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執事》墮 - 第十章

謝爾看著一天的報紙，忽然皺眉道：「殺人事件？」

「是，少爺。倫敦最近發生了一連串的殺人案件。」塞巴斯欽為謝爾新倒了一些茶，他冷靜的說道，嘴角微微勾起，合適又剛好，卻偏偏有一股難言的邪魅。

「殺手抓到了嗎？」謝爾眼簾微低，看著手中的報紙，他問道。

「還沒。」塞巴斯欽鳳眼微吊，看向謝爾，嘴裡淡淡吐出兩個字。又接著說：「我想，普通人恐怕……是抓不到的。」

謝爾聽到這話，有些奇怪的看向他，開口問道：「為什麼？」

「因為，那一看就知道不是人類所為。」塞巴斯欽回復道，又接著繼續分析：「死者沒有任何的身分關係，只有一點，他們都是生活於人類世界的黑暗處，而死亡時的共同點，便是臉上都帶著安詳的笑容。」

「所以就你來看，你認為兇手是誰？」謝爾以手支頷，慵懶的如一隻休息的貓，他又問道。

塞巴斯欽看向他，暗紅色的眼流轉著奇異的光，說出了一個謝爾連想也沒想到的身分：「天使。」

「天使？難道是……那個蕾雅思？」謝爾聽到這話，有些迷茫的皺眉，想也不想便說出了那名女子的名字。

「不是！」沒想到塞巴斯欽卻馬上反駁，說完才意識到他的失態，道了聲歉，接著說：「我了解她，她並不像其他的天使一樣，那麼的自以為是。」

「是這樣嗎？」謝爾喃喃自語道。那……會是誰做的？

「我想，天使們大概是為了來人間追查蕾雅思的。」塞巴斯欽看穿了謝爾的想法，他說道。只不過……他沒有想到他們的動作會那麼快。

「追查蕾雅思？」謝爾先是一愣，接著便想到那個自稱撒旦的男子說的話。

「在追查蕾雅思的期間，他們看見了人間的醜陋，所以……想要去替人們淨化。」

「才會殺人？」謝爾蹙緊了眉頭，那深深的痕跡，讓人忍不住想為他撫平。

「是。」塞巴斯欽躬身回應道。

「不過，塞巴斯欽，你不是也在他們的獵殺名單之中嗎？」謝爾忽然想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正處於危險的狀態。

「是啊……」他剛想說話，窗外便傳來了打鬥的聲音。塞巴斯欽一驚，看向窗外，赫然發現有五名天使正在和菲尼周旋，而梅琳和巴爾德則在暗處襲擊著天使，卻發現普通的子彈似乎對他們沒有用。

「塞巴斯欽，這是命令！」謝爾拿起眼罩，對塞巴斯欽喊道，接著說出了指令：「殺了那些天使！」

「Yes，My Lord」塞巴斯欽單腿跪下，對謝爾低頭回應道。說完，便跳出窗外，陽光輕輕的撫上他黑色的頭髮，在那溫柔之下，妖魅的眼睛更佳驚心動魄。

「惡魔！你就受死吧！」天使們看見他的到來，大喊道。

「嘛！真是麻煩。」塞巴斯欽用嘴把手套咬掉，露出了修長的手指，而手背上的印記，在此時卻顯得有些詭異。他將手按上唇，瞇起一隻眼，說到：「受死的，應該是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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