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KM同人文】 - 重生 - 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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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那名青年暫時留在了石門那，曾問過最後這段時間怎麼不選擇待在家人身邊，結果對方竟然一臉平靜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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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身子的關係已經造成不少麻煩，所以不想再繼續讓他們那麼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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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詛咒是平白無故染上？那來這之前他們是怎麼對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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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跟一般人一樣啊，只是稍稍隔了些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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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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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半天他就知道，每當出現這種不自然的頓點，就表示對方有所隱瞞。而果不其然，當他特地飛到森林邊緣的村落查看時，那裡的人們所給的反應先是往常的敬畏，接著是不解的道歉及祈求原諒，細問之下理由竟是認為那名青年打擾到被視為神明的他，以及把詛咒帶進了森林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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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些人當場小聲討論，應該把青年繼續關在那間偏遠的木屋，等到詛咒完全侵蝕的死去後再火葬，而另一批人則認為詛咒不會隨死亡或火焰消失，繼續留住也只會危害其他人，不過早知對方會進森林，或許讓對方改坐船的往另一方向出海還比較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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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的聽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語，本來就不想多管人類的事，特地詢問也只為了確認實際的狀態罷了，小小的嘆了口氣後便再次揮翅離開，只是讓他驚訝的是，當他要飛回森林的前一刻竟被一個戰戰兢兢的聲音給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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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只見一名婦人正深低著頭的對他鞠躬，還未開口對方就先因個人的失禮道歉，然後極其不安的詢問了青年的去向，以為是親人，結果對方只是把青年當自己的孩子照顧，因為不忍對方就這樣孤獨的死於木屋中才偷偷出手的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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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總算還有個像樣的人類，他一反以往的不多談，簡略的說明了狀況後，接著稍稍問出青年的過去後回到了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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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是個棄嬰，而前段時間身上毫無預兆的出現從未看過的黑色紋路，與之同時身子的狀況也急轉直下，因為原因不明且無法醫治所以被村裡的人排拒在外，就算前期都還處的不錯，之後也都因畏懼而完全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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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預兆的悲劇降在善良無害的人身上，不過他對此也只是稍感遺憾的嘆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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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人類的壽命就短，身受這種未知的東西也不過是再更加縮短存活的時間罷了，至於那些人所擔心的感染，事實上他是壓根不怕的，同樣森林也完全不在意這個突然出現的『異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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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落於石門前，依舊坐在那的青年在注意到他後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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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鳥大人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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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瞬間皺眉，雖說至少比『偉大的智者』好一些，但還是不喜歡對方用這種敬稱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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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別再那樣叫我了嘛。你這幾天睡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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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就睡在……附近……稍稍弄了能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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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能睡的地方？」稍稍收緊翅膀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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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自己做的。啊！那個我之後會拆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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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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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很簡陋喔……只是單純用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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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在哪裡？」再次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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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很是猶豫，不過在他那沉默的注視下還是戰戰兢兢的帶他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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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門走了一段距離，當他順著對方所指的方向望去後，頓時對對方的『手藝』感到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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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用簡陋這詞也太過稱讚，四根插在地上的樹枝，然後是架在上且交叉的兩根有葉枝幹，如果說那是柱子跟屋頂的話未免也太隨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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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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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因為也剩不到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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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是『沒剩幾天，所以過好一點』才對？」平著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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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樣就足夠了呢，藍天綠樹的風景很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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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想起對方被關在木屋後便沒了碎唸的打算，再次瞄了一眼對方的身子，後頸那依稀能看到往上蔓延的黑色痕跡，雖說他的翅膀對人類來說過於危險，不過還是有主動靠近一些的看過那些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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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從未見過的東西，而且散發出的氣息也明顯不好，但當他某次趁機伸手觸碰時，先不理對方那誇張的反應，除了稍微冰涼的觸感外就沒別的事，或許這東西對非人的他來說起不了作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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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鳥大人，如果……有所冒犯的話可以不用回答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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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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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不死鳥大人平時一個人都會做些什麼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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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問我的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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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稍低下頭的小聲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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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大致上跟你們沒什麼區別，真要說的話，就只是多加了飛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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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回答的很隨興，但事實就是如此，不過在他稍稍思考人類的生活型態後，頓時是想到什麼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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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幾天有吃東西嗎？吃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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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摘附近的果子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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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不好意思，我本身不太需要吃什麼，所以沒怎麼注意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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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識的鬆了一口氣，不過聽他這樣說，對方則是一臉震驚的直盯著他看，然後戰戰兢兢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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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鳥大人這是在……擔心我嗎？儘管我是個外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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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如果認為餓死比較好的話我就不會再多問什麼。」挑眉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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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已經添了很大的麻煩了，所以不想再……啊！是因為我死後還要處理後續之類的嗎？嗚……那個……身子不行之前我會先走出森林的……」稍稍低下頭的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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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下決定的模樣他著實不耐煩的長嘆口氣，畢竟他從未覺得對方是個麻煩，相反的還認為生活上多了些小插曲而稍稍期待著每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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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好，我從沒覺得你是個麻煩，也從未認為你會帶給森林什麼不好的影響，就算之後沉睡於此，『我們』也不會像人類那樣視你為汙穢之物，所以你就當作來這過新的生活就好。另外，你對我的態度最好改一下，稱謂改不過來就算了，至少對話正常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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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但是身分上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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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你們認為的那樣尊貴，事實上也只是一直不斷重生的存在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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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足夠偉大了啊！活得久也就表示懂得很多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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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僅此而已。何況你之前不就問了一個我無法回答的問題？所以也不是多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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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第一天的談話，那直觸動到心裡深處的詢問，讓他是鮮少的對外表示出深深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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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偉大的智者能否告訴我……天國是個怎麼樣的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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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這我無法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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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我終究都會看見，所以沒必要現在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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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我也想知道這問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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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誕生於此，然後每隔五百年就自動『重生』，完全是非自願的存於世，就算嘗試自行了斷也只是提早輪迴罷了，厭倦活著卻也找不到方法改變，僅是當自己是個管理者的默默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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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扇通往天國的門，他當然也曾好奇過，但除了跟自己無緣外，就算在門打開的同時往另一頭望，也因為光牆的關係無法窺探，不過真正讓他無奈的並不是對天國的無知，而是每一次的開門都在提醒自己無緣進入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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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也不懂上天一直讓他重生的用意，他就這樣抱著疑問及哀怨近乎永久的存活著，而對方的出現，就像是在死水般的水面上點出漣漪般輕輕的喚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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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個是……神的惡作劇，所以不死鳥大人才沒辦法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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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惡作劇啊……或許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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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或許祈禱的話就能解開呢。」聽聞他著實無奈的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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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神溝通也不是沒做過，不過幾百年的沉默後已經讓他不抱任何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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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祈禱有用的話，我怎麼現在還在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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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只是時間還沒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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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對方的微笑，他聳肩後語氣稍顯調侃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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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祂可讓我等了好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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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試試嘛～說不定哪天就能成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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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這麼相信，怎麼不為自己的身體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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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我們可以一起祈禱，這樣說不定就比較能傳達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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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人類對於信仰之類的事還真是滿……堅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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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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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似是在思考怎麼解釋，為了不繼續糾纏在這無趣的話題上，他再次瞄了一眼對方的住所後毫無猶豫的下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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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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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哎？不……應該不怕吧。」疑惑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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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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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沒爬過高處，所以不是很確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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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你跟我走吧。」說完先是伸展了一下翅膀，然後稍稍飛離地的轉往自己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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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個……不死鳥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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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跟上啊！雖然沒多遠，但還是要走一段路啊。」稍稍回過頭的大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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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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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比平時還慢許多的速度往前飛著，路上時不時回望的察看對方的狀況，注意到那穿越草叢的艱難樣，他稍稍揮翅的轉了個方向後繼續引領。幾分鐘過後他停在某棵巨大的樹下，一等對方輕喘的走近，便指著離地面比較近的樹幹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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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樹的問題，你直接借力爬上那後繼續往上，上面那裡有個比較寬敞的空間，以後你就睡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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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哎……哎？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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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就住在上面，你現在就來爬爬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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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睜大雙眼的愣著，好一陣才回過神的搖頭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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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麼能跟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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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快爬！我要確定你能不能自行上去。」直接打斷外語氣還稍顯強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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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見他這樣堅持，青年遲疑好一陣才像是豁出去般的開始嘗試。隨著對方一點一點往上，他則在不久後再次飛起，接著率先進入樹中心後靜靜的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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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過去，青年小心翼翼的爬進，或許是沒想到上面長怎樣，所以就算是靠坐在入口旁也依舊睜大雙眼的觀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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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森林裡的樹都是長這樣的嗎？都有這種神奇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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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這棵而已，你以後就睡這吧，吃的話就直接摘樹上的果實就好，那至少比你在下面吃的那些還好一點，而且離那扇門也沒多遠，甚至這樣看過去也看的到些，既方便又好讓我知道你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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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望著他一陣，接著稍稍低下頭的小聲回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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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關係嗎？讓我睡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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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反正空間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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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真的……非常感謝不死鳥大人，還特地讓我睡在這麼尊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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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這種說法真有滿滿的諷刺感，要是覺得感謝，那就好好改掉這種跟我說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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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是不死鳥大人休息的地方耶，我身上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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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改掉改掉！」猛然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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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一臉有些為難，但似是終於願意聽進他的話，考慮過秒後便微微點頭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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