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AF) Adventism 第二部 - 【忍不二/白不二】未曾忘記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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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set Venice.

如同其名，是個充滿異國風情，且浪漫優雅的地方。不同於其他坊間普通的酒吧，這裡靜謐而悠閒的氣氛反倒讓人十分放鬆，沒有搖滾的電音與火辣的熱舞，只有慵懶的藍調與爵士，以及偶爾會有的現場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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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因為時間關係，不二周助一進酒吧便先進休息室準備演出了，獨自留下的白石蔵之介只好找了一個離舞台有些距離，卻又能看得一清二楚的吧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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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Fuji的朋友？』正在吧台擦拭酒杯的小姐突然朝男人說道。

白石點了個頭笑而不答，並順勢點了一杯馬丁尼。在等候不二上台的空檔男人趁機觀察了這間酒吧，至少還滿安全的，他想，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慢慢地有不少客人進了門，沒過多久便讓威尼斯充滿人氣，熱鬧卻不擁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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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是來聽Fuji唱歌的。』

這位酒侍笑得曖昧，白石則不置可否。前方漸漸地出現一些客人們談論的聲響，原來是不二上台了，他就坐在角落的鋼琴上，調整著麥克風，翻開樂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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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用我這輩子賺到的第一筆錢請了朋友吃飯。』麥克風傳來不二周助柔和的嗓音，聽起來舒舒服服像是一種風的呢喃，卻相當吸引人。『謝謝一位故友在多年前對我的關懷與照顧，那會是我永難忘懷的回憶。也很開心在地球的另一端，能與另一位朋友再遇，以後也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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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朝白石瞇起眼笑了笑，而男人則是舉起酒杯微笑著示意。

能在地球彼端，在陌生的國度裡遇見以前的朋友，儘管只是不甚熟稔的昔日對手，也讓人倍感親切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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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對於人的一生，真的非常重要。』不二笑著望向台下略微點頭的聽眾，靈巧的手指輕輕按上琴鍵發出若干音符，一首曲目的前奏悄然迴盪於空氣之中。『他們會在你成功的時候與你一同祝賀，在你悲傷難過的時候，擁你入懷。』

然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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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you try your best, but you don't succeed.

（你是否盡了全力，卻一事無成）

When you get what you want, but not what you need.

（你是否得到你想要、卻不是真正需要的）

When you feel so tired, but you can't sleep.

（你是否疲憊不堪，但又無法好好睡一覺）

Stuck in reverse.

（陷在泥淖之中）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GGfAuOF6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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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 the tears come streaming down your face.

（淚水不斷沿著臉龐落下）

When you lose something you can't replace.

（你是否失去無比珍貴的事物）

When you love someone, but it goes to waste.

（你付出的愛是否付之流水）

Could it be worse?

（還會更糟糕嗎?）

Lights will guide you home.

（一定要相信夜燈會引你回家的路）

And ignite your bones.

（點燃你的勇氣）

And I will try to fix you.

（而我會修補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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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周助的歌聲，似乎有種歷經世事的滄桑，同時卻又非常地溫暖，能夠一點一滴地，感染進聽眾的心。

白石知道自己是看他看得出神了，可是也不想管了。這個迷人的生物，就像他在當年全國大賽決賽之中的表現，出色地讓他感到無比驚艷，這個人，不僅球打得好書念得佳甚至會彈琴唱歌，怎麼這麼厲害呢。

而且還是個美人。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KF75d4Vd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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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ars stream down on your face.

（眼淚不斷沿著臉龐落下）

When you lose something you cannot replace.

（你是否失去無比珍貴的事物）

Tears stream down on your face.

（眼淚不斷沿著臉龐落下）

And I...

（而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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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ghts will guide you home.

（一定要相信夜燈會引你回家的路）

And ignite your bones.

（點燃你的勇氣）

And I will try to fix you.

（而我會，修補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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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終了，台下響起一陣不小的掌聲，不二帶著笑容向大家說聲謝謝，然後又對聽眾說了一些話，逗得大家都哈哈笑了出來，才又接著另一曲目的演出。

是首旋律輕鬆的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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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蔵之介看著台上閃閃發光的人兒，覺得不把他簽下實在太可惜了，卻又有種不想讓太多人看見不二的私心，好像不二就是他發現的寶物，就怕他被這個圈子所有的生態給影響帶壞，讓他變得不再是他，也不再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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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邊這麼想著，邊聽著美好的歌聲便不知不覺喝了不少酒，從最開始的馬丁尼，到後來的環遊世界、曼哈頓與長島冰茶。全是些酒精濃度高的飲品，讓就算是時常出入商務飯局的白石也喝得有些茫了，而且喝混酒醉得更快，這點倒是他意想不到的。

他即便是醉了，也讓人看不太出來，只是行動與思考會變得有些遲緩。所以那些向他搭訕的女人都環上他的腰了，他也遲鈍地渾然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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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周助在遠遠的舞台上就看見白石被女人纏上了，於是在他唱完最後一首曲子後也不顧聽眾的攔截，便直直地往吧台這邊走來。他不是刻意要阻擋男人一夜春宵的浪漫，只是在這種酒醉的情形之下發生什麼似乎都不太妥當，就各方面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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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他醉了。』

不二先向笑得一副春風得意的女人（可能是頂級獵物到手的勝利笑容）說聲抱歉，然後將她手裡的男人撈進自己懷裡。雖然他和白石還不算太熟，但至少看得出來男人現在的模樣怪怪的，鐵定是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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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送你回去。』

不二立馬做出最正確的決定，先向店長打了招呼便拉著白石走出店外，奇妙的是男人其實步伐還挺穩的，所以他到底有沒有喝醉？

出門一吹到夜晚的冷風讓兩人都清醒了些，不二邁步走向停車的地方，困擾的是白石就這樣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讓他無奈地只好回頭，牽起這個此時此刻的巨型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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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溫暖的手在這涼意颼颼的秋天裡其實異常溫暖，不曉得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不二感受到對方微微收緊的手掌，像是一種回應的動作，讓他不由自主地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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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到車邊，白石便自發地將車鑰匙交給不二，然後自動坐上副駕駛，他現在是清醒許多了，但頭卻脹得不得了。男人略低著頭顱揉起自己的額頭，這才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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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駕照嗎？』白石望向駕駛座上的不二，見對方那種躍躍欲試的神情，覺得這問題似乎白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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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啊！』不二開動引擎，雙手握上這輛名車的方向盤。藍寶堅尼耶！不曉得他這輩子當律師能不能買得起一輛，不過他現在可以先開看看了。嘴角的弧度越漸加深，他朝男人眨了一下眼。『但沒有英國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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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不會死人吧。

欸，不過等等！

『你要送我回家嗎？』白石問。

『對啊。』不二專注地先將車從車位開了出來，目不轉睛地回答，但他沉吟了會兒，又說：『不過就換我回不了家了耶。』

因為目前這個時間別說電車了，就連計程車司機都去睡了，哪還有辦法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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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有課嗎？』白石將他身上的外套脫下，因為酒精的作用，讓他現在渾身發熱。『那不然我去你家睡一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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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不二笑著說。『我下午才有課，你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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