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跡 - 第三章意外意外意料之外（四）

「霺！」「曛！」四人的遏制之下，其中的兩個面具人同時下令，霺和曛都立即同時對愛麗絲和愛莉絲使用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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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葎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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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閉上雙眼低語，站在遠處使出曾經對魔王使用的魔法。房間內在愛麗絲和愛莉絲的附近召喚一個小型黑洞，兩人的動作有顯著的限制，並且被慢慢拉近黑洞。四個的面具人都持續用物理和魔法攻擊，希望把她們推近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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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被黑洞影響，二人又沒有武器可以作遠程攻擊，只可以一邊防守，一邊掙扎。面具人們見到她們開始可以踏前一小步，都不感緊張起來。不論是他們，抑或是霺和曛，現在都已經受了重傷。即使不是最佳時機，也只能夠賭博，提早讓她們召喚黑洞—制服愛麗絲和愛莉絲的關鍵。要是失敗了，就不會再有然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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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把光線吞噬的，似蔓藤般的物體正當兩人頑強掙扎的時候，從黑洞之中延伸出現，直接把她們綁起來。蔓藤不但把她們開始拉近黑洞，而且蔓藤的上面慢慢開著發出藤色微光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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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面具人們都停下了攻擊，而其中一人在數兩人身上花的數目。每多一朵花，地面則再次因重力下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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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數目愈來愈多，而愛麗絲和愛莉絲也開始不能夠掙扎，都被拉近至黑洞。此時各人身上已經有至少八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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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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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馬上衝前，同時用魔力編織的繩索再綑綁她們。突如其來的緊張，神湛骨寒，只因感受到愛麗絲和愛莉絲令人不安的極微弱魔力。似乎是對霺和曛的魔法有反應，她們的力量有恢復過來的危險。同時，四人在準備另一個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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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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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緊牙關，等待魔法陣的形成，四人忍受著全身劇痛和出血，加上肌肉撕裂的痛楚，誓要阻止兩人掙脫。霺和曛全神貫注去維持場上的黑洞，由於愛麗絲和愛莉絲的反抗會直接反彈傷害，她們現在更是身負重傷，血都從鼻和嘴流出來。但她們仍然閉上雙眼，一動也不動維持魔力的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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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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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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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魔法陣出現在房間的半空，陣內的術式啟動並且開始迴轉。魔法陣慢慢發光，耀眼地亮起整個房間。四人的鳥喙面具都因為戰鬥而嚴重損毀，只可以低頭閉起雙眼避免那致盲般的光芒。在這之前，他們都目睹了，光芒之下那無數個，似羽毛一樣飄浮半空的不明魔法術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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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維持不足十秒便慢慢消退，但仍可感受到魔法的餘溫。四人，加上霺和曛，都停止了使用魔法，因為已經感受不到愛麗絲她們的掙扎和魔力。精神僅僅鬆弛了一片刻，霺和曛都直接昏倒在地，另外四人也只是勉勉強強站立；愛麗絲和愛莉絲則似耗盡電力一樣，躺臥房內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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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先去治療霺和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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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指示後，其中的二人便走去把霺和曛抱過來，並再一次使用治療魔法。餘下的二人亦開始一邊觀察地上的二人，一邊治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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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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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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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運。還有魔力嗎？」其中一人問另外的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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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療霺之後，連同自己的份都沒剩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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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治療曛的份量而已，可以幫幫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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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治療你，放心。之後我們應該還剩下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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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不容易地制服到愛麗絲和愛莉絲，不過現在都面對一個問題—魔力枯竭。當然魔力可以透過不同的途徑去恢復回來，只是現在沒有多餘的時間。魔力枯竭是每位魔法使用者會遇到的問題，尤其是新手，或是使用高階魔法的時候。不過經過訓練的話，身上的魔力會有所提升，所以老練的魔法師可以當作有無盡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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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沒想到，魔力居然會幾乎用盡。自己，同伴們，霺和曛都用了接近全部的魔力。幸好的是，魔力是能夠被分享的。在面具人們治療好霺曛二人之後，便平均分配餘下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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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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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成功了嗎」曛緩緩地醒來並且站立，霺則坐在地上擦擦眼睛。這次，兩人的傷勢沒有完全恢復，衣服也仍舊破損，不過身體已經可以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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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其中一個背向她們的面具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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曛伸手協助霺站起來，並在四人的背後看到麗絲和愛莉絲在地上。兩人都留意到，四人的衣服同樣破爛，並且沾染血液，而且也同樣地沒有完全治療。唯獨他們的鳥喙面具看似全新，毫無一點痕跡。雖說剛才戰鬥期間他們的面具有破損，但也沒空閒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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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交給我們吧，感謝了」霺一邊說話，一邊和曛各自走到愛麗絲和愛莉絲的旁邊，細心檢查兩人的情況，以便接下來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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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莉絲...」其中一個面具人走到曛的面前並彎下腰，望向愛莉絲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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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曛疑惑地看著面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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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人」「你認為自己在做甚麼？」面具人伸手掐愛莉絲的頸，曛馬上捉拿他的手腕並且用力抓緊，逼使他鬆開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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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壞平衡...帶來災難...如同災厄的存在。預防勝於治療」烏喙面具空洞的眼睛，望向用凌厲的眼神瞪著他的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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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乎。敢動她們一條汗毛，別想可以安然無恙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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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的人都分別走近她們，霺眼見形勢不對，馬上召喚「神木」弓，並且一瞬間射出魔法箭把四人的腳和地面黏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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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同一陣線的嗎？為甚麼？」霺不明白四人的目的。明明師傅們和她們說過，是可以信賴的支援，而且也一起戰鬥過，為何又要互相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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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說過是同一陣線。幫妳們，也只是我們要還人情罷了...妳們還真的以為可以困住我們啊？」在曛面前的人，儘管受著傷但都輕鬆拔出自己的腳，其餘的三人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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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說過困住你們。你還真的以為我們兩個是乖孩子啊？」面具人抬頭望上面，曛已經形成了一個魔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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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握手，在此言和，然後各走各的；或是同歸於盡。你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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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憑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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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我魔力全滿的時候寫的術式。想挑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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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她們的徒弟。腦袋構造和常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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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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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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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三人向曛扔出刀刃，但被霺射箭一次貫穿全部打走。面具人舉手，向三位同伴示意不要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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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下可不冷靜啊」曛沒有他們看一眼，只盯著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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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是我的手下」面具人沉默了一會兒：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kPf6SAJ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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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有理由提前自己的死期，妳們自己自便吧」面具人說完之後，都慢慢離開她們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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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曛喊停了在地上圍繞吊飾，蹲下來繪畫魔法陣的面具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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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下面具，讓我們看看你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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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保持沉默，並望向曛和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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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權可是在我手上喔」曛指向還在頭上的大型魔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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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都緩慢地解開頭後面的皮帶扣，而曛和霺都注視他們。烏喙面具對他們很重要，這顯而易見。身上的傷口未有完全治療，衣服也是有破爛，唯獨面具毫髮無損。看來他們是先用魔力修復好面具，再去治療自己。賣力地去隱藏身份，更引起二人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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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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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對的眼睛同時望向霺和曛，兩人都清晰地看到面具人們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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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甚—」二人都睜大眼睛，錯愕得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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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妳們和師傅—」「不要把我們和她們混為一談」其中一位回應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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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不是她們的徒弟」另一位補充著。而剛才和曛對峙的人望向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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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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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嗯」曛也不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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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我們以後不再相遇吧」四個面具人的最後一個說完以後，便注入魔力到魔法陣。魔法陣開始發出光芒，四人都踏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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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不知道，現在所做的事有多錯。愛麗絲...愛莉絲...她們所帶來的，絕對不會是妳們師傅所想的那樣」其中一人輕聲對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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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知道她們是不會有錯的，明明妳們都認識師傅」霺反駁她的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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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未來證明誰對誰錯吧...」隨著魔法陣的啟動，四人都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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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兩人都鬆一口氣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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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完成了，師傅們所拜託的事完成了其中之一，也是最讓兩人擔心出錯的事。雖然途中發生了太多預料之外的事，不過都已經沒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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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好痛...」霺用手按住在腹部還出血的傷口。戰鬥過後一旦鬆弛下來，所有暫時遺忘的痛楚都會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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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好她們之後看看這裡有沒有繃帶可以包紮吧」頭還流著血的曛和霺互相撐扶站立，走去抱起了愛麗絲和愛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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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一點傷害也造不成嗎...」霺近距離望向懷內的愛麗絲，都不禁懷疑自己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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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霺」曛喊叫她的名字，停止了她繼續自我懷疑，儘管自己也有同樣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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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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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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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也夠完善的。醫療室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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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呢。我們在這邊待一會兒再走—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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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忍耐多一下」霺在曛幫她包紮腹部的傷之後，現在她為曛消毒額頭的傷口和包紮。用治療魔法基本上可以解決到大部分的傷勢，不過二人都沒想到自己會魔力不足，幸好師傅有教她們如何沒有魔力的情況下治療和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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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哎呀！？別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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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好了。記得要做甚麼是吧？」曛輕撫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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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設記憶，再植入準備好的記憶，留下師傅給的飾物，之後再留下給她們的訊息和術式…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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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這樣。好吧，看想想如何回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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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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曛說到中途，從椅子站起了，走到一個櫃的面前並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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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冰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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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看看？」霺也走了過來，並且拉開了櫃門，冰冷的風迎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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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應該是了，和冰櫃一樣的東西。師傅的那個大小和這個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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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站在冰箱的面前，曛在翻弄著裡面，似乎在找些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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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好久好久以前，我們過度訓練之後魔力枯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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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啊？那個時候師傅…我知道妳在找甚麼了。裡面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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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曛拿起了兩小瓶飲料，遞了一瓶給霺。當時魔力枯竭的時候，師傅都給她們飲魔力回復劑，可以加快魔力的回復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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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兩人在享受飲料的同時，都感受到回復劑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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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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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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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了，妳呢？」曛拿起了「神木」杖，問在準備植入記憶的霺。她把被附上記憶的魔力水晶分別放在床上的愛麗絲和愛莉絲的身體上，並開始使用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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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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曛細心翼翼地操控魔法，小心地把兩人的記憶全部移除；而霺則慢慢把魔力水晶中的記憶流入她們。整個的過程只花了五分鐘，就已經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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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留下飾物，訊息和術式」曛把飾物拿出放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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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哪好了？真的不放在她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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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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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說過不可以直接讓她們取得飾物，也就是說要她們藏起來，之後她們再自己發現。為甚麼呢？不知道，可能怕她們弄壞吧？曛低頭思考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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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們藏剛才戰鬥的地方？反正正門位置都封了起來，要進去的話也要花點力氣」霺很快提供了一個好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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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好位置再放入盒子裡面吧。那麼就算這邊塌下來也不會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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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於是返回變成廢墟的房間，把飾物收藏好。曛更在盒上施下保護魔法，確保物品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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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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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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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字...」「給我閉嘴…」回到醫療室之後，霺正在紙上寫下訊息。不但不是用慣的羽毛筆，而且紙上那些的字不是她們知道的語言，所以都寫得不太好。比起是寫字，更是像「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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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來吧」接下遞過來的筆，曛開始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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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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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閉—閉嘴啦！不要笑！」曛也不是寫得很好，在旁邊的霺忍笑忍得臉頰都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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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可以直接把紙給她們是吧？」霺在看還在費力地寫字的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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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讓她們追查到師傅，這是她們叮囑的。紙也不可以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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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飾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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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問我，我不是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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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不用魔法複製那些文字啊？把字附在水晶裡面，她們碰到之後顯示出來？反正我們也要留下術式？一起附上去不就是方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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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曛停止了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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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為甚麼不一早提議啊！」「哎喲—」曛把紙握成一團扔到霺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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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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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完美～」霺熟練地把訊息附在用魔力形成的水晶，接著和曛把術式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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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完結了...」「…」曛說出了事實之後，原本還在開玩笑的霺都沉默起來，神情都顯出憂傷。她們不會再回來了，只會存在回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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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望見還在床上的二人，想著同樣的事情，霺和曛各自走到愛麗絲，愛莉絲的床邊坐下。看到兩人安穩地沉睡，心頭都不禁一緊，雙雙都不自覺地握緊床單。決定好以後，便緊緊地擁抱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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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兩人低聲哭泣，眼淚都從眼角流出，經過臉頰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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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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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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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留下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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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準備好了」霺確認好沒有和她們相關的物件遺留，便踏上曛準備好的魔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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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了…愛麗絲...愛莉絲....」霺再次望向兩人，曛也同樣地望向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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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我們再次相見吧…保重了，愛麗絲...愛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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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魔法陣發出轉眼即逝的光芒，連同存在的痕跡，霺和曛一同在房間內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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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兩個人慢慢在床上張開眼，撐起了上半身坐來慢慢擦自己的眼睛。感覺好像睡太久了，腦袋需要多一點的時間處理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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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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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哇啊—哎呀！？」血紅色眼睛的女人看到旁邊床，有另一個女人坐起來看她，驚嚇不禁大叫；翡翠綠眼睛的女人也有同樣情況，不過她更是被另一位的女人叫聲嚇一跳，跌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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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對不起。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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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感謝」她握住已經走過來另一邊床，血紅色眼睛的女人的手站起來，輕輕拍走身上的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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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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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不過好像是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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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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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環顧四周，病床，布簾，急救箱都有，似乎是在醫院就是了。不過為甚麼一道窗都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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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妳是...？」血紅色眼睛的女人問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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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妳呢？」「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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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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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都微妙得不能繼續而雙方沉默了。兩人都不清楚自己的所在地，更奇怪的是也不知道關於自己的任何事，被對方問起來都變得尷尬起來。為了盡快化解尷尬場面，兩人用盡腦力為自己想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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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若衣」「我是由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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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同時作出自我介紹，血紅色眼睛的女人自稱若衣，翡翠綠眼睛的女人則自稱由伊。聽到對方名字之後都不禁有相同想法—這個人的名字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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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先離開這裡吧？妳熟悉這邊嗎？」若衣打開了一道門，由伊也同樣跟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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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慢著這可是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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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是疑問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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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二人同樣望向鏡上映照著的人們。她們的容貌相當相似，除了眼睛的顏色明顯不同之外，身高，身形，身材？也是大致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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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不記得有個雙胞胎姊妹啊？」若衣望向在鏡上自己的臉，和旁邊由伊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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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記得自己有雙胞胎姊妹啊？」由伊揉搓自己的臉頰，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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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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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不如先離開洗手間吧？」若衣還在研究自己面貌，而由伊已經拉開門。情況固然是古怪奇特，但都不是一個好原因待在這邊的洗手間，最起碼也先離開醫院。若衣點頭之後便一同離開，準備去到房間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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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伊，妳忘記拿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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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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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若衣指的方向望了過去，由伊看到桌上的一塊紫水晶，但從臉的表情可以得知她感到疑惑：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BaGOKcLV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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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妳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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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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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衣走近並拿起水晶在手中，正當檢查的時候水晶開始發出微光。半空中浮現出一段段文字，兩人慢慢閱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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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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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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