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伸短編 - 咖啡廳的日常

和煦的晨曦從咖啡廳的窗外映照進來,閉館中的咖啡廳也被照得閃閃發光。良久,有一個少年慢慢地從咖啡廳的吧檯走了出來,坐在吧檯前的他獨自一人享受手中手磨的咖啡,靜靜地觀賞著這美好的清晨。和暖的晨光亦同時穿過閣樓窗戶將還依戀着溫床的睡美人喚醒。

「哈~」

剛睡醒的少女,揉一揉矇矓的眸子,抬頭看向吊掛在牆上的時鐘。

「已經是這個時間了阿?」

少女懶洋洋地伸起懶腰來,不情願地離開了心愛的被窩。

簡單梳理過後,少女迷迷糊糊地走到咖啡吧枱前說:

「一份元氣早餐,please!」嬌滴的聲響在這寧靜的咖啡廳響起。

「是是是,雞蛋火腿三明治和熱巧克力對吧。」處身於吧檯的少年放下手中的喝到一半的咖啡無聲無氣地回答。

「奧菲莉亞,下次我應該要晚點起床才對。」

「不要這樣嘛,克萊德,反正你不正是在準備早餐嗎?」

「還不是你說,最早起床的要負責早餐的。」克萊德無奈地嘆息後便走到開放式廚房內,烹飪事先準備好的材料。

「如果不是你,原本我還可以休息多一會兒的。」雖然克萊德嘴上碎碎唸着,但手上的工作卻有條理地烹調起來。

「小心燙。」不久後克萊德便將早餐端上來。

「知道了知道了。」回覆過後的奧菲莉亞正想拿起熱騰騰的三明治時,克萊德馬上制止了她：

「你等我先切開一半吧,這樣更快降温。」

就在克萊德再次回頭之際,奧菲莉亞就己經咬下了一口,酥脆的三明治搭配鮮美的火腿,滿滿的蛋香令人垂涎三尺,不過貓舌頭的奧菲莉亞很快便感受到由舌頭傳來火熱的感覺,這不禁令她一邊撥手,一邊口吐熱氣。看向奧菲莉亞滑稽的動作,克萊德只能搖頭苦笑。

良久,奧菲莉亞繼續大口大口地吃着飽滿的三明治,一臉幸福地的享受這免費的早餐,而克萊德則一邊喝手中剩餘的咖啡一邊看着眼前剛剛睡醒正在大快朵頤的少女,不禁衝口而出道:

「如果他們也看到你這個模樣,真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呢?」

「%$^&*&^。」奧菲莉亞一邊嘴嚼一邊回答。

「你還是吃完再說吧。」克萊德無奈地搖搖頭。

「我說,我當然不會被他們發現的,我可是溫柔又優雅的鄰家大姐姐呢。」

「是是是。」克萊德敷衍道。

兩人的談話聲為清晨的咖啡廳增添了幾分生氣。不久後兩人便換上了工作服準備各自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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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陣的芬香慢慢地從咖啡廳飄上到閣樓的房間,隨後一陣促促的腳歩聲從樓梯口傳來,

「很香的氣味呢。」少女如是說。

「卡琳,早安哦。」溫婉的聲音由更衣室方向傳來。

「早安哦,奧菲莉亞。」卡琳雀躍地向奧菲莉亞揮手。

「今天的早餐是什麼啊,克萊德。」

「嗯...你的話,牛角包可以吧,還是和昨天一樣焦糖鬆餅?」

「今天想試試新口味,可以蜂蜜蛋糕嗎?」

「我是真的沒想到你會要吃這個,嘛...你可能要等一下下。」

「我來幫忙吧。」奧菲莉亞走到廚房邊,穿上掛在牆上的圍裙。

「我也來幫...」

「不用了。」卡琳正想從座位上起來時馬上被兩人回絶。

「你去幫忙只會幫倒忙吧,處理食物的同時又要處理傷員,這樣不就本末倒置了嗎。」

挪揄聲從更衣室傳來的,剛穿上圍裙的少年正弄著手袖,走近廚房,聽到挪揄的卡琳一臉不滿地對他做鬼臉。

「查爾曼,只不過害怕你受傷才這樣說的,對吧？」奧菲莉亞微笑道。

「才不是呢,只不過是擔心未營業就己經有突發事件發生而已。」查爾曼別過臉去

「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奧菲莉亞則笑笑不說話。

「你幫我拿加熱牛奶和蜂蜜,奧菲莉亞過來幫幫我在烤模紙上塗上薄薄一層奶油。」

「知道了,chef~」

「weess！」

「你有什麼想吃的嗎？查爾曼,你應該還未吃過早餐」克萊德在等待期間問,

「隨便都行。」

「那就蛋糕可以吧。」

「嗯。」在三人分工合作下,很快便將蛋糕完成了,香噴噴的蜂蜜香味在打開焗爐的瞬間噴散出來。

「好香啊,我肚子餓了...」卡琳興奮地說。

「對吧,我也是。」奧菲莉亞點頭認同。

「我將它先切成四等分吧。」克萊德慢慢地將剛出爐的蜂蜜蛋糕放在砧板上等分四件並逐一放在碟上。

「那我不容氣了唷。」卡琳的蛋糕被她切成小小一件,一個一個地放在嘴裡,

「還是我店的蜂蜜蛋糕最好吃。」

很快留在卡琳碟上的蛋糕就一個都不剩了,可惜兩字全都寫滿在卡琳的臉上。

「這對我來說太膩了,剩下的一半你來吃吧,啊對了克萊德,你先前說的那個牛角包是放在保溫台嗎？」

「對啊。」

「我想那個正好可以幫我解膩。」

「我不要。」對於查爾曼的善意,鼓起臉的卡琳果斷拒絕。

意料之外的拒絕令到查爾曼在一瞬間露留出愕然,不過很快他便回到原本冷酷的樣子。

「那麼,就給我吧,不可以辜負克萊德的心血呢。」奧菲莉亞將查爾曼的蛋糕拉到自己的跟前,而卡琳渴望的雙眸則伴隨著蛋糕而移動。

「那麼,我•不•客•氣•了•哦。」奧菲莉亞一小口一小口將蛋糕慢慢放入嘴中。

克萊德心裡暗地裡吐槽：這腹黑的女人,而嘴上則悄悄地對她說：

「你胃口可真大呢。」

「甜品可是有另一個胃的。」奧菲莉亞則悄悄地回道。

隨後便對著對自己叉子上的蛋糕兩眼發閃的卡琳說：

「我飽了,剩下的,不介意的話你吃吧。」

「太棒了,不不不,那...那我只好勉為其難地接受查爾曼的蛋糕吧。」

卡琳迅速地將蛋糕放進口裡,幸福的表情在她臉上洋溢著而奧菲莉亞則目送手中的蛋糕離開悄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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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鐺的聲響響起,咖啡廳也開始今天的營業,雖然咖啡廳的地理位置頗為僻靜,要穿過大街小港才可以在不起眼的轉角處找到他們,不過店內外時常瀰漫著飄香的香氣往往能吸引了不少途人注足停下腳步,去靜觀時間的流動,減慢一下生活的節奏。悠閒的店內氣氛也吸引了不少的回頭客,偶然停下來到咖啡廳內放鬆一下,細味咖啡的甘苦,又或工作累了,到這品嘗一下滋味的下午茶又何常不是可以從這繁華盛勢的都市短暫地抽離片刻呢。在店內的四人,職位分明克萊德和查爾曼負責煮食,調製咖啡,卡琳和奧菲莉亞則負責招待客人及送餐,有時候客人頗多時查爾曼亦會擔任侍應的工作,奧菲莉亞則會幫忙烹煮。不過對於人流剛剛好的靜歇亭來說,工作也沒有太忙碌,所有人都按著自己的步調,所有人都按著自己的節奏。

一個又一個客人推開靜歇亭的大門,四人的工作也在此刻正式開始了。耐心地為每一個客人點餐,不徐不疾的步伐將餐點送到客人的跟前,以溫柔的語氣對待每位到訪的客人,卻沒失一絲的矜持,這就是工作狀態的奧菲莉亞,成熟而可靠。如此同時,卡琳也正盡自己所能,慢慢地將餐點送到客人面前,雖然速度有點強差人意,但其活潑開朗的笑容感染著每位食客。早上的人潮不多又不少,不過蜂蜜蛋糕的供應卻不斷減少。

「唉,蜂蜜蛋糕差不多要售罄了呢。」克萊德看著眼前的貯存嘆息道。

「這證明了你做的蛋糕很好吃啊。」查爾曼一邊準備著製作其他食物的材料一邊對他說。

「不過近排卡琳的舌頭真是愈來愈準呢,早上她想吃什麼,什麼便售罄了。」

「說的也是呢」查爾曼笑著說。背後突然傳來了有把有活力的聲音:

「3號枱要一份草莓泡沫和一杯手沖咖啡。」

「收到。」克萊德回應後,馬上著手眼前的工作。

「話說回來,明天早上要不要吃草莓蛋糕呢,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卡琳正為這艱難的問題苦腦著。

「看來明天要準備大量草莓泡沫的食材了呢。」查爾曼說。

「你說得對。」兩人對視一眼後便歡快地笑了起來,而卡琳則歪著頭,疑惑地看著他們。.

「5號枱要一杯拿鐵。」語畢,微笑著奧菲莉亞卻沒有半點笑意,小聲地對他們說:

「請靜一點哦。」

「對不起,知道了。」兩人一同回答。

上班族數量上的減少也宣告著清晨漸漸落幕,取而代之的是明媚的陽光,正午太陽的到來亦宣告著咖啡廰內的他們可以有一會兒的小休。

「好累啊,終於熬過來了」卡琳癱倒在桌子上,

「我出去了,要買點什麼嗎?」換好了衣服的查爾曼問。

「不用買了,我想店內的貯存應該還足夠。」奧菲莉亞說。

「那我出門了。」

查爾曼便出去了,本應出去的他此刻卻站在門前,看著店內的同伴暗忖：抱歉,我在這時候要離開,隨後深深嘆了一口氣的他便踏出離開的腳步。

午餐過後,咖啡廰又將要回到早上的光境,不過在這之前卻有一名意想不到的人來臨。休息的大門被打開,鈴鐺的響起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有在好好工作嗎?」聲音由一個婦女傳來,打扮不算華麗的她就如一般的可見的路人一樣,卻是這間店的老闆娘。

「艾希莉,你竟然來了。」卡琳高興得馬上衝了過去。

「欸,沒想你竟然來了。」奧菲莉亞有一點驚訝。

「我是為了來記錄每月的開支的及食材使用量。」

「對哦,我差一點忘記了己經月底了呢。」

「賣力工作是一件好事,但是偶爾的休息也是雖要的。」艾希莉一臉擔心看著她,

「臉色變差了呢。」艾希莉摸一摸奧菲莉亞的臉頰。

「才不是呢,我很好哦。」奧菲莉亞緩緩地捉住她的手笑著說,

「你手上的是甚麼啊？」奧菲莉亞指一指艾希莉手上的東西。

「那是為了犒勞我的員工的。」艾希莉抬起手上的東西。

「是什麼是什麼？」卡琳興奮地問。

「是布甸哦，每個人都有。」

「yea~」

「店長,咖啡豆差不多也用盡了,下個月可能要入多點貨。」克萊德看著手上的清單說,

「這大概是每樣食材的使用量。」

「不要這麼見外,克萊德,叫我艾希莉便可以了,你還一如以往地可靠呢。」艾希莉拍一拍他的臂膀。

「查爾曼呢,他到那裡去了？」

「他好像到拳館去了呢。」克萊德答。

「哦,那沒關係吧,我先去記錄,你們慢慢享用吧。」

「唔。」三人異口同聲道。

額外的飯後甜品故然好吃,而休息的時間亦如風般一瞬即逝,待與艾希莉告別後,咖啡廳便繼續營業下去。中午的客人較早上少,但逗留在此地卻比早上長,他們更享受的是店內的氣氛,沒有急於離開的理由,自然而然便更樂於留在這裡。等到有理由了,人們自然便會一個接著一個地離開。看向窗外太陽正落幕的黃昏,不知不覺地以辛勞了大半日了。

「差不多要來了。」卡琳喃喃道。

突然大門被一個少年打開,身穿偵探服的他對卡琳說：

「和以往一樣。」

「好的。」和他一起進來的是一位身穿暗藍衫袖灰藍色短裙的黑髮少女,兩人一起坐到近咖啡吧檯的一個卡位。很快,卡琳便將兩杯巧克力和一碟曲奇送到他們跟前,與此同時克萊德也緩緩地將營業中的吊牌轉為休館中。

「今天有什麼有趣的事嗎？夏洛特。」卡琳興致勃勃地問,

被稱作夏洛特的少年一邊吃著曲奇一邊說：

「今天,我們正追捕一個身手矯健的犯人,我們一路透過其足跡及習性很快便找到他了,他看到我們便立刻逃走,不過終究逃不出我的如意算盤,很快便被我按照他的習慣引蛇出洞,一下便捉到他。」夏洛特將捉捕的過程繪聲繪色地講述出來,卡琳被他生動描述深深吸引。

「不過是這貓而己。」旁邊喝著熱可可的少女平淡地點破了夏洛特的言語包裝。

「再者找到牠的是我而不是你。」

「嘛嘛嘛,不是一樣的嗎,汐曉」夏洛特在一旁裝傻道。

「再加上捉到牠的是我,而不是你。」汐曉繼續陳述著事實,

「就在你正靈光一現回去拿物品時,我便看到牠對路邊的稻草有興趣,採下一朵後,慢慢吸引注意,很快便能捉到牠了。」

「我拿的牠喜歡的貓玩具也能吸引到牠啊。」

「太遲了,是我先的,所以是我的勝利哦。」宣告著自己勝利的汐曉卻依舊平靜地吃著手中的曲奇。

「但是...好吧不過下一定是我的勝利。」夏洛特志氣高昂地說。

「嘛,不過整個過程究竟怎樣的,仔細地告訴我吧。」卡琳就像好奇的學生一樣不斷向夏洛特發問。

「好好好,我慢慢跟你說。」夏洛特將整件事情詳細地跟卡琳說,過程中的驚險情節被夏洛特講述得就如卡琳親身體驗般,卡琳一邊吃著曲奇一邊聽著,剎那間夏洛特今日的經歷便完滿結束了,黃昏亦剛好落下,換作橙紅的晚霞接上。

「也差不多要離開了。」汐曉拉了拉夏洛特的衣袖。

「對呢,那我們下次再繼續聯吧,拜拜。」

「拜拜。」離開時,夏洛特對著汐曉說：

「我先回去記錄今天的洗費,那我先走一步了。」

「嗯。」夏洛特便先一步離開靜歇停,而汐曉則留下來結帳。

「奧菲莉亞小姐很辛苦呢。」汐曉對著正在收銀的奧菲莉亞說。

「欸,為什麼你會這麼說呢?」奧菲莉亞問。

「你的面色變得比以前差,如果是太累的話,要好好休息哦。」

「謝謝你的關心。」奧菲莉亞淺淺一笑。

「我十分喜歡這裡的熱可可,這裡的環境,這裡的氛圍,不論是你,卡琳還是他們,我也很喜歡呢,對不起,我不太懂得表達,所以...總之如果累了,要好好地休息啊。」汐曉平淡地說出自己的擔心。「我知道我知道。」奧菲莉亞摸摸這個比他小的少女頭,她知道雖然汐曉不太常有表情,但現在是出自內心的為她擔心。

與汐曉告別後不久查爾曼就回來了,

「我回來了。」查爾曼說,

「下星期拳館沒有活動,我可以整天都幫忙。」

「好的」正使用電腦記帳的奧菲莉亞回答道。

「要我幫忙打掃衛生嗎?」

「不用啦,你不是剛訓練完嗎?好好去休息一下啦,接下來由我來做就行了。」

「那...那好吧。」望向正在忙碌的奧菲莉亞,查爾曼緩緩地回到樓上,亦即是他們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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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著疲勞的身軀,推開大廳的大門,映入眼廉的是攤在沙發上的卡琳,身穿居家服的卡琳十分專注於手機內容,連查爾曼回來了都不知道。

「你在看什麼啊?」查爾曼問。突如其來的發問令到卡琳嚇了一跳。

「哇,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卡琳慌忙地抓住手機。

「剛回到家,啊對了你中午不是說想吃草莓蛋糕嗎,我買回來了。」

「真的嗎。」卡琳兩眼發光地盯著查爾曼手中的蛋糕。

「我先去洗澡,你記得留一點給他們。」

「哦。」暖和的溫水從頭頂淋下,然而查爾曼卻一直反復思考著,他不知道他所下的決定是否正確的,他很想減低他們的負擔,但他更想成為能夠保護大家的存在,輕輕地扭動水龍頭,瞬間暖水轉為冰涼的冷水,

「好冷。」他馬上關上了水龍頭靜靜地站在浴室內,水滴從頭頂一滴一滴地滴下來,帶著滿腦子的不解,他離開了浴室。

「很好吃呢,不過我還是覺得克萊德會做得更好。」卡琳說出自己的評價。

「你喜歡就好了。」查爾曼勉強一笑。

「你有什麼煩心事嗎?」卡琳的臉靠得很近,這行為出乎了查爾曼的預料,嚇得他慌忙倒退了幾步。

「你靠得太近了...」

「是嗎?」絲毫不認為有問題的卡琳答。

「嘛,我一直以來有一個疑問,有時會不會太忙啊,你們三人的時候?」

「嗯,有時確月月實是有點忙...」聽到這裡不禁令查爾曼臉色一沉。

「不過嘛,我們亦盡我們所能互相幫忙,互相依靠,我想正因為我相信他們,他們又相信我,才能可以應付你不在的時候吧」卡琳臉上霎時掛上幸褔的微笑。

無意的一番話卻衝走了查爾曼的煩惱,一直以來他顧慮著他們卻忽視相信他們,因為是同伴才會為他們而擔心,亦因為是同伴才更需要相信他們。心中的顧慮一掃而空,查爾曼掩面苦笑,笑自己現在才發現。

「還有沒有草莓蛋糕啊?」卡琳含著叉子問。

「還要吃嗎?這個也吃了吧。」敵不過兩眼發光的卡琳,查爾曼將餘下的都推給卡琳。

「真的嗎?你不吃嗎?」

「我沒關係,你吃吧。」

「那我吃了哦...不,不如一人一半吧,這樣你也可以吃。」

「嗯。」

拿起叉子的查爾曼吃了一口

「不錯哦。」

「對吧。」隨後拿起同一個叉子吃下自己的那一半。

「這是你的嗎?」查爾曼驚訝地問。

「對啊。,怎麼了嗎?」卡琳歪頭地看向他。

「沒...沒什麼。」房間內的少女滿足地回味著剛才的蛋糕,而坐在一旁的少年則臉額泛紅,呆呆地看手中的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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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的餘霞漸漸落幕,皎潔的朧月也正式取代了原先太陽的位置,而銀白的月光從窗外透入進咖啡廰內,奧菲莉亞呆呆地坐在窗前靜觀星河,克萊德望向奧菲莉亞問:

「你要喝什麼嗎?」

顯然奧菲莉亞並沒有聽到他的聲音,是透徹的夜光吸引著奧菲莉亞的目光嗎?還是單純是因為奧菲莉亞恍神沒有留意呢?克萊德並不知道,但看向奧菲莉亞呆靜地的背影,克萊德心裡已有了答案。熟練的手法,用心地慢慢調製出她的咖啡再加配上甜點,克萊德慢慢地將手上的餐點放在帶到奧菲莉亞的跟前。

「欸,謝謝,你又知道我今天想喝黑咖啡的呢。」奧菲莉亞的目光停留在窗外的星空,輕輕地抿了一口咖啡,就如神話中女神般優美

「嘛,我猜的。」這話只對了一半,有時奧菲莉亞想一個人靜靜時都會向克箂德要一杯黑咖啡,因此克萊德才會覺得奧菲莉亞今天會想喝黑咖啡。

即使今夜星空燦爛,卻不能打破兩人間的沉默,克萊德瞥到奧菲莉亞那杯不怎減少的黑咖啡,又回想起每次她喝黑咖啡時總會喝餘下一點點,按奈不住好奇一問:

「你不是通常都喝巧克力嗎?為什麼偶然會想喝黑咖啡的呢?」

「單純想喝而已,嘛,巧克力很好喝,但我也不排斥咖啡,雖然是有點苦。」奧菲莉亞苦笑後又抿了一口咖啡,她的動作典雅淡然卻又暗地裡流露出她的溫柔。

「那何不試試加一顆方糖呢?」克萊德指指放在桌子旁的方糖罐笑笑說。

「雖說如此,但再小的糖卻會令咖啡失去了原本的味道。」奧菲莉亞緩緩地抬頭遠望著遙遠的星塵。

「但這真的好嗎?」這句話不禁令奧菲莉亞回首,等待著克萊德的下一句話。

「無可否認,飲料本身有自己的獨有的特色,但如果我不喜歡原本的味道,又何必勉強自己呢。」「也不是不喜歡...」奧菲莉亞小聲喃喃道。

克萊德接著說:

「我認為嘛,重點是要配合飲用者的口味才是最重要的,飲的覺得最舒服,那就是最好的飲料啊。」奧菲莉亞沒有馬上回答,只是低下頭看着捧在手中的咖啡。

良久後,奧菲莉亞從方糖罐中取了兩粒方糖在咖啡中攪拌起來,等到方糖溶化後喝了一口

「果然還是甜一些好。」

話畢,便慵懶地趴在桌上,口裡喃喃道好累啊好累啊,看到她這個模樣的克萊德則笑笑不說話。「欸,這不是早上的蜂蜜蛋糕嗎?」

「早上你不是還想吃嗎,我看你還未滿足的樣子,就當作犒勞今天的自己盡情地吃吧。」

「謝謝你。」奧菲莉亞將一塊蛋糕放進口中,臉上不禁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那你又喜歡怎樣的咖啡?」吃到一半時,奧菲莉亞懶洋洋地問。

「我嗎?讓我想想...我啊喜歡咖啡的香味,不論那一款咖啡都有其專有的香味全我都很喜歡,不過嘛,再怎樣去改變咖啡的形式,改變其調製的方法,咖啡豆的香味是不會變的,而我比起咖啡,更喜歡咖啡豆本身的香味,因此無論那一款咖啡我都很喜歡啊。」

克萊德答後,細味品嚐手中那杯餘下一口的咖啡。

「真狡滑呢,你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呢。」奧菲莉亞挪揄道。

克萊德看向窗外的那眩目的星空微笑細語回道

「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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