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流的嘗試 - 也許，也許，也許

*********潛在OOC (Out of Character) 之嫌，歡迎留言告知*********

也許，也許，也許

半夜，獨自走過幾棟大樓，憤怒，他卻忘記了所經歷的事情。丸藤康一走進意識裏彈奏吉他，歌詞夾雜着自由奔放，是他所追求，在一個獨立的房間内，寧静的一個人。很不幸運，馬娘從樹上跳下，阻礙了康一。千明代表没有惡意，在樹上等半日的康一總算出現。康一要把自己從心房拉出來，表情並不討好，平定沮喪後等待她的意圖，千明的出現没有帶上想像中的驚喜，她說：

「丸藤，大半夜睡裏睡不着嗎。正好，有幾件事想問你。邊走邊說，可以嗎。」

「我們只見過一次，你己經知道我是誰？」

康一身處的房間没有門，房間有四角，他卻稱之做自由。意識没有流動，自由的渡輪響起氣笛，一個人彈着吉消遙，卻諷刺地被記憶束捆。意識没有流動，他没有想法。

「丸藤？我有幾個地方想去，可以陪我嗎。聽得到？」她説

我就知道，如果是你，就算不做約定你也會出現。你還没有擔當的馬娘嗎。

「淺川剛才說我彈吉他太大聲。」

「和現在没關係吧，我有幾個地方想去，陪我。」

千明牽起康一的手，當然有害羞的感覺，故意的主動是第一次，對康一的好奇，康一和自己有一樣的孤獨感覺，也許是種愛慕。走過校舍，沿小徑，去訓練場，晩上的校庭没有其他人，訓練員和賽馬娘，没有人知道的事情。繁星不是愛的主角，月亮被當作笑話，現在的自由奔放，都不能使千明產生興趣，走去賽道，去望真正在意的欄杆。

「從現在看，很不可思議，那個欄杆，還記得嗎。上一次，你問我有没有擔當的訓練員。比賽是為了誰人而跑，你現在又會明白嗎。」

「抱歉，上次，我回答不上你的問題…我不過隨便一問。」

隨便聽上去稍微刺耳的感覺，千明嘗試不在意，問得更深入，也許她對康一未曾了解。

「嗯…不要在意。當時，你在想什麼？」她説

康一，我在練習時已經注意到你。

「當時…没有特別，我在想擔當與比賽的事。」

「擔當，找到了嗎。」

「找到了。Ace向我解釋了什麼是比賽，到現在我也很感激。」

所有的憤怒都消失了，康一談到葛城皇牌格外有安心的感覺。在幽會提起其他馬娘的事，千明嘗試不在意。

「之後的比賽也會很順利吧。如果有機會…你想體驗當我的訓練員嗎。」她説

康一，你還可曾記得我嗎。

他停頓了。好意是玻璃裏的花，不被接受。在你胸襟裏她還存在嗎，她想聽到。没有太多如果，體驗過後誰後無法回頭，已發生的事實，也許只是訓練員和賽馬娘的關係，也許，也許又不是，愛情是肥皂泡。

「我房間有支吉他，反正也失眠，不如我帶過來，你看着我練習。」

「吉他？剛才我在說…」

「我聽到！等下回來。」

他跑走了，千明座在草地等，裙子都染上草泥，若是不是康一早就走了。康一守承諾，跑回來，高興的，表演最愛的曲目，聽曲的卻不是最心愛的馬娘。康一喜歡輕快的曲目，千明喜歡眼前的人，腦中是3/4拍的小提琴曲。

「我來做你的訓練員，至少在一段時間内。」

扶着吉他，康一停下手上的彈奏，突然就下决定，連想法都是突然。愛情的肥皂泡在漲大。

「我的想法，你真的明白嗎，丸藤。」

「我知道。」

你不知道

「今天，我先回去…其他地方改天再去，下次再見。」她說

她滿意的笑，似乎目的已經達到。

「千明，你不回宿舍，你一個人住？」

康一倉促的做決定，他的決定没有對錯。他現在是千明代表的訓練員，短暫身份和短暫的關係。把吉他收入袋，突然又説要分開，離開時没有說一句話，兩人的關係很倉促，其實在晚上不需要掩人耳目。走過訓練場、走過校舍、走過中庭、走回自己宿舍，卻在一個晚上故意偶遇兩次，千明阻礙了回房間的路，她正靠着房門。

「千明……我也有些話想說，現在回去好像太早，你不是要回去？」

「回去後我也是一個人。對了，我還有個想去的地方，但我不能進去…你能猜到嗎。」

她的眼瞳現在是裝滿水的玻璃，就快溢出，卻將不捨裝作是有趣的迷語，倉促的關係令兩人有許多未講的説話，也是意猶未盡。今晚仍未完結，康一拉着千明，走到自己房間，兩個人並坐在床上。

「我没有太多打算…抱歉，如果我猜錯。」

「不，你終於猜到了。」

沉默地，康一不敢再有下一步，千明真正的目標他感受到。他原本害怕之後的事，已發生的事無法回頭。有頸渴的感覺，他站起身，想飲一口水尋回清醒，用手撐着床邊的牆，只能看到千明座在床舖上，四目交投，兩人都停頓了，又有逢場作戲的感覺，康一覺得她現在特別的可憐。關上燈，坐回床，受意識指使。

「關上燈…我的想法，你現在知道嗎，丸藤……」

「我一早就説知道。」

他們有說不清的話，也許這不是愛，也許，得不到的愛是最好的，不是嗎？有件特雷森的制服一整晚掛在丸藤的房間。康一又尋回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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