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者與他養的小鬼下卷 - 7-11

阿軍跟喂喂被修為所限，劉先生則是因為三界與魔界的默契而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師公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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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看著喂喂，無奈的嘆口氣：「看起來，你是不肯跟我走了。」

喂喂咬牙切齒地回答：「廢話！」

「他對你哪裡好了？」凱爾指著阿軍，「甜言蜜語一句沒有，你們甚至無法碰到彼此。無時無刻都在煩惱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為了生活日夜奔波。這種日子，你過得下去？」

「這就是我想過的日子。」喂喂冷聲回答著凱爾，但右手併指成刀，等待著能一擊即中的機會。我還沒忘記上次你想擊潰我的元神。」

「但我後來還是放你走了呀。」

「誰知道你是出於什麼鬼理由。」喂喂冷笑，「總之，我沒打算分手，就算分手也不打算對殺了我的……東西投懷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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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軍壓抑自己轉頭看向喂喂的衝動。

不是，那個「就算分手」是怎麼來的？

你是真的有考慮過分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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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無奈地嘆氣：「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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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手一揮，冷冽的靈氣收回掌心，他乾脆的撤回天羅地網。已經成了廢墟的咖啡廳再次一寸寸出現在他們面前，但同時出現的，還有無數的野神、無形。當初凱爾說要帶回去「慢慢消磨怨氣」的穢物們赫然在列，甚至還有不少神魂受損的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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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撤了天羅地網。」凱爾繾綣的說，「如果你們能越過他們，就來拿走我的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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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軍跟喂喂愣然注視中，那些無形、野神、凡人們緩緩擋在凱爾身前，把他保護的嚴嚴實實。

喂喂朝凡人揚揚下巴，提醒阿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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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你認得出來嗎？」

阿軍咬牙切齒：「嗯，就是這陣子裝神弄鬼，說要民眾參加拜懺法會添福積德的那群人……」

「他們也是不得已。」凱爾感慨的說，「上天先是放任穢物成妖，再默許古薩溫跟Eason在西區吞噬靈體。與此同時下達格殺令，接著身為辦事者的師公投身惡鬼道……是你的上天一手開啟了人心背離、天道不公的末世。在末世中，他們必須要找一個比虛無飄渺的上天更可靠的對象。」

「那個對象也不可能是你。」

「為什麼不可能？」凱爾燦笑，「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魔界的規矩跟三界不一樣。他們跟我共事，有來有往，不是被我欺壓凌虐。相反的，只要合情合理，我一定保護他們周全。而我，有了這些野神、無形乃至凡人的支持，永遠不需要對魔尊俯首稱臣。」

阿軍苦笑：「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

「目的之一。」凱爾瞥了喂喂一眼，「畢竟男人有了事業，才能好好追求愛情啊。」

「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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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軍手上捏著一把香灰正要灑出，劉先生抬手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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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讓他走。」劉先生嘆口氣，「這也是城隍老爺的意思。」1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y6Qvd3t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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