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間哪有愛情可言？ - 第一章他出生於隆冬第四節巫教儀式與特斯卡特利波卡

時間在幾週之前，當寒假拉斐爾返回家裡過生日的時候。

「你受到戰神的牽引，我已經管不住你了。」

「什麼戰神？阿瑞斯？」

「不，古老阿茲特克人信奉的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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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什麼卡的嗎？」拉斐爾心想。

在生日之後，拉斐爾被叫進阿波卡的巫教儀式會場，他知道當年母親待產前也在這邊受過他父親的儀式洗禮。雖然從小在羅馬公教的聖堂教會長大，不太能接受父親跟哥哥姊姊們的巫教信仰，但也十分尊重。只是他不太明白為何要接受父親的「開眼」儀式，不知道這會對他自己帶來什麼影響。

「所以開完眼之後我到底可以看到什麼？」拉斐爾不安地搓揉自己的雙眼。

「看看你的右手。」

阿波卡用煙斗指著兒子的右臂。

「這……什、什麼？！」

拉斐爾看著自己的右前臂，從手腕到手肘的地方開始出現一道又一道的阿茲特克圖騰。

「老爸，是你做的好事嗎？」

「不是我，這是你的能力。」

「……這，別人看得到嗎？」

「看得到的人跟看不到的人皆有，建議今後還是遮住。」阿波卡說道。

「到底可以做什麼？」

阿波卡看著小兒子，咧嘴露出鑲金的假牙，他笑著說：

「召喚太陽。」

「Cooooool，閃閃發光吶！」薰緊抓著拉斐爾的前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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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在神社工作的薰，在神主的幫助下有打開過天眼，他總是能看到一些奇怪的訊號，是一般人說的靈能力者。

「是嗎？我看就是普通的刺青。」

「所以你在足球場是在看哪裡的日蝕？北半球的那個日全蝕？」

「你怎麼知道？」

「你的眼開了對不對？」

拉斐爾稍微描述了開眼的後續。

「來吧！」阿波卡把兒子叫進他的房間。

拉斐爾不是第一次來這裡，裡面堆滿各種巫教圖騰的鮮豔布匹跟一櫃放滿奇怪雜物的木櫃，對比母親的白色歐式梳妝台還有一大台黑色鋼琴，以及好幾個紙箱裝起來的樂譜，整個房間充滿了不協調感。阿波卡從木櫃的最上層拿出一個黑檀木材質的珠寶盒。

「這是什麼？」拉斐爾接過珠寶盒。

「這是家族的信物，有了它，你就能窺視到這個女人所在的位置了。」

拉斐爾打開木製的珠寶盒，裡面是特斯卡特利波卡的神像跟一個小鏡子

「『煙霧鏡』。」

「我希望你還是直接稱呼祂的本名較好，祂會指引你破除萬難的，還有，快點放棄神學院的考試吧？」

「為、為什麼？」

「去郵輪旅行或是去哪裡旅行都好，你需要橫跨整個地球才能碰到你的真命天女！」

「意思是我要娶她回家？」

「只有破除萬難才能這麼做。並且，我不會承認你帶的其他女人。」

「那我要怎麼知道是那個人？」

「你問問那個日本留學生吧！他不是看得見嗎？」

「所以說我是中間人囉？你真的看不到線啊？」薰意味深長地點點頭。

「到底是什麼線？」

「你的左手小拇指有一條紅線，它直接穿過這張照片裡。我看你把它放在你的皮夾為妙，別人問，你就說是合成相片。」

「好、好吧。」

他們兩個此時還不知道，這人就是江之島禮子。

「……所以我說那個對決呢？」江之島禮子看到老爸頹然地坐在田邊，忍不住上前詢問。

「唉，不行，他說兒子在考數理資優班什麼的，拒絕了！」

禮子的鋤頭掉到一旁，旁邊的貓嚇得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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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遊艇之旅呢？」江之島禮子其實最期待的就是遊艇旅遊，麻將對決她倒不是很在意。

「這倒是沒延期，聽說年底成團，你生日那時候。」江之島先生說。

「哇，會很冷吧？！」

「我們也只能在休耕的期間可以出去玩，不是嗎？」

「說是這麼說……唉！我好像談戀愛啊！要是能在台北有豔遇就好了！台灣男生聽說都很可愛，比這邊這些壓抑的男人好多了！」

「妳就……沒想過要嫁給其他農家嗎？」

江之島先生露出明顯失望的表情，看來他本來是計畫要幫禮子「安排」。

「沒有。」禮子斬釘截鐵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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