害我差點昏倒。
眼一瞄,馬上看到了目標物,一位有著修長美腿、穿著低胸小洋裝、亮眼藍色頭髮繫成馬尾,眼神勾人,宛如女王般的存在。
當然,要殺她也不是沒道理,當時那位凌羽漓在批評我時,她也是其中一位。
說過了嘛,批評我的人,殺、殺、殺。
茶館裡有些長相抱歉的男性,用著怨妒的眼神看著我,彷彿我長的比他帥很過分,也是,畢竟我穿的跟男生一樣,又帶了假髮,本生又散發男性赫爾蒙,也難怪他們忌妒。
不一會兒,長相可悲的少女們用著欽羨的眼光看著我,彷彿我是他們的天菜一般,崇拜著,我不禁想吐。
馬上,那位目標物,往我前進。身穿低胸洋裝的她,用她那平坦的要命、又塞了一大堆水餃墊的胸部摩蹭我,眼神嫵媚的望著我。「第一次來嗎?」
瞬間我沒噴出水來,因為我聽成你第一次做嗎。我用著男性低沉的口氣,對她說:「是。」
她勾起唇角,這次又更誇張了,她將大腿勾在我的腿上,眼神挑逗的說。「我叫白薄荷,你也可以叫我薄荷草。」
有事嗎?我什麼時候問你名子了?
「吶,我很欣賞你,願意跟我到‧‧‧」我用著磁性的聲音。「莫想旅館嗎?」
她的臉馬上紅了下。一臉『進展怎麼那麼快,討厭』的表情點頭。
是阿,進展的確有點快,那麼快就要殺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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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莫想旅館房間
時間:半夜十二點整
到了房間,她去洗了下澡,洗完後出來,穿著一件性感睡衣,而且還是粉紅色的,噁心的躺在床上,一臉誘惑的望著我,還將她的裙子撩起。
我從包包,拿出了一個很可愛的布偶,差不多有一顆籃球那麼大,藍色頭髮、粉色洋裝。
「咦?這是要送我的嗎?」她一臉喜出望外。「長的好像我喔!」
我笑著點頭,然後,撲倒她。
我左手撫摸她的髮絲,右手深進去她的裙底,挑逗她的敏感地帶,她漸漸發出了呻吟聲,我的右手似乎也沾著些微濁白液體。
然後,我將我右手袖子藏著的刀子,刺進去她的下體,她呻吟了一聲,一臉驚恐的望著我,冷汗直流。
我依舊笑意,持續的刺了好幾下,鮮血從裙滲出,夾雜些濁白液體,我眼微瞇,持續笑著。
她無法尖叫求救,因為在事前,我在親吻她的同時,已給她服用了失聲藥,可以讓她無法正常發音。
藥效,已經開始了。
她想求救,她想說「不要再刺了!拜託你!」我都懂,但我還是一直刺,我懂,她說不要,一定是還要,那麼想被插,我就拿刀子狂插,插到你死。
她不知道我為何要殺她,因為我沒跟她說,當然,也不打算說,因為呢,我要讓她帶著遺憾死去。
哎呀,都忘了,我帶的可愛禮物了吶,──那隻為她訂做的洋娃娃。
我將她的裙子掀開,把洋娃娃的頭,使勁的塞進去她的下體,她一直搖頭,我一直塞。
我使勁的塞,她的下體已被撐的很開,彷彿連子宮都看的到,當然,現在看不到,因為被洋娃娃的頭塞滿了。
她一直哭、淚水直流,但我一直笑、汗水直流。
整隻洋娃娃都塞了進去,我馬上退後了十步,因為,好戲要開始了。
她的肚子開始變形,然後慢慢的呈現怪異角度,慢慢的,肚子像是被撐開一樣,爆了出來,腸子、胃道、還有一些白色濃稠、不知名的綠色液體噴了出來,還有,那隻可愛的洋娃娃。
我拍了拍手,壓低帽子,從窗戶跳了出去。
不會有人懷疑兇手是我,因為誰會相信兇手是一名國三的女學生,誰又會相信,國三生會殺人呢?
我想到這兒,不禁笑了出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