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旅程，不停》特傳－冰漾 - 第三章：虛亭

整個空間只有自己的喘氣聲，我無力的向前跑。在這無盡的血色大地，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身上的傷口汩汩的留出血來，但我卻不敢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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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的回頭，銀髮在我面前飄然落下，下一秒人就被撲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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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背叛我們呢？」學長的話語落在我心上，像把利刃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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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背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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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說謊嘛？背叛者。」千冬歲踩著我的左手手腕，眼鏡後面是滿滿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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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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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好解釋的。」另一個和千冬歲即為相似的的臉的人踩上了右手手腕，臉上卻沒有平時溫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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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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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這個打碎了我們信任的人。」喵喵站在一旁，手上的夕飛爪還沾著血看起來格外刺眼。站在他身邊的萊恩也點頭表示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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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聽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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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望的看著自己最信任的學長高舉著烽云凋戈，瞄準我不斷冒著鮮血的左胸刺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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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把長槍快碰到我的瞬間，一陣溫暖的白光把我包住。學長和其他人的身影漸漸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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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回憶可真可假。請務必相信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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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龍神精靈的外表，米納斯溫柔的看著我，她低低柔柔的聲音撫平了我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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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保護您，直到您有能力讓我成為您的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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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米納絲露出了難得的微笑，剛剛的絕望畫面好似不曾有過慢慢的模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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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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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漾漾小不點，你起來啦？」我剛睜開眼睛，還搞不清楚東南西北就聽到一個讓我想逃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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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閉上眼睛裝睡有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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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不點今天膽子很大喔！竟然敢給我裝死，跟我們家的臭小子越來越像了。」感覺到床下陷，明顯是有人爬上了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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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做回應，我就等著被他整死，「……扇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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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腦袋被一把摺扇用力的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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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麼？」藍髮少女很不客氣的坐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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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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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才對嘛～」扇董事臉上掛著大大的微笑，看的我心裡直發毛，「小朋友，你傷得可真重。真不知道我們家的臭小子怎麼下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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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扇董事從剛剛就一直提到這個人，真的有人的名字會叫臭小子嘛？好悲哀…我在心理替那個人默哀兩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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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的疑惑，扇董事緊緊的盯著我若有所思，「你記得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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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忘記什麼嘛？我是褚冥漾，是個從出生就衰到大的孩子。家庭成員有常常出差，我常常出差的爸爸，兇狠又很溫柔的媽媽以及一個恐怖的魔女巡司姊姊。考高中時，陰錯陽差下進入Atlantis學院就讀，進去後發現根本是個火星人待的地方。不過我也因為如此認識了不少朋友，五色雞頭、三多兄弟、賽塔、安因……還有好多人。甚至還發現我是人人喊打的黑暗種族妖師…安地爾那王八蛋也因此對我窮追不捨。另外我也經歷了鬼族大戰，其中我好像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人……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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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起來…現在仔細想想，記憶好像有點片片斷斷的…好像發生了什麼事。腦袋有點悶悶的。天啊！我該不會事老年痴呆吧？年紀輕輕就老人痴呆，被老姊知道應該會被他打到直接變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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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漾，你等我一下喔。」扇董事似乎對我平凡又充滿坑洞的生平簡介不是很滿意，打了聲招呼變溜出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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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扇董事離開我才有辦法坐起來，搞不懂人小小一隻怎麼會那麼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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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來後我開始觀察四周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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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訝異自己不是再醫療班，這裡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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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的燭光和帶有木頭紋理的牆，整體氣氛讓人溫暖放鬆。房間走的是鄉村風，傢俱全是木製的。窗台上的花奼紫嫣紅，明顯就是被照顧的很好，就連窗外也是花花草草。這裡的主人應該很熱衷於植栽，感覺會是個溫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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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發現角落有個書櫃，大大的書櫃裡塞著滿滿的書， “如的毒死人”……收回前言，我果然還是在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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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嗎？」一位仙女從門後探出了頭，對上我的視線後露出了一抹微笑，「漾，你好，我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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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太誇張，在守世界什麼漾的俊男美女我沒看過？花的白髮即地，帶點淡淡的粉紅色，五官精緻，但最特別的是她的氣質，冷漠卻又溫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她身邊有小小的光點圍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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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漾看傻了？」扇董事笑嘻嘻的跟著花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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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妳好。」抽回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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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好點了嗎？」花拉了一把小凳子坐在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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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我低下頭才發現自己上半身包著繃帶，醒來也有一陣子了，身體卻一點不舒服的感覺也沒有。但我是什麼時候受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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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為了治療你身上的傷，我們暫時封住你的記憶。等你的傷根治了，記憶就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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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是什麼傷會扯到記憶，腦袋嘛？！我終於要變笨了嗎…我的體力在學校已經比別人差了，現在又變笨我以後要怎麼治五色雞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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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漾不用擔心，你本來就很遲鈍，還有傷是指你心臟的傷哟。另外，手上的戒指可別拿掉，他可以幫忙壓制你身上的傷。」看來扇董事剛剛已經出去補齊了一些關於我的資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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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看了一眼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總覺得有點眼熟…算了，總是會記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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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花的照顧，請問一下這是哪裡呢？」扇董事明顯才是客人，但能和無殿的人有如此密切的互動，花肯定不是普通的火星人，說不定是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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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虛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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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虛庭是什麼東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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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庭存在於虛無，有點類似無殿在這裡是完全不受時間的影響。虛庭有四主，分別是花、草、木、葉。他們很強大，而且不受任何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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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殿都不能直接違反秩序了，那他們沒有約束不就可以統治世界了？這些人根本開外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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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錯喔～不過不同的是他們個性冷漠，又清心寡欲，不太容易對其他人事物提起興趣，而且基本上他們只會待在虛庭鮮少出去。如果出去也只是為了弄些只有別的世界才有的東西。總之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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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其他世界就這樣因為虛庭四主很宅而平安度過了嗎…我真心覺得宅男宅女們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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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他們不干預世界，那我怎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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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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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運氣好有什麼關係…更何況好運不是和我這個人完全無緣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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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覺得今天我的理解能力已經降到最低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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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次是葉第一次出門，看到漾被欺負就順手把你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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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是沒興趣干預世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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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義感比較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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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這次真的是狗屎運，不然就真的被那個變臉人變成鬼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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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置信的看著笑的很溫柔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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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謝謝你們，請問要怎麼報答你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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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跟人道個謝就拍拍屁股走人吧？照之前的經驗，一切都是等價交換的法則，我這個什麼都沒有的窮學生什麼都沒有，總不會是要我這條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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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後腦一陣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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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漾上課沒認真聽。」兇手站在床上手上那著摺扇（凶器）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剛剛說虛庭是不受規範的存在，而且他們是不會對沒興趣的東西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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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心理有股不祥的預感，不會真的要我這條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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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冥漾，你已經是我們虛庭的人了。」花溫柔的道出罔顧人權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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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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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混，人總是要還？

◎

「漾漾，你大病出癒多吃一點。」葉拼命的把菜夾道我碗裡，我的碗已經被疊成一座小山了。

「葉，已經好很久了…」這麼多是要撐死我嘛？而且離我痊癒也已經過很久了。

好吧，其實我也不知道過多久了，這裡根本沒有時間這種東西。他們這邊基本上都是白天，目前除了我要休息，虛庭才刻意讓晚上到來外，我也才看到晚上一次。那次是因為木去原世界抓了螢火蟲回來，說要讓我體驗一下家的感覺。誰家會有螢火蟲啦！又不是住在山上。

「咳！要叫什麼？」

「葉哥…」我真不懂，年長的木和草都沒有也不想要我叫他們哥，葉怎麼會那麼喜歡。

「乖～等等我們來打一場吧。」似乎很享受哥著個稱號，葉又繼續往我的碗塞菜。

「漾請你做的療傷藥你做好了嘛？」貼心的花幫我夾一些菜走，放到草碗裡。

「弄好了，我全放進你的藥箱裡了。」碗的重量減少了很多，我感激的看了花一眼。

在確認我身體沒什麼大礙後扇董事就真的把我丟在虛庭，放任我成為他們的一員了。

大概是看我無所事事，花主動提出要教我藥草學。其他無聊人聽到了也都搶著當我的老師。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而且自己一直希望變強，我也就答應了。

花很溫柔，教了我如何調配各種功能的藥，就連做毒藥的時候也笑的很溫柔…反而是在幫我整理頭髮的時候會有點激動。她不准我剪頭髮一直到頭髮流到腰部後他才會偶爾修幫我一下。

草主要教的是如何畫符咒，偶爾還會教高等陣法。草真的是這方面專家，腦袋很靈活，我從不知道符咒可以那麼多樣，幾個基本陣法配上原理就可以延伸至上百種功能。

木很冷漠，剛開始只是跟我聊聊天，一邊用毛筆記錄我們聊天內容。他問了我一堆原世界的文化，到後來他什麼都問，最後還聊起了某個女明星和政治家的戀情。木本來也要問我守世界的文化，可是我懂得只有一點點讓木很不滿意，就說要教我各種族的語言。天知道我通用語學了一年還七零八落的，看到木搬出一堆看不懂的書籍後我都快崩潰了。

至於葉，我原本想說有米納斯就夠了，但葉堅持一定要他學一個近戰武器。

我覺得他只是不甘寂寞就找個理由當我的老師。但葉真的是體術天才，他的武術本來就很好，再加個武器對他更是如虎添翼，任何東西到他手裡都都能變成武器，必定發揮百分之兩百的力量。

「漾漾你終於吃完了，走吧！」葉發現我的碗一空，馬上就拉住我的衣領往外走。

關於拉衣領我在學校的時候救已經完全放棄了，可是哥…我的胃需要時間消化啊！一吃飽就激烈運動會胃下垂，我跟你們火星人不一樣啦！

「漾，不用擔心。身體不舒服的話我這裡有藥。」花站在門口目送我們的離去。

可以的話我一點都不想用到那些藥…

「我們準備好茶具就過去找你們。」草的聲音從屋內飄了出來。

運動完就喝熱茶？

◎

鏘啷！握在手裡的兩把長劍抵不住襲來的力道從飛了出去。

瞄了一眼雙劍掉落的位置，我側身閃過揮過來的白色閃光。但巨刃窮追捕捨，不給我喘息的機會，第二刀再度襲來，我翻身繞開並滾向離我幾步遠的武器。

就在我快碰到雙劍時一直妨礙我的巨劍橫在我眼前阻擋去路。

「漾漾，你進步的很快呢！」葉笑盈盈的收回巨劍，伸出手協助我站起來。

「我覺得沒有，我們兩個的差距感覺都沒變。」喘著氣，我彎下了腰撿起被葉打飛的雙劍。

「滄燕，謝謝你們。」說完，兩把長劍震了一下，縮成兩把小吊飾。

他們是滄燕，是五色雞頭送我的那兩把長劍吊飾。

兩把藍色雙劍的手柄被一條鐵鍊鏈在一起。淺色的細短，目的是為了能更貼近自己方便自保;另一把顏色較深劍身較長則適用於進攻。他們的外型是根據褚冥漾第一次使用時對武器的需求，能保護自己和別人，塑造而成。

聽說他們不是真的君子淑女劍，鑄造這種武器的人一開始是想要製造出方便攜帶又不起眼的武器，所以才會做成像是紀念品之類的小玩具。

「不能這樣說啊，我這次可是用了兩成的能力跟你打呢！一開始可是連一成都不到的。」葉劈開了一個空間隨手把巨劍丟了進去，「走吧，去喝茶。」

我跟在葉後面看到在大樹下鋪著涼席，泡著熱茶的悠閒三人組。虛庭四主身邊都飄有不知名的小光點，配上樹上飄落的小白花，遠遠一看真的很像仙境。

「漾漾，喝茶。」花端起一杯事先放涼的茶遞給我。

「謝謝。」涼茶下肚，剛剛的疲憊一掃而光，看來是特別調配的茶。

「漾漾，你等等有客人喔。」我無言的看這草用術法在滾水，這還真方便啊。

「我的客人？」怎麼會有客人？知道他在這的應該只有無殿…

「漾漾小朋友～好久不見啦！」扇董事從樹上跳了下來。

「扇……扇。」我本來要叫扇董事的，可是見到扇警告的眼神，到嘴邊的話趕緊停下改口。

唉…一個想要裝年輕，一個想要裝老。

啪！

「小朋友沒禮貌，誰裝年輕啊？」

「不…沒有。」我絕對不是在講咱們的扇扇。

「謝啦～」似乎不打算理我的腦殘，扇董事從花那邊接過一杯茶，一飲而盡，「花泡的茶好香啊。」

「在怎麼香也不是給你當酒乾的。」花無奈的再幫扇添一杯新茶。

「抱歉，我太渴了。」

我第一次看到扇董事道歉！虛庭竟然可以讓無法無天的扇董事安份點，原來虛庭地位這麼高。

「漾漾，我們這是互相尊重。」偷聽別人心聲的人，正乖乖的坐在涼席上小口小口的喝茶。

聳聳肩，我繼續喝花特別放涼的茶。

糟糕，我發現我變大膽了。

「花花，東西準備好了嘛？」放下茶杯扇董事轉過頭跟花討東西。

「好了。」花笑了笑，拿出了我幫他填滿的藥箱推給了扇董事。

扇董事打開了箱子看了看，好像很滿意，「品質不錯，這全部都是漾漾做的？」

「當然，他可是我親手帶的徒弟。」

看著花一臉驕傲，我也很開心，希望在這裡學到的東西也可以幫到人。

不知道扇董事要這些藥有什麼用，無殿的人那麼厲害應該用不到藥才是。

「扇扇你來這裡不會就為了這箱藥吧？」葉拿起一顆豆沙饅頭，撥了一半分給一直沉默不語的木。

豆沙饅頭？

我現在才發現涼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很多點心，主要是中式甜點。

虛庭很喜歡中國風的東西，四主穿的也都是中國古裝，就連我身上的衣服也是木特別跑去漢朝拿回來的。

「當然不是摟～因為我無聊了，想想也差不多該讓歷史繼續下去。」扇董事蓋上了藥箱，收進空間。

「好吧…雖然很捨不得，但不能因為我們的任性阻礙外界歷史的發展。」

「漾漾，差不多該回去囉！」

「哈？」原本已經做好要一輩子待在虛庭的心理準備了，我萬萬沒想到自己還可以回去。

「漾漾你是守世界和原世界歷史的必要人物，你不回去歷史無法前進。」

喜愛歷史的木是絕對不會讓歷史受到太多影響的，他喜歡一切自然發展，這也是為什麼虛庭幾乎不干預世界的原因之一，木會不開心。

既然如此，那幹嘛還要把我帶回來啊！害我以為自己會被帶回來是因為我在世界歷史裡已經死了。

「漾漾你會被帶來虛庭是歷史的必然。虛庭的存在還是有意義的，世界是不可能製造出沒有意義的生命。任何事情都會互相牽扯，有他的前因後果。」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虛庭是個世界的bug。

不知道我回去的時間點是什麼時候，希望不會是把我丟回洞穴繼續跟安帝爾對峙…我實在不是很想一回歸歷史就面對那個變臉人。

「你離開世界的時間大約是一年，我要你回去讀Atlantis學園，大學部一年C班。你的同學和高中時一樣，可以說是原班直升喔。」

一年？我消失了一年沒跟家裡聯絡我應該會被媽和姊砍了吧。

「總而言之，我們來慶祝漾樣回歸歷史吧！」扇董事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一籃酒，再拍了一下手涼席上的點心全變成了下酒菜…

我點心還沒吃夠啊…扇董事你不能這樣浪費食物，我哀怨的看著扇董事。10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0FOkHeLS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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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我幫你把點心送到黑館，回守世界你再慢慢吃。」扇董事揮了揮手，不想理這個甜食主義者。

「現在…來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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