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gnarok Online】短文集 - RO同人 ∕ E/HxS　憑劍

RO同人

E/HS（艾勒梅斯/哈沃得×賽依連）

＊生前假想。我流。

憑劍

　　大教堂的鐘聲敲響每一道祝福，是虔誠信仰的人們握緊雙手發自內心最深切的祈禱。

　　普隆德拉酒吧內不改嘈雜，一身便衣裝扮的青年並不怎麼顯眼，目光來回的像是尋找。

　　「賽依連！」倏然然從後方撲上了一個人，十分親暱的模樣蹭著青年。

　　被稱作賽依連的青年皺了皺眉到也沒有推開對方，選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後才開口：「哈沃得，我不介意送你早點回奧汀神身邊。」

　　聞言，哈沃得卻是笑的更開懷些，並且更加蹭著賽依連說著：「小賽就算生氣還是很可愛啊──」

　　長劍插入了桌子。

　　哈沃得立即的放開雙手，「我錯了。」一秒認錯。

　　賽依連悻悻然的收回長劍，看著哈沃得坐到自己的對面去，酒已上桌。

　　哈沃得自是率先的拿了酒便一口飲下，賽依連看著皺了皺眉到也沒有說什麼，像是早就習慣了對方的習性一樣。

　　「對了小賽。」哈沃得喊了聲，放下酒杯，賽依連抬頭看著對方疑惑一臉，下一秒便被吻上。

　　酒精的氣味依靠著唇齒相交傳入了賽依連口中。

　　推開，不推開。二選一的選擇題很顯然的賽依連選擇了一，意外的迎合。

　　短刃在哈沃得頸上十分冰涼，賽依連眼底含著笑意，哈沃得自是知道再有下一秒動作自己的命可能就搭上去了。

　　酒精的味道意外的甜，賽依連收回了短刃，起身便準備離開。不過在離開前回頭看著哈沃得說道：「謝謝招待。」猶似調皮的孩子。

　　不由得感到挫敗的哈沃得有些沮喪的在酒吧裡再次拿起了酒杯。

　　換上銀白色的凱甲，拉緊了手套上最後一條絲線，熟練的將配劍繫在腰間，卻額外的多在背上背了一柄長矛。

　　金色的頭髮十分柔軟，許些悶熱的天氣裡將頭髮綁起一個半頭，賽依連將披風穿好，喚來了愛鳥。

　　替大嘴鳥順了順羽毛，隨即的駕了上去：「走吧。」

　　任務地點，沙漠之都．夢羅克。

　　沙漠裡的風中總是帶著黃沙，賽依連皺了皺眉，加緊步伐一路奔走，只盼能早點抵達夢羅克。

　　在夢羅克與普隆德拉必經路上的這個沙漠裡，聽說隱藏著一個沙漠的王者。那不是人類，而是魔物。巨大的身形，粉色的皮膚，見過他的人有幾個幸運的存活了下來。也曾有人類發起討伐團，卻在見到他之前便被沙漠給打敗，而他依舊存在這個沙漠的某處──

　　或是幸運，或是不幸。

　　賽依連握著長矛吐出一口鮮血，全身佈滿細碎的傷口，落在凱甲上的血漸漸凝成暗紅的血塊。咬開藥水瓶的塞子把藥水灑在傷口上，這麼下去確實是十分不妙的事情。

　　賽依連一邊暗自倒數著藥水剩餘的數量，一邊算計著逃跑的路線以及戰術。

　　他從來都是優秀的，畢竟頭頂上的光環令他不得不如此，背負著文澤一家的榮耀與使命，從小便沒有他路可走。懂事開始便是習劍，比他人早一步擁有劍士資格，比他人早一步成為騎士團的一員，也比他人更早拿到騎士領主的榮譽。

　　一切都是早已安排好的，而他只是順著故事的走向一步步往前，從來都是如此。而他早已在這樣的故事裡留下傳說，卻從來沒有活過。

　　最後一瓶的藥水灑在傷口上，賽依連唇邊卻是揚起了笑，他將會在傳說上再添一筆傳說，在榮耀上再添一筆榮耀，文澤的使命他始終不負。

　　所有戰術所有逃跑路線早已被拋諸腦後，手起刀落，那像是要同歸於盡一般的奮不顧身。

　　什麼是活著？

　　只有戰鬥的時候、流下鮮血的時候，賽依連才會發現原來自己是『活著』的這一件事情。

　　──啊啊，本來不想用劍的。

　　最後一道劍光閃過，賽依連如此想著的倒在皮里恩的屍體旁，了無意識。

　　「……」

　　從頭到尾的旁觀者，那人唇邊若有似無的笑容有些扎眼，卻分外好看。伸出手抓起賽依連，看著皮里恩的屍體皺了皺眉，一併帶走了戰勝品。

　　嘈雜的聲響分外熟悉。

　　「唔……」木板製成的天花板，外頭嘈雜的聲響好似普隆德拉的酒吧……

　　似乎想起什麼的賽依連驚坐起身，記憶裡只有與皮里恩戰鬥完以後自己也倒下的片段，「……是被救了麼……？」不知是幸運或者不幸，賽依連苦笑了聲，其實放任在那兒死去的話也不算太糟糕。

　　門被推開。

　　賽依連下意識的抬頭，在開口前對方就先開口了：「醒了啊，照你的傷口還以為要多睡幾天。」

　　「……是你……救了我嗎？」賽依連看著對方手中端著黑呼呼的一碗東西並不難想像那是什麼，心底自是有些反抗。

　　青年笑了笑，也沒有正面的回應：「一個人殺死了皮里恩，這身手可真是好。」

　　「你……」賽依連有些驚愕，依照他這樣的說法就代表了他肯定是有看見了自己孤軍戰鬥的情況，──並且絲毫沒有上前幫忙的打算。

　　青年仍是笑著的模樣，把手中的湯藥放在床邊的櫃子上：「我可沒有義務要去幫你。」說著的話語卻十分的冰冷。

　　「那你為什麼救我？」賽依連皺了皺眉，青年說的不錯，他沒有義務也沒有道理去救一個陌生人，那麼又在事後救人？實在矛盾。

　　「我高興。」委實笑的欠揍。

　　「算了，你救了我也是事實。」賽依連哼了聲，這種善變得人喜怒總是無常，這般的人最難以相處了，「總之我欠了你一次。你若有需要幫忙的時候只要去騎士團報上賽依連的名字就會有人幫你了。」還是及早撇清了關係才好。

　　「賽依連……」青年低喃了聲，這名字委實熟悉，似乎時常聽見？思索了會，青年這才想起了這個名字不就是──這次委託人要找的目標？

　　於是青年笑的更欠揍了：「到不必等到那時候。」略微停頓了一下，青年接著開口：「現在就有一件事情可以請你幫忙了。」

　　賽依連皺了皺眉，思索著自己在夢羅克依舊也是要停留幾日，點了點頭問道：「什麼事情？」

　　「嗯……」青年沉吟了會，稍稍湊近了賽依連，開口說道：「金字塔地下迷宮的任務，請你放棄。」

　　「你怎麼知道！」賽依連一驚，這任務委託應該只有騎士團內部才清楚的，最後是由自己接下這任務。畢竟任務難度頗高，也不能放任太多騎士一起出動，最後才敲定了早已具有騎士領主的自己前往。

　　「很抱歉，我並不能提供委託人的任何相關資訊。」青年笑著開口：「不過你要是能主動放棄這個任務的話，也省得我自己動手了。」

　　賽依連下意識便是往自己腰間摸去，這才終於發現了一件事情：「我的東西在哪？」不只是長劍，連長矛都不見了，而整個房間內也看不見東西。

　　「你是指武器的話，為了以防客人鬧事，所有人的武器都必須交給店家保管才行。」青年自是說的蠻不在乎：「不過你的那把長劍應該是很珍貴的東西吧？上頭還刻著名字，叫什麼來著……哈什麼的？」

　　賽依連自然是沒打算把哈沃得的名字告訴對方，長劍卻是不是一般品，是哈沃得做的。這世界上賽依連還沒見過比哈沃得所造的武器還好的，自是纏著對方不放硬是要對方打一把給自己。

　　至於長矛的話……

　　賽依連皺了皺眉，不過自己沒有武器的話對方應該也會沒有才是，畢竟這是他自己方才說的了。赤手空拳的打鬥賽依連自是也有一定程度的，「騎士團的任務是不可能說放棄就可以放棄。」這可關乎的騎士的自尊跟榮耀。

　　青年像是早已猜到的表情一樣，笑道：「可以單槍匹馬殺掉皮里恩的人實在不想與之為敵啊。」

　　「那麼你可以放棄你的委託人。」賽依連自是毫不留情的開口。

　　青年收起了笑，紫眸有些陰冷：「我可不想隨意打壞了自己的招牌。」仍是輕佻的語調，「你很有趣，所以我不想殺你。」猶似貓咪耍玩著獵物一般的神情，「不過既然你欠我一次……」

　　「那就用身體來還如何。」

　　絲毫無可反駁的肯定句，青年咬上了賽依連的雙唇。

　　賽依連自是驚愕，下一秒便猛力的推開對方：「你發什麼瘋！」

　　見著賽依連的反應青年卻是笑的更開懷，「看來是第一次吧。」完全的肯定句，眼底許些笑意含著戲謔，「既然你不願放棄，我只好用自己的方法讓你不得不放棄了。」

　　青年的笑容異常的溫柔。

　　「好好的記住吧，賽依連。」低喃的言語像是蠱惑，渾身是傷的賽依連怎麼可能禁得起這種折騰，不過隱約之間聽見男人的聲音，低聲的說著：「好好的記住，艾勒梅斯這個名字。」

2013/10/05　完

【後話】

　　　　跟憑劍扯不上邊的一篇即興衍生。

　　　　這裡的賽依連跟艾勒哈沃得是跟以前設定的方向完全不同的部份。

　　　　艾勒對我來說就是個很奇妙的存在，他是殘忍的卻也是溫柔的。不管對誰都是，他可以溫柔的救了賽依連（雖然是因為有趣才想救），也可以殘忍的把一個人自尊徹底踩碎（雖然我覺得賽依連的自尊早就沒了）

　　　　總之我對於艾勒會很喜歡的原因大概就是因為他是個矛盾縱合體。

　　　　然後這裡面的小賽也跟往常比較下來不同很多。大概是壓力太大吧哈哈哈……

　　　　總之感謝大家的觀賞了。

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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