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甚麼理由，我們是同學吧。而且，」王卓玲的聲音變得強硬起來：「而且，我最不喜歡這種欺凌行為，真的好無聊。」
「那你知道是誰做的麼？」
「也許吧。」王卓玲的眼睛看著窗外的遠處。
第四天，許學淇沒有讓許智宏載他回校，早到了十多分鐘。兩人一口氣走了三層，許學淇氣吁吁站在教室門外，看到身材高壯的男學生蹲在自己的書桌前，正在塗畫著些甚麼。「喂，你在幹甚麼？」許學淇衝進教室。男學生立即往外走，跌翻了幾張椅子。許學淇正要攔截，被男同學一推，失了平衝，坐在地上。雖然男學生手上沒有把玩著籃球，許學淇還是認出來了，那男學生幾天前就跟著李克鏘。
午休時，許學淇看見王卓玲跟李克鏘在小賣部前面的長桌說話，王卓玲忽的站起，快步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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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桌幾天來都沒有被人畫花，許學淇也沒有跟王卓玲再提起這個話題。兩人交換了手機號碼，放學後不時發短訊聊天。有天吃完晚飯，許智宏收拾碗碟時問：「你最近經常看手機，認識了新朋友嗎？」
「沒有，同學而已。」
「哦，之前你拿了曲奇餅去請人家吃那個女同學嗎？」
「不是啦。」
「哎，又有新目標嗎？你倒跟爸年輕時一樣，換目標比換手機還要快。」
「爸，我這手機可用了差不多一年了。」
「爸可是打個比喻罷了，你可是我的兒子，可是我的餅模。」
「我不是。」
「讓爸看看新女孩的照片。」
「不行。」許學淇把手機放回褲袋，走到睡房。
大概一周之後，許學淇剛在飯堂吃完午餐，就去洗手間的尿兜小解。剛去到一半，許學淇聽到門關上，洗手間的門理應長開。兩個人分別站在許學淇的左右手，拉開褲鏈撒尿。許學淇完事，抖了兩下。
「喂，你噴濕我了。」
「我沒有……」許學淇後腦被人一推，額頭撞在牆上的瓷片。撞了幾下，雙手撐著牆壁，回頭看見一張陌生的臉。眼前一白，陣陣痛楚從額角傳來，漫延整個頭部。許學淇躺在地上，幾隻腳往他的肋骨腰間猛踢。後領一緊，整個人被扯進廁格。
一人抓著他的頭髮，整個頭往馬桶推去。咸水湧進他的鼻孔口腔，雙手撐著桶邊，太滑借不了力。吸了一兩口咸水，許學淇兩腳亂踢，都踢了個空。視野周圍出現黑影，浸著整個頭顱的咸水退去，許學淇馬上大口呼吸。
按著後頸的力量終於鬆下來，許學淇翻過來，躺在濕濕的地上，耳裡傳來一把聲音說：「這次只是小懲大戒。有些人不是你可以交往的。」2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eyRYdLuBd
未完待續2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vtpylMr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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