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者與他養的小鬼下卷 - 7-5

阿軍一頓，疑惑。「她也跟你一樣，所謂『跟魔尊有來有往』？」

凱爾笑笑：「她真的是魔尊的下屬。跟我的地位不一樣。她心甘情願做小伏低，就為了得到魔尊保護。」

「你就不需要？」

「我不需要。」凱爾手一攤，「不管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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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前的那晚，阿軍的手機突兀地響起，阿軍跟喂喂瞥見來電者的名字齊齊一頓。

阿軍愣然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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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

凱爾焦急的聲音傳來：「我需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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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傳來尖銳的高頻噪音，刺的阿軍跟喂喂同時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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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裡？」

「雙鳳大樓後面——」凱爾拿著電話，尾音尖銳的上揚，臉上卻平靜無波。「快，我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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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電話一掛，嘴角的笑容竟然還有幾分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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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薩溫，西區是有規矩的，我也有。」凱爾的聲音帶著隱隱的威脅，「我比妳早來。在這裡，我有我要處理的事情。在我處理完之前，妳能滾多遠就滾多遠。」

「嚇死我了，」薩溫皮笑肉不笑，「凱爾哥哥，我以為大家都知道，規矩是強者制定的。我記得你沒有比我強啊。」

「那就是妳記錯了。」凱爾的語氣竟然有一絲哄孩子的溫柔，「快滾。」

「笑話。」薩溫一撫胸口的佛牌，數百枚指尖大的血影從佛牌中飛出，「剛才打電話搬救兵的人，可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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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影像是傍晚野外聚集的蚊蟲，在空中聚集盤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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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軍想了想，他確實聽老師說過，魔界的「規矩」跟三界都不一樣。即使傳法傳道，也不會就被這條情分綁死。相對的，如果人類都能因為共同的利益與仇敵而聯手、翻臉，魔界就更是如此。

這樣也才說得通。不然同樣為魔尊效力，不可能魔尊會放著他們兩個在西區自相殘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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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在雙鳳大樓後面，我的水晶加上你的靈氣能夠擊碎薩溫的兩塊佛牌，」阿軍苦笑，「可是真的面對善妙天女的時候，我幾乎沒有還手之力。原來那是你的功勞。」

「嗯，你實力真的跟我不在同一個水準上。」凱爾竟然點頭。

「哈，」阿軍皮笑肉不笑的回應，「如果我跟你們的實力在同一個水準上才奇怪了吧。」

「那也是。」

「所以阿包是真的嗎？」

「當然是。」凱爾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阿軍，「不然是誰在經營日租套房？」

「我哪知道。說不定又是你『東密』的什麼術法弄的假人。」

「你想多了。」凱爾搖頭，「阿包是真的，我們也真的約會過。」

「你為什麼要幫Ea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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