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恆進了亭子,裡面兩人各坐在左右,一胖一瘦,一矮一高,矮的那位臉略微腫大,膚色偏黑,兩顆眼瞇成彎曲的一,頭頂沒有頭髮,白色的鬍子卻長至腹前,身穿黑衣,手持鈴鐺。高的那位臉略顯蒼白,臉頰都往內凹了進去,瘦至兩眼有些凸出,頭頂雖有髮,但已經所剩無幾,只有長兩條髭鬚,長至胸口,身穿白衣,手拿類似八卦的圓盤。
劉恆見到停了一會兒,說道:「這…不會是謝、范二將軍…」額上不免滴下幾滴冷汗,心想:「好個惡人,我真不該信他」當下準備轉頭逃跑,高的那位說道:「這位年輕人,不必緊張,雖然我倆屬實是黑白無常鬼,不過今日我倆出現在這裡並不是來收閣下的靈魂」劉恆道微微顫顫的道:「那…是…為何」謝將軍道:「純屬無聊找人聊聊天罷了!」范將軍附和道:「是啊!是啊!」
劉恆依舊不相信兩人的言詞,不斷嘗試著叫醒自己,這時他心想要如何拖延時間,仍然有些害怕的說道:「原來如此…不過我有個疑問…兩位將軍怎不像傳說中的記載一樣…」謝將軍說道:「那只是個傳說,世上哪有絕對的事,誰說鬼怪不能出現在仙境,誰說作姦犯科的人必有惡報,愛情也是如此,什麼『金玉良緣』、『木石前盟』,那不過是刻意安排的情節罷了!」范將軍道:「我倆『無常』之名也是如此,白裡有黑,黑裡有白,人生瞬息萬變,哪有生前就已經定好的局,想當初火災結束時,你的妻子可還沒死透呢」謝將軍突然說道:「嘖!多嘴!」劉恆這時激動道:「不可能!當初發現遺體時已經沒了呼吸」謝將軍說道:「世間就是如此,既然愚弟已說了出來,我就告訴汝,如果汝沒在火勢撲滅時一味的哭泣,而是衝入廢墟中尋找他們,趕緊送至大夫那裡治療,汝的妻子可還有機會存活下來」劉恆聽到自椅上滑將下來,跌坐在地,嚎啕大哭,搧了自己好幾巴掌,一句話也說不出。
謝將軍說道:「光陰已去,就算哭至雙眼出血、驚天地泣鬼神也無法挽回」范將軍道:「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我這裡有幾壺酒,汝意下如何」劉恆仍流著淚,但也接過了酒杯。
謝將軍把酒壺拿將出來,幫劉恆倒了,第一杯劉恆就一飲而盡,謝將軍又給他倒了一杯,這次又是一飲而盡,謝將軍稱讚道:「好酒量!」又倒了一杯,如此一來一往,范將軍見了也是陪劉恆小飲了幾杯。
過了好一陣子,范將軍的臉變得極紅,謝將軍仍然倒著酒,劉恆卻還沒醉,意識清楚。謝將軍小聲說道:「這小子也太會喝」此話被劉恆聽到,回答道:「想當初我可是被稱作城北劉伶呢」謝將軍沒有回答,只笑了笑。
此刻范將軍實在按耐不住,想把某物拿出來,謝將軍急忙抓住他的手,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時機未到」劉恆突然道:「怎麼啦,還不再來一杯」謝將軍又對范將軍說道:「就快了,且再忍忍」說完就又倒了一杯給劉恆。
這時謝將軍發現已經沒有酒了,不巧的是,這事被劉恆見到,怒喊道:「我都還沒醉!酒就沒了!這是你們處事的態度嗎!」說完劉恆打向桌子,將旁邊的酒壺拿了起來,砸向地面,碎片往四處橫飛,劉恆又拿起一壺酒,高舉在頭上,準備砸第二個,突然手一滑,直直落在劉恆的頭上,暈了過去。
謝將軍向范將軍示意點了頭,范將軍即將拿出那物之時,忽然間天崩地裂,雲霧盡散,四周圍的山一座座的倒下,旁邊的酒壺也一個個碎裂,謝、范二人一時站不穩倒了在地上,扶著亭子內的柱子才勉強爬起來,兩人往劉恆那方向看過去,劉恆已赫然消失。范將軍喊道:「這...這...哎呀,都怪你,優柔寡斷」謝將軍說道:「嘖...今日先如此罷,至少清楚了他的底線,他即將清醒,趕緊撤離,以免遭受波及」兩人提起雨傘,瞬間都被吸入傘中,飛往他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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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原因為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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