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的日頭罩在晴朗無比的天空,不用任何人來說明都可以知道,這是個炎熱的天氣,像這種大部分的人都呆在屋裡吹冷氣,會在大街上閒晃的人除了白癡就是白癡。
一如以往的街道沒有任何的行人。
「齁,我都說了我不要去,都看過那麼多次了還有什麼好看?」
「不看看怎麼會知道,聽說這次是真的啦!」一個滄桑的聲音說著,聽起來是個老婆婆。
更正,應該是鮮少行人。
我的名子叫做白賜,看到這裡我想大家都知道為什麼我要用『白癡』當開場,因為我的名子本身就是個白癡。
從小就常常因為這個名子被人家取笑,不過久了我也就習慣了,沒辦法阿,我就是白癡!
至於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名子跟奇怪的家庭離不了關係。
其實我是個孤兒。
我是被一個瞎眼的老婆婆撿回來的,老婆婆是個撿破爛的,老婆婆說他撿到我的那天視線全部被白茫茫的霧氣所遮住,所以將我取為白賜,但是瞎眼的老婆婆是怎麼看到白茫茫的霧氣這我並不知道我也沒有去了解過,就連為什麼一個撿破爛的老婆婆領養我可以通過,我也覺得是件很神奇的事,但是我的頭髮,是完完全全的一頭白髮,這是無法抹滅的事實,於是我的幼稚園的第一個老師就帶我去把頭髮給染黑,雖然沒有全黑,但是看起來就像是少年白,不會很明顯的白髮。
言歸正傳,我從小就看得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老婆婆說是魔神仔,叫我不要跟他們說話,但我覺得他們不是魔神仔,但是我也沒跟他們交談過。
老婆婆也帶我去看過很多道士、喝過一大堆符水、楊柳葉的露水也灑過,很多種方法都試過我就是還看得到他們,這個時候就有兩種說法:一、他們不是神魔仔,二、那些道士都是假的。
我真的很感謝老婆婆對我這麼用心的照顧,但是我已經受不了了成天喝符水、給人家噴口水的日子。
但是我不忍心拒絕對我這麼好的老婆婆,向它妥協了。
『從前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廟,廟裡有一位和尚……』一進門就聽到有人在念經,但是這裡是廟,會有人念經也不奇怪。
「請問悾悾真人在不在?」老婆婆摸著牆前進,在念經的道士看到便上前將老婆婆引導至一旁,「在、在,我就是,請問閣下……」
自稱『悾悾真人』的人是一個一頭白髮,灰色瞳孔、眼神銳利、目光炯炯有神的美女,身上穿著是一件白色的絳衣,給人的感覺有點西方又有點東方,大概是介於西方和東方之間,用沉魚落雁、傾國傾城來形容在適合不過了。
「是這樣的,我的孫子好像看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老婆婆的眼睛注視著遠方,沒有看著道士,但是道士也沒計較那麼多,因為他也知道老婆婆眼瞎。
「請問,你們沒有血緣關係吧。」悾悾真人的眼神有點狐疑卻又銳利的眼神看著兩人,一句話就戳破了老婆婆說了十七年的謊言。
「對,我是撿來的。」對於這樣的話白賜十七年來一點也沒有少遇過,自然也能夠坦蕩的回答這個問題。
「好吧,那請你過來這邊,我來幫你看看。」悾悾真人沒有多做任何解釋,天知道她是怎麼看出來兩人並沒有任何親戚關係的。
悾悾真人帶著白賜到了一間小房間中,裡頭的擺設是很傳統的中國風,一張不大的桌子兩頭各擺著一張椅子,讓坐上去的人可以互相對望。
炎炎的日頭罩在晴朗無比的天空,不用任何人來說明都可以知道,這是個炎熱的天氣,像這種大部分的人都呆在屋裡吹冷氣,會在大街上閒晃的人除了白癡就是白癡。
但是,我卻成了那個白癡。
「齁,我都說了我不要去,都看過那麼多次了還有什麼好看?」
「不看看怎麼會知道,聽說這次是真的啦!」一個滄桑的聲音說著,聽起來是個老婆婆。
「先坐著吧!」悾悾真人指了離門較近的椅子示意白賜坐下。
在白賜的眼裡,這裡的所有東西都散發著一股光芒,每個東西都不一樣的光,桌上的水晶球是藍色的,一旁的拂塵是白色的,就連地上的的掃帚都散發著紫色的光芒。
水晶球旁還有一隻橘黃色的生物,他會動,但是我知道,這個生物並不是普通人看得到的。
但是我很想知道這個空空真人是不是真的能夠解決他的問題,因為這裡的擺設、空間給他和別的廟宇、教堂都不一樣的感覺,就連那個光芒,是他在別的廟宇都沒看過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是白賜一進小房間之後的想法。
「請問……桌上的那個…呃,東西是什麼?」遲遲不見悾悾真人說話白賜便羞赧的說著。
「你說這個喔,這個是水晶球唷!」進了小房間後悾悾真人沒有了方才的嚴肅,悠閒的拿起水晶球像白賜展示。
「不是那個,是桌上那個橘色的會動的東西。」當白賜指著桌上那個橘色的圓球時,悾悾真人和那個橘色的圓球一至以一種驚訝的目光看著白賜。
「你看得到小球?」悾悾真人磁性的聲音沒有了剛才的悠閒,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驚訝。
「什麼是小球?」白賜還處於一臉白癡的狀態,愣愣的看著悾悾真人,但是悾悾真人並沒有多理,便開始替白賜看了手相。
悾悾真人則是仔細的端視白賜的臉龐,「把你的手也拿出來。」
白賜伸出手來之後悾悾真人看著,臉上的表情卻越是皺著。
「看不出來。」悾悾真人搖搖頭嘆口氣說到。
「什麼?你看不出來?」白賜這才回過神來。
「嗯,我看不出來,我只看到你這一輩子多災多難。」悾悾真人嘆口氣說道。
哪有人這樣一開口就說人家多災多難阿,我看妳也不用做生意了。
不想一見面就跟人家撕破臉的白賜把心裡的話給忍了下來。
「你說什麼?」
「但是,可以知道的是,你覺對不屬於這個世界。」悾悾真人並沒有給白賜一個正常的回答,到是說了一些聽不太懂的話。
這是什麼鬼話阿!?
悾悾真人拿起拂塵在一旁揮了一下,一個黑洞就這樣出現。
白賜疑惑的看著悾悾真人,不料悾悾真人竟然將白賜推進那個黑洞中,「回到你應該存在的世界吧!」
「救命啊!」這個時候遲鈍到不行的白賜才意識到了,他被這個『悾悾真人』給算計了,整個人沉沒黑洞之中,一直往下墜落。
這時在外頭的老婆婆在悾悾真人從小房間走出來之後焦急的上前,說是上前也是一直扶著牆壁往前,因為長期的失明導致老婆婆對於空間的變化有很敏銳的感覺。
「大師,請問……」
悾悾真人拿起拂塵在老婆婆的面前一揮,老婆婆頓時像失去了意識般眼神空洞,「老婆婆,請問有什麼事嗎?」
「呃……這裡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老婆婆回復意識之後摸著牆道說。
「老婆婆你突然走進來,然後在這裡站了很久了阿,你忘了嗎?」悾悾真人一邊攙扶著老婆婆走出門便說。
「是這樣喔,不好意思打擾了。」說著老婆婆一邊扶著牆離開上頭掛著『悾悾真廟』的匾額的廟宇。
送走老婆婆的悾悾真人回到廟內,看著水晶球露出一抹足以傾國傾城的笑容,只可惜廟內只有他一個人。
「噢!這裡是……」已經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白賜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一片廣闊的草皮上。
『嗚,嗚──』
一個小動物的哀鳴聲從一旁傳出來,白賜隨著聲音的來向探過去,卻只見一叢茂密的草堆,白賜將草堆撥開,看見一隻雪白的狐狸在草叢中啜泣,原來是因為被捕獸夾夾住了尾巴……
白賜隨手將捕獸夾解開,雪白狐狸掙脫了捕獸夾之後開心鑽到了白賜的懷中。
「好癢喔,你不要這樣啦!」雪白狐狸膩在白賜的身上,弄的白賜很癢,但是一不留神狐狸竟然刁起了白賜掛在身上唯一的家當鑰匙,就這樣逃跑了。
你這個小偷!
「我的鑰匙,小偷狐狸給我站住!」發現狐狸叼走了鑰匙的白賜趕緊追上去,一路上白狐像是戲弄白賜般的,只要白賜一沒跟上便停下來,白賜在幾米內又開始跑了起來,而專注在白狐身上的白賜卻沒發現一路上的怪異情況。
『鏗啷!──』
白狐一躍跳上了柵欄上的檯子,白賜也白癡的有樣學樣,卻一頭撞在檯子上方的鐵板,昏倒在地。
這時白狐停下了腳步跑到白賜的身邊。
「這裡……我的頭……好痛……」不知昏迷了多久的白賜終於醒來,眼見身旁一個穿著白色洋裝的白髮女孩,「你是?」
白賜狐疑的看著對方。
「噢,我叫白狐……」女孩有著一頭的白色和白皙的皮膚,在加上穿著一襲樸素的白色洋裝,只能說全身都是白色的。
「我在找一個白色的狐狸,請問你有看到嗎?」白賜說著。
「呃……」白色女孩白狐抓了抓頭不好意思的說,「我就是你要找的白狐……」
「怎麼可能,你別說笑了。」白賜笑笑的對著白狐說。
見白賜不相信,白狐便拿出白賜的鑰匙。
「什麼?是你?那妳幹嘛偷我的鑰匙?」這個時候白賜竟然一點也不覺得,一個女孩自稱是狐狸是多麼荒唐的一件事。
「呃,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女孩斷斷續續的說。
「那妳幹嘛不早說?」白賜一臉疑惑的看著白狐說。
「我怕會嚇到你,結果沒想到你竟然不覺得一個女生會變成狐狸很奇怪……」說到這裡白狐的表情顯得有點怪異。
「媽呀!你是不是狐狸精……」聽到這裡白賜才開始驚訝,嚇得連忙往後退。
「我不是狐狸精。」白狐用著高分貝說著。
在確認眼前的雪白女孩無害之後白賜才開口:「好吧!那你想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玄帝宮。」
「等等,玄帝宮那是什麼地方?」聽到一個從未聽過的名詞白賜趕緊提問。
「玄帝住的地方。」白狐說著。
「我還是不懂……」
「到時候妳就知道了。」白狐的話裡聽不出任何的感情。
白賜站起來之後白狐也隨著站起來。
「等等,你受傷了。」站起來之後白賜這才發現白狐的右小腿一直不停的流血。
「沒關係的,等回朱玄宮之後會有人幫我治療的。」白狐不以為意的說。
「不行,如果等等失血過多怎麼辦。」白賜的表情說著『絕對不能』,隨手扯下袖子上的一塊布,隨手綁在白狐的小腿上,做了個簡單的包紮。
「好了,這樣就可以暫時止血了。」白賜微笑的看著白狐的小腿,如果沒有看到前面的事不知情的人可能認為白賜是個肖豬哥。
「好吧,謝謝!」白狐看著白賜的舉動簡單的道了個謝便開始走了,白賜也跟著白狐的腳步離開這個地方,不過白狐這次走的路就比較平常一點了,是個普通的道路,兩旁也有房舍,只不過都是比較傳統一點的房子,沒有人界的奇形怪狀。
白賜隨著白狐走到了一棟有點像皇宮般看起來與眾不同的建築物前。
上頭的匾額寫著玄帝宮三個大字,顯然白狐想帶白賜去的地方就是這裡錯不了了。
「你說這裡?」在門口前白賜停下腳步對著白狐說。
「對阿,快進去吧!」白狐說著。
「只是……我穿得有點…衣衫不整……」白賜有點不好意思的抓抓頭,但是他的衣服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先墜到草皮上,在撕了一塊袖子上的布給白狐包紮,身上破破爛爛的只能用『衣衫襤褸』來形容了。
「沒差了,快進去。」白狐並沒有給白賜多少猶豫的時間直接拉著白賜走進去。
「等等啊!」白賜掙扎的叫著,一旁的侍衛用著統一的語調說著;「白狐小姐好。」感覺就是很嚴肅,但是這些人卻沒有看到白賜這樣穿著破破爛爛的奇異服裝跟著走進去,或許是因為白狐拉著他吧。
「小狐,你回來了啊!」白狐走進一間很大間的房間,看起來就是會客室,裡頭一個黑髮俊俏的少年盤腿坐在裡頭的最高位置,這個位置凸顯了對方的地位,顯然他才是白玄宮著主人。
只見白狐跑上前,變為原本雪白的狐狸模樣,然後撲到對方的身上。
在和白狐嬉鬧了一番之後黑髮男子一臉疑惑的看著白賜,「你是誰?」
「呃‥…」白賜心想你還是跟你的白狐親熱好了,但事見白賜不答話的黑髮男子大喊:「有可疑人士!」
「我、我、我是……」被當作可疑人士的白賜一緊張說起話來也結結巴巴,反而更向可疑人士,幸好這個時候白狐出面解救他。
「他是我帶回來的。」變回人型的白狐緊張到快要哭出來。
「妳出去偷漢子?」黑髮男子瞪大了雙眼看著白狐。
「不是,我被一個奇怪的法陣困住,是他幫我逃出來的。」白狐哽咽的說著。
「奇怪的法陣?」黑髮男子這時就比較平靜了一點,仔細的聽著白狐所說的話。
「捕獸夾?」這時候的白賜突然插上一句話。
「捕獸夾是什麼?」黑髮男子和白狐異口同聲的看著白賜說。
正當白賜想要解釋時,黑髮男子從袖子中拿出一個眼球般大小的水晶球平放在手裡,這個時候那個可惡悾悾真人的聲音竟然從裡頭傳了出來。
而白賜驚訝的看著這一幕。
「阿空,我好久沒看到你了唷!」黑髮男子欣喜的看著水晶球中的悾悾真人。
裡頭的悾悾真人也露出欣喜的神色,「我也是阿,小令你最近過得怎麼樣?小狐你呢?小令有沒有欺負你?」
一下小令一下小狐這樣湊起來不就變成了令狐聰了?
白賜遠遠看著三人的對話依然目瞪口呆的。
「對了我打給你不是因為這件事情,我跟你說我丟了一個人過來了,你派人去找找看,我傳照片給你。」水晶球中的悾悾真人表情突然有了一點點的正經。
「誰啊?這個人……怎麼跟白狐帶回來的人那麼像?」黑髮男子小令一邊拿著水晶球和眼前的白賜對照,除了衣服破爛了一些之外其他的部分幾乎是一模一樣了。
「是嗎?讓我看看。」水晶球裡頭的悾悾真人說,黑髮男子便將水晶球轉向白賜。
「你這小子怎麼比我還先到!」裡頭的悾悾真人一看到白賜便驚訝的說。
其實你人根本沒到吧……
「算了,小令你幫我替這小子安排一下,他不是人界的人,這裡訊號不好我先掛了。」於是悾悾真人便將白賜的人生交給了那個『小令』。
「等等,捕獸夾是什麼?」小令在悾悾真人掛斷之前說了最後一件事。
「噢,我傳圖片給你,你自己研究。」悾悾真人不耐煩的說,便傳了一張圖片給小令。
「小狐你看這個東西怎麼看起來那麼危險,小狐你剛剛該不會就是被這個尖尖的東西給刺到吧?」小令一邊撫摸白狐的頭一邊說著。
「對阿,那個尖尖的東西好刺,弄得我好痛喔。」白狐一邊抱怨一邊依偎在小令的懷中。
對白狐的心疼結束了之後小令才看向白賜,「你說你叫什麼名子?」
「白賜。」白賜沒有多想就回答。
「白癡?」小令狐疑的看著我,如果能夠換個地方生活其實我也想要換個名子啊!誰想要頂著一個白癡的名子一輩子。
雖然白賜的心裡是這麼想,但是卻已經來不及了,他這個輩子住定要頂著白癡的名子度過一輩子。
「白賜。」白賜再度把名子說清楚。
「白癡?」小令的表情依舊狐疑的看著白賜,「唉,算了白癡就白癡,我是令韓莫爾‧煞亞‧狐沖,簡稱令狐沖,五帝之一的玄帝。」
天殺的,還真的給我來個令狐沖,那五帝又是什麼一回事?
「請問…五帝是怎麼一回事?」雖然對於令狐沖的名子感到反感,但是基於這個人看起來地位就是高級高級再高級,一定是個不可冒犯的地位,所以白賜還是把口氣給降低降低再降低。
「什麼?你不知道五帝是怎麼一回事?看在你從人界歸來那我就幫你解釋一番,給我聽好了。」說完令韓莫爾‧煞亞‧狐沖便開始介紹這個世界,但是……感覺讓這麼大牌的人替他做解釋好像有點不妥……
儘管白賜這麼想,但是他還是乖乖的聽起令狐沖的解釋。
「這個世界由上帝所選的三皇和五帝統治,三皇分別有伏羲皇、神農皇、燧人皇三皇,但是現在只剩下伏羲皇艾昕爵羅‧齊琴珞爾‧伏羲,致於五帝則分別是青帝、玄帝、皇帝、赤帝、白帝五帝,我是屬於其中的玄帝令狐沖……」令狐沖表情得意的說著。
三皇五帝我很像在哪裡聽過……這不就是中華古老的傳說嗎?
白賜看著令狐沖將腦中的資料整理了一遍,「為什麼只剩下伏羲?神農和燧人呢?」
「你怎麼可以直接稱呼艾昕爵羅殿下伏羲,要叫做伏羲皇,難怪你叫做白癡!」聽到白賜說的話令狐沖像是怕犯了什麼大忌緊張的說。
「好好好,請問為什麼只剩下伏羲皇一個人了呢?神農皇和燧人皇呢?」我也不想再和眼前這個令狐沖多辯,直接順著他的意稱呼三個我在人類世界早就聽過的名詞了。
「這個嘛!既然你誠心誠意的請教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令狐沖的話就像人界的什麼寶貝的反派角色開長白一樣的……智障。
沒等白賜說話令狐沖就接下去說,「聽說在幾百萬年前人界和異界尚未分離的時候兩界的人原本處的融洽,不料有一天發生大亂,上帝生氣將異界和人界分離,並派當時的神農皇和燧人皇去補天,結果便一去不回了,就是這麼一回事。」
「這不就是女媧補天的故事……」再度聽到從小聽到大的熟悉故事白賜就不忘吐槽一番。
「你怎麼知道燧人皇又叫做女媧皇,不錯,看起來你很有天分喔。」令狐沖頭頭是道的說。
但是,這些故事都是我小時候就聽到滾瓜爛熟的神話故事耶!
「對了,阿空叫我照顧你,那我先幫你安排一所學校吧!」說著令狐沖便又從袖子中拿出剛的水晶球握在手中像是注入什麼力量般。
接下來水晶球中傳出了一個蒼老的聲音,「令狐沖大人,請問找小的有什麼事情?」
「噢,是這樣的老里,我這裡有一個從人界回來的人,不知道你們那裡方不……」令狐沖話說到一半就被對方打斷,從一半的話來推斷令狐沖本來應該是要說『不知道你們那裡方不方便。』
「什麼?玄帝大人要派人來我們學校就讀?這是何等光榮,玄帝大人我馬上派人打理,請問什麼時候要來?」對方連珠帶砲的話完全不讓令狐沖有任何說話的機會,顯然對方是相當欣喜,不知這個五帝中的玄帝身份到底有多高。
「那我現在把人送過去好了。」令狐沖從容的說。
「好。」不等對方說完令狐沖就切斷了手中水晶球和對方的連繫。
「我們現在出發吧!」令狐沖收起水晶球之後便離開已經坐了不知道多久的椅子,臨走前還不忘給白狐拋媚眼「白狐你要在這裡等我喔,我去去就回。」
之後白賜便跟在令狐沖的後方走出了這個玄帝宮,當然身後還有許多恃從跟著,到門口有一個馬車在前等候,令狐沖便上了馬車。
我可沒有這個膽跟人家上馬車。
但是馬車開了不了多久便又停了下來,只見令狐沖疑惑的探出頭來,「你不上車啊?」
既然人家都提問了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上去了吧!
於是白賜就很不要臉的上了人家的馬車,使得駕馭馬車的人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卻又不敢明目張膽的,因為白賜擺明了是有玄帝大人罩的,他可不想要因為一個白癡而丟了飯碗。
在馬車中白賜和令狐沖並沒有多少對話,因為白賜忙著光賞沿路和人類世界不同的景象,而令狐沖則是忙著用水晶球和白狐小姐談情說愛放閃光,這些白賜自然是不想要去當電燈泡然後讓白狐說令狐沖劈腿就算了還找個叫白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