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劇場 - [赤黑/青火AU]實驗劇場-第三幕

第三幕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HI29LFSg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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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根本的問題不是：他們知道或是不知道？而是：他們不知道，就是無辜的嗎？一個坐在王位上的笨蛋是不是就不必負任何責任，只因為他是個笨蛋？」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Blg50ulgE
-托馬斯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IiNR2fv9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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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棋是一種計算的遊戲，你必須要預先看見未來的棋步，能夠比對手看見更多棋步的那方就贏了。黑子哲也是這樣被教導的，雖然他有著如此認知，在實戰中他還是維持著全敗的記錄。只是他本人對於這個結果倒是不曾表示過任何不甘心，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因為他的對手同時也是教育者是赤司，在帝光祭時曾經被桃井稱為「獎金獵人AKASHI」的存在。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k4fNNygmt
不過他倒是問過赤司，就算是西洋棋或是將棋這種零和遊戲，一百個人會有一百種勝利的方法，棋步的推算並沒有正確答案，赤司是如何堅定的確信著他的「全勝」？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VbWkvIOyv
赤司看著他笑了，像是他非常享受這個問題一樣。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7c87X3zeG
跟有著體能條件限制的其它競技遊戲比起來，棋類競技是最單純的，哲也。每個棋子能走的範圍都是顯而易見的有限，在這有限之內又有著勝利的誘因；同樣的當人類為了某個目標在行動著的時候，自身的行為模式就會變得單純到不可置信，不管是什麼遊戲、對戰的是什麼人，這都是相同的，只是你不願意去看罷了。赤司這麼說。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uSqtckKy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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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赤司君，我是看不到的。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cCXzob0m7
為什麼這麼篤定呢？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8pet1XfS5
因為我只是個微小又有限的人類啊。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qp3gb7xH9
赤司又笑了，難道我就不是嗎？他這麼反問。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992uR1Iyr
赤司君，你曾經輸過嗎？曾經為了什麼可能得不到的東西使出渾身解數的掙扎過嗎？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qlc2wdab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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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想要什麼都是全力以赴的，所以我想你的問題對我不適用。赤司看著他。不過，我的確是不曾輸過，為此我一直確信我是對的。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kKSh90VD8
那你的確是不曾有過了吧、赤司君。黑子這麼回答。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Kx2VkU550
這個回答也在計算之中呢，對於絕對無法理解的宣告。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h7N2PuBz5
不過還是會有種安靜的寂寞呢，如此微小而有限地。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0GxdypPCB
被歸類在微小而有限的範圍之外。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hCTzEGEN4
不過我的確是有過的，赤司看著黑子頹然轉身、但又硬撐著挺起肩膀的背影獨自說著，為了什麼可能得不到的東西而掙扎著，這是無庸置疑的喔，哲也。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YIALZyt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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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High的預賽在黑子意想不到的速度之中結束了，可是換個念頭想想似乎也不是什麼意外的事情。越來越對什麼事情都不感到意外，應該也是一種習慣跟赤司相處之後的副作用。這樣子究竟是不是一件好事呢？什麼事情都看在眼中，事情的發展都曾被設想過。追求一切事物與行為「正確」的赤司，可以達到一切追求目標的赤司。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Z1OZNcx33
那樣的人生看似完滿，可是究竟有什麼有趣的？黑子有時會忍不住的冒出這樣的念頭。無數次告誡過自己不要去質疑的黑子總是忍不住。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UEBN5CMd8
不過無法否認的是，這樣的赤司才是真正能夠讓黑子與洛山往目標前進的人。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aknUpAIv5
在把黑子排進正選名單的時候，似乎也因為破例讓一年級的赤司擔任隊長，反對的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連著在赤司的一句「有什麼問題嗎？」之下更是鴉雀無聲。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NCPelWpUv
有的時候，黑子真的覺得洛山很像帝光。不只是壓倒性的強，還有對著自己實力的堅信以至於最後乾脆地接受了黑子存在的隊友。有辦法說著「小哲跟小征感情真好呢～」然後跟帝光的眾人一樣接受了自己，並互相扶持。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UabFRcPo1
這都讓黑子感覺錯亂，雖然他並沒有表達出來。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GJ7xvvhlJ
他因為不認同，所以離開了帝光。可是卻選擇了一個似乎跟帝光軌跡如出一轍的洛山。這樣他的離開真的有意義嗎？黑子沒有答案。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CM5MAidbR
他也不曉得安排這一切的赤司究竟用意何在。不過他知道自己其實很大的一個部分是因為拒絕去懷疑。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Ry8Qv9DWT
拒絕去懷疑相信赤司的自己。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zIzs8dAtn
這又是為什麼？黑子甩甩頭，套上了自己的護腕。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9uUgUSW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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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決賽這樣的場合，黑子原本是不陌生的。可是今天情況似乎不能一概而論，應該是因為對手的關係。不過也不只是因為對手的關係。各種情緒的碰撞像是海嘯一般向自己襲來，似乎也把自己為了這一刻所做過的所有防護措施措手不及地沖走了。黑子哲也覺得自己像是赤身裸體的站在地面之上。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LI9mILEWY
再次見到青峰是一回事，而看見了青峰笑著打球則又是另外一回事。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W3XNutXV3
感覺會被赤司笑著調侃說「這不是你所希望的事情嗎？也許你該表現得開心一點。」的狀況，可是黑子知道他一點都笑不出來，甚至可以說是一瞬間落入了零度之中。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bjRYext2p
笑的出來嗎？為什麼覺得想哭？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wtc1sLC7j
黑子哲也想要的東西究竟是什麼？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SYOfq5u5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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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黑子邀進洛山雖是那個當下的一念之間，不過赤司倒是從來沒有後悔過。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ldHKWG6dF
黑子是個很可靠的隊友，這是奇蹟世代全員的共識，當然發掘黑子能力的赤司也是這麼認為。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dh4tLLMa8
許多人都表示無法理解：不能理解為什麼強大的奇蹟世代會選擇黑子哲也這個個體最弱的夥伴、為什麼赤司征十郎會選擇黑子哲也。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Cjw2lf8SC
不能理解赤司的意圖、不能理解黑子本身。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Emzt0EQ1J
一切都是出於無知啊、赤司征十郎心想。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cz4EuEipA
其實黑子的能力，所謂的視覺誘導，是一種建築在黑子觀察人類這個興趣之下的產物，至少赤司是這麼認為。就是因為觀察人類，所以能夠藉由眼神、肢體語言，下意識的推斷出對手的意圖，進一步可能會做出什麼動作，而先一步加以利用。其實人類在有目的的行為之中，會採取的行動雖然細節各異，但是整體來說並不會脫離那個範圍，至少不會脫離那個範圍太多。所以只要收集的參考係數夠多，就相對的容易判斷出行動模式。再加上不停地反覆實驗，對於所給出的刺激會得到什麼樣的反應，預測之並加以利用，這就是那一招又一招撲朔迷離的誘導技巧。其實這是有些細密的心理戰，但是因為黑子內建了一套人類的行為準則，所以一切都是下意識的為之，這也的確是只有黑子哲也能夠使用的技巧，一是要有過人的觀察力與耐心，二是要有對人類的無比的實驗精神，將經驗聚積凝結而成的一套特有的武器。而會使用這樣一套異質的能力作為武器，也是因為他本身的身體素質不足以發光、而非得用這樣的方式來行動不可。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xf3e75zq1
這就是黑子哲也的真相啊，赤司想著，雖然黑子口口聲聲說他看不到，但是他的本質的確跟赤司所信奉的「真實」相去不遠，只是黑子是用下意識的本能動作著，而赤司則是意識到使之浮上意識表面，並加以操作。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a3rHHqXwi
哲也啊，許多東西被稱之為神祕莫測、無法認知，其實將之解構之後，都只是些單純而直覺性的片段，只是因為大家拒絕用這種方式來認知自己理想中的世界，所以才會產生了無法理解的意識。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YLMbtjCZo
順帶一提，黑子應該算是一種變形的PG。同樣是負責判斷情勢，掩護隊友，不到最後不會自己出手得分，有辦法主導比賽的節奏的角色，只是因為黑子的形態過於極端，所以大家都無法用一般的準則來判斷罷了。常常連自己的隊友都找不到的Guard、總是用幻影跟視線誘導來迷惑敵人的Guard，PhantomGuard，赤司笑了，這的確也是一種PG沒錯，真是全世界僅此一位的保育類選手啊。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Ge83ItxNU
而理解了這一切，並使之成為武器的赤司，毫無疑慮的堅信著自己的正確。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Fxme4vgFA
實際上以結果論來說的話，也沒有出錯。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dfhUwsUvl
就像現在，洛山把桐皇打進了劣勢的當下。下半場第三節最後三十六秒，洛山領先桐皇二十分。桐皇很強，而他們也堅信著自己的強悍，就跟洛山一模一樣，雖然形式不盡相同，不過並不影響什麼事情。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7Ds2NoujO
強與弱並不是絕對的，他們知道。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hBmYtwnlq
再怎麼強的一方，遇到了比自己技高一籌的一方，便會成為敗者。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ApeWc82ot
贏家跟輸家，如此絕對的兩個極端，卻不見得能夠精準的定義每個人。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RRjxSW1dh
就像現在的黑子哲也，或許還有青峰大輝。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GhT256g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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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都是先發，也遲早會在比賽中碰面這一點，彼此都早有心理準備。可是在當下，看見了彼此穿著不同的隊服，站在彼此的搭檔身邊（而且還都是紅髮，真是可怕的巧合）冒出的不甘心卻是如此的具體。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cODB8qkVL
曾經是最親密無間的搭檔，他們本來可能擁有的一切未來。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ZUIfan3Y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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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君，黑子哲也曾經如此問過，看得到未來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呢?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7s6dPFlBG
而赤司看著他，神情複雜的笑了。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yuUDdexH2
很普通的感覺啊，哲也。即使看得見，也不表示能去改變些什麼；即使能改變些什麼，也不表示事事都會盡如人意；就算有辦法看起來盡如人意，背後可能也要承受意想不到的代價。簡單來說，跟你們沒有什麼不同。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TtQ6AdGK0
不，我想應該還是不同的。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BlGGbHF65
是嗎?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G0JAj3bpJ
如果赤司君是在知道的狀況下看著一切發生的話...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hkuSLtgs0
嗯?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MZ99IxOK8
那應該比一般人、比我們還要更痛苦吧。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KVKmdNdm9
赤司愣了一秒，在黑子眼中這一秒似乎被無限放大。雙眼睜大，金色和紅色的虹膜推擠著瞳孔。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3YARBcQP0
真是有趣的論點，最後赤司這麼說。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Wqg7deCh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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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時間的感覺並不是憤怒。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qflisyYTF
而是一種麻木感。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pEwmzMEt3
質疑起對方、質疑起一切、質疑起自身。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7qik9du6v
這樣的一切究竟又有什麼意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是否再也不要對什麼懷抱希望才是對的？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IsKjhBgc6
究竟又會有什麼事情是對的呢。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zYEEXMy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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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洛山結束了決賽、確定奪冠的當下，黑子哲也卻依舊沉浸在剛剛四十分鐘內所感受到的震撼之中。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1y1rxwK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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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一次，也不只一個模式，黑子看見了青峰將球反手一傳給了那個紅髮的隊友(當然還有其他人)，一個轉身繞過自家的小前鋒葉山之後往籃下奔去。不管後來青峰是如何從隊友手中接到球，如何用意外漂亮的配合從自家中鋒根武谷手中拿到分數，那些黑子都無暇去思考了。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mZxeeUj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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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這個時候，黑子才能比過去任何時刻都深切的體悟到「青峰完全不需要他了」這個事實。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pPnIRT6Gp
黑子知道，在他不再是隊友之後，他跟青峰籃球上的聯繫就幾乎消失了，而支持著現在的他的信念究竟又是什麼？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4Zb9agQQ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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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什麼？哲也。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C6ZCEkIhk
沒有回答。他只覺得視野中所見的一切都在向後飛去。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hrdtH3ZBV
你看見了什麼？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uSo2fcmgI
明明是早已預見的情況，賭上一切所換來的結果。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O1elEU07Z
那麼，你的結論是什麼呢？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4A5C6ag97
在比賽結束的那個瞬間，黑子看向赤司，然後發現赤司一直在看著他。那眼神不像詢問，比較像是一種觀察。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myOAFoRht
像是想通了什麼事，黑子在愣住之後有些遲疑的問。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QnTYWilS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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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君，這一切你早就知道了嗎？」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WeR9tIZ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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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沒有回答，可是黑子知道赤司的眼神代表什麼意思。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ROtPJ8ImF
那麼，你想知道的又是什麼？想得到的又是什麼？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7Y1k6Md5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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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也，要走了。」在比賽結束後，有些呆立在場上的黑子被赤司喚住。相當明顯的，黑子的眼神牢牢地固定在敵隊的青峰身上，而那位紅髮的隊友湊近他在他背上拍了一下，隨後青峰追上去勾上對方的脖子。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PNykztVS0
「哲也，要集合了。」赤司又說了一次。「黑子哲也，別再讓我說第三次。」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hXnDoGd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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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的視線緩緩的轉到了赤司身上，在對上視線之後，黑子感覺自己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LJs5hrNm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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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君，這一切你早就知道了嗎？」這就是你想知道的嗎？想知道從一開始就不可能有任何結果，但是卻一意孤行的我，最後會有什麼結論？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W8OWK5I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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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看著他，眼神瞬間有些動搖。黑子覺得他的心跳似乎漏了一拍。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awKol8ect
突然間他看見了夾縫，那個演員與角色之間的夾縫。黑子看見了他們交換的那個瞬間。之後出現的那個眼神如同他之前所看見的一樣，隱身在黑霧之後，將自身的情感抹煞掉的、一切只為正確的眼瞳。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70vGhSAU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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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征十郎』看著他，閃爍著殘酷光芒的愉快眼神直直看著他，然後微微勾起了嘴角。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7JDrkip2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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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的結論是什麼呢？哲也。」赤司這麼說。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Trd3hBO2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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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看著他，微啟的雙唇動了動，聲音卻小到無法聽聞。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wQkaZM2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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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赤司卻瞪大了雙眼。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UKqrUKcH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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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逃避了、赤司君。』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UzP4KKd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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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這整件事情從頭到尾就是一場實驗。當黑子發現這個冰冷的可能性的時候，他感覺身處的世界似乎正在從腳底崩壞。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OYXBGFqUy
這個世界，說起來不過也就是一隻手可以抓住的大小不是嗎？因為人類這樣的東西，也只看得到自己雙手中的世界、只看得見自己想看的、自己所希望的、自己所追求的那個，只有自己看得見的，被設定好的答案。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mQsg7DUkU
所以一旦抬起頭來，看見自身設定的答案實際上不存在的時候，自身世界在眼前粉碎的時候，那之後剩下的究竟還有什麼？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nXyV4UJf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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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洛山高校，在奪得InterHigh冠軍之後也是會有假期的。即使相當短暫，但光是有假期這一點就已經相當令人感激涕泣了。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sqiIWqzF3
因為沒有部活，所以黑子哲也發現那一整天他一次都沒有跟赤司見到面。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dTM1gIpCg
只要赤司沒有來找他，原來他們的生命距離其實如此遙遠，黑子意識到。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l8yTGGbgE
其實本來就不是會有太多交集的人，會變成現在這樣意想不到的親密，也是出於那個意想不到的契約。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HaqxtQyjj
可是究竟是為什麼會有那個契約呢？面無表情地走在長廊上的黑子哲也，無聲無息地咬緊了牙根。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ru2IX28xE
夏季的日照時間很長，即使已經是放學後一段時間了，身後的影子拖的長長的、天色卻依舊相當明亮。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0gVCmdoIE
婉拒了鈴央他們一起去逛街的邀請，黑子在目送他們離開之後緩步在校園的長廊之上行走。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472usP2yo
上次這樣子一個人獨處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呢？看著眼前的一片空曠，黑子有些茫然。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UKy0QtBzh
原本的他一直都是一個人的。卻在以籃球為媒介的許許多多機緣之下得到了同伴，得到光、成為影子。不再只是一個人。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vXLQ7luu1
後來在失去原本的光之後，本來以為會回到一個人的狀態，事實卻又跟自己的想像大相逕庭。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uB2vztTcs
因為赤司改變了那個宇宙。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LneTJoULu
他應該要感恩的，可是他發現他辦不到。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0Ag9zBE0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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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比賽結束後，他下意識對赤司做出的指控讓赤司楞在當場，那個似乎閃過了無數種心思的複雜眼神以及沒有出現的反駁，讓黑子證實了自己一瞬間的猜想。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Q2OOrgwa7
赤司究竟是為了什麼要跟他契約？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PveTBpCxQ
其實自己一直都有察覺、只是他拒絕去懷疑相信赤司的自己。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7gImQXN5H
於是現在這種幾乎被稱為「被背叛」的心情似乎有些站不住腳。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kkYZgVJz6
當他想更具體的詢問些什麼的時候，赤司轉身了，離開了那個緊緊盯著他背部的身影。之後一直到現在都未曾有機會見面。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548hcdJHw
所以呢？這又代表了什麼？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VXUbHXeTj
其實事情都過去了，只要不去在意的話就可以當做一切都沒發生。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I8l6xXe4f
可是黑子辦不到。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TC311O9xc
畢竟這是他，孤注一擲的賭上未來所追求的。黑子有著「就只有這個不能退讓」的決心。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Fqx1nDIYM
又為什麼赤司偏偏是為了這個呢？還是說，就是因為是這個，所以才會出現被赤司扭曲的這個宇宙？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m5O5Js7pk
這種也許答案的反面才是答案的問題黑子已經想到不想再去想了，他只想確認那個答案，卻也怕聽到那個答案。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DiwsQtvTg
走著走著，他聽到了運球聲。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dLnz1g7Ma
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下意識的走到了體育館，理應是空無一人的體育館傳出了運球聲，黑子有些詫異。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knc75yAa2
身為當初的「第四體育館的幽靈」的當事人，黑子雖不致於完全不相信幽靈傳聞，不過對於校園怪談真實度的求證心也比平常人高了一倍。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I5wpWtT0a
稍微推了一下門，發現門沒鎖，於是他走進了未上鎖的體育館。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9HVE5WcHv
平常總是十分熱鬧的體育館，在空無一人的時候卻有一種陌生感。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JmnvAoKZ5
然後他走到籃球場，在那裡一個人練習著籃球的人是赤司。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XjEHy8crO
「我聽到有人開門，卻沒看到人影。還在想是誰呢，原來是哲也啊。」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3B0aGwtgI
黑子沒有回答。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lVcP00vZL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aUTtn9KRt
「現在已經是放學時間了，難道不去休息嗎？跟鈴央他們去逛街也好。」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NDHw3l2LJ
「那赤司君呢？」黑子反問。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kOzlYlEyr
「什麼？」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8ZzVT6E3z
「赤司君又為什麼在這裡呢?」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ppRApj5kz
赤司運了運球。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8xXCFCLKP
「誠如你所見，我在練習。」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EtvSpTGIR
「那赤司君為何不去休息呢？」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Qxck2HbTW
「因為沒有必要。」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v6BG6PrCH
是嗎.........黑子呢喃著。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ovFW2y4Kc
跟赤司的對話似乎又變得艱難了。一直到現在黑子才發現、一直以來他能夠順利的跟赤司進行話題、是因為赤司想跟他講話的關係。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38frUoKiP
這個發現讓他有些遲疑。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xBkVMkuPp
不過已經來不及了。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cYaqRr8P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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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事情想問我吧。」這個時候，赤司卻比他先開口。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wt0xK2GOm
有的時候，黑子發現赤司會利用先一步說出別人心中所想來打擊別人的氣勢。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pwgck0qOP
虛張聲勢。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Bif1ain5W
當黑子第一次發現原來赤司也會虛張聲勢的時候，心中的詫異讓他印象深刻。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Zib76fw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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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僅止於此。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GKE2zuL9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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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接下來要問出口的話語沒有任何影響，於是他開口。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KR1mBMy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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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知道了。」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dwF4gtTny
「知道什麼？」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6NaJYRIZ1
「知道這一切將會發生。」語尾有著些許經過壓抑的顫抖，不過聽起來異常平靜。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h82c8z3P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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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並不是一個問句，哲也。」赤司停止了運球。「你已經得到答案了，只是想從我口中得到確認。」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ntE8SZko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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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知道了。」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kbQ0fgdQ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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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早就知道了，那又如何？」赤司的聲音完整、卻顯得僵硬而刻意。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UVGlgkn3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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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大輝遲早會使我們分崩離析，被稱為奇蹟的世代也非我們所願。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6jQZA91er
擁有才能之人可以改變規則、卻無法改變環境，最無法改變的是他人。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fJBZ1nyEa
你與大輝的分道揚鑣將會是一個必然，並非徒以凡人之力就能夠改變的事實。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C0vyrBM3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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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你說的嗎？因為我們是微小又有限的人類啊，哲也。」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pGKmxYp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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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們擁有被賜予的天賦，也無法改變這個落差。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I5RzX6Qmp
如果無法改變這個落差，你所作出的一切努力都只會是枉然。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h4QDIuVr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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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現在的情況來說，大輝他的確是被拯救了。可是那也與你所作出的選擇毫無關係，只不過是單純的機緣罷了。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P1Rd2HFJ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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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把我看到的結果告訴你，你就會改變心意嗎？」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TGnGTOFy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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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會、即使如此，那時的我也不會改變心意。」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zb7qCHP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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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的聲音破碎了，像是在哭，卻毫無表情。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zDPKKubV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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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知道幾乎沒有勝算，所以不會放棄任何一根稻草。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hOyiPYNUG
可是，徒勞無功，毫無意義，這就是黑子哲也的真實。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XLxRWrdr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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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做出任何選擇，當他選擇離開的時候就無法挽回了。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sBwV9Fzg2
他永遠失去了那個光身旁的影子的地位，曾經放棄一切而去追求的東西，在他選擇追求這個動作開始的時候就註定失敗。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rqItH3hZ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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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赤司了解，卻只是站在那看著一切發生。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SK5i2e8UV
那種踩破薄冰而墜入水中的感覺又來了，可是他無法稱之為背叛，因為從一開始就不存在任何保證，打敗了青峰就能找回影子的地位什麼的這樣的事情，從頭到尾都只是黑子的一廂情願。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tYhjaRX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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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哲也真正想要的東西究竟是什麼。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SoL06ull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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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征十郎比誰都還清楚。黑子哲也對於青峰大輝的依存，黑子在青峰的籃球中找到的黑子的籃球，在青峰的認同中所找到的自身的定位。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c5UhTnI2w
黑子真正想要的，是藉由打敗青峰大輝、藉由讓青峰認同自己的籃球，而找回足以讓自己立身的那一片影子。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zvl5Q8LZz
所以一開始就錯了。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u73ursxE4
目的跟契約、籌碼跟救贖。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U8Ftszme1
這一切、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AWs7ctyv5
沒有任何回報、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riuG7NKaZ
沒有任何救贖、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vRKzFRsR1
沒有任何意義。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0XiXaXpal
這就是黑子哲也證明終了的結論。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ASIx3bT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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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早在一年半前，在黑子哲也退出帝光籃球部時就已得出的結論，在IH打敗了桐皇學園的現在，黑子終於也得到了。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GPOsyhbD2
毫無喜悅毫無成就，有的只剩沒有盡頭的懊悔，還有一無所有的自身。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HcdKgL5R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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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對黑子而言，勝利不是跟青峰一起拿到的話，就毫無意義吧。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RX2GJHjvv
看著表情有些麻木的黑子，赤司同樣有些漠然的想著。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Da1MjQHjM
總是為了青峰而行動，幾乎是為了青峰大輝量身打造的黑子的籃球，這就是打從一開始、黑子為自己所設定的存在方式。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shLuobwIC
雖然自己再了解不過了，但還是有些淡淡的疼痛。雖然只有一點點，可是在赤司的世界之中，這已經佔去了相當多的配額。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Ko93Q2t9g
對黑子而言，只是這樣束手旁觀，也是不可饒恕的吧。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Cn23ZMELZ
所以知道一切的自己，也永遠只會是個被怨恨的角色。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jbP9wVK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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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V4dHVMid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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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只要你還想繼續打籃球，你就必須留在這裡。」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Uy9Alcc33
「赤司君.........」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7KOmB9NbF
「是。」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HcKPXq9Qp
「即使如此，我也不會成為你的影子。」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e32oNjnyA
「........我知道。」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eHvraH9R1
「赤司君的話，不論如何都沒辦法的。沒有辦法成為我的光。」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OEpu1YX2z
「我知道，即使不能成為光也無所謂。」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859xQy4oH
「赤司君的話是沒辦法的。」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Q4PcT22d5
「即使如此也無所謂。」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AEXlJPh8s
所以赤司君為什麼要這樣！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kc5cHQmJ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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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像是再也無法忍受了一樣，終於抱著頭大喊出聲。然後聲音歸為平淡，把所有情緒都收起來的聲音透著一股空洞。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HA3i2A4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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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赤司君想知道的結論嗎？總是想得到青峰君認同的我，總是以為只有自己能夠拯救青峰君的我，青峰君痛苦也好被拯救也好，一切都不需要我的存在。所以即使讓青峰君敗北、我所作出的一切的對於我真正想要的東西而言，也沒有任何意義。赤司君想知道的是，在我發現這個事實之後，會有什麼結論？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zFnMvN94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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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沒有說話。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21MmgVi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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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覺得自己愚蠢得就像個笑話有什麼有趣的、在旁邊看著這一切發生究竟有什麼有趣的？不要告訴我、我也不想知道。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yyZeLvMg2
赤司君，到最後我果然還是不能理解。可是我想放棄了。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GlMevlnCA
因為我已經不知道，即使找到了結論，那又有什麼意義。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ikXGTC3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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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意義也無所謂。」赤司這麼說，向前握住了黑子的手腕。「沒有結論也無所謂，哲也。」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MGSviC5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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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君的目的不就是為了知道我的結論嗎？」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N0ylCotxL
「是的。但是現在我的確是這麼想的。」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YSktwcSqw
「找不到意義也無所謂？」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L46UdUnVM
「沒錯。」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clsWuUyeb
「赤司君.........」黑子抗拒著手腕被拉扯的力道，緩緩的抬起頭。「那怕只有一次也好。赤司君，你考慮過我的心情嗎？」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Sz9nYXKG2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HUTkycuM4
「我想也是。」黑子像是擅自理解了什麼的打斷了赤司回答的機會。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kpweHtF5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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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君，你太差勁了。」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DC0DAFbS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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