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者與他養的小鬼下卷 - 4-10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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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女們瑟瑟發抖，阿鳳臉色沉沉，手一揮，一道金光從門裡疾射而出，把剛才撞上來的惡鬼洞穿。金光燃盡怨氣與惡念，化成無數燦爛光點。

但是喂喂知道阿鳳撐不了多久了。

罩在店外的這層靈氣來自阿鳳，而不是來自神尊分靈、陣法、靈物。理論上來說，這層靈氣護著店裡的所有無形都該綽綽有餘。畢竟阿鳳身上有默默姐做的記號——就是默默姐親自幫阿鳳「開光」，所以她的靈氣與默默姐同源，無形乃至神尊都會給她面子。更不要説因為這層關係，如果阿鳳受到攻擊，默默姐一定會知道。

但是剛才那些鬼差沾染上了一粒粒細小的、泛著腥臭氣的紫色光斑後，齊齊成了惡鬼。惡鬼們拼了命朝阿鳳店衝撞，默默姐卻連電話都沒打來。那就表示默默姐也在忙，一時半刻騰不出手來幫忙。

單靠阿鳳的靈氣，撐不了太久了。

惡鬼們每衝撞一次，靈氣就會淡一些；阿鳳分出靈氣去擊殺惡鬼時，保護罩也會出現須臾空隙，只是那些空隙一閃即逝，惡鬼們來不及闖進來而已。

喂喂瞥了一眼其他的燈籠，也有不少惡鬼在試著衝撞。有些燈籠應聲熄滅，有些還在苦苦支撐。但絕大多數的惡鬼像是對阿鳳的店有什麼執念，前仆後繼的湧來。

喂喂朝旁邊走了一步，一個惡鬼嘶吼著撲來，「咚！」一聲撞在靈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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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了。

喂喂轉頭，笑著制止抬起手正要發作的阿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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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消耗靈氣了，」喂喂說，「他們的目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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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鳳也發現了，但她藏在外表下的執拗與倔強在此刻展露出來。她手一揮再度分出一道金光，貫穿了那隻衝撞的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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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們的。」阿鳳笑笑，「說話要算話。」

「我知道。我不是自殺，阿軍就在街尾，我去找他。」喂喂粲然一笑，「放心，他們打不過我，也跑不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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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鳳還在沈吟，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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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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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兩聲，兩隻惡鬼狠命撞上，靈氣竟然被他們撞出一條口子。雖然很快阿鳳就催動靈氣把破口補上，但她臉色已經透露出體力透支的慘白，額頭上也滲出一層細密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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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開後門，」喂喂低聲，「我在正面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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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鳳也不多話，從櫃檯後拿出一個小小的玻璃盒，裡面放了兩粒珍珠。阿鳳拿出一粒捏碎，收在珍珠裡的那道金色靈氣立刻流出，宛若實質的凝聚在她掌心。喂喂一愣，還來不及阻止，阿鳳已經把那「球」靈氣在他眉心一按，金色靈氣立刻把他裹了起來。

阿鳳把手朝後輕輕一揮，後方牆邊開了一道細細的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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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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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立刻從縫隙裡擠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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