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嵐風灼(舊文) - 第八章　嵐風之內　鬨亂

第八章　嵐風之內　鬨亂

呃……這種情況我似乎在哪裡看過，好像是某些壞人被關在地牢裡，受盡各種凌辱之後招供的地方耶，手上還都是血，我該不會被官府關起來了吧？啊，我都忘記了，我是被人家捉來的，真是麻煩啊……揉著太陽穴感到相當的頭疼。

「我肚子餓了嗎……？」肚子不停發出哀嚎，彷若雷鳴般，呃……我確實是餓了，我記得衣袖裡有放一些桃花餡餅，拿來吃好了，我往衣袖內取出小小包的餡餅，我的腦袋也在哀嚎了，腦袋為什麼一直嗡嗡作響，暈到了極點呀。

吃著桃花餡餅，嗯，最近自己是不是有點胖了啊，還好之前這個身體的肌肉跟我以前完全不同等級啊，第一次看到自己全部的時候，也是完全不能夠相信，不過現在習慣了……我殺了人了，之後也會一直習慣下去嗎？會嗎？

不知道，這種事情我從未想過，基本上現實中我是根本不需要想這種事情的，只要待在家裡不出門什麼事情都不會有事情的，這樣想就可以了，就算是出去旅遊，帶著我的家人們就不會這樣了…這樣子，他們還算是我的家人嗎？反而更像是我的僕人了。

暗得不像話啊，這裡，我能注意到的事情就是這裡黑得不像話，我連半丁點都看不見了，剛剛原本還有亮起的燭火，現在連一點都見不到了。

……我總覺得有東西在看我，是很微小的東西，很微小，然後烏漆摸黑的東西，那是我一輩子都不想要看見的東西，要是碰到了該怎麼辦？我不要啊……那種東西。

「哇啊啊啊──！快放我出去──！快啊！」到處抓東西扔那邊的那個黑色東西，雖然不想承認，但我的確在大叫……火光亮起，我縮在牆角呆呆的看著前方，這個木牢我一定要出去，就算在外面死掉也好，我死也不要在這裡面度過一天，我死也不要啊！

自牢裡的另一邊傳來聲音：「那邊的王爺在吵些什麼啊？！把鎖打開，我要看看這個男人到底現在在幹嘛。」太好了！我可以出去了！勉強的撐起身子走到木牢門前，走來了不少人，每個人…都是女人？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在山賊窩裡嗎？怎麼都是女人？

「你到底在做什麼？沒事幹嘛大叫？」這裡的每一個女人，雖然說不上是美麗，但也絕對是正常男人都想要的女人，不過，個性大概就……

「有……那東西……」我根本就不想要說有那個東西的存在啊，就連看到牠一眼我都不想看到，就算我是個男人我也不想要看到啊。

「什麼東西啊，你到底在搞什麼啊，你該不會怕這種無聊的東西吧？」中間的女人抓起那個東西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的心臟瞬間停掉──

「滾開啊！」我用力的把那個女人踹倒在地上，衝了出去；該死的，忘記問她哪裡有吃的了。

跑了很長一段時間，我才意識到，我現在這裡又是哪裡？剛剛跑太快了，結果…這裡是哪裡？！我都忘記我自己是路吃了，這下子該怎麼辦？啊啊，今天的問號已經多到不能再多了啊。

話說起來，我逃得好像有點太順利了一點，雖然知道那不是裝的，不過我還是會覺得太順利了很奇怪，不，應該說是，照往例來說，主角通常不會這麼順利的，而且還會碰上不少可怕的事情，接連不斷。

忽然這麼順利未免也太奇怪了吧？該不會劇本上已經寫好我等等就會死了嗎？這種事情更不可能吧？說起來比起這件事情，我更應該擔心其他人到底在哪裡啊……握緊拳頭，沒錯，現在應該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小桃他們，難得的一個出遊被搞成這樣可是會有遺憾的，必須要想點辦法才行啊。

要找到他們我看很難啊，現在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到底該怎麼辦才是？

「肚子還是好餓……」先去找東西吃好了，我的肚子真的餓到不行了。

「你在這裡做什麼？」女人坐在石椅上，靜靜的看著雲朵，好像很清閒，那黑雲服飾，圖騰般的短袍，至膝蓋以上的衣擺，腿以下穿著像是絲襪的衣飾。

不知道，其實算是相當漂亮的女孩子，身高不高，大概就到我的肩膀這樣，我歪著頭：「我肚子餓了。」說完，她露出微笑。

「你真是……怪人呢。」好像…真的是這樣呢？我有被她拐著走的感覺，可是卻又不怎麼討厭，我開口：「妳的名字？我是阿愁。」

「紅葉，叫我小草就好了，你果然一直都是個怪人呢……」她露出好看的笑容，我搔搔臉頰，感覺有熱了，真不曉得，這個女孩子到底怎麼辦到的。

「……我們…認識嗎？」我蹲下來，她笑著說：「誰知道呢，也許吧，阿愁嗎……很適合你的名字，你是什麼時候想通的呢？」

「不知道，妳怎麼不說說看，妳知道些我的什麼？」蹲著讓我的大腿好痛，我走到她身旁坐了下來，和她一起吹著風，這種沉靜的感覺真是奇怪。

「這個嗎……你以前就是一個很怪的人呢，會對著一個完全不認識的姊姊說出那種話的人也只有你吧？呵」她小力的敲著我的手。

「我說了…什麼嗎？」我怔怔地看著她，要是說了什麼奇怪的話，那我要不要承認啊？我想我死也不會承認的吧？畢竟，本來就不是我說的啊。

「你說過你好喜歡我……我記得你這麼跟我說過的喔！」她摟著我的手臂，抬起頭看著我，我的臉就算我沒有看到，應該是那樣的吃驚吧……而且帶著點無奈，連我自己也想不到是怎麼樣的臉了。

「有…有這回事嗎？」我怎麼可能說過？這種話我一輩子都不會說的才是啊……就算說了話，也不可能在這裡說啊…差點被拐了，剛剛一瞬間，我還以為是我自己，她在說的人應該是雨憐才對。

「呵呵呵…我開玩笑的，是我喜歡你喔。」她迷人的笑容，不管是哪個男人都會心醉吧？的確，我現在心跳也很快，快到一個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境界。

「我們是怎麼遇到的……？」我馬上轉個話題，要是繼續說下去了話，真的會很可怕呢，我有這樣的感覺沒錯，不，是絕對會變成我想像不到的結果的，一定。

「這個嗎……也許你忘記了吧，在這個嵐葉山中，那時候你應該十二歲吧？說起來，我比你大了九歲呢，那個時候啊，我們在這裡相遇了。」這是靦腆的笑容嗎？

「繼續說吧，我在聽。」總覺得，要是我寫成日記了話，今天會充滿刪節號的感覺啊；原來她已經二十五歲了啊？完全看不出來，感覺還像是個小孩子。

「我啊，身為嵐之寨首領的女兒，也是唯一的寨主繼承人，你呢？則是被娘捉來的王爺，呵，說來也奇怪，你不哭也不鬧的，明明只是個比我小快十歲的男孩子呢。」敲著我的手，一字一字的說著。

「嗯。」我只是靜靜的聽著她說著，這裡的樹葉慢慢的飄落，彷彿到了秋天，或著，現在正是已經到了秋天的時候吧？沒錯吧，是到了秋天了。

「那天也是像這樣的天氣，風一直吹著，樹葉飄落在地上，我們兩個人坐在這裡說東說西的，直到了，你說你要離開這裡…直到你說你要離開這裡。」她重覆的說著。

「那一天，你逃走了，只對我說你要離開這裡，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你可以這麼容易的就離開了？為什麼呢？」她依舊帶著笑容。

「也許我，不知道要說什麼吧？也許，有話，卻說不口吧。」我不是在替雨憐這個人說些什麼，我也不是在替自己說些什麼，這只是我的想法而已，有時候，每個人都會有說不出口的話的，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

「不知道該說什麼，不知道怎麼說出口？這種事情…這種事情，會不會太蠢了……」她流下了眼淚；雨憐果然是個造孽的男人啊，不管從哪裡看起來都是一樣的。

「不會的，因為，那時候，妳應該也有話，沒有對過去的我說吧？」我摸著她的頭，就算我不是雨憐，我還是一樣的，會對自己扮演的腳色盡責的。

「你真的忘記了嗎？在這片楓葉林我們所說的話，你全都忘記了嗎？我不曾對你說過那句話，但是我已經說了很多了啊。」她用力的敲我的手。

「有些時候，很多話，都比不上一句話，還要重要。」我淡淡地的說著，摸著她的頭說著；我沒有資格說這種話，因為，我每次都說不出那一句話，那一句其實很重要的話。

「是嗎？是嗎？那我現在說了有用嗎？」她看著我說著，我卻不是她真正想要說那句話的人，不管怎麼樣，我的心都會痛起來吧？

「我不知道，但妳可以試著講講看。」我說著，搔了一下後腦杓，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的看著她，怎麼說呢，她到底會說什麼話呢？對雨憐。

「那我要說了……」她閉上眼睛，大口的吸著氣。

「你這個笨蛋──！我也想要吃黑糖饅頭啦！」所…所以？！我雖然不想這麼想，但還是無奈的開口：「所以，我扔下妳一個人下山…只是為了去買黑糖饅頭？」她點點頭。

然後按照我們路癡的習性，一下山之後因為不知道路回來這裡，乾脆放棄回來？然後？就這樣？害我期待…不是，就因為這個原因未免也太奇怪了吧這個？

「嘛……我們下山之後，在買給妳吃吧。」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好無奈的抓著頭，造孽啊，不管從哪裡看來，都是造孽啊。

「真的嗎？可是…我不能下山啊，自從爹爹死了之後，這個山寨就變成了火骸在管理了，所以我沒有辦法下山啊。」她的樣子感到相當無奈；話說火骸是誰啊？

「也就是說，現在這個山寨並不是妳在管的囉？那正好，一起逃吧？」我說；還得要問她王府內的其他人在哪，現在要先鋪底。

「是嗎？真的可以嗎？你要帶我離開這裡？」這個二十五歲的女人為什麼會這麼的單純啊？還是說這個世界的人腦袋都有不小的洞？

嘛咦，這不重要吧，總之先問一下：「你知道王爺府的人都去了哪裡嗎？」她思考了一下，看著我露出了淡淡地微笑：「阿愁，他們好像被我們的人擄去嵐葉山頂上的寨主營，但是卻放你一個人在那裡耶，果然每一個人都覺得你應該不是一個王爺呢。」我心情當然有點受創。

「不過…也許是因為你本來就不應該成為一個王爺的。」她微笑的說。

這個答案我能夠接受啊：「那也好，這些都不重要，既然妳已經告訴我了，要不要一起上山去？」我問她。

「好啊，不過，我們得要解決後面那群人呢。」小草指著我身後。

啊啊，麻煩死了。

「我沒……」在那一瞬間，便讓人傻住的事情可以說是微乎其微，起碼我現在就看到了。

在我身後的那群人全都倒在地上，小草拍拍手掌，好像把手上的沙塵都給拍掉了，她面帶著微笑。

就算身上手無寸鐵，不過在看到小草精湛的『藝術』之後，我不知道要說什麼的，只好跟著她走；但我倒是很懷疑一件事，既然她擁有這麼厲害的武藝，為什麼不自己離開這裡呢？

「我們走吧──呵呵呵。」有黑氣，我從她的背後看見了黑氣。

「好，走吧，救我的家人們，還有，跟我一起離開這裡。」這就是我現在的目的了，感覺，我變得比以前更充實了，不管指的是什麼。

朝著山上走去，一路上風景明媚，楓葉亂落地，山中有亭，可探望四周山景，美不勝收，但是我們似乎沒有時間去理會這些現在不重要的事物，現在首當其要的還是要救出王爺府內的人，嗯嗯。

擋在前面的兩個女人一壯一瘦、一高一矮，面貌和紅葉相比當然是差很多，但是和鄉村中的女性卻又有另一種韻味。

不對，重點是，好像剛剛才處理過同樣的事情，現在又要再重複同樣的結果嗎？說真的小草的攻擊完全看不到真是太可惜了，我應該要在看清楚一點才行。

「換阿愁保護人家啦，你上吧。」這…我可以說我不打女人嗎？

「……妳一定是故意的沒錯吧？」我忍不住這麼問，但沒有回頭，她嘻嘻的笑著：「這樣不是很好嗎？如果可以保護我，我給你一點小獎勵喔……」

小獎勵？這是在誘惑我嗎？最近的問號真的比平常多上一倍啊，從王爺府的人不見，到我遭到綁架，還有小草的事情，一切都是問號啊。

「我盡量。」我無奈的看著那兩個女人，她們朝著我走過來，看著我和小草兩個人。

「原來是那個已經死去的前任寨主的私生女啊，怪不得會跟外面的男人在一起呢，呵，不愧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果然沒錯，這個山寨的人都是女人啊！話說我怎麼會到現在才發現啊。

「是啊，不過是個雜種而已，為什麼還會活著呢？要不是因為火骸大人要妳留下來，不然的話，我們一定不會讓妳活著的。」矮瘦的女人說著。

這兩句話讓我徹底明白了，但也不是非常明白的地步，只能說，這是她的家務事，我只是介入其中的一個人而已，在末尾的時候她才是主角，我這麼認為了。

「嗯嗯……所以不能讓妳們擋在這裡，讓下一任寨主死在路上呢。」我瞇著眼說著。

既然不想打女人，乾脆讓她們自己人打自己人好了，我對這個身體的暴發力可是有親身實驗過了呢……雖然不是很好的回憶……就是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準備替小草大人開路吧。

「你憑什麼管這裡的事情，你只是一個不懂人世的王爺罷了，不食人間煙火的大少爺，可沒有辦法來這裡改變任何事情的！」怎麼說呢，不管怎麼反駁都是很浪費時間的事情。

「沙必、乎燁，妳們怎麼不說妳們為什麼可以管寨內的事情呢？明明是我娘的專屬手下，卻讓一個外來的人給收去，妳們這樣不丟臉嗎？呵。」小草擺弄著她淡褐色的長髮，讓那青色的眸子看著她們兩人。

她們兩人皆脹紅著臉，忽然「喝」的一聲，揮出長劍朝我和小草砍來，惱羞成怒了，那兩個人看樣子現在並不是很好對付。

憑我的武藝在這裡是根本派不上用場的，只會死得很慘而已，得要想個法子呢，雖然說到目前為止的戰鬥都相當順利，不過，那也只是運氣好而已。

昨天那件事情讓我想到不少可以做到的事情，用腦袋去處理應變戰鬥，或許可以打敗很多智商低落的人吧？不過照剛剛她們所說的話，我倒是想到一件事情可以去挑撥。

「妳們兩個人只是背叛嵐之寨的人而已，不是嗎？」我身上沒有武器，只好先閃個她幾劍，然後嘴裡開始擾亂她們的攻勢。

小草也加油添醋的說：「是啊，妳們這些背信忘義的傢伙，我娘從妳們小的時候養到大，妳們卻為一個外來的女人將我母親害死，妳們才卑鄙吧？」

「閉嘴！我要讓妳嚐嚐那種被背叛的感覺！」成功了，激將法！得要趁現在才行，不然等等就沒有機會可以這麼做了！

「可惡，你們這兩個人！」她們兩個人失去了理智，向前猛力的揮劍，想要將我們斬成兩段，我和小草兩人似乎都有共識，兩人彼此向旁邊躲去，這兩旁的山路都有空洞。

「報仇嗎……」我忽然停了下來，故作陰森之貌頭低了下來，那劍正要落下來斬下我的脖子，我的眼睛不曾轉望，只是靜靜的看著地板，正要落下！我用力的朝著她的下顎揮出上勾拳。

撞擊地面上，倒在我眼前五公尺遠的地面，那女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這下顎粉碎基本上是任何都很難擋住的技巧呢，還好我學乖了。

我趕緊衝到另一個女人的面前──小草快要掉入懸崖下了，我趕緊用手指示意要她快點躲開，正當那一個女人，轉身注意到她已經倒在地上的時候，就是現在！

小草用力的朝著她的背後踢去，我撿起倒在地上的女人手中的劍，用力的向被踢中背部的女人喉嚨刺去，這一剎那，我的臉上全被濺滿了血水。

「湘兒，身上的東西有被搜走嗎？」凌姜慢慢的起身，將身上的火摺子取出，燃起了火，照亮四周安靜的黑暗。

「還可以用的東西都在，燄姊姊妳呢？」湘兒被凌姜拉起，拍拍身上的灰塵。

「還有兩把折疊菜刀還在，應該夠用了，小桃呢？應該也有帶著什麼吧？」燄慢條斯里的站起身來，也點起了火摺子。

「我只有帶吃的呢……呵，不過因為放久了，全部都硬掉了，不能吃了呢。」小桃露出無奈的表情說著。

四個人在確認完彼此的身體完好之後，準備要離開這裡了，不能在這裡耗太久呢，凌姜和廚娘領路，一個在前面一個在後面守著。

「要不是因為大家都睡著了，才不會這麼容易被劫呢。」湘兒亦有所指的指著某個人。

凌姜擺擺手：「的確是，那個人現在一點後悔的心情都沒有呢。」真是厚臉皮啊。

「不就是在說姜兒你嗎？真是的……」廚娘毫不猶豫的踢了他一腳。

「都是我的錯啊？妳們不也都睡死了？」姜兒笑著回答，小桃也是呵呵的笑著。

「好吧，都不要在說了，事實上是被人灌迷香在馬車內了。」湘兒指出事實，姜兒說：「妳明明就知道真相幹麻還害我被罵？真是的。」

「因為姜兒真的太長睡了，應該讓你被罵一下的，是吧？湘兒？」燄笑著回答。

「是啊，的確姜兒真的很愛睡呢。」小桃也忍不住指著姜兒說，湘兒不發一語的笑著。

「哼，多睡一點才能多做一點事情。」他說這句話一點說服力也沒有，明明是王爺府內的總管卻連工作都很輕鬆，真是的。

「你根本就沒有什麼工作嘛你！還敢說呢！」燄又踹了他一腳，姜兒求饒道：「我錯了，別踢了啊。」

「好了啦，別玩了，現在要找到阿愁還有晴陽王爺，以及小符在哪裡才對呢，不能在這裡耗下去了。」小桃阻止他們繼續嬉鬧。

「嗯，說的也是，我們現在應該要做的事情的確是去找他們，不過怎麼說呢，這三個人都讓我覺得他們很難出事的感覺呢，但是我們必須優先找到小符在來是晴陽，阿愁就別管他了，他一定能活著的，呵。」燄笑著說。

「也是，那就先去找小符吧？現在要先想想要怎麼離開這裡？」姜兒說著。

「我有這個。」湘兒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瓷壺，裡面有著黑色的粉末，這該不會是……

「湘兒有炸藥？正好，我這裡有帶著燭油和棉線呢！」燄懷裡拿出一根蠟燭。

姜兒哼哼的笑著，從懷裡取出三個火摺子：「這樣就湊齊了吧？不過可不能隨便炸呢，必須找個安全的地方才行。」

他們思考完之後，終於決定好放置炸藥的地點，說也奇怪，明明他們應該是被關在牢房裡的才是，這裡卻異常的寬廣，湘兒只說：「我們是被關在山洞裡面，而不是牢房裡。」

放置好炸藥之後，四個人退後了好幾步的距離，在湘兒精準的計算之後，原本完好的山洞被炸了開來，轟隆一聲。

「咳咳咳…真是難受啊，你們沒事吧？」姜兒回過頭問道。

「還能有什麼事情啊，全身都被泥沙給噴到了，一直被嗆到，咳咳咳……」燄首先發難。

「我沒有事，我先用手娟蓋住自己的臉了。」湘兒擺擺手道。

「我也是，我在湘兒身後躲著。」只能說是一個比一個奸巧啊，在四個人的配合之下，順利離開了這山洞，他們看了看四周是一處偏僻的角落。

「我們在嵐葉山上嗎……？」湘兒皺緊眉頭說著，現在這個季節滿佈著鮮紅色的紅楓色，如同火焰燒山一樣，滿佈著整個山上。

「好像是的，看樣子會很危險了。」姜兒抓著頭，忍不住的說。

「你們說的嵐葉山…該不會是指我們現在處在的地方吧？這裡我記得沒錯了話，有一群由女人組成的山寨喔。」燄說。

「我不知道呢，真有這種山寨？」小桃歪著頭問。

「總之先去找他們吧，現在在這裡想東想西的，對事情也沒有什麼幫助。」姜兒說道，其餘人點點頭表示同意。

「小蟲子你們上當了……」一群人自四周湧出，讓四人毫無所措。

不，應該說是湧入了一群女人，連帶頭的人都是女人，一位擁有鮮紅色長髮的少女站在他們的眼前。

「火骸大人！這些人是王爺府的人！請大人把他們殺了！」少女微微一笑聽著她們的話。

「呵，把你們殺了好像就不能當誘餌了，還好我一開始就想好了要怎麼做。」火骸晃了一下手指，一旁的女人全都散開。

綁在木樁上的正是晴陽和小符！

「可惡！快放開王爺和小符！」姜兒毫不猶豫的挺身向前，卻讓火骸踹倒在地上。

「哼哼……真是弱到不行啊，就這樣想要救到你們的朋友嗎？呵，別想了吧。」火骸露出微笑，轉身離開：「這裡就交給妳們應付了，把他們殺了。」

「是！火骸大人！」

「你們納命來吧！」這群激動的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讓人起了雞皮疙瘩啊……湘兒和廚娘兩個人各自從懷裡取出武器。

姜兒露出了淡淡地笑容，小桃無可奈何的抓著頭，拿起乾掉已經不能吃的餡餅，一個一個的扔著：「真是的……」

「總算把那個不同層級的女人引開了。」姜兒站起身活動了下筋骨，從懷裡拿起了鐵扇。

「做得很好啊，姜兒。」菜刀也舉起來應敵，看樣子，是被耍的人還是耍人的人都很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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