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動員令與官僚》 - 19.失勢寡頭

「是的。」

甫夫特以確定的語氣回答道。

格拉斯的表情此刻充滿了疑惑。

「咳!咳!」

甫夫特清了清喉嚨。

「我,第246集團軍司令甫夫特。拉蓋夫中將正式任命格拉斯。洛普希夫。蓋夫特為第246集團軍副司令,軍階為少將。」

隨後,他如此宣布道。

「甚麼?不可能把!你不可能有任命權的!」

「我打通了關係。」

甫夫特如此回答道。

「好吧。」

格拉斯說道。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夠接受事實。

然後,便是整整1分鐘的沉默。

...

「所以,你為甚麼好端端的天然氣寡頭不當,而是跑去從軍?」

格拉斯首先打破了沉默。

「公司的所有權被競爭對手低價入手了。」

甫夫特無奈地回答道。

「為甚麼?」

「競爭對手買通了內務部。」

「內務部有甚麼好怕?又不是國安局可以讓人墮樓、中毒和車禍。」

「內務部也有秘密警察的。」

「那群家夥技不如人,甚麼秘密警察?最多上門調查。」

「內務部也有自己的內務軍,還可以調動警察,如果不配合公開的保安和我養的當地黑社會擋不住他們,如果配合下場便是被帶走然後莫名其妙地死在監獄。」

「所以你服軟了?」

「哦...是的...然後我便靠關係找到了這個新的生路。」

「然後?」

「因為我的關係不夠安排副官,所以軍方便給了我自由任命權。」

「所以說你不是靠打點關係才給我安排了職位,而是軍方打發給你的自由任命權?」

「是的。」

然後,又是片刻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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