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疆餘燼（已完結） - 夢疆餘燼第十章相處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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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的鬧鐘響起，男子慵懶的伸出手，把鬧鐘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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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已起床多時，剛剛在書桌前預習完畢下禮拜上課內容，他打了哈欠，伸了伸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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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是什麼鬼東西，又遇不到王，過來這邊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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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開電腦，快速的敲著鍵盤，想找尋出楊雨柔在這個世界的一切，試圖駭進學校網站查詢雨柔的基本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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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夢清晰的跟現實一樣，只不過產生了兩邊的記憶，這點雖然很違和，但一點也不阻礙自己追愛之路，直接憑藉著原本身體對電腦程式編碼的了解，快速破解著學校系統的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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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怎麼會失敗。」雖然知道這個世界的自己年紀還小，但他在另一個世界17歲時，也差不多半隻腳踏入盜賊團伙中做一些破解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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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相信自己在這個世界，連學校官網這種中年感極重的網站，都破解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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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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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不夠，運氣來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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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把自己收拾乾淨，決定在這個世界到處晃晃，探索這個他「記憶」中的世界，增加兩個世界的融合度，讓自己對兩邊的情報與記憶都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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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是，說不定在外面能遇到雨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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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雨柔正被抓去了醫院做檢查，她在兩個世界都守身如玉，一個世界是沒人配得上她，現在的則是沒正常同學看得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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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恥的跟著父親去到婦產科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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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也試圖反抗，但越是掙扎，父親就會越憤怒的指責她已經跟男生發生關係了，為了避免父親等等回家後獸性大發，她還是妥協以這種方式自證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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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除小寶寶時期，人生中第一個看自己私密處的人，居然是醫生，而且還不是因為有診療需求，而是出於自己父親的變態執著，雨柔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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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都忘了自己是如何走出診間的了，父親很滿意，慈祥的笑容令人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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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玩玩吧，晚點再回家沒關係，爸爸等等回家要跟媽媽約會，不要太早回家打擾我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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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遞給了雨柔一些錢，母親假日有工作，雨柔知道他打算帶別的女人回家，才把自己支出家門，但她也懶得跟母親告狀，反正他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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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錢，就獨自往公車站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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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心中有點不安，她手上甚至沒有手機，去哪裡都很不方便，最後還是來到了網咖，想著看能不能先把丁星妤找出來，商量事情，或聊天放鬆一下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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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入自己帳號後，發現劉紹澤寄了交友邀請給自己，雖然他是個奇葩，但好歹同為橫跨兩個世界的夥伴，她還是點下了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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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澤看到雨柔同意交友邀請的通知，想著說不定能從她的ip位置重新下手，便開始主動傳著訊息，一邊朝著離自己最近的網咖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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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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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失去了一次練習破解的機會，但緣分讓他們相遇，更是讓紹澤揚起了笑容，開心的像雨柔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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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別吧…我會被你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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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什麼事了？」紹澤面對雨柔的崩潰，也聽出了其中的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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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懶得理會紹澤，只是趕緊傳訊息給星妤叫他別出門了，不知為何總覺得他們見面，沒好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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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王幾乎已經把艾里希當作知道秘密的好友了，如果耶利米去拉攏他，在兩個世界搞事，王可處理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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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優生假日不用複習預習喔，跑網咖不適合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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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你都這麼酸我？我想陪陪我的學渣女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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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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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學渣嗎？我記得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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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翻了白眼，懶得再去理會紹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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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收到我的情書嗎？怎麼沒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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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得到人嗎？你不是都躲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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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澤瞪大了眼睛「你真的是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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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好氣又好笑的給了紹澤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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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是我對陛下朝思暮想、用情至深，才做出這麼如此的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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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澤靠著椅子，眼裡充滿愛慕的盯著雨柔，進來後到現在完全沒動過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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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覺得現在這種景象，如果被任何人看到，肯定又會出事的，於是直接去櫃檯，開了一間兩人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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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位置拿了包包，居高臨下的對紹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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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本王有話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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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澤再次在雨柔身上看到王的影子，玩味的笑了笑，跟了進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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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我之前，你夢過這個世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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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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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幾點入睡的你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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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想抓兩邊的時間差嗎？陛下。兩個人的時候不介意我這麼叫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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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雨柔臉上不自覺臉紅，她現在習慣雨柔的身分，被那麼稱呼很不自在，但還是想在紹澤面前樹立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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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來時間軸不是很好抓，兩邊的時間流逝速度不是對等的，就像在夢境內生活了一輩子，但醒來後發現不過是….黃粱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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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切換點是睡眠的話，一定會有誤差，畢竟大家入眠時間不可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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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麼確定我的切換點也是睡眠，看來，這個夢境還有其他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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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心中暗叫不妙，跟聰明的人講話就是那麼討厭，三兩下就被套出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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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您最近跟未來大嫂走的近的原因吧？聽說她對夢境很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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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不太穩定，所以才問你這些，不然我問她就好了。」雖然王本來今天就打算找星妤討論這件事了，只是被攪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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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這代表我們的感應比較強烈。」紹澤輕輕牽起雨柔的手，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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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親吻手背在他們世界，是非常普通的社交禮儀，但此時雨柔還是被噁心到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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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的抽回手，嫌棄的說「你最好改掉在我們世界的習慣，不然你遲早會被告性騷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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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只會對您這樣，在兩個世界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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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並沒有聽出他的言下之意，還沒理解，紹澤再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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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您今晚開始，紀錄兩邊睡前跟醒來的時間吧，幾天後，我會跟您對照。如果您真的對這件事好奇的話，我們隨口說說的時間，可不能當作答案，需要數據才能找出規律。最好也叫艾里希女士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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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謹慎啊，你也深受其害吧，一次要適應兩邊的生活。」王一邊說著，一邊想起對方也是因為自己才來這個世界的，不免有點罪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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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呢？能那麼近距離、單獨與我心愛的王相處，我很期待來這邊的生活，本來還擔心今天沒辦法再夢到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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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被說的有點害羞，這小子真的那麼喜歡自己嗎？是對強者的崇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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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在兩個世界，都不曾接受過那麼直白的示愛。就算她對耶利米的立場很防備，還是不免被搞的有點心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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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原來的世界，兩人都二十七歲了，但畢竟兩人在這邊還是十七歲的少年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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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愛完後，沈默的瞬間，兩人忽然意識到他們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瞬間青澀又充滿情慾的氣氛瀰漫房間，讓兩人都有些發熱，紹澤也不自然的喬著自己的坐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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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決定把注意力放回電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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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利米打開網咖的遊戲下載，而雨柔搜尋著自己感興趣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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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東西不是用手機就能查到了嗎？」紹澤詢問，雨柔這才發現他在偷看自己的螢幕。正要罵紹澤時，他指了指自己讀檔畫面，無奈的聳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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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機壞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買新的。」雨柔不情願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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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澤靠了過去看著雨柔查詢的東西，突然的靠近，讓雨柔瞬間小鹿亂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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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我們世界的財政很煩惱嗎？居然在這種地方查解決辦法。」絲毫沒注意到自己靠太近的紹澤，還在嘲笑雨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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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查白不查阿，查看看怎麼壓制你們這種濫用資本主義，打壓老百姓的大壞蛋。」雨柔鬥嘴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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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不到啦，這個世界比我們世界還資本吧。而且為什麼要討厭資本，資本不過是計算能力的方式之一，不搞資本，是想搞共產嗎？你想憑自己狹隘的視角，做自認為公平的分配嗎？」紹澤鄙夷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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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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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你救不了所有人的，適者生存。像你這種只有暴力沒有腦袋的勇者，能讓我們避免外敵的侵襲就不錯了。其他的，人民自己會找到生存方式，用不著你們政府瞎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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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一股委屈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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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希望我的人民，能夠過上更無憂無慮的生活，而不是讓有錢人爽，壓榨人民的血汗…」雨柔的聲音已經逐漸在哽咽，但紹澤依然在喋喋不休的說著，那些不仁道的偏差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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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問題是沒能力的人，就不該生小孩吧，明明是不適者，卻打死不願意被淘汰，才是問題所在啊，可悲階級複製，讓你的人民智商無法集體進化、提升。早點用你的魔法，物理超度他們吧。啊，我遊戲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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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每天廢寢忘食的努力工作，就是為了人民的幸福著想，但就是有這種自私又自以為是的老鼠屎，鄙視他的人民，破壞他國家的結構，才害他那麼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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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時怒火無處可發，無法消化情緒的肉體，用眼淚來幫他發洩。王哭得稀裡嘩啦，還要努力忍住聲音，不想被紹澤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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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吸鼻涕的啜泣聲洩漏，認真玩遊戲的紹澤，才發現自己把雨柔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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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他第一次看女生哭，晶瑩剔透的淚水，在嬌弱的少女臉上，散發微弱的光澤，面對如此美景，此時紹澤卻只感覺自責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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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微糾結的看向打一半的遊戲，對自己喊話，沒事就當死了一次，等等再玩。急忙放下遊戲，安慰起自己心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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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雖然我剛說的是真心話，但我知道您很努力，有些事就是沒辦法改變啊，笨又不是您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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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就是笨，只是剛好有點魔力，就自以為是的當上了國王，我本來也只是不起眼的平民啊，為什麼我要管這種事，我不要當國王了啦，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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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族本來也是平民啊，但我還是當上有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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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安慰人就閉嘴，拜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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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再次氣哭，已經開始自暴自棄的雨柔，紹澤手足無措的同時，心中卻有種看到王的另一面的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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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個世界，沒有魔力，大家就都欺負我，同學排擠我，老師不看好我，家人也都打我羞辱我，沒有魔力我根本就是一坨垃圾，我爛死算了，等等就去自殺，我就是最該被淘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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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麼說自己嘛，你現在有我了啊。」紹澤輕輕的拍拍雨柔的肩膀，見她沒有反應，順勢把她攬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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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淚眼汪汪的抬頭看著他「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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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澤與她四目相對，自信的點頭「嗯嗯，有我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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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憤怒的拍打著他的胸膛洩憤「你在能幹嘛，你來氣死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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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雨柔毫無殺傷力的粉拳，紹澤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心裡只覺得雨柔可愛，甜滋滋的提醒雨柔「在這邊能這樣打我，另一個世界可千萬別啊，會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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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晚回去原本世界，第一個就去淘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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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要躲好了。」紹澤的手在雨柔腰上不安分的游移，雨柔也發現現在過於親密，急忙推開紹澤，賭氣的縮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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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躲去哪裡了。」雨柔收起自暴自棄，警惕的詢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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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澤心中一驚，有點驚訝王在自己的世界，原來變態到全面監視國家的程度，如果沒有做到這種程度，會這樣問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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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國王的能力，找到我不難吧？」除非全面搜索過，確定我不在國內了吧。紹澤不確定的再次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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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懶得找，我有點忙，還處理不到你那邊。」雨柔隱藏著自己的心虛，她其實確定過耶利米那天不在城內，但他不至於那麼敏感，這樣也聽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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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澤瞬間有點糾結是否要把布麗姬特島的事跟王說，他知道當然不能說，但戀愛腦又讓他不想對心愛之人，有任何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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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出國做生意了，身為一個商人用傳送魔法石，在城市間任意移動，是很正常的事。」紹澤最終還是沒說出實情，只是隨意的唐塞了雨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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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該收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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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殿下，是的。沒收完全是您的過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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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今天被氣到懶得再爆炸了，雖然今天心情，是他好幾年來起伏最大的一天，但最後他並沒有感到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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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世界，都沒有他的容身之處，他需要堅強，需要好好保護自己，不能在別人面前哭，以免被他人的惡意中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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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旁邊這個講話白目的人，姑且當他沒惡意好了，不斷看穿自己的弱點又敢直說，讓她能好好的用哭泣發洩出情緒，並且重新審視自己的盲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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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能是不錯的朋友吧，前提是……沒有那些利益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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