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鳥女天師 - 第二百九十八章永恆的詛咒（6）

姬旦望著玄女發呆，他決定飛回地面。

白澤說消商就要找到玄女，然而，玄女好像不是太正常。

姬旦回心一想，一隻會說人話的神獸是正常嗎？他竟然期望牠給他指引，其實也是蠻笨，還是走吧！想想怎和商交涉，或是練習更厲害的法術。

當他轉身離去時，卻聽到玄女說：「你下山嗎？我和你一起！」

姬旦愕然地回頭。

「你們這些仙人不是不下山嗎？」

玄女平靜地解釋。

「我不是仙人，只是修練天之道的人，和你一樣，沒什麼特別。」

姬旦很想表示反對，她厲害那麼多，怎會一樣，但是他卻不想開罪她。

玄女好像明白他的不滿，她再解釋。

「或者我們修練成仙的機會比較高！壽命也比一般人長，但是我們不是仙人，仙人……是不理事的。」

「你見過仙人？」

玄女點點頭。

「他們有時會來丹霞山教我們法術！」

姬旦睜大雙眼。

「那他們有沒有說過可以不用人殉……」

「人殉，什麼是人殉？」

「即是用人來祭神！為什麼你不懂這個！」

「我早說了仙人是不理人間事，你說的祭神，你確定是給天上的神仙嗎？還是只是……有人想得到力量？透過人殉得到一些巨大的力量，這樣說你懂嗎？」

姬旦不明白她說什麼。

「你意思商不是祭神？」

玄女皺眉頭。

「也許是！」

姬旦覺得玄女真的很難溝通，他決定放棄。

「算吧！人世的事不應該麻煩玄女，我自己處理吧！」

玄女忽然說：「神其實只是擁有神聖力的存在，很多仙人不理事，但是不代表所有神也是這樣，有些神可能要顯示力量，就找了一個代表，當是自己的兒子，把力量傳送給他，作為回報兒子就要給予禮物，問天索求越多，你就越要給更多的東西，人和神去做交換，是不智的行為，因為神要的絕對比給的多許多！」

姬旦皺著眉。

「你的意思是商用神力去妄圖自己不應該擁有的東西，所以就推其他部落的子民去死，是不是這樣？」

玄女又感到姬旦的力量，她忽然撫著他的臉。

很神聖的力量！

為什麼人也能有這種神聖的力量？

這和她的自然之力很不同。

姬旦被玄女忽然的撫摸嚇著，她的手比想像中溫暖。

那真像是人類的手。

玄女忽然說：「那是想保護別人的力量，這種力量很不錯！」

她很快縮了手。

她沉聲道：「我跟你下山，我去會會商的祭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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