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跩哈】梅林的玩笑 - Chapter 2

哈利看著眼前繁華熱鬧，人聲鼎沸的對角巷，整個人都是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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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一秒還在和食死徒殘黨鬥智鬥勇，眼一閉一睜人就出現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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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他搞清楚現在的情況，耳邊就傳來海格的聲音＂哈利！你呆站在門口做什麼？趕快進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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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格站在原地，打算看著哈利進了長袍店自己再去破釜酒吧，原本走的好好的哈利突然站著不動了，於是他就朝哈利吼了一句＂需要我陪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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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謝謝你海格！＂哈利趕忙拒絕，他還沒搞清楚現在的情況，他可不想在海格面前露出什麼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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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便直接推門進去了，但是他忘記了，他在摩金夫人的長袍店會遇到他第一個霍格沃茨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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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哈利下意識的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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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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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梅林的，為什麼偏偏要重回到這個時後，哪怕再提前個十分鐘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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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起碼能讓他想起來長袍店裡有一個馬爾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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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哈利再敏銳一點的話，就能發現德拉科剛剛的反應完全不像一個正常在巫師界長大的小孩，對他有無限的幻想和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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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德拉科針鋒相對多年的哈利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他的不對勁，而德拉科已經基本確定哈利是重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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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哈利就算活到23歲也還是不夠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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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摩金夫人的長袍店出來後，哈利一直在努力地回想當時自己問了海格什麼問題，但是他完全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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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他已經23了，怎麼可能會記得他問了海格什麼問題這種細枝末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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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選擇了一個最保守的問題

“海格，你能跟我多介紹介紹霍格沃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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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哈利，當然。”海格拍了拍他的肚皮，“從頭開始吧，你一進去會先分院，總共有四個學院，葛萊芬多、斯萊特林、拉文克勞和赫夫帕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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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裝出一副驚奇且完全不理解的樣子，“能給我詳細講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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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格沒覺得哪裡不對，開始介紹四個學院的特點，很公正的介紹了拉文克勞和赫夫帕夫，大力誇讚葛萊芬多，講到斯萊特林的時候，海格的臉陰沉下來，“哈利，不管你去到哪個學院我都很贊成，但是千萬不要去斯萊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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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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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個後來變壞的男女巫師不是從斯萊特林出來的，那個人就是其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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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伏地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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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別說那個名字！”海格嚇了一大跳，連忙制止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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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抱歉，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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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是所有斯萊特林的巫師都是壞蛋對嗎？”哈利裝作天真的問，“如果全部都是壞蛋的話，霍格沃茨為什麼要為他們設立一個學院呢？不要讓他們入學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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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在心中皺了皺眉頭，經過大戰的他早就沒了偏見，但被海格這樣一說，又讓他想起現在學院間的偏見有多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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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說的，一個人是不是壞蛋，和他是什麼學院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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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一個人的好壞，本來就不是能輕鬆的用黑白去區分，更多的是走在他人眼中的灰色地帶，卻向著自己心中的白堅定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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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站在灰色地帶迷茫的四處環繞，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不知該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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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腦中剛閃過一抹金色，就聽見海格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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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吧哈利，我想你是對的，斯萊特林還是會有好人的，但是真的不多。”最後一句說的特別小聲，但哈利還是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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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不在意，他們將這個話題略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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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去了麗痕書局，藥草店，一路上都沒出什麼意外，哈利也好好地回憶了一把他心目中的對角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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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後的對角巷雖然是重建了沒錯，但還是少了一些什麼，例如賣冰淇淋的大叔，他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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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淡淡的憂傷在看到海德葳的那一刻全部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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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葳！他的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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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格謝謝你！這是有史以來最棒的生日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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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用力地抱著海格，眼中失而復得的喜悅怎麼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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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利，很高興你喜歡她，給她取個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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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一邊將手指伸進籠子裏逗海德葳，一邊回答海格，“海德葳，她叫做海德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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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名字！”海格稱讚道，“走吧哈利，我們現在必須去買你的魔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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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的眼睛一亮，緊緊的跟在海格旁邊，不僅如此，他還催促海格，叫他走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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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當然，你還真是期待啊。”海格調笑道，但也順著哈利的意走的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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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哈利暗自回答，那可是我的冬青木魔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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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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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德思禮家，哈利毫不意外的擁有了自己的房間，坐在床上，哈利終於有時間來好好思考今天這奇妙的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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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他這是重生了，前世的他應該是在執行討伐食死徒的任務中被索命咒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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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會重生，哈利著實想不明白，但聽三年級時赫敏的說法，時間魔法是很神秘很嚴謹的，更何況是時間跨度如此之大的魔法，他覺得自己不該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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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今天好像已經做了些啥，他在長袍店的表現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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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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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將臉埋進手裡，向後倒在床上，小聲嘟囔了一句，"還是霍格沃茨的四柱床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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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馬爾福，在他把魔杖丟給哈利卻被回過神來的食死徒殺掉之後，他是第三個跑到德拉科身邊的，前兩位是馬爾福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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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和伏地魔的對戰和食死徒舉起魔杖幾乎是同時發生，同時結束的，幾乎沒有人發現在戰場的一角有一位少年的生命悄悄的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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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直注視著德拉科的馬爾福夫人，但是她也沒看到是誰什麼時後舉起的魔杖，她只看到一道綠光沒入了德拉科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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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哈利看到了，他根本沒管正在逐漸消散的伏地魔，一連串的咒語就往那個食死徒身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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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那位該死的食死徒失去行動能力後他立刻就往德拉科的方向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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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人們才反應過來，在他們的視線之外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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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跪在德拉科身邊的馬爾福夫婦，他們彷彿一下就老了好幾十歲，淚水鋪滿臉頰，昔日的高貴早就不見蹤影，他們現在只希望他們的兒子能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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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倒在地上的馬爾福，往日總是亮的刺眼的金色頭髮現在卻黯淡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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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很平靜，甚至自己閉上了眼睛，他肯定看到那抹朝他襲來的綠光了，他當時在想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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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時總是希望馬爾福能閉嘴少說兩句，但是他現在卻無比希望能在聽到一聲「破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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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馬爾福特有的長腔調，充滿貴族式的「破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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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他專屬的死對頭的「破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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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哈利蒼白著臉，說著同樣蒼白的話，他需要道歉的地方太多了，盧平、朵拉、科林，弗雷德、小天狼星、斯內普教授、加上眼前的德拉科，甚至還有更多，全部都是因為他失去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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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修斯朝他怒吼，但是在盧修斯準備站起來走向他時，納西莎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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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向來優雅的夫人忍著聲音裡的哽咽，對著哈利，對著她丈夫說，這是德拉科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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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來驕縱慣了，有些事情就算做了，我們也有辦法幫他擺平。"納西莎輕輕的摸著德拉科黯淡下來的金髮，"以你們的標準來說，他並不善良，但以食死徒的標準來說，他不夠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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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決定要幫你，哈利。那一定有他的理由，只是我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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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西莎將哈利的手握在自己手中，"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不希望我們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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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納西莎的眼淚又再次潰堤，她轉身埋在自己丈夫的肩膀，手卻一直緊緊抓著哈利的手，彷彿抓住的是她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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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修斯也像是被人抽了力氣似的，不再怒瞪著哈利，而是低頭看著自己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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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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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因我而死的人，他們殘存的親人都會像馬爾福夫人一樣，流著淚搖頭，表示這不是哈利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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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甚至不願意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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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去了那麼多親朋好友，甚至於我的死對頭，他們卻連一點負罪感，一點埋怨都不願意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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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願意打我，罵我，埋怨我，說我是掃把星，說我的出生是所有不幸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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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這不是你的錯。"赫敏和羅恩走過來搭著他的肩膀安慰道，羅恩張口似乎想說些什麼，但他最後還是只說，"對啊，兄弟，這不是你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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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羅恩...赫敏..."哈利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兩位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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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他們眼裡的擔憂，還有他們多渴望能成為哈利的力量，多真誠的希望哈利能不要將錯怪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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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怎麼能？怎麼能踩著那麼多人的屍體去過平靜美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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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聰明的女巫看出了哈利深藏在眼底的想法，但是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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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恩，哈利他..."她只好轉頭看向羅恩，希望他能有個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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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恩覺得現在的氣氛不太對勁，於是他選擇張開他的懷抱，用他的長手將哈利和赫敏攬到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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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羅恩說

"嗯"哈利抱著赫敏，赫敏直接就在哈利懷裡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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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去打擾他們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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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他們沒有再回去霍格沃茨讀書，赫敏在魔法部找了一個工作，前景很不錯，羅恩則和他一樣成為了傲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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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馬爾福家平反，讓他們家免於進入阿茲卡班，事後馬爾福夫婦向他道謝，他拒絕了他們，看著他們憔悴的臉，苦笑，"千萬不要，你們知道我沒資格承受你們的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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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不要命似的奔波在抓捕食死徒殘黨的第一線，赫敏勸他休息，他不聽，直到有一次傷重的差點要去見梅林，他一睜開眼看到赫敏和羅恩都在流淚，赫敏哭著跟他說，"哈利，求求你，不要這樣虐待自己，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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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回了一句，"這是我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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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聽到之後趴在他的病床上哭的昏天暗地，哭完之後，她再也沒有勸過哈利休息，只不過要求他每次出任務回來一定要去聖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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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終究是把自己搞到了這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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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赫敏知道他把自己搞成那樣肯定又要哭了，希望羅恩能安慰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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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和她一起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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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梅林，讓他有再一次的機會，雖然不知道可以改變的有多少，但他會用盡全力去改變，就算賠上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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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在霍格沃茨特快上探探那家伙吧......他今天給人的感覺怪怪的。"哈利嘟囔著今後的打算，"還有跟羅恩赫敏重新交一次...呵—朋友。"經過了一整天的奔波，哈利的身體終究還是只有11歲，他打了一個呵欠，很快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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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哈利難得的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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