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聲抱歉,最近忙於開學事務,拖延近兩個星期,之後的更新會盡量保持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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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修練過「基礎劍術」和「挨打神功」過後,沐景川倒是信心大漲,對於將來之路也有了個大概心得。目標也放在兩年後的「全地域聯合演武大賽」順帶拜入「八大學府」門下,以便將來手刃「十大惡人」。只是眼前之路便是盡快提升實力,在一次次試驗中得知「挨打神功」的真氣團只有在受傷過後才會被動發動,而消耗過後更會自動回復真氣,及後才會稍微提升些許。不過擺在眼前的兩大問題:其一,如何評估自己的實力;其二,如何取得大量戰鬥經驗。
所謂實驗才是評斷真理的唯一原則,沐景川在修練「基礎劍術」中,腦海亦不間斷地思考這個問題。直到他將目光放在下星期「天下武道聯盟總會」教官來指導內功心法之日。驀然萌生了一個瘋狂而又大膽的想法,手中的木劍揮舞不斷,一次次地將體力榨乾,再由「挨打神功」的真氣進行滋補,同時完成兩門功法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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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已到下星期,沐景川沒有如往日一樣準時回校,而是刻意遲到。在精心打扮了一番過後,劍眉凌厲,眼眸藴星光似,一身素衣長袍,腰上垂吊著木劍,更是額外套上了劍鞘,就連鞋子都換成不尋常的草茅鞋。若非沐景川短髮不及腰,自有謫劍仙風範。
施施然回到校內,再打開門又是整齊的三十餘對眼睛望來,陳老師臉色鐵青張口便斥:「沐景川,你現在是怎樣,一而再再而三的遲到……」在陳老師憤怒的眼神中,沐景川輕輕一抬手,伸出手掌擋在身前,示意陳老師閉嘴。
緊接著風騷得意地一擺頭,注視著眾同學,張口便來:「吾有一言,請君靜聽。」
此情此景下,陳老師不怒反笑:「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無視陳老師嘲弄,沐景川繼續著自顧自說:「未戰先懼,為對敵之忌;未戰而降,為人生污點;未戰而逃,為練武之恥……」
一番意外之話,反倒是成功勾起陳老師及同學們的眼光,一時間也顧不得他遲到的問題,專心一致地聆聽他接下來的高見。
沐景川見成功勾起大家的興趣,也暗自叫好,繼續道:「練武之人,當有練武的風骨,今日……」話語一頓,將大家的情緒拉至高潮,畢竟前戲已完,話語中的高潮將至。
「今日,我不是針對個別一位同學,我的意思在座各位都是垃圾……」話音未完,陳嘉明這樣急躁的人已經一腳踼飛桌子,大罵道:「你就跟我們同一時間修行,怎麼敢這樣大放厥詞!有本事來打一場。」
同學的情緒被勾起,當中江驚雲突然直接站起:「大家幫忙見證,出去演武場打一場!」
眼見大家的情緒迭起,沐景川卻再次伸手成掌,示意大家稍安勿躁,開口又道:「不不不,大家誤會了,這樣的戰鬥,不是我想要的。」
江驚雲揶揄道:「沐景川,你這段時間是瘋了嗎?又是遲到,又是說不練功法,今日還要挑釁大家。」
陳嘉明直接跳起想回罵,但在陳老師注視下將踼飛的桌子重新擺好,才回應說:「你不會是害怕了吧,不要未戰先逃,這可是你說的,放心我會光明正大跟你單挑。」
沐景川頂住大家的壓力,表現從容地開口:「不不不,我想說的是,除非今日在坐各位能把我打死,不然以後我還會繼續挑釁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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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剎那的安靜過後,連關係一向最為要好的王守仁都忍不住,大罵道:「真是不教訓你一下都不行,出去與我大戰三百回合!今日我來教你做人。」
言罷,沐景川一右伸手,喝道:「劍來!」左手暗自扣動機關,腰間長劍「咻」一聲飛到手上,看起來風騷異常,深有劍仙之資。
在眾人詫異的腰眼神中,將長劍用力插在地上,笑道:「今日,老夫就不用劍,赤手空拳來領教下各位高招。免得旁人笑老朽欺負小孩子。」老氣橫秋的語氣,還裝模作樣地伸手撫摸下巴不存在的鬍子。
眾目睽睽之下,如斯囂張的氣焰,陳老師正想出言阻止下去。
適時課室外面有人破門而入,來者是位男同學,張嘴便說:「你們班搞什麼,我們班裡的惡霸被天花板突如其來的長劍刺中,所幸沒有刺修,但不幸的是削走他的髮型,他現在準備上來討要個說法。」
此時,有個虎背熊腰,身子𣁽悟的男士提著木刀進來,頭上頂著一個酷似「地中海」的髮型。
未等他開口,看到插中課室地板的木劍,以及被眾人注視,形像非凡恰似劍仙的沐景川,眼神中流露的戰意已經不言而喻。
眼看事情愈趨激烈,陳老師正想開口阻止,但正在「發瘋」的沐景川提前開口道:「又是個不怕死的人嗎?吾名沐景川,欲試劍者,有死無生。」
「沐景川嗎,我記住了,有本事就出來決鬥,我孟羽豪今日來教你做人。」名孟羽豪的勇士高舉著抗爭的旗幟,成為人民的英雄,意欲推翻沐景川的暴烈,自然引來王守仁等無辜百姓的同意。
陳老師也無言以對,只好主動擔任這場比試的見證人,希望在危機時,出手救下「不學武術」,今日還瘋瘋癲癲的沐景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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