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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張是基本的資料填寫,這幾日若有空的話請你們先填寫吧!之後再請蘄克亞或者艾梅轉交給行政組就行了。」安因忽然從空氣中抽出了一份資料夾,接著從資料夾裡面拿出了幾張紙交給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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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不是跟你們之前拿到的一樣,先收下再說,別讓他知道我們還有別的管道跟學校交涉。』我趕緊在審判開口前用精神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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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做做樣子翻了一下紙張上的空格,審判想起有些重要的問題要先弄清楚,「請問我們的名字一定要填戶口名簿上的嗎?」戶口名簿?照字面上理解應該是登記在原世界的戶籍和人口的紀錄吧!這麼說來寒冰和暴風都還是無戶籍人口,哪來戶口名簿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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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學校內有些學生由於身分特殊,所以也未必會使用真名,名字皆以你們填寫的為主,何況你們之中本來有些人就無父母,那麼名字本來就該由你們自己決定。」安因想了想說:「不過旁邊的種族欄請盡量詳實填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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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他這種說法,如果學生想要也可以填假名囉?還真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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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貴校有種族歧視問題嗎?」聽到安因關於種族的提醒,審判皺起了眉頭,應該是想到自家種族在歷史上的糟糕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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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只要不是扭曲的鬼族,我們都不會介意。」看得出審判的擔憂,安因露出一抹要審判放心的笑容,「不過學校內的學生都還年輕,難免會有些血氣方剛的舉動,若不是必須,也請盡量不要張揚身分,否則有些種族可能會因過去的仇恨而前來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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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種族對立的緣故,安因看著審判的眼神或多或少還是有點戒備。看出這點,我無法不對安因產生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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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自以為是的白色種族,月彌將軍帶我躲起來的舉動果然是正確的,一旦我族的真相曝光,難保那些白色種族會不會做出什麼該死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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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感謝貴校的接納,也多謝您的提醒,我會注意的。」審判非常有禮的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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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是不是我的錯覺,在聽到審判的回應後,本來安因在看著審判時微微皺起的眉頭整個放鬆了,然後也對審判露出原先那種發自真心的溫和笑容,剛才警戒的完全不曉得丟去哪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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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個安因似乎喜歡有禮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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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之後真有不懂事的孩子作出太過逾矩的舉動,你也可以反擊,畢竟我們的世界本來就有一半等同是看力量來說話,你也不需要特別顧忌自己的身分而刻意挨打。」安因微笑著叮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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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點我知道,我本來就打算假如有不長眼的死小鬼跑來找審判的麻煩,就把對方打到唉爸叫母的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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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安因也沒被那些無謂的種族歧視荼毒太深嘛!我對你改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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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沒多久,由審判作為代表和這位安因談妥大部分的事項了,甚至他人還很好的私下幫我們和公會做了點協調,例如撤掉附近的監視者,雖然就算他不幫忙,我之後也會去把那些傢伙處理掉,不過手段不會那麼的溫柔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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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安因提到附近有監視者,審判完全不為所動,判斷是早就察覺到了,烈火也一臉正常,應該是早從公會得知消息,暴風、白雲和寒冰露出了些微訝異的神色,看來是多多少少有點感覺,也幸好他們有感覺,不然這一個多禮拜來月彌將軍教他們如何使用種族力量豈不是白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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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就先告辭了,」安因起身說道:「艾梅要留在這,還是和我一起回學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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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留在這邊,」綠葉趕緊說:「我身上還有移動符,之後可以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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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那麼我就不打擾了。」安因非常體貼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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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問嗎?」終於,審判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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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提我們這詭異的組合,見到綠葉時我們幾個的表情和反應就是瞎了的人都會發現不對勁,何況烈火和綠葉的那段對話以外人來看也很詭異,這個看起來雖然和善但腦子應該挺精明的天使不可能沒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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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誰,都會有屬於自己的隱私和秘密,」掛著溫和的笑容看著我們,安因的表情早就連一開始的好奇和探詢都收得乾乾淨淨,「在守世界,大家各自的秘密又更多了,因此尊重身旁的人是我們的基本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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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守世界長大的我很清楚這條潛規則,即便知曉他人的秘密,只要本人不說,那麼知道的人也會當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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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先前月見會劈頭發問,是因為他跟烈火熟識的關係,也因此,鮮少離開部落的我才會以為守世界經過六百年後有了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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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您。」審判由衷且恭敬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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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今日所做的事情都是份內之舉,」安因很客氣地說,「麻煩你轉告那名戰靈天使的後裔:我們同為天使族,之後若你碰上麻煩都歡迎來找我,雖然是混血兒,但各支天使族已經兩百年沒出現新生兒了,相信各族的族人在得知你的消息時應當會非常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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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我們上午做的小點心,請帶回去享用。」或許真的很喜歡這位木之天使,寒冰不知道什麼時候打包了一盒簡單的點心,然後在安因要離開前直接將手上的盒子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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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就不客氣了,謝謝你們。」也沒有推託,安因直接接過了寒冰給的點心盒,然後轉身和我們道別,「希望我們開學時能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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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慢走。」審判也禮貌地回覆,這位木之天使真的很客氣,直到踏出玄關走出飯店後才開傳送陣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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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可以麻煩你解釋一下嗎?」審判黑著臉對我發問,雖然用的是疑問句,但語氣上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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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審判你在說什麼?」暴風完全摸不著頭緒,「太陽不是不在這裡嗎?」看在暴風他們眼裡,審判是一個人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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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這個感覺是太陽?」綠葉淚眼汪汪的看向我的方向,「太陽你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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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來一起解釋。』因為不想浪費口水重複說明,我傳話給審判,讓他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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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還是黑著臉,但審判的表情有軟化的跡象,微微點頭表示同意等個幾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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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迅速讓意識回到身體裡,張開眼睛時,我坐在月彌將軍的臂彎,看月彌將軍嚴肅著一張臉望向遠方,似乎在思考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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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我睜眼,月彌將軍將視線轉向我問道,「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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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乖巧的點頭,「麻煩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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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彌將軍空出一隻手在我的頭上揉了揉,然後一個彈指撤掉周圍的術法,張開傳送陣帶我移動到房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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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或許是因為中間還卡了一段和安因談話的時間,綠葉已經沒有一開始的激動,只是眼淚還是忍不住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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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葉,沒想到我們居然同班了一年半……」旁邊的烈火露出很哀怨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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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綠葉也跟著點頭,臉上彎起了無奈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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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用離識觀看你們的情況。」我很自覺地開始解釋審判的疑問,順帶解開暴風等人對審判自言自語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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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黑袍天使沒察覺?」寒冰疑惑地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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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是沒有,我有仔細觀察過他,但他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就連一絲一毫不自然的肌肉抽動或心跳血流加速都沒有。」他應該是真的沒有察覺我的離識,除非他是有審判等級的說謊高手,如果是後者的話,那我必須提高警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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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那名黑袍天使有提到公會的監視者,所以真的有嗎?」暴風提出另一個同樣很重要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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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都感覺到了嗎?」我似笑非笑的看著暴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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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最近回過神時總感覺好像被人注視著,但想尋找的時候那感覺又消失不見。」寒冰微微皺起眉頭,露出困擾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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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時間了。」白雲浮現出來點頭,然後再度隱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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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就已經警告他們說絕對會被你發現的,那些傢伙就是不信邪。」烈火聳聳肩,露出彷彿在說我也沒辦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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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嗎……」寒冰也皺起了眉頭,「什麼時候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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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烈火回去上課的時候。」回答的人不是我,而是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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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那些傢伙潛伏和監視的技巧真的很優良,所有人之中大概只有我跟審判打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先不說我本身就有良好的感知能力,因此不管是誰都逃不過我的感知,而審判無疑是我們之中對自己種族能力掌控度最高的,周遭只要有任何的空氣波動都無法逃過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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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些傢伙也算客氣了,因為烈火和我們在一起的那個星期日他們並沒有出現,似乎多少也尊重烈火有接下監視我們的任務,不過在他星期一回去上課後,我們家不遠處就明顯出現了不少監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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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目前我們就住在旅館,他們有人根本就明目張膽地住到同一間旅館的其他房間,雖然出入都很低調,不過要逃過我和審判的注意力是不可能的,何況我們去上學時,也會有人分別跟著我、審判和白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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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你怎麼沒發作啊?」烈火好奇的問,因為我並不是一個被監視還會忍氣吞聲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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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烈火你所屬的鳳凰族跟公會的關係很深,此外他們也沒做出什麼太出閣的舉動,更重要的是我已經跟月彌將軍聯手在房間外佈上一層幻術,諒他們的等級根本察覺不到這層幻術更蒐集不到關於我們的情報。」我聳聳肩,好整以暇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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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因為上述原因,那些公會的監視者肯定早在星期一就被我宰了然後埋到母樹底下當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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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葉是什麼種族的?」暴風換了個話題,因為我們先前都輪流被彼此的種族嚇過一輪了,所以現在一碰上新的夥伴,大概劈頭就會是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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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不要猜猜看呢?」擦乾了臉上的淚,綠葉露出了有點俏皮的笑,「烈火不准說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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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也不曉得,綠葉你的種族好像沒什麼人知道吧?」烈火聳聳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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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喔,族人要我不要隨便張揚身分。」綠葉無奈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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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已經看出來了,有需要的話我也可以當作不知道。」雖然不曉得精靈族的身分有啥好不能亂說的,不過要是有必要,我的確可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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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啦!別亂說出去就行!」綠葉笑笑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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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另外五個人猜吧!」我露出有些惡作劇的表情看著剩下的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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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跳過,剛才已經感覺出來了。」審判很乾脆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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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審判現在的感知能力是不是真的變得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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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根本一眼就看出我在想什麼,審判聳聳肩說:「而且我變強的似乎還有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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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審判說的這麼胸有成竹的樣子,大家當然也不會懷疑他會打腫臉充胖子不懂裝懂,何況他是審判,這種事情也不是他會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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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我們嘛!」暴風馬上發出了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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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寒冰倒是很乾脆地開始打量起綠葉,「你有混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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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綠葉很乾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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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他們更加無言了,聽說混血的種族會更難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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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給提示嗎?」白雲也跟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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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就太明顯了。」搶在綠葉開口之前說道,然後我瞥了一眼寒冰,接著彎起了不懷好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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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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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公布答案嗎?」看他們表情一臉煩惱,果然就算轉世也還是好人的綠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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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布吧!」大概真的看不出來,寒冰索性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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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太陽和審判公布。」似乎還是有點懷疑我們兩個是不是真的看出來,旁邊的烈火插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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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葉應該有精靈族的血統。」審判直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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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精靈中,名為『螢之森』的分支。」我跟著補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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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厲害,完全正確。」綠葉拍拍手露出很佩服的表情看著我們,「本來感知很強的太陽就算了,沒想到連審判都看得出來,不過太陽你怎麼知道我是螢之森的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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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跟我現在的種族能力有關。」審判一臉無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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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守世界長大。」到底為什麼你們每個人都認為我應該是在原世界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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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什麼種族?」綠葉好奇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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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嘛……」我們幾個賊賊的笑了,然後互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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