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兩個小時後，時間接近下午一點，一號駛離開高速公路，正要朝男友的住處前去。一號看了看坐在副駕的阿怪，他正把頭透出車外，享受只有他才有的獨有快感。而在後座的咨諭和壽司，早就雙雙依偎著睡翻了，壽司還把一隻腳放在咨諭的臉上，她完全沒有動靜睡的十分沉穩。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EvFIGbfgA
隨後阿怪回到車裡，問：「是不是到了啊？」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J3PnnB8Kc
「對啊，下去交流道後再十分鐘就到了，你整路那樣把頭伸出去看風景，玩不膩啊？」聽一號這麼問，阿怪的眼神瞬間轉為陰沉，表露著邪惡笑容，說：「怎麼會膩呢？在那些速度感之下，可以讓我頭腦清晰，思考許多事情，嘿嘿嘿……」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H73jrfOKo
瞄了一眼阿怪的表情，一號略感害怕，皺眉道：「你那個臉……是在盤算什麼壞事嗎？」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ZUywKpGas
下一秒阿怪重整自己的表情，轉變成驚恐的模樣，做出雙手阻擋的動作，說：「喔不！我只是想表達在那樣的情況下！比較容易思考事情！我沒有要做壞事！並沒有惡意！」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hStN7omwf
見到阿怪慌張的模樣，一號覺得非常逗趣，兩人亂聊了一會兒，陸續轉幾次彎來到一座大型公園，沿著周圍搜尋停車位的同時，順便叫醒咨諭和壽司：「起來囉你們兩個。」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XgiwwMm9z
咨諭瞬間驚醒，起來時壽司也緩緩睜開眼，一臉迷茫。一號很快就停好車，看著窗外的咨諭，感到疑惑地問：「一號，我們到妳男友住的地方了嗎？」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QQ54XzQ5G
「嗯，有看到斜對面那間超商旁邊的大樓嗎？他就住在那棟，只要電梯壞掉出門就會很可怕的十二樓。」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XGQ5bEvte
咨諭貼著車窗往上看，是一棟舊式大樓，大概數了一下有十五層左右。再往前過去幾條街就是當地熱鬧的地段，也是觀光客必逛的景點之一，周圍充斥著許多生活中會接觸的各式店家，還有一個佔地坪數十分寬廣的公園，住在這裡的生活機能算是相當便利。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jMRfduEbf
一號將車子熄火後，轉頭說：「我等等先去超商那等他，妳順便帶壽司去上廁所，牠應該會想上吧。」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g8LnU5BOU
「我跟妳去好了，順便先看看那男的危不危險。」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a7qzntJJb
「如果以外觀來說的話，你反而比較令人害怕吧！」一號的回嘴讓阿怪感到不滿，兩人像小孩一樣開始無意義的鬥嘴，連壽司也插入戰局，沒來由地對著他們吠。咨諭無奈地嘆了口氣，制止湊熱鬧的壽司，扣好牽繩，戴上帽子和口罩後，便推開門讓牠下車。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S7UQQu5xK
壽司一跳下車，就開心地搖著尾巴，不停看著公園形形色色的人事物。咨諭牽著壽司，往公園裡面一大片綠色草皮走去，那裡十分適合野餐或從事各種活動，尤其是假日時的人山人海，活像菜市場似的。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MTICCMg2K
下午一點半的太陽嚇跑許多民眾，諾大的綠色地毯幾乎為咨諭和壽司所擁有，咨諭被快跑向前的壽司領著，她開心大聲呼喊：「這裡有好大的地方可以讓你盡情奔跑！壽司快跑！」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rUTNxlu8p
咨諭放開繩子，讓壽司恣意地往前衝，牠很少有機會可以在廣大的空間裡沒有拘束的奔跑，現在的牠猶如脫韁野馬，跑了好遠的距離，繞了好幾圈仍充滿著活力。看著精神飽滿的壽司，咨諭想起當時在自己世界裡病懨懨的牠，與此刻健康的模樣對比，讓她有很深的感觸。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8ZWeXJI1z
在和壽司玩了一會兒後，一號她們也過來會合了，完全不會累的壽司先是跑過去，接著又停下腳步回頭看咨諭，她笑著說：「快去，姊姊等等就跟上了。」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0bkJpj0N7
壽司像是聽的懂意思一樣，回過頭朝一號狂奔。這時阿怪從旁趁隙回到咨諭身邊，他對壽司一副懼怕的模樣實在很好笑。咨諭問：「你怎麼這麼怕牠啊？牠又看不到你，也不會對著你叫，真的不懂你怕的點是什麼。」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Dsc0Z9l94
「就說過活潑好動的動物我都覺得很可怕啊！」阿怪扭動著全身，顯是極度不舒服似的。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lDLvX5aNy
咨諭看到一號身邊的一個膚色黝黑的男人，留著一頭清爽短髮，打扮有些街頭風格，沒意外的話應該是她男友了。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x90Psmn6e
壽司先是前腳攀著一號的腿撒嬌，緊接著撲向一旁的男人，整個扒住他的腳，展現十足的熱情。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4uhN1k7C9
「好了好了！壽司！你抱太緊了啦！」男人苦笑道：「我又不是女的，對我這麼有興趣幹嘛？」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lJsZ6XJcY
一號輕拍壽司的屁股，說：「你太誇張了喔！不要一直騎哥哥！」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nCCXtC6Zm
「牠是不是又長大了一點？」男人蹲下抱著壽司，訝異道：「動物真的都長的好快。」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nBvWf0Vev
這時，咨諭來到兩人面前，面對一號的男友，她不好意思地點頭問好。男人上下打量著咨諭，宛如現在才想起正事般，態度變的拘謹，起身後牽好壽司身上的繩子，也回以一個禮貌性的問好。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z1cEKGovn
「他是我男友，叫BK。」一號無預警地介紹起來，「然後她……是另一個我，為了方便區分，她是二號，我是一號。」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lBbflNhiE
介紹的氛圍十分詭異，從小到大或多或少都遇過自我介紹或介紹別人的場面，但應該沒有像這樣介紹另一個自己給別人的情況吧？這讓三人不約而同地沉默，壽司坐在眾人之中，疑惑地盯著他們。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OGSjLeG5q
老早就躲遠遠的阿怪，則是默默地飄回車子的後座，看看三人會怎麼劃破這道沉默。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NVZx60Sj4
BK看著眼前的咨諭，光是聲音及體型都和熟悉的一號分毫不差，雖然還沒看到面容，但散發出的氣息，已讓他願意相信眼前是同一個人。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n4ctefmf6
「二號，妳可以拿掉口罩一下嗎？不然他半信半疑的。」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iEWAFiZJx
「好。」咨諭拿掉口罩後，BK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笑說：「就……好像雙胞胎！」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B5mNnjjEe
兩個咨諭並肩站在一起，一號說：「可惜我們不是雙胞胎，我們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M6xpX3tW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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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煙火》
「你覺得是真的嗎？」坐在駕駛座後面的一號，向前靠近BK身後，突如其來發問。BK停紅燈後，認真思考了一下，回：「不知道，雖然明明就可以當作雙胞胎看待，畢竟妳們長的一模一樣，可是妳們兩個人……有一種很強烈的相似感，是同一個人又不是同一個人，我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總之不會認為是雙胞胎就是了。」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8Rma9Kriw
坐在車頭的阿怪，上半身伸進車內，歪著頭問兩個咨諭：「他在說什麼你們聽的懂嗎？」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8tCMYWa2s
「不懂。」兩個咨諭不約而同地回答，讓BK更加苦惱，隨即他又像是想起什麼一樣，問：「對了，寶……不對，妳說妳是一號對吧？一號妳說過有一個叫阿怪的，雖然我沒辦法看到他，但我一直覺得附近的壓迫感很重，尤其是前方看出去的視角，感覺有個黑影，那個是他嗎？」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7x1YrwQ70
聽到BK本來很順口的想稱呼一號為寶貝卻又改口，讓一號覺得有些好笑，她回：「他現在就坐在你前方的擋風玻璃上。」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Hof07RUtQ
BK是個願意去相信這世界上有超自然現象的人，他渴望能夠遇到那類不能解釋的事情，對此非常的有興趣。可是現在碰到了，卻覺得一點踏實感都沒有，甚至認為只是一場串通好捉弄人的鬧劇，隨時都能揭開真相。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v9aFSdnAZ
綠燈後，起步的同時，BK用雨刷清洗前方玻璃，仍洗不清那無法形容的淡淡黑影。接著，BK轉而向正躺在副駕上的壽司，問：「小屁孩，你覺得咧？你應該看的到那些靈體吧？」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pi1P6FnI2
壽司沒有抬起頭，眼睛只是向上看著BK，一臉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的無辜表情。咨諭代替壽司回答：「牠看不到，因為阿怪不是靈體，他只是不同於我們的人類而已，目前只有我跟一號看的到。」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AwZEjxPNK
「聽寶……聽一號說，除了妳們兩個之外他無法再現身，會有麻煩對吧？」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ZOF79pBOZ
咨諭點頭道：「對，不過那也是阿怪自己說的，不知道他會有什麼麻煩就是了，可是你怎麼會看的到黑影啊？」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k0hV5Gna7
「我也不知道，從剛剛開始就看得到一團很淡的黑影，很像特效。」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wOFH89rkS
阿怪再度將頭伸進車內，說：「因為我放了一點點點點點現身的權限給他，以防他完全不信你們，他頂多就看的到黑影，再多權限的話就不行了，我就會完蛋。」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OaPNMrOUm
咨諭將阿怪說的話轉述給BK聽，他笑著說：「那謝啦阿怪，看的到黑影就覺得非比尋常了，看不到人也沒差啦。」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W7Zw4pq2r
阿怪有些訝異，沒想到BK是個這麼明理的人，或許時代進步，人的思想也不會落後停滯，畢竟超自然現象這種事情只要頻繁發生，人類也會很快就能習慣的。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fIzf0qaEb
整個身體飄進來車室的阿怪，穿過BK的身體，對著兩個咨諭說：「他現在一定很矛盾，明明這種超乎常理的事情，怎麼被說得好像吃飯睡覺這樣平淡呢？嘿嘿嘿。」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3SisbnjUS
一號半開玩笑地說：「我可以理解呀，他就很像當時的我一樣，如果能讓他看到你跳河的話，應該更確信不已。」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XIpc1RO8b
BK知道一號在跟阿怪對話，雖然仍有些不適應，但還是相信著，畢竟為人老實善良的她沒有理由演這齣戲。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fJow4FK8e
「先去吃點東西吧，餓了！」BK笑著說，稍稍緩解了一些正經的話題。
海港散步完之後，接近五點時，眾人來到一片規劃過的沿海地區，那裡有著白天大幅退潮晚上漲潮掩沒海岸的奇觀，擱淺的黑褐色泥沙裡，有許多甲殼類生物，佈滿在整片細沙之中。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zd2HOblHs
遠處看的見緩緩逼近的浪潮，在差不多一個小時過後，能夠站著的地方就會全被海水覆蓋，獨特的海域環境讓不少人前來朝聖。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3wa9bkzU7
咨諭她們光著腳，小心翼翼地避開小螃蟹，擠在人潮之中，找了塊足以讓壽司奔跑又靠近浪潮的空間，隨著墜入的太陽所畫出的橘紅色軌跡，迎接夜晚的無聲到來。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vND4Hx6zt
在夕陽的刻畫下，拉長的身影讓一切變的深邃，眼前的色彩被瑰麗的紅給佔據，直視著海面雖覺刺眼，卻又不得不被那大自然的美所吸引住。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BOCKBVgfo
在浪潮前端，反覆的進退讓壽司因懼怕而頻頻退後，卻又好奇而向前追趕狂吠，惹的眾人發笑。阿怪也有樣學樣，跟著浪潮的推拉前前後後的，不斷發出驚呼聲，咨諭覺得那模樣十分愚蠢，「你很好笑耶！又碰不到海水在演什麼！」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2nzaTdMw6
「我又開放了一點權限能夠接觸海水啊！好冰！」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FXrhWZtAO
一號見狀，朝阿怪潑水，他立刻大叫：「喔不！冰死人了！」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f2vVxCt2X
兩個咨諭驚訝地看著彼此，一號問：「潑的到？」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tnH6j00M0
「權限開了！當然潑的到啊－」話才剛說完，咨諭也嘗試對著阿怪潑水，再次尖叫，接著他怒了：「好啊！不負我們種族的名譽！我要擊潰妳們兩個！」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e36WLd86z
下一秒阿怪胡亂朝兩個咨諭潑水，連BK和壽司也不放過。BK一面遮擋，一邊問：「怎麼那邊的海水突然飛起來啊？」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FGPIhFW3k
「是阿怪潑的啊！攻擊！」一號說完便朝BK潑了好大一把的海水，咨諭見狀也跟著無差別打起水仗，像是連鎖反應似的，所有人加一隻狗玩在一塊，在夕陽的襯托下，歡笑聲延續至海的彼端，最純粹的快樂往往就是這麼單純而已。
咨諭蹲下身，雙手打開叫喚壽司，牠迅速地撲過去，撞到她失去平衡坐倒在地，整個褲子浸了海水和泥沙。接著咨諭起身追著壽司，調皮的牠不斷領著咨諭，腳踩著浪潮與大海平行奔跑，追逐的畫面成了一張張會動的剪影。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60l6JgV1o
太陽即將墜落海平面，漲潮的海水將許多人逼至海岸邊，仍有一些不肯離去的人，在泥沙中玩耍，就像咨諭和壽司。而一號和BK，跟其他人一樣靜靜地坐在岸邊，等待完全落入的夕陽。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w646H5DG4
不知道是不是受環境的影響，看著咨諭和壽司，一號忽地有些感傷，問身旁的BK：「我有說過二號會離開這個世界吧？」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ndhYOHAYV
BK看著一號，隨後又看向正在走回岸邊的咨諭和壽司，輕輕地應了一聲。一號將頭靠著自己的膝蓋，說：「在她的世界裡，媽媽很早就過世了，養的壽司也離開她，同樣都是我，人生卻是完全不同的走向……捨不得自己在另一個世界的遭遇，好希望她可以得到幸福，如果能夠讓她留在這個世界就好，要她再次回去失去一切的地方，太折磨了……」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0Tf8OSumq
情感豐富的一號，哀傷的同時，眼眶也默默地囤積淚水，BK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地摟住她的肩膀。眼前漸漸消逝的夕陽，帶來的氛圍讓人感到落寞，彷彿牽動著悲傷，散播在即將到來的夜晚。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qVwyFrIAR
夕陽掩沒的瞬間，咨諭叫著正在前頭等她的壽司，牠回到身邊後便席地而坐，同時把壽司抱在自己的腿上，一起看著那即將消逝的橘紅色光芒，感受餘暉的震撼。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o2qqFtJKp
站在一旁的阿怪，面對大自然創造出奪人目光的景象，嘖嘖稱奇。隨著夕陽西下，咨諭也越來越難過。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qI6R5JeUh
「阿怪，這個世界的壽司，跟我世界裡的壽司，真的是同一個嗎？」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yXJsWp6X3
「是啊，不只是牠，所有一切都是共同的世界所創造出來的，只是些許性格上的差異，讓妳會有錯覺吧，事實上都是一樣的喔。」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ksH5awrWg
咨諭摸著乖巧的壽司，問：「為什麼我有時候還是會把牠看做不同隻狗呢？」 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1VTokcMHa
阿怪思考了一下，隨即說：「應該是記憶的關係吧，就像本來性格溫和的某個人，一年後變的火爆冷血，這樣的轉變讓記憶產生落差，就會有那個人是不是別人的錯覺。壽司在妳的記憶裡已經離開了，即使妳現在抱著的是同一隻，妳也會因為記憶的關係以為牠是別隻狗。」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hFtrHWZxj
蹲下後，阿怪難得露出和藹的笑容，說：「放心吧，牠就是妳記憶裡的壽司，不要把牠當成其牠隻狗了。」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Tn9caMWCU
咨諭腦中複雜的思緒像是全部解開，阿怪的話令她感覺內心溫暖，緊接著注意到他靠壽司很近，驚訝地問：「你不會怕壽司了嗎？」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Y8LDvbFtc
「好像也沒什麼好怕的，牠又看不見我。」阿怪不知什麼時候不再懼怕壽司，現在回想起來只覺得自己也是莫名其妙就習慣了。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iMfJkd5JI
咨諭開心的笑了起來，收拾起哀愁的情緒，低頭對著壽司說：「不論如何，我們再次見面了。」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DmK27aVa6
抬頭看著咨諭的壽司，輕輕地用舌頭舔著她的臉，像是在回應她的話，讓她倍感窩心。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VPWDF47CJ
「二號。」回過頭的同時，快門聲也跟著響起，拿著相機的一號，說：「我們來拍照吧。」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iuYu4eBXJ
有些事情，出現的時間很短，而將之看成理所當然，所以並不珍惜。當知道發生的事情只剩下一些時間，突然分分秒秒都變的非常重要。人是很依賴時間的動物，從它出現的那一刻起，就不得不為它妥協。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PcuOY8ka3
漸漸明白許多道裡的咨諭，身處在被時間束縛的世界裡，很多時候是沒得選擇的。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Nl5KZtp77
此刻的咨諭，只在乎身邊的一切，她想了很多，也看得很開，她擁有比一般人還要珍貴的經歷，無價的寶物。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KbsBpsSTn
即使短暫的猶如煙火……也會是獨一無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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