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疆餘燼（已完結） - 夢疆餘燼第三十章能力不足

第三十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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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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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你們也上大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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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可以再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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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到時候再說囉？保持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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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你不一起搭火車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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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點事欸，你們先走吧，我晚點到家跟你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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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注意安全，掰掰，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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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在車站揮手跟三人告別，星妤雖然心裡有點擔憂，但想想紹澤應該也不可能放雨柔在外地一個人逗留，便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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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目送三人離去，笑容逐漸僵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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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該怎麼做，她也不知道，幾天後就是自己成年的生日了，應該可以合法自己在外生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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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開始找工作不知道有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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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也搭上了火車，但與家鄉是反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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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逐漸駛向偏僻的鄉鎮，車上的乘客也逐漸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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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躲了，我知道你跟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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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現在是打算去哪？」紹澤果斷現身，坐在雨柔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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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靠著窗，看著窗外優美如畫的風景，沒有回應紹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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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澤沒有多言追問，只是握住了雨柔的手，輕聲說「我都會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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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她沒有甩開，也許也只是想在不安的局勢裡，找到一點可靠的安全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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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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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利米的部下們，最近累的夠嗆，在耶利米接連暴力的攻打下好幾個小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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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停止了擴張領土，而是毫無關聯的拿出一個中年男子的畫像，發號施令把所有長得相似的人。都抓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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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一點相似就別放過，全部關起來。你問我他有什麼罪？沒什麼罪啊，私人恩怨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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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番抓捕後，各種長相相似的中年男子，都被聚集在了牢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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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再篩選一次，找到正確人選嗎？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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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利米搖搖頭，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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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殺了，殺對人我會知道的，殺錯人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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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您確定要一上任就這樣搞？」魔法師終於看不下了，出言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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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興趣玩什麼國王子民的辦家家酒。什麼時候我做事，還輪得到你質疑了？」耶利米身邊的其他屬下，馬上拔劍抵住了魔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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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質疑您的意思，只是希望您能再謹慎一點，這種作風真的不像你，如果你只是為了殺某個人，沒必要用這種方式屠殺人，敗壞自己的名譽。」魔法師沒有掙扎，但也不屈不撓的勸說著耶利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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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真喜歡你這種人，敢阻止失去理智的我，但是我沒有時間了。」耶利米示意旁人放下對著魔法師的刀，接著依舊下令。

「抓來的人全殺了，你們就祈禱我要找的人就在裡面吧，不然我會繼續屠殺這個年齡段的人。」耶利米下令完，不聽他人勸解，直接瞬移回到奧斯瓦爾德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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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弗雷，好久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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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利米殿下，近來可好？怎麼有空大駕光臨？」戈弗雷跟鄰國國王行了一個騎士禮，此時此刻兩人正站在騎士訓練場正中央，所有人包括戈弗雷都提高警覺，緊盯著眼前的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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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沒人敢出手或逃跑，畢竟眼前的是勢力正快速擴張的鄰國國王，大家只能畢恭畢敬的與他行禮，故作鎮定的等待團長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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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想單獨跟你談談，與你們的國王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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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的身份，應該有資格直接去跟陛下對話吧，若需要，我現在就去幫您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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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利米搖頭「我是要問你，要跟我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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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團團長與鄰國國王私會，有點不體面了，很容易被抹黑要造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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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們不是朋友嗎？太見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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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什麼時候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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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見過面也聊過天了欸，這不就是好朋友了嗎？而且不管你要不要跟我走，我此時那麼自然的踏入此地，你就已經會被質疑防護能力了，不如跟我走，讓本王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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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難從命，我只效忠於我的國王陛下。」戈弗雷握緊了腰上的佩劍，但沒有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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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我也是，我們立場一樣，果然是朋友吧。」耶利米無視戈弗雷的警惕，大步朝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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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來幹嘛的？」王疲憊又無奈的打斷了兩人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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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屬下失職，讓他國的人入侵了…..」戈弗雷發現王的瞬間，馬上下跪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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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對戈弗雷的寵愛，依舊肉眼可見，完全沒有怪罪，直接就把兩人帶回了會客室，留下議論紛紛的騎士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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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騷擾我的團長啊，該不會是追不到我，性向轉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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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話想單獨跟他聊聊，你不會拒絕我的吧，我親愛的王。」耶利米看到王心情都好了起來，不要臉的提出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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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會拒絕你啊，你一肚子壞水，我怎麼可能會答應你玷污我的心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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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對你心腹的不信任嗎？如果你夠信任他，根本不用擔心我挖角吧，更何況我只是想問他兒時的事罷了，沒有打算挖角這種….能力有待加強的人。」耶利米為了討好王，硬是把貶低人的話，修飾後委婉的吐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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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弗雷確實能力不足，耶利米的囚犯屬下們，每個都能秒殺他。但這對王來說也沒差，只要自己戰力夠，騎士團團長是花瓶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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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我兒時的事幹嘛啊。」王不悅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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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預設我知道你們小時候一起生活了呢？」耶利米笑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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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城時你就知道了吧。」王放棄掙扎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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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弗雷一臉疑惑，不解兩人在打什麼啞謎，只聽出了耶利米應該知道了很多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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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你問吧，你們慢聊，我先去忙別的事了。」王突然乾脆的起身，把空間留給兩人，心想反正事後再問戈弗雷內容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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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利米做事哪有那麼糊塗，不僅設下結界，問完自己好奇的事，就消除了戈弗雷的記憶，拍拍屁股離場了，留下了又被擺了一道、氣憤不已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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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澤看著肩上依偎自己睡去的雨柔，覺得甜蜜又美滿，捨不得叫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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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陣子，為了打探王父親的身份，花費了不少苦心，甚至不惜找上情敵戈弗雷。從他們相識的孤兒院開始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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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那邊已經成為廢墟，一場未知的大火把當時的孤兒院燒了，王過去的隨著大火被燒成了灰燼，也是因為孤兒院當時的倒閉，倖存的王才住進戈弗雷家中，被戈弗雷的父母領養，成為戈弗雷的義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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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此時的重點不在那，但那場未知的大火在半夜蔓延，燒死了大部分的人，為何能力還沒覺醒的王能夠安然倖免呢？耶利米留了心眼，打算之後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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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要把雨柔在原世界的父親找出來，那這個世界的雨柔就安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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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也曾想過這個方法，不在夢境裡犯罪，但在現實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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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始終覺得自己家人罪不致死，狠不下心，其實她心底還是希望家人能清醒過來不要做那些駭人的事，給自己一點家庭的溫暖，但也只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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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並沒有睡著，只是覺得睡著的自己，才有資格無意識的靠在他人身上，才有資格依賴這個惡魔，而不用擔心被抓到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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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的運作聲，十分惱人，持續又不間斷的噪音充斥乘客的耳中，但正好掩蓋住了兩人的心跳聲，也掩蓋住了兩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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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了很遠很遠，直到兩人都陌生的偏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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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打算住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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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停下腳步，認真的對紹澤說。

「我們好好談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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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到了一間咖啡廳，約會的氣氛讓紹澤不自覺的心頭癢了起來，這還是王第一次主動約他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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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戈弗雷的事吧，你找他問了些什麼？打探我過去的事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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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澤雖然早就明白王找他肯定是有事，但這麼沒情調的提問，還是讓他略感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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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次問完啊，我一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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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糾結了一陣，心臟莫名的加速跳動，震耳欲聾，手掌也逐漸冒汗，努力整理情緒後，問出了她最在意的事。「你擴展勢力的速度那麼快，最後是打算攻打我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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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澤直視雨柔，從她的眼底看出了恐懼與不安，紹澤冷靜的看著他，但心中滿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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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最強的魔法掌控者，妳到底在怕什麼？只要妳想要，不管是製造乾旱還是淹水、大火，把周邊國家全部夷為平地，對妳來說，根本輕而易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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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的眼神從恐懼轉為憤怒，她永遠不能理解。「你為什麼總是能如此草菅人命？」明明沒人虧欠你、得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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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如此大愛？對我也是，如果真的那麼擔心現在的局勢，你隨時能來殺了我，為什麼你看起來比過去還要忌憚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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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聞你跟你部下們的契約關係了，若是你死了，你的部下也會跟著喪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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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澤笑了「他們是罪犯，還是因為你們沒辦法殺死，才被關去布麗姬特島的死刑犯，當當我的陪葬品也無妨吧？我們全死了，對你來說，不是世界和平的大喜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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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不是能管好他們嗎？如果罪犯是可控的….那也沒必要判死刑吧。」這個說法連雨柔都覺得心虛，但他還是很反對如此輕易的就否定他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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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澤聳聳肩，懶得討論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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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周邊的小國都不想跟你們開戰，已經開始連署想跟你簽和平簽約了，你應該知道這件事吧？你會願意停止攻打他們嗎？」雨柔擔憂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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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瓦爾德也想簽嗎？你們國王如果願意跟我結婚，我就保證你們國家安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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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就是國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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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就是在跟你求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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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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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跟你簽約就落入你的圈套了吧，我可沒自信鑽漏洞鑽的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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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澤嘆氣「做人那麼謹慎，生活會沒有驚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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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開玩笑了。你知道你引起的戰爭已經害死多少人了嗎？趕緊停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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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是我引起的戰爭呢？要不是你為了找郁妍本尊，亂跟杜加爾結婚，我根本沒興趣搞到現在這樣，大家也都不會死，包括杜加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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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瞪大雙眼看著輕描淡寫的紹澤，驚訝的表情顯露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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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知道了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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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妳早該發現了吧，都說耶洗別也是王族血脈了，你怎麼不覺得他就是郁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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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還不確定夢境中的血緣，跟現實是有關聯的啊？而且我以為….」我以為耶利米如果知道了，會第一時間把消息跟自己說，又沒來由的相信他，而沒有獨立思考整件事的關聯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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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就明白了，為何耶利米會鼓勵雅各娶赫斯黎的公主，畢竟在夢裡，雅各選擇了郁妍，而不是星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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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沈默了下來，沒辦法消化所有的事情與此時的情緒，餐點陸續送上，紹澤也不打擾他，就悠閒的在一旁滑手機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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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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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澤差點被咖啡嗆到，難得王那麼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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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去原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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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做什麼？那是他們的感情，你就算插手，也不能改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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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還是覺得我該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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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把戈弗雷介紹給艾里希啊，一個是哥哥，一個是閨蜜，不是很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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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個屁，別再亂點鴛鴦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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