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都有兩種秩序,一種是正常的國家機器維持運轉的秩序,由國家法律、警察、各種機構等維持著。光明的一面。
另一種人們稱之為非正常秩序,比方說各種潛規則、各種黑幫控制的秩序,也就是所謂的社會黑暗面。這種秩序一般人是參與不進來的,裏面的各種規則也不是外人所能知道的...
而人們所追求的,只是不要接觸這個黑暗面。
在已經殘破的袋子裹拿出了一盒煙,抽起一支吸了起來...
望著這繁華的城市,吐了一口煙圈。
路旁落下的枯葉隨著風沿著馬路時滾動。
低下了頭,看著那趴在地上,不斷喘著粗氣的男人。男人年概30,穿著名貴的西裝,紅色佈滿了男人的左肩膀,吃力的抬起頭,和正在吸煙的男人對望著。
「你...你怎樣找到我的。」男人回復的正常的呼吸輕聲說.
「哧...」再次吐出煙圈,不過這次是連續三個。
「你...應該知道的。不能夠背叛,不能夠逃走。這是我們的法則。」
「是的,我知道。」男人並沒有哀求,只是默默的聽著。
「那你知道接下來我會怎麼做...」把煙頭扔在地上,踩熄了火種。
「來吧,本來逃走只是一種安慰自己的方法。給我一個痛快的。」不再回避對方的眼神,看著那有少許金色的瞳孔。
「有...有什麼要我傳話的?」
「呵呵~能有什麼話說的,說我還不想死。和已經離婚的太太說其實我還愛她,和女兒,兒子說我沒有對不起他們的媽媽嗎?哈哈哈哈哈!!!咳咳!」吐出了一口血,吃力的爬起身,用牆壁支撐著他的身體。看著被烏雲遮蔽的天空...
男人默默的看著,他又何嘗不是這樣想過,因為這種工作令到自己和妻兒分隔兩地。雖然還算是一個幸福的家庭。也沒有和妻兒不快,可以回家過節,但這工作不是說不做就可以離開的。
自己是幸福的,妻子沒有怪離家工作的自己,兒子也沒有討厭他這個爸爸。但眼前的男人失去了一切,妻子,家人,家庭,幸福。全失去了...
「你後悔了嗎?」
望著那空洞的眼神,只能心中嘆息...
「後悔有什麼用,已經回不去了...回不到以前了。譚健忠,優秀的獵手,。也是一隻狼。稱號為暗狼,像真正的野狼一樣...來吧...拿出你的利爪,像狼王一樣,為重傷的兄弟解脫痛苦,回歸圖騰之地。」
「真的沒有傳話嗎...」
搖了搖頭,輕笑的說:「狼,你是幸福的,不要走錯了路。」
閉起了眼,等待著...
狼(即譚健忠)從西裝的手袖中拿出一柄小刀,把刀鋒指向男人的心臟位置。
「走好...」刀插入了男人的心臟,刀柄輕輕一轉,心臟破裂,沒有痛苦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抽出了小刀,血沒有噴出來,只是順著衣服向下流動...
地上也只有幾滴血跡,很容易清理。擦拭了小刀的血,收回手袖。拿出了手機,撥出了像一首歌的數字。
「忠。」
低沉的聲音從手機的聽筒响起.
「義。」把暗語說了出去。
「說。」
「解決了,找人來清理。」
「果然是狼啊,手腳很快。」一道誘人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
「呵呵,小貓,因為我不會讓人在(河)爽(諧)的途中去神那裡懺悔。」
「真是無趣的男人。」
「好了,不要在頻道說那麼久,睡不了覺啊。時差很嚴重...呵欠~」
另一道懶懶的聲音道.
「鷹,怎麼了,時差還沒有適應嗎?」
「野狼,不是人人都像狼一樣的...」
狼被這話嗆了。無言以對。
「好了,我回一回總部。」
說完了這句話就掛斷了手機。
「快下雨了...」再次仰望佈滿烏雲的天空。
-------------------------
整理好了衣服,拿著工事包,和普通的上班族沒有什麼不一樣。
進了一間大公司,大堂裹人們進進出出,保安人員也十分多。
正中央有著大大的公司名稱「信義寶石有限公司」,是一間出名的大公司,同時也進行海外貿易。
塔上了電梯,沿途不斷有員工打著招呼,「譚先生,你好。」
狼(即譚健忠)也只是默默的點頭當回話,其他人也習慣了,知道他不愛說話。
到了最高的那層,也就是老闆的辨公室。
咚!咚!
「進來。」
推開了門,一名老人正看著手中的文件。
還不停的敲打桌面。看似十分不滿。
「老闆...」狼(即譚健忠)輕聲道.
「狼啊,事情解決了?」
「是的。」
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老人銳利的目光直射向那帶少許金色的瞳孔。
但很快就收回了銳利的目光,轉為友善的笑容。
「狼啊,你跟我也有20年了吧...」
「是的。當年多得老闆的照顧,我才沒有餓死在街頭。這大恩...」老人揚手示意不要再說下去.
「狼,到現在你還不想叫我一聲父親嗎?那怕只是義父...」
「......」
「小翔...還好嗎?」老人嘆氣道.
「犬子很好,已經上高中了。」
「嗯...其實我想..」
「不行!!」狼(即譚健忠)打斷了老人的話.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不會讓他來的。」
「只是來工作,不是在黑暗面。而是在正常的世界,像普通人那樣...」老人從抽屜裹拿出了一份文件。扔給狼(即譚健忠)。
接過了文件,他的手在抖動...文件上的照片,正是自己兒子和他的道場各位的照片,而有一個紅色的圈圈正圈在一個男人身上。藤村宏二,藤村步的父親。
「你這是什麼意思?!」
狼的眼睛佈滿了細紅的血絲,把文件狠狠的扔在地上。
「還有什麼意思?就是字面上了意思。你懂的。」
「這個任務,你派誰去了!」狼咬牙道.
「沒有,正想派你去,順道見見家人吧。你好久沒回去了。」
老人撫摸著手中的一枚戒指,好像古中歐的戒指一樣,純金,表面刻了字的戒指。
「理由是什麼?殺他的理想...」
「美國那邊傳消息過來了,他做了這行不能犯的法則。七鬼神下了命令,要他向神懺悔。」
「他做了什麼連七鬼神都出來了...」
「你不用知道。解決就好了。還是因為是朋友,你下不了手啊?」
「哼!你太小看我了,我是狼啊。」拾起地上的文件,轉過了頭向著門口方向。
但開門前停了下了.
「有時間限制嗎?」
「沒有,上面沒說。時間不是問題,只要解決就好了。」
喀嚓!
門關上了,老人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不論你怎麼阻止,他都會來的。七鬼神是真正的死神使者啊...」
「願主保佑你...」
齒輪開始轉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