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1個半小時的課程就結束了,所有學生與傅子馨道別之後紛紛離開,有些家長還親自來接送,畢竟雖說是小鎮,還是謹慎點好。
傅子馨上完1個半小時的課,走出補習班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老師。」一個學生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傅子馨轉頭,看到一個男孩後面還有一個約30多歲的成年男子走過來。
「小天?怎麼了?」傅子馨問道。
成年男子讓小孩子先借過,跟傅子馨打個招呼,「老師您好,請問您是?」
「您好,您是小天的家長吧?我是傅子馨。」
「喔,您好。請問小天是給您教的吧?」
「是的。請問怎麼了嗎?」
「喔,沒事。我只是想和您討論一下小天的學習狀況。」
討論了幾分鐘,對方才同意地離開了。
工作了一個上午,傅子馨才終於在中午下班了。她走回家幫家人準備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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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數班的數學課基本上以提高學生的潛力為主,而且每一位學生都很有資質,教起來其實並不費力。
有一天晚上墨淵臨時跟傅子馨說有急事,可能會晚個幾天回到世俗界。傅子馨雖然有點失落,但還是理解地勸他不要太勉強,注意身體。
結束對話之後,傅子馨覺得心有點複雜。為什麼這時候有急事?是什麼急事?為什麼又要延後回來?她知道自己不能這麼想,可是還是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這些想法。
她歎口氣,躺在床上。
這幾天她都是一早吃完早餐,出門上班,下午去圖書館或是跟喬安他們去逛逛,晚上回家。
每個學生都是小學生,所以理所當然家長來接送的數量不少,加上大多是獨子,問題是,家長的素質參差不齊。尤其是上次小天的那位爸爸,一開始還打著討論學習狀況的名號,後面越來越大膽,對她各種獻殷勤,說他離婚很久了很寂寞,然後試圖問她更深入的問題,比如家裡有幾個人、有沒有男朋友之類的,還有意無意地展現出自己多有錢。
礙于他是學生家長不能給他臉色太難看,而且傅子馨已經明確表示過有男朋友了,打算要他打退堂鼓。
連喬安都過來假裝自己是傅子馨的男朋友,結果對方的臉皮簡直是無法想像地厚,喬安也不敢真的叫人來揍,因為對方確實挺有錢的,惹不起。
傅子馨小心翼翼地躲了幾天,結果還是在週末的時候,給他碰見了一次。
傅子馨有一次去超級市場買東西,就這麼給他撞了個正著。她真是服了,自己已經為了他更改作息,沒想到還是給碰巧地遇見了。
四周行人稀少,寒假天氣太冷,大多數人都躲在建築物裡吹暖氣。
「傅老師!好巧啊,我送妳回家好嗎?」他笑咪咪地從越野車下來,跑到她面前。
傅子馨冷冷地回答:「不用。」
「別這麼生硬嘛,我們都多熟了,我又不會吃了妳。」
這個男人長得還算不錯,不然也沒有能耐裝花花公子倒追女生。然而,那種赤裸的眼神讓傅子馨打從心底覺得厭惡與噁心。
傅子馨觀察四周,不錯,附近有一家商店,裡面的叔叔很有正義感,而且很凶。大庭廣眾之下她也沒什麼好怕的,直截了當地說:「我對你沒興趣,你要自作多情隨便你,但別再纏著我。」
這話已經說得很直白了,對方依舊厚臉皮地不以為意,「傅老師,給我個機會嘛。別看我年紀大,我保證在床上也可以讓妳爽翻天的,妳想要哪種姿勢都沒問題。」
這一番猥褻的話語直撲而來,傅子馨懶得跟他廢話,「讓開。」說完就要繞過他走人。
那男人又擋住她,「我直說了,妳跟了我,一個月多少錢,妳開價。」
傅子馨一頓,皮笑肉不笑地說:「我開價?那行,一個月1億,如何?」
這次換對方一頓了,他還是笑道:「傅老師,妳別開玩笑了。」
「我沒在開玩笑,沒錢?那滾吧。」說完她便翻白眼繞開他。
男人總算是惱羞成怒了,「妳怎麼說話的?我看上妳是妳的福氣,1個月1億?妳以為妳多高尚啊?」
傅子馨實在不欲和此人多說,繞過他就要走。誰知道他又追上來,抬起手臂攔住她,「還想走?我就看妳今天怎麼跑?」
他話剛說完,突然就說不出口了。傅子馨有點疑惑,看他好像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1個月1億你都付不起,還想追我的人?」一道熟悉的聲音從旁邊灌進傅子馨耳內,後者狠狠一頓,結果不出所料,一轉頭,墨淵高挑的身影就在眼前,深藍色瞳眸此刻顯得霸氣、狠戾。
那個人面色猙獰地看向他,墨淵盯著他,突然空中浮現出大量的鑽石,漂浮在空中。這是貨真價實的鑽石,晶瑩剔透。
兩人都傻眼了,然而鑽石的數量還在不斷增加,彷佛有無限個似的。
「來,說說你的錢有多少。比我多我就讓你帶走她;比我少,你的命就留在這。」
「什麼?你想殺了我?你有種試試!」
墨淵冷淡地瞄他一眼,瞬間場景變換,周圍的風景依舊在,不過整體都變成了一股黑暗的氛圍,陰森駭人。
那個男人嚇了一跳,「這裡是哪裡?」他四處張望,墨淵和傅子馨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隻大得驚人的蟒蛇,一下下地吐著蛇信朝他爬過來。
他眼睛瞬間睜大,開始劇烈掙扎,可惜他動彈不得,就像是有一根隱形的繩子綁著他似的,跑不掉。
蟒蛇直接纏上他的身子,張大嘴巴朝他嘶吼。男人害怕得已經哭了出來,褲襠也濕了。他大吼著:「不要!拜託!我錯了,放過我!救命啊!」然而不管他再怎麼喊,都沒有辦法改變這一個狀況。
墨淵和傅子馨在另外一個空間,傅子馨見到這一狀況,馬上對墨淵說:「喂喂,沒關係啦,他是學生的爸爸,可不能死啊。」
墨淵看著她,淺笑著摸摸她的頭,「乖,他不會死的,這是幻覺。」
「啊?這是幻覺?感覺那蛇都要把他吞了…」
「這個幻覺的等級比較高,領域也升級了。」
「喔,這是領域喔?」傅子馨有點吃驚地看著四周,的確很像領域。
「是的。這次的目的也是跟上次一樣,把他弄暈。」
果真,過不久男人就一動不動,頭歪倒在一邊,明顯是暈了,
「好了。」墨淵解除領域和幻覺,看著眼前口吐白沫的男子,問傅子馨,「喬安呢?」
「喂,別怪喬安。他有來幫我,只是這個人的臉皮真的很厚,喬安也不敢真的揍人。」傅子馨知道他要罵人,幫喬安解釋道。
墨淵一頓,「嗯,這樣就好。」
墨淵把那男人傳送到他自己家之後,就帶著傅子馨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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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個多禮拜都不見的男朋友,傅子馨的心情有點複雜,這下該說什麼?要先問有什麼急事嗎?
兩個人走到公園的一張長椅坐下,墨淵看著她,湊上去抱住她,「對不起,回來晚了。」
傅子馨頓住了,就這麼靠在他懷裡。其實喜歡一個人就是這麼簡單,無時無刻腦海中都是他,迷戀著他的身影、他的聲音、他的笑容。
這幾天傅子馨已經忘記自己是怎麼度過了,有期盼也有失落。她也伸出雙手抱住墨淵,她好想他,每天都是。人總是自私的,儘管知道對方是不得已,還是本能驅使地讓自己往不好的方面想,想將他納為己有。
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有多想就這麼沖上去跟他抱在一起。思念總是讓人糾結,卻又讓人感到舒緩,因為看到他的時候,心就落了下來。
「很累嗎?」傅子馨輕輕地說。
「還好,只是…意外地知道了很多事。」墨淵平靜地說。
傅子馨一頓,看來…他已經知道了,知道日夜的事。
墨淵看到了傅子馨的想法,他捧起她的臉,一個吻便精准地朝她的唇落下。傅子馨感受著他唇上的溫熱,緩緩閉上眼睛。
這次墨淵沒有侵入,輕柔地吮著她的嘴唇。說他不想她是不可能的,只是…自從得知了日夜的身分,他便開始去尋找祂們,找到後也跟祂們談了傅子馨的事。
他覺得自己很蠢,世界的統治者親自降臨,他居然沒發現,還自以為能阻擋祂們。
日夜單刀直入地告訴他如果想和傅子馨一起到神界生活,一定要有心理準備,憑墨淵現在的實力,根本保護不了傅子馨,他還太弱了。
墨淵聽到這些話,有些落魄,回想起之前被日夜欺負成那個樣子,當時的日夜僅僅發揮1%的力量,他就已經招架不住了,神界當中很多敵人可是比這1%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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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然是已經看到她的糾結和失落,他也很不捨,才剛交往幾天,他也不由得對未來的事感到擔憂,尤其是神界。
墨淵緩緩放開她,抵著她的額頭,「子馨,願意聽我說幾句嗎?」
剛問完,傅子馨又撲了上來,雙手圈住他的脖子,生疏地壓住對方的唇。
墨淵突然驚慌了,他立刻讓傅子馨離開自己。與此同時,公園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他立刻張開領域,恰巧地讓所有人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
墨淵的呼吸不知為何變得有些急促,他把傅子馨拉開,臉紅地看著她,後者對他的這個動作相當不滿,皺著眉又想要吻上來。
「別…」墨淵趕緊阻止,要是再這麼親吻下去,他不能確保自己還能忍耐。
傅子馨被他的手輕輕地擋下,撲到他懷中,她緊緊抱著他,不想他離開。
正好,這次的貼上傅子馨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白嫩的臉突然醉了一抹紅雲,睜著一雙大眼睛無辜地看著墨淵,一臉無措。她剛才撲上來的時候剛好雙腿跨坐在他的身上,那個地方又熱又硬地頂在她的小腹上,她一時間也不敢動,任由兩個人貼著。她不敢往下看,可是觸覺一直在提醒她那個東西正在變大。
墨淵微微低頭,黑色的眼睛看著她,眉頭已經皺成一團了,他苦笑著揉亂了傅子馨的頭髮,想要把她抱離自己的身體。
傅子馨一察覺他這個動作,就立刻阻止他的手,再度撲上來。小手顫顫巍巍地伸出去放到他的下身。
墨淵挑眉看著她,她明明害羞到眼睛不知道往哪裡看,整張臉就像火球一樣,紅得離譜。手都在抖,卻還是逼著自己不肯放手。
墨淵不想要勉強她,把她的手拿開,誰知她居然不願意,還突然躍起來把他往後推倒。
即使是神,論生理反應這種事墨淵也跟人類無二致,剛才溫香軟玉在懷對他已經是折磨了。雖然現在這個年紀是沒有關係,但是墨淵想要在未來更合適的時機與她結合。
傅子馨看到墨淵的眼睛又要變色,就知道他想幹嘛。她直接說:「你敢用神力讓我離開,我就不理你了。」
墨淵一頓,無奈道:「子馨…」,她是真的不知道那隻柔弱無骨的小手放在那個位置有多磨人?她真的不知道如果她再不放手他就要撲上去咬人了嗎?
傅子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覺得小腹好空虛,腦中心中滿滿都是想要被填補的欲望,她的身體燙得驚人。
她咬著嘴唇,快速小聲地說:「我…我是第一次…但我會儘量,可…可是我不會,你…你教我。」
說話都已經語無倫次了,墨淵咀嚼那句話半天才明白她在說什麼。對於男女之事說實在他也是第一次,並不是不緊張的,但看傅子馨今天的架勢,拒絕就難看了。
墨淵歎口氣,把領域變成黑暗的狀態,使內與外完全阻隔。公園的沙發也忽然變軟,霎時間成了床。
墨淵往後躺,解開自己的褲子,輕輕拉著傅子馨的手慢慢覆上去,一下一下地教著,直到手中那只小手願意自己動的時候才鬆手。
墨淵將傅子馨往自己的方向拉,他炙熱的唇瓣柔和地吻著她的眉心、眼睛、鼻子,最後是她的唇,與她唇舌交織。
他將傅子馨的衣服往上拉,手已經逐漸爬上了她胸前的圓潤高聳,貪戀地揉捏著。傅子馨的身體又開始軟了,她看著那張靠得很近的俊臉,聞著他身上那股熟到不能再熟的熏衣草味道,全身的皮膚與細胞都在積極地感受著他的溫度、他的熱情。這種感覺新奇而陌生,她凝集在口中的嗚咽聲抑制不住地流露出來。
空氣裡彌漫著甜蜜又炙熱的氣氛,傅子馨早已情動。墨淵將她壓在身下,輕輕褪去她的褲子,看到了那神秘的入口。傅子馨緩緩撫摸著他的那把劍,羞怯地微笑了起來,「墨淵,我好想你…」
墨淵瞬間將自己的劍覆上一層薄薄的膜,持劍往前,穿透了她的身體、她的內心,讓她變得柔軟。兩個人心中充滿著火焰,她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已經漸漸在他的懷中沉醉。
隨著墨淵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她彷佛靈魂已經要出竅了。墨淵俯下身來輕吻她的臉頰和耳垂,他的聲音已經沙啞,輕輕說:「不要忍了,子馨,我想聽妳的聲音。」
傅子馨已經全身潮紅,她無法克制地讓聲音一點一滴地從自己的口中外放。兩個人緊密結合,等到情欲綻放的那一刻,就彷佛在心中有一股強烈的力量堆積在一塊猛然爆發,是那樣的舒心。
與心愛的人結合是人類所嚮往且迷戀的,傅子馨總算瞭解這個道理了。雖說因為薄膜的阻擋,使得那股溫熱濕膩的感覺沒有流入身體,但是這反倒讓她開始期待未來的每一次緊密交織。
墨淵輕輕在她的耳邊低喃:「子馨,我愛妳。我的這一生,就只為妳徘徊。」
傅子馨開心地吻上他的唇,「嗯,我也愛你。」從第一次看見你的藍色眼睛起,我便甘之如飴地沉入了那片只屬於你的海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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