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掉，鳥的翅膀 - 回家、上學

現在的我，慢慢地走上樓梯，來到我房門前。

我開了門，進到我的客廳中。

在巡了一圈校園後，我癱坐在沙發上；現在的我，什麼也不想做。

我瞧著這房間的米白牆面，這不大的空間，一切都如此像那時雨生住的公寓。

我充滿疑問——真不知道我為何會選擇住在這。

不過，一切也都無所謂了。

我疲憊的大腦，早就已忘卻了思考；便抱著僵硬的身軀，一頭往沙發中埋去。

我放鬆手腳、淨空腦袋；讓我所有時間都慢慢流走，從指尖消逝。

我的思緒全都放在過往的某個場景；那些有她身影的畫面。

似乎，我本能地想去尋找雨生；我緩緩坐起，掏出口袋中的手機——看著已打出多通的通話仍無人接聽。1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2aqtgNGs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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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這，我搖搖頭；說不定，現在的我該忘了她——我倒下去，再次沈溺在沙發中。

隨著眼睛慢慢闔上，我能感受到自己的意識已慢慢的飄離，來到了我那記憶中的房屋。

正確來說，以前的我住的居所——一個一打開門就能看到大海的房子。1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Bo5gEGab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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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記得很清楚，當時晚上八點的夜晚；我剛從雨生家中離開，漫步在車群轟鳴聲中——不斷朝著大海前進。

幸好，我家跟雨生家沒相隔太遠；不斷沿著靠海的護欄往前走，直到瞧見那棟房屋的模樣。

我跨過馬路，開門走進。

再次看見家裡無光的樣子，我便癱在床上，睡著了。

⋯⋯⋯⋯

⋯⋯

來到學校的時候，我便發現到了不一樣的色彩——同學們口耳相傳的那些事。

「嘿，你有聽說嗎？那女的昨天又帶一個男的回家了。」

「誒？是誰？我還以爲會消停一段時間⋯⋯」

「嘿，就是那個啊——總是傻笑的⋯⋯」

我坐在前方，雙耳仔細聽著同學們說出的話語；而這時我才知道，那些色彩早就滿溢在這個班上了。

可我卻對這些事完全不知道，就像我本來就不存在似的。

直到雨生進到班上，全班的聲音都消失了，但我能仍能感覺到那股色彩的魔力在這學院中徘徊。

雨生笑笑地和我打招呼，我回應她，接著，她又說著那些不著邊際的話。

我有在聽，但我此時也不太確定要如何和他對話。

我堅守著昨晚我腦中的定鏢，我笑笑地，應和雨生所說的話。

幸好，上課鐘聲響了，老師走了進來；我的腦子也好休息一段時間。

可那些保險套、情趣內衣，以及同學間的話語卻；我能感受到，那些謠言正到處飄盪。

如此一來，我的腦袋也不能休息。

去你的，雨生，總是搞得我好煩。

我仇視地看著雨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焦急地想與她對話。

可這時，她轉過身，只是對我笑下，便轉過頭去聽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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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課了，老師收起書，往外走出去。

此刻，我站起身，想著走到雨生面前，請她解釋。

但她太快了，下課一打，她就離開教室，急忙跑出教室門外。

我推開身旁課桌椅，衝上去，想好好問清楚那些人口中說的是不是真的？

見她下了樓，我放輕腳步，跟著她走下去；她跑出教學樓外，走到那麻雀巢的大樹旁。

偷偷靠近，我一眼瞄去——才發現那樹蔭底下有個叼著煙的傢伙；他正拿個銀得發亮的東西，對著雨生張揚。

那男子將手臂伸長，抓著那銀品在雨生頭上搖晃；雨生拿著幾張大鈔，嘴唇抖動、嘟嚷著什麼。

我衝上前，見他一把奪過那些鈔票，一邊阻攔雨生雙手伸向自己掌中的物品；他們兩人隨即扭打起來。

發現雨生被順勢推倒在地，我一拳向他面部擊去；可當他退後，一股勁卻突然從我腰側飆出。

「嗚！」這痛一下竄遍全身，痛得我叫出聲，隨後才瞥那隻縮回去的腳。

我盡力撐起自己的身體；看著倒在地上的雨生，當我正想著再衝一波時，卻聽到了一股聲音⋯⋯

「喂！你們幾個在幹什麼！」對於突然的叫喊，我只聽到幾聲「你們幾個！給我到學務處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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